第四章 難堪的稱呼

第四章 難堪的稱呼

朱勁松一步跨到母豬後面,屈漆就要靠上去,在天台上面一直看著朱勁松這一連串動作的朱來鳳,真是又好氣又心酸,百感交集,再也不願意看到朱勁松繼續下去,於是,手掌圈在嘴邊,假裝在尋找朱勁松的叫道:"爸,你在哪裡?回來了沒有?..."她邊叫邊閃到天台中央,躲開朱勁松的視線.在天台中央,又重複叫了一遍.

朱來鳳這樣做,她想讓朱勁松停止她認為這下賤的動作,又不讓他難堪.卻不知朱勁松這時正是欲發難收.他聽到朱來鳳叫聲,先是一驚,本能地立起身來,他抬頭循聲望去,並不見朱來鳳的人,他心想朱來鳳並不知道他在哪.卻不知朱來鳳叫過他后又走近天台欄杆邊,伸出頭好奇的向他偷偷觀望.

造物主創造萬物就是那麼巧妙.凡事必有因果,萬物皆有雄雌.下著蛋在發情的母雞在人伸手要抓它時,它不但不走反而蹲立下來展開雙翅,抬高尾巴,擺開一副要交配的姿勢.發情的母豬會分辨男人追隨,等等.朱勁松剛立起身,母豬竟然後退著將屁股往他送過來.把個朱勁松搞的心癢難忍.這時天色差不多全黑下來,他不由產生了沒人發現的僥倖心理,雙腿又屈下來向母豬靠過去.偏偏就在這時,夾道外面傳來了"咯.咯.咯"木履著地的腳步聲.

說時遲,那時快,朱勁松驚慌失措的立起身,拉上褲鏈,母豬的主人鄰居大嬸嘴裡叫著"嘞.嘞..."呼叫豬的聲音剛好來到夾道口,一束手電筒的光就照著朱勁松,再照到還拉著架勢的母豬身上.她詫異的看著朱勁松道:"豬公,這麼晚你在這做什麼啊?"

朱勁松訥訥的應道:"我.我聽到牆後面有響聲不知是什麼東西,就過來看看.卻是你的母豬在走來走去呢."說完,就慌亂離開夾道,走進自己屋裡.那神色,就象小偷做賊時被人發現了似的.在天台上一直看著這一切的朱來鳳,也是捏了一把汗,替朱勁松難堪.轉而自個兒不安起來.

朱來鳳的不安之一是:想不到自己的父親,一個標準型英俊男人,又是堂堂一個石場老闆,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朱勁松身高一米七六,身材不胖不瘦,體重約莫七十二公斤.國字臉,天堂飽滿,大眼睛,高鼻樑,唐蚤嘴,貫風耳,頭髮烏黑,三七邊分.雖然是年紀已經五十,但稍為修下邊幅,約莫打扮,可自有一副成熟型男人的魅力.但這樣一個男人.竟然淪落到要與一隻母豬行事,怎不叫她心酸呢.朱來鳳的不安之二是:朱勁松世代單傳,到他更糟,娶妻無生.今已單身,他的**又是這麼的強,竟然耐不住連不同類也要做,不管遲早,他勢必會再行娶妻,就不說繼母會怎樣刻薄自己,到時若生出一男半女,她這個抱養來的女兒,恐怕就不會象現在這麼得寵了.現在日進斗金的石場,以及這些家業,將會沒有她的份兒,有也減半,甚至半也沒有.倘若朱勁松不再娶,安原現狀,這一切都是朱來鳳的.她的不安之三是:倘若她將來繼承了朱家這一切家當,朱勁松的妹妹朱勁梅一家會不會出來爭分甚至要去全部,如果會的話,她這個抱養來的女兒,能否力敵.朱來鳳的不安之四是:朱勁松世代單傳,到他這一代沒有後人,作為女兒,儘管是養女,她也不甘心.

這些因素既相互牽連,又相互矛盾,想到這些問題,她的心象刀絞一樣既痛又亂.她思忖片刻,一個大膽的念頭萌生了,安她的這個想法,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她猶豫了好幾天,終於下定決心,要在今晚付諸於行動.於是,她特意找來母親生前穿的睡衣,在洗澡后穿起來,要挑逗起朱勁松原始的本能來,朱勁松果然是經不起誘惑,摟住她捏摸起她的胸來,於是她順勢抱住朱勁松,心想一切就會順理成章的發展,不料在緊要關頭,朱勁松卻把她推開.

她回到自己房裡,略微思忖,就請來朱麗英幫忙,在朱麗英挑逗到朱勁松慾火焚身,假裝要上廁所時,事先躲在門外,一切準備就緒的朱來鳳與朱麗英交換下眼色,就替代著朱麗英進到房去.朱勁松的慾火正是分秒難耐,房子里又這麼黑,哪裡知道撲過來的是朱來鳳.

朱勁松見事已至此,反而有種破罐破摔,聽天由命的坦然,但他搞不懂朱來鳳哭什麼,於是看著她,訥訥地試探著說:"鳳啊,你今晚是怎麼了?你是為了讓我好過,才犯這個傻是吧?但已有麗英了,你又何必呢?爸把你的一生幸福都給毀了,都怪我,都怪我."說著,卻又不知是出於父親對女兒的關愛,還是忍不住出於他憐香惜玉的本能,雙手把朱來鳳摟得更緊,看著她嫩白的**,卻不由產生著一種非常複雜的情緒.有內疚,有僥倖,有**滿足后的快感,又有心底深處良知的譴責,想拒絕這種暖味的誘惑,卻又渴求這種異性相擁的纏綿…..

朱來鳳止住哭,卻仍在哽噎著說:"爸,你不必自責呀,是我自己要的.你就當十九年前抱來一個童養媳算了.我哭,我是在感嘆我們父女倆為什麼命就這麼苦.你娶妻不育,還中年失妻.而我,雖有你們疼愛,卻到現在還不知親生父母人在何處."

朱勁松剛想說話,朱來鳳卻側轉身,神情來了個大轉變.用右手捏住朱勁松兩邊下巴,調皮的搶著說:"好了,我們不說傷心的.剛才怎麼樣?舒服嗎?你還會想著人家的大母豬嗎?"

朱勁松著實一驚,難堪的說:"你,你都知道了?"

朱來鳳看著他說:"是的,我早就知道了.我是你們抱養的女兒."朱來鳳又狡笑的盯著他說:"你呀,真傻了.在你要搞那母豬時,還記得我當時叫你嗎?其實我一直在看著你."

朱來鳳不愧是個工於心計的人.朱勁松果然臉露如釋重負的神色,好似為今晚的事找到了最好的理由為自己開脫,不需要再責備自己,他的腦海中突然冒出兩個字:性魔.於是順水推舟的道:「是啊,男人身上都有一個性魔,這個性魔會讓他失去理智,完全主宰他的行動.」

朱來鳳見朱勁松完全是按著自己的思路在走,不由的再加上一把火:"爸,現在我們都成這樣了,你會更疼愛我的,對不對?"

這話卻又勾起了朱勁松人性的良知,他連忙推開朱來鳳,說:"今晚的事,就當是一場夢,就讓它永遠的過去,你快回房去."說著,抓起被單就往身上蓋.

朱來鳳卻不讓,一本正經的說:"你不想有個親生子嗎?你不想證明你是可以的嗎?"說著,也強行拱進了被窩裡.

朱勁松作夢都想有個親生兒.他聽朱來鳳這麼一說,驚愕了片刻,沉思著說:"是的,我是想,我們家香火斷在我手裡,我死也不甘.但是你也不用這樣啊,不管怎麼說你是我的女兒呀.剛才麗英能這樣對我,我行,或許她可以證明出來."人,永遠是最矛盾的動物.剛才他還說有什麼性魔,現在說著這話,他自己也感覺這話是軟弱無力.甚至有幾分偽裝.

朱來鳳卻窮追不捨,把朱勁松的頭扳過來對著自己,盯著他說:"如果你是行的.麗英懷上了,她肯幫你十月懷胎,撫育成人嗎?而我,可是一百個願意,我也高興.所以我不讓她和你做事,我要來."朱來鳳加重語氣繼續道:"爸,告訴你吧,現在我正是處在懷孕期,你行,我很可能會懷上了的."

朱來鳳今晚的膽大妄為,毫無羞恥的話語,連朱勁松都震驚了.可也使他有了一種隨從犯的坦然,萌發了順其自然的念頭.他也盯住朱來鳳說:"那好,如果你懷上了,我們的兒女該叫你姑呢,還是該叫你娘?該叫我爺爺呢,還是該叫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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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傲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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