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八章 糾結的性格
江清月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他照例坐在他的小月亮上,他的目光掃了一眼一旁的歐陽信便收了回來,這不過是個小嘍啰而已,並不難對付,此刻被雷火燒著根本就跑不掉。
等燒了一會兒,歐陽信的魂魄居然變成了透明的白,那種污穢的感覺也少了一下,江清月揮了揮手,沾染在歐陽信身上的金色雷火就滅掉了,他手一招,歐陽信的魂魄便到了他的手中,此刻正瑟瑟發抖,沒了那些魂魄的護體,這只是一個非常尋常的魂魄而已,修為已經被他消耗的差不多了。
「帶回去吧,你爸媽大概有需要。」
隨手將歐陽信的魂魄往無小黑那邊一丟,江清月坐著小月亮卻是往樓上飛去,無小黑迅速的將歐陽信封印了起來,然後也跟著江清月一起往樓上走去。
「怎麼了,樓上有什麼問題嗎?」
跟在後面,無小黑忍不住問了一句。
「應該布置了什麼陣法吧,我只是有些好奇,上去看看而已。」江清月說了一句,繼續向上飛去,這座別墅應該是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整個房子都透著一股子陰森,不過還算乾淨,應該是歐陽家的秘密產業之一。
江清月並沒有在二樓逗留,直接就往三樓去了,無小黑不由佩服江清月,他剛才搜查的時候,歐陽信就是呆在三樓,這房子里如果有什麼秘密,應該就是在三樓上。
到了三樓江清月停了下來,他的眼珠子轉了轉對著無小黑說道:「你進去看看。」
「好。」
無小黑點頭答應了一句,隨即走了進去,三樓是環狀設計,中間是中空的,邊上圍著一圈圍欄,樓梯上去之後是一個小型的客廳,房間繞了一圈,客廳空蕩蕩的並沒有什麼,無小黑直接往自己記憶中歐陽信呆的那個房間走了過去,江清月一直不緩不急的跟在他的身後。
無小黑走到那個房間前,伸手推開門,門一打開,他便感覺到了一陣靈力波動,屋子裡果真有陣法,不過並不是什麼古怪的陣法,而是一個傳送陣,而且是比較古老的那種,在地上刻了陣圖,然後用了很多靈物擺放在陣眼處,這樣的傳送陣非常的穩定,而且人和魂魄都能夠使用,比起現在那些簡單的傳送陣要好用的多,不過也有弊端,那就是說必須有固定的地方,也只能夠進行定點傳送,從一個陣法之中進入只能夠到達固定的出口。
「是個傳送陣,或許從這傳送陣進入,能夠找到其他歐陽家的人。」
無小黑有些興奮的轉頭看向江清月,不過江清月的面上並沒有什麼笑容,對於這屋子裡出現了一個傳送陣他似乎一點都不覺得驚喜。
「歐陽信都被你抓了,只怕這裡的傳送陣已經被廢棄掉了,不過也算個線索,我們先回去吧,其他事交給你爸媽處理,一樁事情拖了這麼多年也沒處理好,簡直是太垃圾了。」
江清月吐槽了一句便離開了,無小黑感覺自己的熱情也一下子熄滅掉了,他又看了一眼那個傳送陣,有些喪氣的跟著一起下了樓,這次的事件讓他覺得自己很是沒用,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很無力,明明可以很完美的解決的,最終弄得自己如此的不舒暢,就像是嗓子里卡了一根魚刺怎麼也咽不下去一樣。
回到家中,無言和陳朔風剛好把飯做好了,正往桌子上端,無小黑將封印著歐陽信的黃符遞給了閻小艾,然後就坐了下來,沉默著也不說話,閻小艾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追問什麼。
「去洗個手。」
拍了拍無小黑的肩膀讓他去洗手準備吃飯,閻小艾自己已經在餐桌前坐了下來,她看著一桌子的菜很是滿意,一抬頭看到茱莉婭卻又覺得有些不爽,給自己倒杯水喝了一口。
「還是無言做的菜看起來好一些。」茱莉婭笑著說了一聲,閻小艾還沒說什麼,一旁的陳朔風有些不滿了。
「我做的哪裡不好了,放在一起怎麼也是不相上下好嗎,你不能帶有色眼鏡看待這些菜,你能分得出哪些是我做的嗎?」
「當然分得出。」
茱莉婭很有自信的隨手點了幾道菜,陳朔風的面色忽然有些古怪了起來,茱莉婭果然全都猜了出來,難不成真的是自己做的菜看起來比無言做的差很多嗎?
「我做菜不放辣椒,你做的幾乎都有辣椒,很容易就分出來了。」
無言端著一鍋湯走過來,看著陳朔風一副糾結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一聲。
聽到無言的話,陳朔風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原本做菜也不愛放辣椒,不過茱莉婭喜歡吃辣的,所以他做的菜也漸漸的變換了風格。
全都坐下之後,陳朔風一邊給茱莉婭夾菜,一邊給自己女兒夾菜忙的不亦樂乎,再看閻小艾這邊,無言給她夾了一次菜之後就各自吃了。
「我們剛才在歐陽信藏身的地方發現了一個傳送陣,不知道還能不能用了,興許是他和其他人聯繫用的,一會兒你們去看看唄,就算是已經廢棄了,說不定也能修補一下看看到底連到哪裡去。」
江清月吃了幾口飯,然後把傳送陣的事情說了一下,他是沒感受到餐桌上的古怪氣憤,自顧自的吃的十分開心。
桌子上是長桌,有些菜離得遠江清月夾不到,直接就把自己的手變得很長伸了過去,如果有陌生人在這裡,只怕已經被嚇暈過去了。
「傳送陣嗎?小艾不是最懂陣法嘛,一會兒讓小艾去看看,你應該還懂吧,不會在家帶孩子帶的全忘了吧?」
茱莉婭看向閻小艾,又是自帶挑釁的語氣。
「你幹嘛啊。」陳朔風忍不住扯了茱莉婭一把,這兩人越活越幼稚,以前和彼此客套呢,現在倒好,根本就是怎麼痛快怎麼來了。
「你別擔心,我的記性還是不錯的。」閻小艾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側頭看到無小黑蒙頭吃飯的樣子忍不住嘆了口氣,這孩子多半正在喝自己較勁,這一點一點都不像她,她當初考了五次都沒考上資格證也不覺得有什麼,一次小小的失敗而已根本不需要太過糾結,她不由看了一眼無言,難不成無言也是這種糾結的性子,只是沒什麼事情值得他糾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