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招惹麻煩
鍾哥聽到胡非兒的話,諂笑道:「小非非~看在我這麼任勞任怨的份上,咱們就不要計較這些了哈~」
若不是這裡還有一個女子在,胡非兒真的恨不得一腳踢開他,這個女子,對鍾哥來說好像比較特別,對著她,有點小羞澀?
好幾次胡非兒私底下逼問,這個傢伙都各種借口躲開了,這裡面肯定有什麼故事!看來得等待什麼時機好好套他話才行!
為了能夠搞清楚鍾哥性情大變的理由,胡非兒已經開始了自己的計劃,早知道,她除了種花種果樹,還在這艱險的環境中學會了釀酒。
非兒小院裡頭就埋有酒哇,哪天能回去的話,去挖出來喝掉吧,要不要沒人知道,真是浪費了。
為了征服鍾哥社會青年的味蕾,胡非兒可是下了狠功夫,她就不信,以她的智慧還不能講這傢伙的嘴給撬開!
說干就干,搞不好戈城回來還能喝上幾口。
不過,沒有幾天酒就釀好了,也已經放下地窖裡頭,只不過,胡非兒沒有等得到戈城回來,等到了另外一波人。
戈城北上之後,莫大娘每天伺候完她就回去了,雖然各位大夫們就住在旁邊,可是距離也還是有些遠了,特別是對那些武功高超,還能飛檐走壁的人來說,這個時候的雅苑簡直就是自己家裡一樣,大搖大擺!肆無忌憚!
胡非兒一個人睡,本就很淺,聽到外頭有細微的聲響,還以為是哪家的貓又來這裡扯她的草吃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所以胡非兒並沒有放在心上,轉過身,繼續睡覺。
過了一會,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渾身汗毛豎起,突然恐懼襲來,飛快轉頭,看到一個身影向自己襲來,還沒來得及呼救,就已經讓人給堵上的嘴,然後扛在背上,打開門,幾個起落往外飛去。
胡非兒反抗著,可是面對對方人高馬大的身軀,以及深厚的武功,胡非兒簡直就是在給他撓痒痒。
她很想問問這到底是誰啊!她沒錢沒色的到底是哪裡招惹到了這些人!
眼看著就要飛出去了,胡非兒絕望了,這個時候大家都睡著了,等他們發現她的時候,可能已經香消玉殞了。
就在出了雅苑的大門,一個人影突然就出現了,拿著酒壺,跌跌撞撞地往這邊過來。
「嗚嗚嗚!」胡非兒看到希望,不要命的掙扎。
那人似乎也已經看到了這邊的情況,但是可能喝酒喝多了,一口醉意朦朧的聲音傳來。
「咦!兄弟!這大晚上的去哪裡偷了頭豬啊?」
鍾哥?!
胡非兒聽聲音,這個時候簡直要熱淚盈眶了,更加不要命地掙紮起來。
那人看到這只是一個醉酒的流浪漢,根本就沒有在意,但是似乎也十分的警惕,準備轉身往另外一個方向離開。
鍾哥喊住了,「兄弟!你這樣是不行的!人家辛辛苦苦養大的豬,可不能就這麼給抗走了呀!」
胡非兒不斷在心裡安慰自己,這個傢伙是在救自己,別理會他的措辭!不生氣!我不生氣!
那人沒有理會,快步離開,哪張原本醉醺醺的鐘哥看似不經意,可是始終甩不掉。
扛著胡非兒的那人知道自己遇上了麻煩,更加加快步伐。
鍾哥這個時候簡直就是神一樣的存在了,他拿著酒壺,緊緊跟在身後,手裡的酒壺還拽著。
「哎呀!年輕人!要不咱們倆打個商量!這個豬分我一條腿如何?我好些天沒有吃肉了!」
不去理會!
他是在救自己。
可能是知道自己沒法甩開這個人,蒙面人停下來了,轉身正面面對著鍾哥,道:「閣下到底要如何才肯放我走?」
鍾哥大笑,醉醺醺地粗噶著聲音說道:「這頭豬你不該偷,太瘦太小,下不了口的!再養養!」
蒙面人不耐煩地冷哼一聲,道:「一個醉漢也敢攔我,簡直不知好歹!」
胡非兒知道鍾哥跑得很快,如果這個時候扛著她跑可能還跑得贏,可是要是倫打架的話,呃……這個似乎有點懸啊……畢竟這個蒙面人看起來就專業好多啊!
難不成這個鐘哥還是個隱藏的武林高手?胡非兒心中燃起了希望,只要他能把她救了,這以後的事情好商量。
不過,後來還是胡非兒看走了眼,蒙面人一個俯衝,一個拳頭便將醉醺醺的鐘哥直接撩到在地,那肉體落地的聲音,讓人心頭一顫。
完了!這個傢伙果然不靠譜了!喝了點酒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多管閑事!」蒙面人將鍾哥撩到之後,會過來繼續將蹦跳開了的胡非兒捉住,讓後繼續扛在肩膀上,準備離開。
可是下一秒,一記悶哼傳來,胡非兒感覺自己失重,一瞬間倒在了一個肉墊上,心有餘悸,不敢動彈。
這怎麼回事?
過了一會,看到身底下壓著的正是那個蒙面人,好在他已經暈死過去,趕緊跳彈開去。
「你沒事吧?」鍾哥手裡頭還拿著他的酒壺,但是手裡頭多了一塊板磚,此刻他正氣喘吁吁地坐在地上,眼神有些朦朧。
「啊啊啊啊!」胡非兒將自己的嘴往前努了努,示意他將這塊塞在她嘴裡的布條給拿下來。
這位剛把她救下來的鐘哥,顫顫微微站起來,伸手過來,還一臉疑惑地問:「咦?小夥子,你怎麼成兩個人了?」
胡非兒看他那醉醺醺的模樣,能把這個傢伙還撩到!簡直是踩了狗屎!
最後在他的摸索下,總算是把胡非兒嘴裡的布條給弄下去了!
胡非兒放鬆自己已經酸脹不已的腮幫,這會兒罵人都不想罵了。
又經過一番鬥爭,解開了胡非兒手上的繩索,剩下腳上的就自己來了。
鍾哥嘿嘿地笑著,搖搖欲墜。胡非兒也是一臉的無奈,這裡距離雅苑有一段距離了,此刻又不見鬼影子一個!真是有些頭疼。
不過,胡非兒還是先將倒在地上的傢伙給綁了起來,再拿剛才塞在自己嘴裡的布條往這個傢伙嘴裡塞去!
讓你綁我!
做完這一切,回頭才發現,鍾哥已經到底,手裡還是緊握著他的酒壺,就躺在那裡,鼾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