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鍾哥上場
老瑞準備工作就緒后,開始了他的表演。
讓人出乎意料的是,所用方法,簡直慘絕人寰!
胡非兒站在旁邊都忍不住扭曲五官。
黑衣人身上被紮上了好幾針,喃喃說道:「做人不要太壞!你看你平時殺人不眨眼,這下好了吧?讓人給綁在在這裡,任人切割,還不如講實話,我們或許還能給你留條命!」
胡非兒假裝咳嗽道:「咱們要的是消息,注意重點!」
老瑞點點頭,把手上的針更往深裡頭扎去,作為一個一聲,不斷嘖嘖說道:「你們啊!就是到處跑。看看你這全身都緊繃成什麼樣子了!年紀輕輕的要愛護自己的身體!」
隨著老瑞的銀針加深,黑衣人臉上痛苦一分,看樣子,老瑞這稍微佛系一點的慘無人道已經起了作用了。
心想這應該能聽得到黑衣人的實話了吧?
不過,又一次低估了黑衣人的人手能力。
「就你們這樣的水平!還想審訊我!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胡非兒微微一笑,道:「就我們這個水平,也足夠你喝一壺了!還是投降吧,咱們或許還能做朋友。」
黑衣人直接不屑地兩頭轉向另外一方,不再去看胡非兒等人,十分高傲!
時不時偷空過來盯梢的鐘哥忍不住了,進來就將老瑞拉了出去。
「老瑞,你這雙手是用來看病的!這種審訊的事就交給我來做吧,快去,外頭等著好些人呢,哦!對了,我那邊的人也麻煩你幫忙看看,剛才我掃了一眼,沒啥大毛病,你慢慢瞧就是。」
老瑞欲言又止,對這個審訊犯人的工作似乎很感興趣,可是話還沒有說出來,人就已經被鍾哥按在椅子上,招呼著大傢伙往這邊看病。
然後再轉過頭去,滿臉的奸笑。
胡非兒忍不住提醒道:「你小心著點,可別把人給弄壞了,我可賠不起。」
鍾哥眯著眼睛說道:「那不正好!搞壞了可能還有主子來收拾。」
對於鍾哥的腦迴路,胡非兒突然有點擔心這個黑衣人。
然而黑衣人一點自知的感覺都沒有,依舊不鳥他們,直到鍾哥使勁掰開他的嘴,然後往他的嘴裡塞了什麼東西,確定他咽下去之後,一臉壞笑地盯著黑衣人看。
「你最好是能毒死我!」黑衣人豪情壯志地說。
鍾哥依舊是那樣的態度,「小夥子,我怎麼捨得讓你這麼快死掉,我老闆娘還沒得到她想要的消息呢,怎麼可能讓你死?不過……我也不會讓你好活。」
話才說完,黑衣人臉色就變了。接著身體忍不住扭動起來,臉上的表情很奇怪痛苦,感覺是誰在他的身上丟了螞蟻一般。
胡非兒湊近鍾哥,小聲問道:「你給他吃了什麼?」
鍾哥捋著自己那幾根稀稀拉拉的鬍鬚,故作深沉地說道:「這個是我新研製的痒痒丸。」
「痒痒丸?」胡非兒疑惑道。
鍾哥點頭,繼續解釋,「吃下這個痒痒丸,你就會感覺到全身奇癢無比,恨不得切開肌膚去撓,可是這種癢不是你撓就能解決的,若是沒有得到及時的救助,可能會癢到死。」
「哦?」胡非兒帶著疑惑,觀察著黑衣人痛苦的表情,但是似乎他還在極力地忍耐著,這種職位的人,還滿盡責的。
不過胡非兒好奇地是,這種東西發明出來,到底有什麼用?難道就是為了滿足自己好玩的慾望?
看鐘哥那目不轉睛地盯著黑衣人表現的樣子,胡非兒覺得自己的猜想八九不離十。
過了一會兒,黑衣人因為手腳被綁,沒法去撓癢,所以只能依靠摩擦,可是摩擦也沒用,根本就沒有辦法讓他的癢停止下來。
被捆綁的手上,已經出現了血痕,想來鍾哥的這個發明的效果十分的好。
「要殺要剮隨你們!這麼折磨我有意思么!」終於,黑衣人開口咒罵了,胡非兒與鍾哥相視一笑。
胡非兒問道:「這會兒願意告訴我,是誰讓你來抓我得了么?」
「呸!死了可不會告訴你!你這個賤女人!」黑衣人很明顯已經陷入瘋魔,不過都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在堅持著,自制力也是驚人。
胡非兒不知道自己要說他什麼了。
第一輪痒痒丸的攻擊下,黑衣人絕口不提,只是不停咒罵。
看到沒有效果,鍾哥收手了。對胡非兒說道:「這個人可怕的很。咱們換個法子去治治他。」
胡非兒只想知道結果,對於過程其實並不太看重。
於是將一顆藥丸丟進他的嘴裡之後,身上立馬就不癢了,黑衣人喘著粗氣,一臉解脫的模樣。
不過,下一秒,又有一顆藥丸丟進了自己的嘴裡,黑衣人還沒來得及吐出去,就被鍾哥一抬手,藥丸骨碌碌進了自己的嘴,黑衣人奮力掙扎著,想要脫離束縛。
可是,還能等他下一步動作,身上巨疼,就好像被車給碾壓過一樣,臉上的表情實在是讓人感同身受。
「你又換了啥葯?」胡非兒問道。
鍾哥舉著自己的藥瓶,笑著說道:「這些都是我收藏了好久的小寶貝,一顆就足矣另他生不如死。」
黑衣人不停地用大腦去碰撞后牆,頭髮一斤凌亂,後腦勺開始有大片的血跡。
鍾哥盯著,時不時自言自語一會,然後就是與黑衣人的各種交流。
但是,顯然這種酷刑對於他們來說沒有多大的用處,再用其他的法子,也只會是徒勞。
鍾哥發脾氣似的將東西丟在一旁,然後又給了他一顆葯
黑衣人不停地用大腦去碰撞后牆,頭髮一斤凌亂,後腦勺開始有大片的血跡。
鍾哥盯著,時不時自言自語一會,然後就是與黑衣人的各種交流。
但是,顯然這種酷刑對於他們來說沒有多大的用處,再用其他的法子,也只會是徒勞。
鍾哥發脾氣似的將東西丟在一旁,然後又給了他一顆葯黑衣人不停地用大腦去碰撞后牆,頭髮一斤凌亂,後腦勺開始有大片的血跡。
鍾哥盯著,時不時自言自語一會,然後就是與黑衣人的各種交流。
但是,顯然這種酷刑對於他們來說沒有多大的用處,再用其他的法子,也只會是徒勞。
鍾哥發脾氣似的將東西丟在一旁,然後又給了他一顆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