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兩個名字草草禮成
「因為我恨你,我忘不了絲語是被你害死的事實。」景灝知道絲語的死對楚蕁來說是一把最鋒利的匕首,可以刀刀斃命。果然楚蕁垂下了頭,眼淚也掉了出來,痛苦之情溢於言表,刺痛楚蕁的心就是他今生唯一要做的事。
本以為會是重逢的喜悅,本以為是重生后的新生,結果只是打頭一棒的教訓,在最美好的時間裡用最殘酷的形式告訴楚蕁:即使景瀚死裡逃生,也救贖不了絲語的離世,她必須要為絲語的死買單。
回到景宅,卓凱滿臉驚詫地打量著景灝,疑惑地說:「少爺,你這身裝扮是?」景灝抬起陰沉的眉眼帶著冷洌說:「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別問,跟了我多少年了,這還需要我教你嗎?」
「是,少爺,卓凱魯莽了。」卓凱鞠躬道歉。
「準備一輛機車,一個女士安全帽。」景灝補充到。
「是,這就去辦。」卓凱應道。
楚蕁抱著雙膝把頭深深地埋下,回憶著景瀚今天說的每一句話,句句扎心,她知道景瀚恨她氣她都沒有錯,她欠他一個解釋也欠他一句對不起。但景瀚的冷漠讓她真的痛心疾首……
接下來一個星期二人都沒有任何的聯繫,楚蕁早出晚歸,全身心投入到新工作中,用工作來麻痹自己的感情這是女人最愚蠢的行為,難道沒人告訴你女人太強,會克夫的!
無稽之談!
周末一大早,天空飄著小雨,秋雨綿綿卻透著淡淡的寒氣。楚蕁早早起床準備去加班學習一些文字排版的技能。剛出校門,就看見「景瀚」一身黑色長風衣,身體半倚在一輛黑色摩托車上,迎風而立,絲絲秋雨略微打濕了他略長的流海,顯然他來了一段時間了。
楚蕁快步上前撐開小白傘打在他頭頂寵膩地說:「來多久了,也不知道打把傘。」
景灝意味深長地撩開撐在頭上的傘,順手遞過一個粉色安全帽,低沉地說:「戴上,跟我去個地方。」
風裡雨里,一路上並沒有過多的語言。車子一直開到了墓地公館,景灝拉著楚蕁的手腕並不是那麼溫柔,直到來到絲語的墓前,重重地把楚蕁扔在地上說:「你現在可以在絲語的墓前懺悔了,好好請求她的原諒,還有一五一十地告訴我為什麼會有那次赴約。」
這是事後,楚蕁都不知道絲語葬在哪裡,就連今天第一次到絲語的墓地,都是這般可悲連束滿天星都沒有帶來,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跪在地上咬著嘴唇,強忍著不哭出聲來。
景灝重重的說了句:「說話。」
楚蕁抬起頭望著這個男人,帶著哭腔反問:絲語是我姐妹,沒錯她是替我死的,就算現在讓我把命抵給她,我也不會眨一下眼,可是你這算什麼,你可是我男朋友,曾經說要守護我、愛我一輩子的人是怎麼對我的,冷漠,嫌棄,仇恨……無所謂,我可以理解,因為我也害得你差點沒了命,看你滿身是血的被人帶走,我心裡有多害怕失去你嗎?沒有你我活著也不過是一不具軀殼。死有什麼好怕的,怕得是懷著你的愛孤零零地活著。
景灝黑著的臉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蹲下去捏住楚蕁的下巴:「因為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一直以為她是我鄰居的妹妹,也一直把她當妹妹,直到在美國我才知道她是我妹妺,我真的痛不欲生,因為你害死了她還害死了……」
楚蕁終於哭了出來,哭得撕心裂肺。她知道害死絲語的報應來了,那就是賠上她和景瀚的愛。
「我們之間再也不會有愛,有的只是恨。因為你必須替絲語贖罪。」景灝一字一句的強調著「恨」「贖罪」。
背著一條人命的愛早該葬了。
雨越下越大,楚蕁跪著,景灝蹲著,兩兩相望,一個滿眼絕望,一個滿眼仇恨……景灝一把拎起地上一臉生無可戀的楚蕁拖上了機車,來到天水家園了1717,開門進去就把楚蕁丟在沙發上,自己徑直走向書房。
楚蕁蜷縮在沙發里,表情獃滯傻傻的沉思,景灝從書房出來拿著一份文件扔在沙發前的茶几上,命令到:「簽字。」
楚蕁緩緩從沙發上爬起來拿過文件,翻開一看赫大的結婚協議,她驚愕地望著他:「什麼意思?」
「待在我身邊替絲語贖、罪!一輩子」景灝冷漠地說。
楚蕁偏頭死死盯著景灝,對視二十秒,景灝死寂的臉沒有絲毫情緒的變化,隨後她從沙發上跳下來瞪著景灝吼了句:「好啊,來呀,相互傷害,我奉陪到底!」說完潦草地在協議上籤了字,昂首挺胸地朝浴室走去。
關上門的那刻,她跪下身去淚流滿面……
客廳里的景灝低喃:「你是第一個敢瞪我還敢大聲吼我的女人。」
他走向浴室站在門外,看著跪在地上的背影,他沖著門說了句:「以後就住在這裡,沒我的允許哪也不許去。」
曾經幻想過各種浪漫的婚禮,就在這個深秋的雨夜,白紙黑字,兩個名字,草草禮成……
雨越下越大,楚蕁跪著,景灝蹲著,兩兩相望,一個滿眼絕望,一個滿眼仇恨……景灝一把拎起地上一臉生無可戀的楚蕁拖上了機車,來到天水家園了1717,開門進去就把楚蕁丟在沙發上,自己徑直走向書房。
楚蕁蜷縮在沙發里,表情獃滯傻傻的沉思,景灝從書房出來拿著一份文件扔在沙發前的茶几上,命令到:「簽字。」
楚蕁緩緩從沙發上爬起來拿過文件,翻開一看赫大的結婚協議,她驚愕地望著他:「什麼意思?」
「待在我身邊替絲語贖、罪!一輩子」景灝冷漠地說。
楚蕁偏頭死死盯著景灝,對視二十秒,景灝死寂的臉沒有絲毫情緒的變化,隨後她從沙發上跳下來瞪著景灝吼了句:「好啊,來呀,相互傷害,我奉陪到底!」說完潦草地在協議上籤了字,昂首挺胸地朝浴室走去。
關上門的那刻,她跪下身去淚流滿面……
客廳里的景灝低喃:「你是第一個敢瞪我還敢大聲吼我的女人。」
他走向浴室站在門外,看著跪在地上的背影,他沖著門說了句:「以後就住在這裡,沒我的允許哪也不許去。」
曾經幻想過各種浪漫的婚禮,就在這個深秋的雨夜,白紙黑字,兩個名字,草草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