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河對岸
第七章
河對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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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捲軸扔到了土行孫的跟前。
「這是?」
土行孫捧著那兩個捲軸問道。
「契約?」姜衡言道:「你表忠心的時候到了?」
那賈詡故意問了一句:「那為什麼是兩份,一份不就夠了嗎?」
姜衡言道:「我知道某人水性不好。所以覺得他簽了契約之後,就送他一個水下奴僕,來輔助他。也免得他下次再掉到水裡面,沒有誰去撈他,再給淹死了。」
聽到那樣的解釋,土行孫自然是明白了姜衡的意思。
他二話不說,簽下了那份契約。
他本就對姜衡充滿了敬仰之情。
一路以來,那姜衡做事的果斷,正是他的所佩服的。雖然有種盲目的崇拜,但他偏偏相信這種盲目的崇拜。尤其是此刻姜衡還給自己準備了靈感大王這樣一個妖王當作贈禮。
他沒有做猶豫,契約生成的同時,那靈感大王也被迫簽下了他與土行孫的契約。
這種契約,目前只做了三個,兩個給了土行孫,一個則是賈詡,並告知她,若是碰到了喜歡的獵物,便自行降服吧。
這奴僕契約乃是這世間罕有之物,那姜衡不僅僅擁有。並且擁有著獨自製造這捲軸的能力。
能力之卓越,跟著這樣的主人,土行孫和賈詡都明白——這不虧。
甚至於,他們能清楚的看到這個人未來的發展會是怎樣的輝煌一般。
有了本地的河妖大鰲,還有靈感大王這條金魚。
姜衡等人通過通天河自然只是時間的問題.......
然而現在還有一個小問題。
在即將抵達通天河對岸的時候,姜衡對著身後尾隨的那個老龜言道:「從今之後,你自由了,自己去潛心修行去吧!」
姜衡自然知曉這個老龜的來歷,可不就是當初西遊當中將取經四人扔到河裡面的老龜嗎?
這老龜能給他施恩,卻不能給他留仇。
所以姜衡幾乎沒願意怎麼搭理他,倒是張君寶瞧著那老龜有點意思。
向賈詡去借契約,那賈詡也很大方的將契約拿了出來。給張君寶用,張君寶將那老龜收為了自己的坐下獸。
有契約在,想必應該不會遭到老龜的一些小肚雞腸。
一行人——
三個都收服了水中坐騎。
至於賈詡,因為契約暫時不夠,最主要的是因為她目前沒有看中的東西,所以也不著急於一時。
在限制了修為的通天河上一走便是三日,三日後。
那通天河的對岸也終於抵達了。
四個人上了岸之後、算是真正踏上了西域大地的領土。
......
傳聞那河岸的對面,便是西域大地。
那裡黃沙萬里。
而此刻的河邊還是正常黃土,四周覆蓋著綠色的植被。
但略懂一些地理知識的姜衡知道,隨著往內陸的不斷深入,黃土將會被一片片黃沙所取代。
那傳聞中的黃沙萬里自然也就臨近了......
他們選擇登岸的地方,距離通天河的官方港口十分接近。
所以他們在上了岸之後,便往官方的港口靠近了過去。大鰲,靈感大王,以及老龜皆是通天河中七階以上妖王的實力。那大鰲更是到了八階妖王中期的水平。因為通天河的緣故,所以姜衡之前的一切都無法帶到這裡。
也就是說從踏入這裡的第一步開始,也代表著他......在西域大地的根基要重新開始積攢起來。
好在他不再只是之前那實力低下的小輩,想要再度創造一片根基,不算難事。
最好的是——西域大地在人和妖關係方面開放。
所以大鰲三個妖王化作人形之後,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人群當中。即便如此,向來謹慎的姜衡還是給三人用了遮擋妖氣的丹藥,並且給三個傢伙準備了補水株注入了體內。
這西域大地剛剛深入沒多久,便覺察到一股難耐的炎熱,若非是長期居住在這裡的居民多半很難受得了這裡的炎熱。
連姜衡本人都有了一絲不舒服的感覺,更何況是大鰲他們三個水族生物呢?
三個傢伙分別化形成了不同的樣子,大鰲化作的是一個兇猛寡言的大漢。那靈感大王則是一個光頭的胖子,至於老龜則像是人群中的一個長者,跟張君寶站在一起,一老一幼,仿若是爺孫兩個人一般。
而姜衡和賈詡呢?
賈詡身著一身男裝,只是她的樣貌遮擋不住她女人的本色。
姜衡打趣的問道:「你覺得別人會不會覺得我們是兩口子呢?」
說著話,指著前往即將出現的港口說道:「去那裡整些行頭,我們到了西域,也該有點入鄉隨俗的樣子。」
那港口附近臨近的便是一座比較烏拉莫城的城鎮。
城鎮不大,應該是因為通天河的港口並非是西域大地的主要港口的緣故。即便如此,這烏拉莫城的繁榮也不是一般城市能比的。
離著老遠就能感覺到那城鎮內遊走的真氣......
在姜衡從武皇飛城身上學會了真氣轉換成內力的方式之後,就果斷進入了深入研究當中。此時此刻他再度進入了沒有真氣修為的狀態,其中原由在旁人看來像是故意在隱藏一般。
但對於張君寶來講,他清楚這便是內力的運轉。
因為姜衡在學會的同時,便在武皇飛城的允准下,就傳授給了自己的結拜義弟張君寶。
他掌握著太極拳,九陽神功這些和內力搭配起來更為強悍的功法和武技,不學會這些顯然是可惜了。
他要學習唯一要做的就是——未得到姜衡的允准,不能傳授給任何一個人。
在那市場上,幾個人尋到了一處市場在那裡,簡單的購買的一些衣物。那賈詡瞬間成為了所有人集中的焦點。
她本就是那美麗的女子,此時此刻換做了一身西域服裝之後,更是艷麗。
烏黑如泉的長發在雪白的指間滑動,一絡絡的盤成髮髻,玉釵鬆鬆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搖,長長的珠飾顫顫垂下,在鬢間搖曳,眉不描而黛,膚無需敷粉便白膩如脂,唇絳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鏈與紅玉鐲在腕間比劃著,最後緋紅的珠鏈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紅的如火,懾人目的鮮艷,明黃色的羅裙著身,翠色的絲帶腰間一系,頓顯那裊娜的身段,鏡前徘徊,萬種風情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