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覺醒者
話音剛落,當頭的紅衣男子雙目頓時一凝,與此同時他身後的紅衣男子渾身上下也都散發出濃烈的殺意。
見此,蕭南北原本有些放鬆下來的心神頓時再次繃緊。
眼前紅衣男子雖然只有五人,但其造成的威脅絕對還要勝於剛才擺脫的那些屍群。
「你竟然知道人屍?真的很讓人意外,但我更喜歡別人稱我們為血衣衛。」
當頭的紅衣男子臉上恢復平靜,看著古裝男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嗜血的紅光。
「血衣衛......」
蕭南北口中喃喃自語,看當頭紅衣男子的樣子,血衣衛應該是很厲害的一個組織,但這個名字他卻從來沒有聽過。
「告訴我你們主人的名字,我可以放你們走」
此時,只聽古裝男子再次開口說道,表情依舊波瀾不驚,只是語氣之中多了一份凌厲。
「放我們走,哈哈,你以為你戰士八級的實力又或者准戰神的實力能留住我們?」
當頭的紅衣男子嘴角掛起一絲冷笑,眼角深處藏有一絲不屑。
「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你們主人的名字,我可以放你們走」
古裝男子沒有理會紅衣男子的質疑,而是再此重複了一遍之前的話,語氣沒有絲毫的波動。
「殺了他!」
話還未落音,當頭的紅衣男子頓時冷喝一聲。
話音剛落,幾乎與此同時,身後的四位紅衣男子頓時躍身而起,手中猩紅色戰刀在空中劃出一道紅色的光芒,五道紅色光芒相互交織,在空中組成一面血紅色大網,朝古裝男子籠罩而下。
這一切都在當頭男子出生后瞬間完成,五人如同連體嬰兒,配合的幾乎天衣無縫。
看著被籠罩在刀網之中的古裝男子,當頭的紅衣男子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五人聯手的這一擊幾乎將古裝男子周圍的生路全部封死,即使最後古裝男子能逃脫,也必定會身受重創。
獅子搏兔,應用全力,更何況對方的實力要強過己方,因此紅衣男子一上來便用盡了全力,使出了最強的一擊。
紅色刀網落下,瞬間將古裝男子籠罩其中,見此,蕭南北心中一緊,頓時將身後的狙擊槍取下,以最快的速度開始組裝,但就在這時,只聽身在刀網中的古裝男子冷哼一聲
「雕蟲小技爾」
古裝男子語氣中透露出滿滿的不屑,隨後,只見古裝男子抬起握住黝黑色戰刀的右手,頓時,一股漆黑如墨的色彩從黝黑色戰刀刀身上蔓延開來,瞬間,便將包裹戰刀刀身。
「給我破!」
古裝男子低喝一聲,右手一刀划天而過,隨後只聽『砰』的響聲,古裝男子划天一刀竟生生將籠罩在上空的血色刀網一刀劈開。
隨後,古裝男子動了。
他的速度很快,蕭南北幾乎都看不清他的身影,只能見到古裝男子手中的戰刀劃出一道又一道的黑色軌跡。
片刻后,又一道刀網形成,只是這次不是血紅色而是黑色。
」砰「的一聲巨響,黑色刀網欲血紅色刀網相碰撞,頓時炸裂開來,隨後便看見一道道紅色的身影砸落在地,正是那群紅衣男子。
當頭的紅衣男子落地,吐出一口鮮血,看向古裝男子的目光中竟生出了一絲恐懼
「戰神!「
看著從新站立在地的古裝男子,當頭的紅衣男子雙目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的色彩。
華國只有六個戰神,那六個戰神的面貌幾乎無人不知,因此從一開始紅衣男子就沒有想過古裝男子就是戰神強者。
而他五人雖不是戰神,甚至不是准戰神,但他們五人從小便生活在一起,十幾年培養出的默契甚至還要高過那些同胞的孿生兄弟,因此他們五人的合擊之力可媲美戰神。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沒有絲毫驚慌的原因,因為在他們的認為中,古裝男子只是八級戰士,最多准戰神,而他們合擊之力絲毫不弱於准戰神之力,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但最後的實事就是眼前的古裝男子就是戰神,無人知曉但貨真價實的華國第七位戰神。
「戰神?」
古裝男子自語
「在末法時代,最低層的試煉者便就能被稱為戰神么」
「你竟然知道末法時代,你到底是誰」
當頭紅衣男子雙目死死盯住古裝男子問道,而他身邊的那些紅衣男子也逐漸恢復過來,聚集在當頭紅衣男子身後。
「我是誰?」
古裝男子突然看向虛空,眼神中竟露出一絲迷茫,片刻后,古裝男子神色恢復,彷彿是對著紅衣男子又彷彿是對著自己說道
「你們可以叫我……秦!」
「秦……」當頭紅衣男子口中喃喃自語,似乎在腦海中搜索與秦字相匹配的人物。
突然,當頭紅衣男子目光一震,隨後看相古裝男子說道
「你是覺醒者!」
聽到覺醒者三個字,所有的紅衣男子目光之中散發出一絲凌厲,隨後只聽當頭紅衣男子再道
「知道末法秘聞,實力堪比戰神,我早該想到你是覺醒者,你名秦,難道你是……」
說到這裡,當頭紅衣男子雙目中露出巨大的驚詫之色,只是還沒等他說完,古裝男子快如鬼魅的身影便來到了他的面前,一拳將其轟飛。
與此同時,古裝男子在動,幾乎是眨眼間連出四刀,將其與四名紅衣男子盡數斬殺。
收刀,古裝男子大步向砸落在一旁的紅衣男子走去。
「哈哈,原來是你,沒想到你竟然也是覺醒者,哈哈,只可惜即使你成為了覺醒者,你還會再死一次的,這是將軍賜予你們的宿命,誰也躲擺脫不了的宿命,哈哈哈……」
紅衣男子瘋狂的大笑起來,對於古裝男子的逼近臉上沒有絲毫恐懼之色。
「將軍……他就是你們的主人么」
古裝男子靠近,舉起手中的黝黑戰刀一刀落下,紅衣男子的大笑聲戛然而止。
「宿命么……但我只信我手中的刀,不信命!」
看著紅衣男子滾落在地的頭顱,古裝男子平靜的說道,目光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