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賭你做不到
越野測試是一個很乏味的測試,但也是個非常考驗人耐力,耐心以及毅力的一個考試。若沒有好的耐力則無法進行下一步的測試,若耐力以及毅力不足則會對下一步的射擊測試造成很大的影響。
時間一點點很快就過去了,第一組的越野時間終於結束了,四個人紛紛跑向射擊測試的地點。同時第二組的五到八號開始進行越野測試。
有了射擊測試的加入,測試現場不再那麼死氣沉沉,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射擊的測試上面。千米射擊,還是在一個小時越野后,對於普通學生來說還是很有學習和看頭的地方的。
「砰」
隨著一聲槍響,二號考生打出了考核開始后的第一槍。
「中了,九環」
有人大喊道,考場一時間開始熱烈的討論起來。
聽到這一聲大喊,蕭南北眼睛微不可查的一閃,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考核的環境不是封閉的,外界的聲音或者其他的因素在很大程度上都能影響到考生的發揮,特別是射擊任務的考核。現在看來,考核的難度更大了。
蕭南北轉頭看向待考區,發現也有人在低頭沉思,顯然不只是他一個人想到了這一點。
「砰,砰」
第二槍和第三槍幾乎同時響起
「九環,好險,就在八環的線上,也不知道考官給不給過」
「考核的規則就已經很變、態了,要是還不給過……考官應該不會這麼變、態吧。咦?另外一個人的成績呢」
「對啊,剛明明有兩聲槍響,還有一個人的成績呢」
「脫靶了!」
有人突然一聲驚呼,眾人看去,果然三號考生的放靶處顯示出了一個大大的零。
蕭南北的目光從三號靶上收回來,不出所料,越野后本就心率不平再加上這樣嘈雜的環境,能發揮出來水平就更低了。
打出脫靶的那位考生知道自己考核無望了,於是當即就放棄了接下來的考試,看的觀眾席上的人唏噓不已。
並不是唏噓那位考生,而是唏噓這考核的規則太變態了。不然好歹也是江南武學院里的佼佼者,怎麼會打出脫靶這樣慘烈的成績。
緊接著又是幾聲槍響,兩分鐘后,第一組射擊測試完成,只有一個人合格,就是第一個中九環的二號。成績剛好在標準線上,三次十環,七次九環。剩下三人,一人脫靶放棄,還有兩人都有低於九環的成績。
二號跑回到放置機器的地方,考官正在機器旁邊等待。見二號過來,考官面無表情的說道
「現在用你最快的速度在這台機器上奔跑,若達到考核標準機器自會鳴響,若沒有鳴響上面則會出現你相應的成績」
接著,考官繼續道
「現在考核開始」
片刻后,考官拿著測試結果面無表情的宣佈道。
「速度二十一米每秒,左拳力量八百公斤,右拳一百一十八公斤。兩者都不符合,淘汰」
眾人又是一片唏噓,就在二號垂頭喪氣離開時,待考區裡面有人站起來大聲說道
「這太不公平了,經歷了一個小時的越野,體力已經被大量消耗,這測試的結果根本就不能反應出我們的真實能力」
「認為不公平,可以放棄,你們有這個權利」
考官看著站起來的那人冷漠的說道
「憑什麼,你這根本就不是測試,這是刁難」
那位考生對著考官大聲吼道
「這是測試還是刁難你們說了不算,至於問憑什麼,剛才我已經給你們解釋原因了,我相信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考官說道
那位考生啞口,可就在眾人都以為抗爭就此結束時,那位被迫坐下的考生又從新站了起來。對著考官大聲說道
「我要和你打賭」
考官有些詫異的看向考生,說道
「賭什麼,怎麼賭」
「我賭你在和我們同等等級下也不能達到考核的標準,我賭你做不到」
考官看了考生一會,然後說道
「賭什麼」
考生意氣到
「若我輸了,放棄考試資格,若你輸了,則修改考核規則」
考官笑了笑,回答道
「你放不放棄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巴不得你們都放棄呢,這樣我就可以早些結束考核,,回去休息了」
「你怎麼能這樣」考生氣憤到
「憑我是考官,而你是學生,憑我的拳頭比你大,憑給你們創造和平生存環境的汗馬功勞。」
考官看著考生一字一句道
「這些夠了么「
隨後,考官語氣一轉
「和你賭也不是不可以,但條件要變。若你輸了去邊界服役一年,且立即動身」
「什麼條件「考生下意識的問道
「若你輸了去邊界服役一年,且立即動身」考官說道
「胡鬧,杜永權,還坐下」突然一聲厲喝從另一邊的觀眾席上傳來,眾人目光看去,有人認出這人正是學院的副校長張恆。
「這人是誰啊,張校長怎麼會替他說話」
「他你都不知道,這是我們市新來的市長家的二公子」
「難怪敢和考官較勁,原來是市長家的公子」
「也不能這麼說,這杜永權能有現在的成績可是全都考的自己,我聽說他平時修鍊特別勤奮,而且天賦奇佳,聽說已經突破一級戰士了」
「這麼厲害,那在學校怎麼沒怎麼聽過他啊」
「新市長才上任多久,再加上那時候龍騰學院的考核就要開始了,那還不得要苦練啊,所以沒怎麼在學院活動」
「哦,原來如此」
在眾人一言一句的討論下,杜永權的身份很快就被暴露了出來。
「張校長,謝謝您的好意,但我堅持我自己的想法」杜永權看著張校長倔強到
「那你是同意咯」考官看向杜永權說道
「我同意,若我輸了我去邊界服役一年,而且立即起身」杜永權一臉不服輸的看向考官說道。
觀眾席上,看到事情始末的寧溪輕聲笑到
「杜英善那麼老成的一個人怎麼會有這麼一個熱血衝動的兒子,不知道杜英善知道這件事後會不會氣得吐血」
寧溪看了杜永權一眼,隨後又收回目光,將焦距重新定位在了蕭南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