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69 問計

楚戰來到龍穴，看到龍穴里的三眼盔甲人走後，空空如也。想當初青蓮祖師守著這龍穴時，那些成片的三眼盔甲還在靜默。象無聲的戰士一樣。而金蛟王的墳墓，卻還在龍穴里。

「大師傅，我們在這裡枯修幾天吧。」楚戰在洞府里找了片空地，盤腿坐下。

「好。在這裡休息幾天再回清劍宗。」苦默自和劍鬼小雨分別後，情緒一直低落，師徒兩人在此安靜下來，苦默看楚戰連聚靈陣也沒有布置，苦默自己起身布了個聚靈陣，好吞食食靈氣。

凡人三日且短，何況是楚戰與苦默兩人。幾個呼吸。三天已過，等到兩人起身時，兩人神情更是落寞。

「走吧，大師傅。」

楚戰與苦默理了理長袍。遁出龍穴。等遁到十殺陣的地方，只見鐵牛默立在那裡。

「尊主，所有的三眼盔甲人都在次元空間里。」鐵牛把次元空間法寶遞還給楚戰。

「鐵牛，你會有悲傷的時候嗎？」

楚戰接過次元空間法寶，卻並沒有催動咒語，把鐵牛也放進去，而是想真正的了解了解這些靈甲。

「悲傷？有過，在我讓本源拒絕的時候。我們每天都有要把自己經歷的事情回傳給本源，後來機甲仙宗把決定把我囚在千問道場的時候，我向本源申訴。結果本源拒絕了我。我感到孤獨。「

鐵牛說到這裡，臉上竟還有些悲愴。

「鐵牛，你是人族嗎」三人進入飛行舟，楚戰駕駛著飛行舟，漫無目地的遁走在雪域。

「我是靈甲族中的力族。想要修行到人族。好象很難。而且練化成人族后，還要再修改到仙族才長生不老。這些只是個傳說。」

「小戰，我們用億重珠回去吧，我看水洗天和元一都有來了。仙界多時有事了。」久不作聲的苦默，還是沒有忍著。

楚戰停了飛行舟，把鐵牛拉到自己身邊，掏出億重珠。

「尊主，我們這是去那裡？」

「別怕，回清劍宗。」苦默看鐵牛有些緊張，撫摸著灰白長須說道。

楚戰扔出億重珠，看著大淵清劍宗的方向把億重珠扔了下去。三人在空間扭曲中消失不見了。

清劍宗山門，龍勝帶著幾個靈甲正在檢查。這些日子來，尊主楚戰一直沒有回來，龍勝誰的命令也是不聽，直帶著這些靈甲堅持自己的責職守著清劍宗，只是數月來，也沒有誰來破壞了。

「尊主！」楚戰剛從空間扭典中遁出，龍勝遠遠的大叫起來。

「龍勝，都安好？」

龍勝點了點，看到鐵牛竟站在楚戰身邊，沒有回次元空間，驚喜的看著這些。

「你也不願呆在次元空間？」楚戰看龍勝的目光，問道。

「是，次元空間太小，裡面的人太多，只能枯坐。不知年月。」

「帶上所有的靈甲，到了仙界，你們不必再回次元旦空間。」

「靈茶，楚哥哥。」楚戰回來，小靈歡喜異常。靈茶一如往日，溫爽入口。

「小靈。我。」

「元一姑娘和我說了，你去吧，我會在這裡一直等到你。」小靈依久在笑著。楚戰把滿滿一杯靈茶喝了個底朝天。小靈接著又給楚戰滿上。

「龍四姐姐和天落姐姐都還好嗎？」看著楚戰低頭在喝靈茶，一言不發。小靈突然問道。

「你，你知道什麼？」楚戰抬頭看著小靈，不知小靈這話想問什麼。

「我希望他們也好好的，不要讓楚哥哥太過擔心。好叫你行路時可以輕鬆些。」小靈說著，給楚戰添上靈茶。

「小靈，你現在的肉身，應是機甲星上人創造的。我一直沒有找到好的方法可以把你的神識還願回人族肉身。你相信我，終有一天我會成功的。」

「嗯，我等你就好，我一直相信你。」

楚戰臨行前，抽空上小靈山洞府探望自己的師娘和小師姐，楚戰說清了唐修養及鮑無雙，和小靈山一干弟子的近況，現在他們也也隨林虎前去討伐大周。

「師娘，我近期要外出，可能會有段時間回不來。」楚戰低下頭，時空殘影里看的東西，自己又能找誰的的明白。

或許自己原本就屬於數十萬年前。帝都的世界也回不去了。那裡有楚滔滔，就是文婧，也都在帝都里上班、到底是境像世界或是平行宇宙，自己也不清楚。

「小戰，我爹讓我代他謝謝你，說你把自己精純靈力輸到他靈脈里，修為比之前更上一層樓，只是小戰你這次去要多久才會回來？」鮑靜早已知道自己夫君和一干弟子沒事，小戰親口再說，還是感到親切。

「師娘，那都是小事了，師公修為高超，只是不小心著了壞人的道。我這次卻，看事情處理的結果。應會有段時間。」

楚戰著實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根本不先知把一團水移到天外天來，這是要做什麼。就是元一都不知道，不要說自己。楚戰坐著，彷彿聽到當年袁十三等人修練之外，還在打鬧著。

」小戰，你在這裡陪著小雪說會話，師娘去泡杯靈茶。去去就來，你一定要等我。「鮑靜看著楚戰也不多語，起身朝洞府里走去。

楚戰想要阻擋，師娘早轉身走遠，空空一間大廳，只有自己與小師姐兩人坐著。

小師姐鮑師雪手裡正握著一枚玉簡在聚精會神的低頭看著。楚戰屏著呼吸，一句話也不敢說。

許久，鮑懷雪的把玉簡看完，低頭沉思一會，臉上露出會意的笑容來。

」娘。我看天外天。」鮑懷雪抬起頭，喊了一聲娘，發現只有楚戰筆直的坐著，目光看著它處。

「呆傻笨，我娘呢？」

「泡製靈茶去了。」楚戰笑著說道。

「你有專職的泡茶的小靈姐姐，還要勞駕我娘，真是的。」鮑懷雪皺了皺眉頭說道。

「小師姐，你研究出天外天什麼來？」

「你帶回來的玉簡，上面說天外天是真仙人製造的，仙人不夠，開始有些仙人制了傀儡。後來發現傀儡要聽從師人的指示去做事，最後有一個叫樹的仙人，創造了機甲，後來機甲又進階到靈甲，讓他們開了一部分的慧。後來這些靈甲在第四宇宙，不知用什麼辦法，第四宇宙滅亡了。這玉簡上沒有說清楚，我要再找找別的玉簡，看看有沒有答案。「

楚戰看著鮑懷雪，再看看那玉簡上讓自己頭痛的文字。苦笑一翻，今生讀書已太遲，鮑懷雪的聰慧，不知多少輩子修來的。

「小師姐，你別找了，我走之後，你照顧好師尊師娘，我把機甲星上一些適合女子修練的功法玉簡給你。你好好修練。有無盡的壽元。」

楚戰邊說邊取出臨行前婉仙給的一個儲物袋，都是天音宗的功法玉簡。

鮑懷雪卻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楚戰。

「天盡的壽元，意味著無盡的孤獨。壽元有窮處，此生的孤獨也有終時，我修練功法，並不是想自己可以有無盡的壽元，只是不願我爹我娘見我老去而傷心。」

「我知道。所以你還是要收下這些。」楚戰把儲物袋再遞了過去。

鮑懷雪看了楚戰一眼，把這儲物袋收了下來。

隨之兩人漸漸沉默，鮑懷雪從儲物袋裡抽出一片玉簡，看了起來。

許久，還不見師娘過來，楚戰打算走了。

「小師姐，我此去天外天，以你冰雪聰明，要如何處事才好。」楚戰起腳準備朝外走去，又逝回問道。

「處事，做你自己就好，難道你還能學得了別人，做你自己就好。「鮑懷雪頭也不抬的說道。

「我走後，龍界，易界又會如何？「楚戰細思，確是如此。做自己就好，不禁又問道。

「看天外天的玉簡，清劍宗修士的修練，已不敵天外天的各種靈甲。清劍宗甚至龍宗的沒落是必然的，已沒有這樣多的仙玉，靈石來支持這種漫長的修練。天外天，靈甲。還有那些能把一顆星體炸裂的火器，這些戰力，又是修士能低擋的著？那是滅世的力量。」

楚戰看著鮑懷雪，鮑懷雪臉上平靜的如同說著別人的事。

」如果真有這樣一天，易界，龍界都不能倖存，小師姐，你是呆下來還是走？「

「肯定會走的，只是那天來了再說，現在還有什麼好慌的？「

楚戰站了起來，正欲開口要大聲告訴師娘要走，只見理鮑師娘端著三杯靈茶從裡面走了出來。楚戰端起靈茶。靈茶已涼，楚戰長袖遮杯，把這微涼的靈茶喝完。

「小戰！」

「師娘，小師姐，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