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6章

「聽起來就像是婚姻一樣啊。」我說道，試著感受氣氛。

但我的語氣動搖。

「是的。」他說。

他也永遠不會再成為他自己。他會成為一個不真實的艾離，一個欺騙他自己人生的艾離。只要我們的關係持續，他就會一直保持這樣。

可我不想他這樣。

驚人的，我睡著了。醒來的時候艾離躺在我的身邊。他微笑地看著我。

「顧黎，這是什麼？」他用一種非常平靜的聲音問。當然，在我醒的時候他就知道了。「你聞起來有樹林的味道，還有變形人身上的味道，你之前去哪兒了。」

我假設他聞到的變形人是杉木。「還有獅子人。」我提醒，不想讓他錯失任何東西。

「不，不是獅子人。」他說。

我有點困惑。諾藍曾把我從荊棘上舉起來，他的氣味應該還在我身上。

「不止是變形人。」艾離的聲音在我接近黑暗的房間里響起。

「你做了什麼，我的愛人？」他的聲音不完全是生氣，他絕對不開心。喪屍，他們的所有欲總是很強。

「我在一個搜查顧松的小隊里，在他房子後邊的那片森林。」我說。艾離靜止了幾分鐘。然後他的用手環繞著我讓我再次躺在他身上，「我很抱歉。」他說。「我不知道你那麼擔心。」

「我要問你些事情。」我說，證實我的一個理論。

「當然。」

「看著你自己，艾離，你是真的，真的覺得抱歉嗎？為顧松擔憂？」

因為真實的艾離，以正確的思維，是不會有一點擔憂的。

「當然。」他抗議道。然後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後他說：「不是非常真。」他聽起來很驚訝。「我知我應該擔憂的，我應該關心你的哥哥顧松，因為我喜歡和你做/愛，而我應該需要你對我高度評價，這樣你也會喜歡和我做/愛。」

你正好很喜歡誠實。這些天我所看見的艾離很接近真實。

「但你會聽著的，對嗎？如果我需要談談？為了同一個原因？」

「當然，我的愛人。」

「因為想你要撲到你，你的身體對我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那個，當然，但也因為我發現我真的……」他停頓了，似乎他是要說什麼駭人聽聞的。「我發現我對你有種情感。」

「哦。」我在他的胸膛里說，聲音和艾離一樣驚訝。他的胸膛赤裸，我懷疑他剩下的話。我感到黑色捲髮的折射的光灑在我的臉上。

「艾離。」我說，在長長的中止之後。「我很討厭說這些，但我也對你有一種情感。」

「不是愛，就是真樣。」他說。他的手指真忙於試圖發現讓我脫掉衣服有多好。

雖然放棄與這個喪屍長久地生活真是一個白痴。實際上我們已經度過一段美好的時間。我喜歡艾離的幽默感和他的交際，不說任何話卻能調情。

現在的艾離他被女巫何蕾下咒而失去了他的記憶，他也失去了許多娛樂。

這是一個小挫折。我們將會有一個偽裝的關係，因為這是一個偽裝的艾離。

我們開車終於到達目的地。

我嘆了一口氣滑出車。「我是一個大白痴。」我說，他從車裡出來，從車子後面繞到我身邊，然後我們一起向房子走去。

艾離沒有說任何話。我想他贊同我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