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獵殺進行時
「哼,這都幾天了,那個廢物也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找也找不到。不知天高地厚的妖獸倒是幹掉了不少,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那個廢物,說不定已經葬身什麼妖獸的口中了。」一名一元境第九重的傢伙輕哼了一聲,一臉不滿的說道。
而在他的身前,就是他剛剛乾掉的妖獸……
就在他話音落下不就,一道聲音突然從他的身後響起:「你口中的廢物,是在說你自己嗎?」
一邊說著,姬幽和大貓便是走了出來,他們看著男子的眼神,就彷彿是獵人看著自己的獵物一樣。
「哦?我們找了你幾天都沒有找到,沒想到今天你還自己送上門來了,廢物就是廢物,連苟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嗎?」男子看著這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姬幽,明顯有一些驚訝,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少爺會敢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孤不需要苟活,哪怕是面臨真正的絕境,孤也可以戰到最後,和你這樣甘願被人指示,來做墊腳石的傢伙可不一樣。」姬幽沒有著急出手,他很清楚,這個男子並不會呼喚自己的同伴前來,因為在他的眼中,自己是沒有半點威脅的,哪怕加上大貓也一樣。
「孤?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也能自稱為孤?難道是這幾天腦袋不小心撞到石頭,從廢物變成傻子了?算了算了,我也難得和你在這裡廢話了,快點把你解決,也好離開這個鬼地方!」男子臉上露出嘲笑之色。
「你應該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吧?」
「什麼?」
姬幽淡淡一笑,大周真龍決也是運轉了起來,一道殺意在雙眼之中浮現:「現在我才是獵人,而你,不過是獵物罷了……」
「這怎麼可能!哪怕你晉級一元境第七重,也絕不會強大如此!」男子捂著自己的胸口,此刻的他根本不去在意自己嘴角的鮮血,只是帶著震驚,不敢相信的望著那在自己眼中,本應該是廢物的姬幽。
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眼中的獵物,竟然真的成為了獵人,而自己才是待宰的羔羊。
姬幽冷眼看著那已經半跪在地面的男子,臉上沒有半點的表情波動:「利用丹藥強行催生也僅僅只有一元境第九重的境界,就你這樣的傢伙根本就不配作為孤的對手。」
原本姬幽以為對上這人會是不錯的磨練,但在交手之後,姬幽才發現這一個傢伙連讓自己出全力的資格都沒有。
的確,大周真龍決比起這樣一個走狗說修鍊的功法來要強大無數倍,而自己使用的幽龍八式,也是對方所不具有的強大玄技。但是不論如何,自己也還只是一元境第七重的修為,而對方卻是一元境第九重……
也就是說,並非是姬幽太強,而是這個人太弱了!
被催生出來的境界,哪怕是一元境第九重,也抵不過靠自己修鍊的一元境第八重的修鍊者……
「你也別太得意了!」看著姬幽此刻平淡的表情,男子卻感覺到了一點嘲諷,「我的確是修為不濟,但是在我們之中,有兩位是真正的一元境巔峰強者,他們即將踏入兩儀境,你即便是殺了我,也絕對會死在他們的手上……」
「哈哈哈哈……」好似發瘋了一樣,男子大笑了起來,直到他用盡了自己的最後一口氣,才是停了下來……
「死在他們的手上?」在男子死去之後,姬幽突然是冷笑了一下,自語道,「我只會將他們送下來陪你,只希望,他們如你所說,擁有可以作為我前進路上墊腳石的實力。」
「大貓,該去找其餘的獵物了……」大貓聽到姬幽開口,立刻就是跑回了姬幽的身邊,和姬幽一起消失在了這密林之中。
一人一獸,在這鬼霧山脈之中尋找著自己的獵物,而他們眼中的獵物,此刻對於自己同伴的死亡還毫不知情,在這密林之中不斷尋找著姬幽和大貓的所在。
而在姬幽行動的時候,姬鐵和其餘三名天酆衛也是進入了這鬼霧山脈之中,他們估計等了一會兒,就是不讓自家少爺發現自己等人的存在。同時,讓那些被他們趕進來的人,給他們那少爺一些磨練,雖然不知道原因為何,但是姬鐵相信,那些人無法對自家少爺造成真正的危險。
或許,是因為在生死擂台之上看到自家少爺勝利的時候,對於這一個十幾年來被稱為廢物的少爺,有一些另眼相看了吧。
「老大,這裡似乎發生過戰鬥,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剛才那些一元境的傢伙和少爺了。」檢查了一下戰鬥的痕迹,一名天酆衛走回了姬鐵的身邊,輕聲說道。
「四散尋找,如果找到少爺就跟隨保護,除非少爺遇到生死危機,否則不允許出手相助,也不能讓少爺發現你們的存在。」姬鐵看著這裡戰鬥的痕迹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立刻就是下達了命令。
命令一出,三名天酆衛瞬間便是四散而開,僅僅是眨眼之間,便是消失在了原地,在這鬼霧山脈之中快速的移動了起來。
三名天酆衛都是貨真價實的兩儀境存在,以他們的實力,在這鬼霧山脈外圍之中,根本就是屬於無敵的存在。而他們想要在這外圍尋找一元境的人,也並非是什麼難事,不過他們可沒有理會那些被他們放進來的垃圾,因為他們此刻尋找的只有自家少爺一人而已。
而此刻,姬鐵卻是站在原地,看著四周的戰鬥遺留下來的痕迹,輕聲道:「被這麼多一元境巔峰的人圍攻卻安然逃離嗎?雖然那些人中許多都根本沒有一元境巔峰的實力,但還是不能小覷啊,看來少爺真的是變了……」
姬鐵可以說算是看著姬幽長大的,雖然姬幽對於他或許沒有什麼影響,但是他卻是將自家少爺這十幾年看在眼裡的。本來,他對於這個少爺是有許多不滿的,而此刻,這些不滿卻是轉成了一絲佩服,因為在他看來,自家少爺是隱忍了十幾年的時間,這可不是常人能夠做到的。
至於為什麼隱忍,他可就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