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章 驚險石棺
江濤面色有些發白,如果沐凌用這等功夫對付他,那他不死也得殘廢。
「嗖嗖…」
一道道凌厲的劍鋒之後,無數根藤子被斬斷掉落一地,沐凌身形如影自那細縫中射出后,剛落地的身子,極其柔軟,而後腳尖一轉一點,對著清靈樹根而去。
「咔…咔擦…」
清脆聲響起,長長的樹根宛如三個成年人腰粗大小,竟是被生生的切斷,所有藤子瞬間不再延伸,沐凌借力反彈回來,再次落地時,吟吟聲響起,長劍不知被他放在了哪裡。
見狀,眾人的神色再度一變,仇羽諾心嘆:老爸身邊那些所謂的高手與他比起來,恐怕一起上也支撐不了多長時間,這功夫當真可怕。
「哥你沒事吧。」辛虎上前。耿教授也是驚錯的問:「原來你有這麼好的功夫,難怪天痕的紅佛他們會怕你;咦…你的劍呢?」
沐凌對辛虎搖搖頭,這才道:「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史記中記載的清靈樹。」說罷,沐凌悄悄將那半截清靈樹根放進自己的背囊里。
清靈樹乃是古代皇家之外,它的樹枝雖沒什麼,但樹根卻是極其名貴的中藥材,能治百病,百毒不侵。
耿教授知道沐凌這個神秘的少年不會給他透露什麼,當下讓弟子將那被斬斷的半截清靈樹根收起來,只是那含金量最好的被沐凌收了起來。
危險剪除,以耿教授為首的考古團隊立即上前在不同的位置開始研究起來,就連仇羽諾也是拿著清靈樹根記錄著各種數據。
見狀,感覺無聊的辛虎東瞧瞧西看看,沐凌則是去觀察峭壁上的那些小圓孔。
「這清靈樹至少也有八百年的歷史了,大家都小心點,別弄壞了這裡,重要的暫時不理解的,拍下來。」耿教授提醒道。
「這有什麼重要的,說是墓穴,連副屍體和棺材都沒有。」辛虎大言不慚,耿教授當即訓斥起來。「黃口小子,不懂就不要亂說,什麼棺材,那叫棺槨。」
辛虎無所謂的聳聳肩,直接在清靈古樹下坐了下來。「什麼東西頂著我屁股了。」
短暫的相處,大家多少也都知道點辛虎這小子的性格脾氣,因此他的咆哮聲並沒得到多少關注。
然而,就在辛虎粗狂的嗓音剛落,所有人都是感覺到峭壁與清靈古樹之間那塊巨石面上,有著輕微的顫抖。
沐凌和耿教授大步走來,只見得那被清靈古樹遮擋的峭壁下沿,如同一扇門的痕迹緩緩呈現出來,碎石沙沙掉落在地。
仇羽諾的同伴殘扶著她上前,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定格在那一道道裂痕上面,面色也都是驚異起來。
「我靠,這難道是頂著我屁股的那東西弄出來的。」辛虎黑瞳猛然睜大,咧嘴伸著脖子,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你這人說話怎麼口無遮攔的。」扶著仇羽諾那文質彬彬的青年不悅的道,辛虎頓時一翻白眼,撇嘴道:「你算什麼東西,再說嘴長在我身上,你管得著嗎你。」
「你…沒素質。」
「老子有沒有素質關你鳥事。」
瞧見辛虎這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那文質彬彬的青年還想再說些什麼,仇羽諾輕輕扯了扯他一下,道:「現在大家都是一夥的,別窩裡反,天痕的人隨時都會出現。」
「瞧...還是這大姐有大局觀念。」辛虎嘿嘿笑了起來,仇羽諾黛眉輕蹙,輕聲道:「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別叫大姐,叫老了。」
「你這麼年輕漂亮,你要是我嫂子,誰敢說你老,我跟他拚命。」在辛虎的心裡,底線就是親人和沐凌這個哥哥了,別看這小子總是大大咧咧的,其實心裡始終堅守著一道界限。
「你這小子別嘰嘰呱呱的了。」耿教授不滿的喝斥一聲,沐凌雙目遊走在身前峭壁多條裂痕處。
在那碎石的不斷掉落中,片刻之後,地面有著細微的晃動,嘭的一道悶聲在山坳間迴響,沐凌扶著耿教授後退到一邊,而裂痕中間位置,宛如一扇門的部位,一副石棺竟是帶著咯吱聲緩緩延伸出來。
見狀,仇羽諾和江濤他們睜大了眼瞳,辛虎掩飾不住自己的激動,吼道:「真有棺...槨啊!」
沐凌和耿教授也是有些驚訝,這石棺竟然藏得如此隱秘,若非辛虎碰到那機關,向來大家都不會輕易的發現。
待得石棺完全出來之後,耿教授等人圍了上去,仔仔細細的打量起來。
這是一副石棺,石棺壁層之上有著沐凌他們不怎麼看得懂的雕花,石棺峭壁那一端,棺壁之上有著一排排特殊的文字,辛虎湊近看了看,饒著腦勺道:「這刻的是什麼啊,怎麼一點都看不懂,哥你看得懂嗎?」
沐凌蹲了下來,仇羽諾和同伴也是走了過來,沐凌劍眉微皺,眉宇間浮現著淡淡的驚色,道:「這主要是講述這石棺的時間和葬在這裡的是什麼人?」
「那葬在這裡的是什麼人呢?」辛虎一副好奇的神色,耿教授則是問:「沐小哥你看得懂這些文字?」
「以前學過一點點。」沐凌淡淡一笑,隨即道:「這是不是建文帝的棺槨上面沒說,但卻簡單講訴明朝燕王朱棣奪位的經歷。從這上面的記訴來看,應該是明朝時期忠臣所寫。」
「那這寫的是什麼呢?」
沐凌念道:「乍寒乍暖早春天,隨意尋芳到水邊,樹里茅亭藏小景,竹間石溜引清泉,汀花照日猶含雨,岸柳垂陰漸滿川,欲把橋名尋野老,凄涼空說建文年。」
詩的結尾處明顯是借太慈橋的名字和建文帝的往事抒發一下自己的感傷,由此可見,黔州市的太慈橋的太子傳說在當時已廣為流傳。
「明朝末期,那個年代的旅遊帝忠臣也曾來到黔州市的太慈橋,對於有關此橋的傳說,看來是真的。」仇羽諾淡淡的開口。
耿教授則是感嘆起來。「因為據史料記載,太慈橋應為明弘治十八年公元1505年由太監楊賢籌建,因此該橋又名楊公橋。建橋的年代距建文時已有百年,建文帝如果不是長命一百多歲,是不可能在當地出現的。」
「那耿教授您的意思是,這裡的石棺很有可能就是靖難之役後下落不明的建文帝?」
「明朝建文帝的下落一直都是古代四大疑案之一,究竟是不是他,在棺槨未打開前,未經過證實是不敢妄下斷言的。」耿教授顯然很保守。
「那還等什麼,趕緊打開看看。」辛虎迫不及待的道。
耿教授道:「不可魯莽,切莫弄壞這棺槨。」
沐凌點頭表示贊同耿教授的話,而後左後上下打量著石棺,片刻之後,皺眉道:「這似乎是要從裡面開啟,強行從外面打開的時候,會破壞裡面。」
「找找看,應該有打開的方式。」
幾人開始尋找起來,不過卻是沒什麼收穫,最後,心細的沐凌順著剛才將石棺拖延而出的那幾根鐵鏈望去,鎖定在最近兩條鐵鏈之間。
「應該會在這裡。」
彎腰,沐凌伸手在石棺下面摸了摸,感覺到下面又凸起之處,他微皺的眉毛緩緩鬆開。「你們都先退後。」
耿教授幾人後退幾米,沐凌稍微用力按了那凸起的位置,「咔嚓」的一聲,眾人心裡瞬間繃緊,屏住呼吸望著漸漸抖動起來的石棺。
石棺細縫之中漸漸有著郁濃的黑煙冒出,隨風飄揚而起,竟是奇迹般的朝著峭壁之上那一個個小洞鑽入,這一幕讓得沐凌和耿教授心裡徒然生氣一股不好的預感,不過那一個個小洞沒什麼反應過,這才暫時放下心來。
石棺四面散開,鐵鏈的碰撞聲有些刺耳,辛虎在沐凌的示意下,將那高達四百斤的棺蓋抱開。
日光斜射下,石棺之中出現的一幕讓得眾人都是有些錯愣,這裡面並非屍體,而是一副大紅色的棺槨,棺槨兩面同樣的雕刻著很多文字,而蓋子卻是透明的藍色。
「虎子,將上面的文字拓印一份下來。」沐凌給辛虎比劃手勢,而他自己則是與耿教授他們慢慢觀察著這神奇的紅木棺槨。
作者詠苼芝戀說:謝謝多字孟煩打賞588逐浪幣、回憶總是如此憂傷打賞1888逐浪幣、逐浪總經理張小可打賞8888逐浪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