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把陽氣吸走了!
「哄」伴隨著一陣陣雷聲,狂風開始呼嘯,雨點開始不停的從天空往下落。冰冷的風襲過我的身體,讓我不禁的縮了縮慢慢的睜開了眼。
「皇甫哲。」我看見他在生火,開口叫了他,能明顯聽到自己聲音還有點虛弱。我環視了四周,是個山洞。
他走到我身邊,用手撫摸著我的額頭,把我扶坐在火堆旁。感覺到是那麼的溫暖舒服極了。
「叮———」我腦袋突然打了個激靈「你和我一起跳下來啦?」我有點激動,對,有點激動。
「恩。」皇甫哲點了點頭,凌厲的目光死盯著我。大哥,我又不是真的想跳,只是我不小心而已啊。
「那你是選擇相信我咯?」突然的感覺心裡甜甜的,真是美死我了!這種異樣的感覺?不是我喜歡上他了吧?我還真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嚇住了。
「不!」皇甫哲陰冷著臉表示他還在生氣。
「那你幹嘛跳下來啊?你腦抽風啊?」話剛說出口,就知道自己說錯了!抬頭看見皇甫哲那千年不變的冰山臉。
我向後移了移坐在牆角,親不自禁的回想著落水的事情,等等!那是什麼啊?我居然想起他在水中吻我,不對!正確的說是在給我氧氣。張雯清你才腦抽風了!!好害羞哦……(作:(⊙o⊙)…)
就這想著想著,皇甫哲板正了我的身體,就要解我衣服上的扣子。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懵了。
「啊———你幹嘛啊?」我推開了他,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服,死色狼,色狼!!!皇甫哲沒想到你是個偽君子,假小人!虧我剛才還想著要怎麼報答你呢!這次沒門!
「濕了。」皇甫哲拉著我的衣服,把我拖到了火堆傍。
我愣了愣「你也濕啦。」我低著頭,肯定臉又紅了。沉默了好久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個?」我剛準備開口皇甫哲抬頭對上我的雙眸。
「你從懸崖上跳下來很爽吧?O(∩_∩)O~呵呵!」笨蛋,爽個屁啊!話都不會說。
皇甫哲好像一臉鄙視加嫌棄的看著我,不能怪我啊,我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那個?」我開不了口,害羞,完蛋了!我看我是真的喜歡他了。
「說!」皇甫哲帶有命令的口氣。
「我們睡覺吧!」額??我在說什麼啊?『我們睡覺吧』天哪!張雯清你真是死不要臉。
「好!」皇甫哲的回答差點沒讓我噴血而亡啊!!!神啊!救救我這個可憐的孩子吧。
「我、那個、不是,啊————」我還沒說完皇甫哲拉過我,把我抱在了懷裡。全身僵住,不過他的懷裡好舒服啊!我好喜歡哦。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他睡了沒有,反正我是睡不著。
「皇甫哲?」我叫了他,沒反應,應該睡了吧。
「可以叫你哲嗎?」我小聲的問我自己,因為這樣會感覺更親密些,而且展穎也叫你哲,我也想要。哈!我是咋了?
「可以考慮。」皇甫哲淡淡的開口,他的聲音總是那麼迷人。不對,他沒睡?剛才的話被他聽見了!我要去死,你們別攔著我啊!(眾人:去吧,安息的去吧,沒人會攔你。某清:額……)
夜安詳的沉靜在甜蜜中,慢慢等待出了黎明的來臨。
我很困難的睜開了眼,昨天一晚都沒睡好,嚇!皇甫哲安靜的睡在我的面前,他平靜的呼吸吹得我鼻子好癢啊。右手摟住我的腰,他的外衣還披在我的身上,只有在看他的睡顏,才能明白他不是惡魔而是個天使,我的天使。放屁!誰說他是我的天使的?好吧!我說的。
「親愛的皇甫哲先生,該起床了!」我坐了起來狠狠的伸了懶腰。可是????
「皇甫哲先生?」沒反應。
「哲哲先生?」突然心裡有種不好的感覺。
「皇甫哲?皇甫哲?醒醒啊!你別嚇我啊!姐禁不住嚇的。」我搖著他的手臂,沒反應,難道?難道?難道被女鬼把陽氣吸走了?
「哲。」媽呀!我自己發出的聲音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給酸死了!夠肉麻的!
「皇甫哲,我來救你了。」準備給他的我的陽氣(作:額,貌似那是陰氣。)我愣住了。怎麼做啊?
「有什麼難的,嘴對嘴吹氣吧?好像是吧?」我慢慢的靠近他,貼上了他唇,涼涼的。
「唔———」皇甫哲翻了個身,俺們就趴在他身下了!太好了,看來我的決策是正確的。不過,大哥啊!別把我陽氣吸光啦,記得給我留點啊!俺們還想活呢。皇甫哲鬆開了我,把我拉站了起來。
「偷親我?」皇甫哲挑了挑眉,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能聽出他的口氣還不錯。
「哪有啊!我在給你我的陽氣啊!」我一連我拯救了你的樣子看著皇甫哲。
「陽氣?」皇甫哲陰著臉。
「是啊!你看我多偉大,捨己為人、堅韌不屈、忍辱負重的給你陽氣。」我大義凜然的說著。
「忍辱負重?」皇甫哲的臉已經黑到極點了。
「對啊!」怎麼感覺全身涼颼颼?
「很好!」皇甫哲臉陰的都已經打雷下雨了。
「呵呵!你也覺得我做的對啊!」我還在繼續當我的『白衣天使』
皇甫哲大步流星的走了,「等等我」我小跑追了上去。
從山洞裡出來,眼前一片美麗的景緻,太陽把海面照的閃著金光,好銷魂。
「(⊙o⊙)哇!好像金子啊!」要我真的有金子那該多好啊。
「皇甫哲!等等我啦!」我根本來不及看風景,緊跟在皇甫哲身後。
「啊———」誰啊!沒公德心在這裡放石頭!好痛啊!皇甫哲聽到了聲音回頭看到我呈大字型倒在地上。
「笨蛋投胎!」皇甫哲陰著臉,涼涼的海風吹拂著我的長發,他好像能聞到我全身都是海的味道!咸(嫌)!
皇甫哲別開了臉,把自己的手向我伸來。「謝謝!」他的手還是像往常一樣,涼涼的。
我就只有和他並肩走在一起,感覺好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