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子揚
「王師。」劉辨站在船艙門口處束縛雙手凝望遠走的那個孩子,輕輕地的呼喚了一聲。
「公子。」王越低頭回應了一聲。
「我想讓王師去辦一點事。」
「恩?」王越不明的看了看劉辨,這個時候讓自己出去是不是有點冒險,畢竟劉辨身邊連個能用武的人都沒有。
「王師,不用擔心,這趟南巡應該會比較安全。」劉辨話雖如此,可是前途未卜,誰又可知。但是劉辨手頭確實沒有比較可信的人,這件事確實需要王越去辦,很重要。
「可是?」王越欲言又止,看見劉辨堅定不移的眼神,乖乖地閉上了嘴。
「沒什麼可是。」
「那麼公子要我去辦什麼?」王越知道劉辨的性情,雖然劉辨看似軟弱,實則事事都說一不二。
劉辨沒有回答,只是凝望淯水之南,眼神里充斥著沉思,自己如今什麼也沒有了,漢室已經傾頹了,那些人還在不在,那些人還是不是大漢的後人?踱步回身看著王越道:「王師去趟九江,那裡有一個名叫劉曄的年輕人。」
「劉曄?」王越雙眸一凝,回憶著這個人名,可是怎麼想,王越也不記得有這麼一個人。不過王越釋然,劉辨看重的人從來就沒有名揚四海,卻都有常人沒有的大智大勇,這個劉曄想來也是不同反響吧。
「劉曄字子揚,淮南成德人,是漢光武帝的兒子阜陵王劉延的後代。」劉辨嘆息一聲,努力回憶著記憶里的印象。
「阜陵王的後代?」王越吃了一驚,劉辨這一趟讓自己找的竟然是漢室宗親,隱蔽的一嘆,劉氏的宗親大多都已經沒落了,希望這個人能真正的為劉辨帶來點什麼吧?
王越的嘆息,劉辨清晰的聽見,卻沒有多說什麼,王越辦事自己相信。希望自己拔苗助長不會讓劉曄少了一分的本事吧?
「那麼臣何時而歸?又到哪裡去找公子?對劉曄我怎麼辦?是出手還是以真實身份示人?」王越知道自己這一趟不同以往,好多細節還是問清楚在辦吧。
「越快越好,我還不想自己身旁沒有一個護衛的人。」劉辨打趣的拍了拍弓著身子的王越。「不過……」手上一頓,雙眸透露出一股子狠意道:「既然……就把他綁來吧!以免節外生枝。」劉辨說此話時,手上已然用上了力。
王越分明感到了劉辨的歹意。既然不為己所有,活與不活也是劉辨之意。
「諾。」
「劉曄在九江很有名,王師到那裡打聽便可。不過,還是先不要找我,直接到襄陽那裡住下,什麼時候在襄陽有我的消息時再來見我。」劉辨似乎想了好多。
「諾。」王越直了身子小心翼翼的問道:「公子怎麼知道這船隊去往荊襄之地?」
「呵呵……」劉辨一樂,回身問道:「王師以為我什麼都不清楚嗎?」
「臣不敢。」
呵呵……這麼一大隊的船隊南下,魏延、蘇飛想想這幾個人,劉辨除了想到劉表還真想不到有誰能這麼大的實力。跟著這股船隊,想來自己會安全的到達,不過在這之前自己可不能見劉表,自己可不敢確定劉表認不認識自己。家眷南下,那個公子不是劉琦是誰?「好吧,等船靠岸,王師就去吧。」劉辨悄然離去,朝著另一個方向離去。
王越看了看劉辨,不知道小皇帝什麼時候才能光復這個大漢,自己仕途不會就這麼的不明不白吧?唉!王越搖了搖腦袋,不去想那些了,這些個私心讓自己愧對劉辨,既然選擇,就該無怨無悔吧!王越匆匆離去,準備去下一個目的。
劉辨沒有回去,也沒有去找水賊蔣欽,卻朝著華旉的船艙走去。
恰巧,華旉也正往出走,拿著手裡的醫藥,去給船上受傷的士兵們醫治。看見劉辨,也是一驚,轉而,陰沉著臉道:「公子怎麼也受了傷?」
未等劉辨發話。從一旁經過的來鶯兒道:「辛公子以身退賊,小女子甚是佩服。」話罷,朝著劉辨翩翩一禮。
劉辨面色有些尷尬的看了看來鶯兒,不語。見來鶯兒一身行著,像是同華旉一樣行醫救人,不過來鶯兒看來是給華旉當下手的。
「恩。」華敷沒有繼續追問,方才卻是因為劉辨急流勇退水賊,才確保船上一行人的安全。「這麼說來倒是有些冤枉他了。」
「小子不敢。」
「讓我來看看。」華敷退下劉辨的衣服,看著胸口之處的傷痕,這是老傷,不是新傷。那是呂布當時的畫戟戾氣所傷,雖然方天畫戟沒有穿透劉辨的身體,可是那股兵刃上散發的殺氣卻著實讓劉辨嘗到了苦頭。方才一戰更是讓劉辨舊傷複發。
來鶯兒面色依舊,並沒有避嫌。只是輕輕地幫劉辨擦拭一旁的血跡。不過手上每一次的擦拭都會不忍的皺一下眉頭。
「先生,我來此是……」劉辨焦急的說道。
「不忙,等一等,傷口處理好再說。」華敷打斷劉辨的話語道。
劉辨只好尷尬的坐回原來的座位。
來鶯兒擦拭的很快。可是劉辨卻感覺好漫長,就像是每一次觸碰都像是一次折磨,這種感覺沒來頭的讓自己很難受。
許久,來鶯兒擦乾劉辨胸口的血跡。
一旁華敷拿出包中的止血藥,輕輕地把葯敷在劉辨的傷口上。血,立刻止住了。倒是很快,也很好使。
來鶯兒拿來紗布。
「不用,我自己來吧。」劉辨面色有些紅潤的回絕道。昨夜的至此還讓劉辨記憶猶新。
「公子傷在胸口,不便處理,還是我來吧。」來鶯兒淺淺地說道。
「還是讓來鶯兒來吧。」華敷緩道。
「這……」劉辨無比的尷尬。
一旁的來鶯兒似乎發現劉辨孩子一般的尷尬,笑了笑,快速的把紗布纏繞開來。卻有意無意的滑摸著劉辨胸口。
痒痒地,麻麻地,倒是少了麻醉藥的作用。劉辨感受的一嘆,也許,這個時代不用麻醉,好多事情讓這些女人來辦也不錯。
在劉辨失神中,來鶯兒悄悄地退了出去。
華敷一笑,知道除常食性的人,經不住女色的。打趣的看著失神地劉辨道:「說吧,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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