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兩百五十一章: 喜當爹
現在的時間和空間轉換,比以前可真是快了很多,基本上從湖北坐動車到廣州,也就是二個小時就到了,換做以前的綠皮火車,至少需要八九個小時甚至十幾個小時,要是在古代,那更是積年累月才能到達。
等我趕到醫院的時候,汪正一見我,一臉奇怪的表情看著我,把我悄悄的拉到一邊,說道:「楊笑天,我不知道怎麼說你的好!」
「發生什麼情況了?你最近睡眠好些沒?」我想是不是汪正為自己白天和黑夜都在工作太疲憊了,才會這樣責怪我。
汪正嘆了口氣,說道:「先說你自己的事情吧,現在孩子生下來了,你還想不承認嗎?」
我疑惑的問道:「什麼?你也以為這孩子是我的?」
汪正一臉嚴肅的說道:「我可以不相信,但是現在的dna檢測技術可是騙不了人的,現在對比化驗后,99.8%指向你的dna,基本上可以從法律角度能斷定這孩子是你的了。」
我一臉無辜,說道:「不可能啊,這個事情我可真沒有騙你。要說和余瀟瀟發生關係,那也是一年半以前的事情了,你覺得可能嗎?」
汪正說道:「我們也去看過醫院裡你當年捐精的情況,沒有人動用過你的子子孫孫,你怎麼解釋這個事情。發生了就發生了,做男人承擔下責任就是了,你有何必狡辯呢?」
我有些生氣,背黑鍋喜當爹的事情他娘的誰願意做誰做去,怎麼也不能扣到我頭上,我生氣的說道:「汪正,不就是你對余瀟瀟念念不忘嗎?至於這樣說我嗎?你愛怎麼懷疑就怎麼懷疑,不是我的孩子我幹嘛要承認。」
汪正衝上來想揍我,這個時候王小強聽到我們的爭吵,連忙拉住了汪正,汪正恨恨的說道:「楊笑天,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就算當年余瀟瀟傷害了你,但是你沒必要這樣不負責任吧。」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發現在醫院的一角,余瀟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那裡了,看著眼淚默默在流的余瀟瀟,我沒說什麼,看著她抱著一個孩子,我竟然有了一股衝動,慢慢走了過去,掀開了包裹嬰兒的小帽子,看了按孩子。
雖然早產,但是這個孩子竟然不瘦,小臉圓乎乎的,雖然還有一些出生嬰兒的褶皺,但是小眼睛動來動去,看著我在看他,竟然嘴角微微一動,想是在笑一樣。
最讓我驚訝的不是幾天的孩子會笑,而是這個表情和我小時候的一張照片很像,我腦海一片空白,我甚至也懷疑是不是我記錯了,什麼時候在一個不知名的地點和余瀟瀟發生過沒有安全措施的關係。
可是想來想去我一直想不到,余瀟瀟也哭訴著說道:「汪正,你別怪笑天了,這個事情我也說不清楚。」
汪正一臉懵逼樣,就連我也覺得有些奇怪,以前的余瀟瀟都是大大咧咧,從來都是直呼我的名字的,很少只叫「笑天」。余瀟瀟接著說道:「我和楊笑天的確一年多沒有在一起過了,可是這個事情我的確沒法解釋,但是,但是孩子不能沒有父親啊。」說完眼淚更是嘩嘩的掉了下來。
我安慰了余瀟瀟幾句,然後帶著汪正、王小強和蕪湖白衣來找醫院婦產科主任,一聲很負責任的說道:「99.8%基本上就是接近100%了,為什麼會有細微的差別呢?那是因為孩子在遺傳過程中會有一點點變異,所以不論是從醫學還是法律角度,這就是你的孩子,你無法迴避和不負責任。」
汪正說道:「醫生,可是法律角度的孩子的親生父親和母親都坦誠,一年多沒發生過關係了,這個有什麼能解釋得通的嗎?」
那個主任一臉不屑,說道:「現在的父母,完全不拿孩子當一回事情,當時圖一時快活,最後受苦的還不是孩子。」
我懶得和主任吵,就連汪正和王小強都不相信我的話一樣,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王小強甚至說道:「老楊,會不會你也是夢遊,什麼時候去了你也不知道,就像做夢一樣呢?」
我轉身問王小強:「你聽說過曾子殺人的故事嗎?」
王小強遲疑了一下,說道:「好像之前學過,不過記不得了。」
蕪湖白衣說道:「這個我知道。春秋的時候,孔子有一個學生叫做曾參,曾參是個非常用功念書、孝順父母的人!有一天,有人跑去對曾參的媽媽說曾參殺人了!曾媽媽馬上說:『不可能的!我們家曾參是個乖孩子,他不會殺人的!』,過了一會兒,又有人跑去對曾媽媽說:『伯母!曾參殺人了!』曾媽媽還是說:『不可能的!我們家曾參是個乖孩子,他不會殺人的!』,可是,當第三個、第四個人跑來對曾媽媽說:『伯母!曾參殺人了!已經被官兵抓起來了!』曾媽媽開始相信曾參殺了人,難過地哭了起來:『參兒呀!媽媽相信你是一個好孩子,可是大家都說你殺人了,這些人跟你無冤無仇的,他們幹嘛要騙我呢?參兒呀!你真的殺人了嗎?嗚~參兒呀,你為什麼還不回來,你一定是被官兵抓起來了!』大家都勸曾媽媽趕快逃走,免得被官兵一起抓起來,曾媽媽擦乾眼淚說:『不行,如果我逃走,那誰來照顧全家大小呢?』這個時候,曾參回來了,大家都嚇了一跳:『曾參,你不是殺了人被官兵抓起來了嗎?』曾參說:『那個曾參不是我,是一個和我同名同姓的人!』曾媽媽才放心地笑起來:『我真是的,因為大家都說曾參殺人了,讓我也懷疑自己的乖兒子殺了人。』你是說我們在造謠嗎?」
汪正說道:「不管如何了,老楊,我覺得不論從上面角度,你還是去認了這個孩子,如果以後養孩子需要什麼經濟幫助,我一定鼎力相助。孩子不能沒有爹啊。」
我想了想也是,就算是養子吧,只是心中最大的困惑就是,這孩子怎麼dna和我比對為父子關係,同時和我長的又那麼像呢?
回到病房,我問余瀟瀟:「孩子取名字了嗎?」余瀟瀟搖了搖頭,我說道:「我是孩子的爹,那名字我來取吧。」
余瀟瀟聽到我說這話,先是愣住不動,過了一會,她將孩子放在床上,然後猛的一下子抱住了我,哭著說道:「謝謝,謝謝你!」可是面對余瀟瀟所為的謝謝,我卻更是覺得這孩子可能真和我沒什麼關係,我可能也真是個喜當爹。
余瀟瀟說道:「那叫什麼名字呢?」
我看了看汪正,然後再看了看余瀟瀟,說道:「孩子就跟我姓楊,叫楊正。」
汪正臉上一下子有些不自然,說道:「老楊,你就別開玩笑了,為什麼叫楊正啊?你心中是不是怪我讓你承認當孩子的父親啊?」
我心中雖然有些不爽,但是還是義正言辭的說道:「你剛才不是說了嗎?我認了做孩子的爹,以後撫養孩子方面也有你的一份,叫楊正正好是記住我們兩人啊。」
余瀟瀟彷彿倒是很淡然了,說道:「好,就叫楊正,你們兩個算是我對不起你們,以後我好好撫養孩子,見孩子如同見你們兩人。」
王小強說道:「什麼意思,你是說你以後不和老楊生活在一起?」
余瀟瀟眼淚又流了下來,說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非常感謝笑天願意做孩子的爹,但是我的確清楚知道,一年多的時間我沒和笑天在一起過,雖然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沒有臉和笑天在一起。笑天,原諒我吧!」
一時間氛圍有些尷尬,余瀟瀟說道:「不過我會和孩子說,他父親是楊笑天,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如果你以後有心來看看孩子就行。說完余瀟瀟肚子去哄孩子了,汪正也張羅這給余瀟瀟辦出院手續。」
蕪湖白衣正準備說話,我對他說道:「如果是講大道理的就免了,我最討厭你長篇大論了。」
玄武甲一直沒找到,我心中的疑惑不但沒少,反而是增加了很多,現在倒好,當了爹雖然不用負太多責任,但是我內心一絲絲高興的感覺都沒有。
最讓我悲催的是,我心中很多的疑惑,竟然沒法找人訴說,最孤獨最恐懼的感覺莫過於你身邊所有的人你都開始不信任,太多的秘密沒法找到傾訴的機會。
我忽然想到了白生,那個怪人,他應該有著很多秘密,或者說我應該可以找他聊一聊,畢竟知道那種文字的人不多,他是其中之一。
再次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出現了,我才拿出手機,這個時候手機響了,我一看竟然就是白生打來的電話,彷彿白生知道我心中要找他一樣,在我想找他的時候,他提前來找我了。
「楊先生,有空嗎?我想約你釣釣魚,你看如何?」白生說話輕描淡寫,但是我總覺得平白無故約我釣魚?是釣魚還是釣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