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一百五十七章、吊腳樓
這裡,是中國的文化歷史名城鳳凰,沱江河邊的吊腳樓上。很多人心裡現在十分嚮往的地方.時間已經到了夜半,古城哪裡都是幽幽靜靜的了。突然之間,那燈光昏暗的玄色木樓梯上,傳來了一陣陣高跟鞋底拓拓拓的聲音。
我躺在大席夢思之上,心裡先是狠狠地格登了一下子,馬上,就歡快地浮想連翩起來了:夜半來的這個女子,應該是一個鳳凰城的女人嗎?
這到底,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呢?
鳳凰城文化館長王建春送我上樓的時候,就曾經多次暗示我,路上太累了,鳳凰城也不有什麼玩的,要不要找個小姐,陪一陪?
還說,是在我們鳳凰城,在湘西的小山溝溝里,雖然我們沒有你們,那十萬佳麗下嶺南,百萬嫖客上東紐約的宏大氣勢。
不過,要是你想一個女人,那也是很容易的。如果願意,那我現在就幫你去找。雖然我們這個地方小,說質量呢,也不會比你們東紐約長安的,差到哪裡去。
要不然,我們的這邊妹,怎麼會在你們東紐約的長安那裡挑大樑?在你們有的酒店裡,我們北方的地方話,能夠橫衝直撞呢?
看著他,我沒有接他的腔。從內心來講,我真的很感謝他。這人的確是太善解人意了。太關心朋友了啊。畢竟,我們在鳳凰聊來聊去,已經聊了有好幾天。他也應該知道,我來鳳凰,也有這麼長的時間了。人嘛,當然也餓得差不多了。
天下哪一個男人,不喜歡女人?
男人與男人的心,是相通的哦。
說烊在話,我喜歡女人,我離不開女人,我也搞過了各種各樣的女人。可是我畢竟與人家鳳凰城的王建春,認識才沒有多久。在王建春的面前,我還得裝一裝純潔文人的樣子。
再說,我一開始來湘西的時候,我的那些來過鳳凰城的東紐約長安色友們,我的K友們,QQ上的朋友們,知道我要去鳳凰,一個個都用不同的方式勸我了:「你小子,到了人家鳳凰,在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是不能夠亂動的。萬一中了人家的仙人跳,那,你就死定了。」
拓拓拓!拓拓拓!
那高跟的皮鞋聲,是越響越近了。
聽得我的心裡,很明白了。可是我也快要嚇死了。這種聲音,可不是那雙腳一前一後,落地的聲音,而是香港電影裡頭,那種叫殭屍的,一雙腳同一時間,一跳一跳,前進的聲音。一聽那聲音,讓人立馬就想到了那些殭屍們。
這會是誰呢?
她是沈從文小說《邊城》里的翠翠嗎?
還是王建春天天說的,他們鳳凰城的什麼宵神?放蠱的女子?
總不會是她專門地,找我來了吧?
勾嘎一聲,那門,那我早就鎖得死死了的門,竟然悄無聲息地,就自己開了。
剎那間,我這個從來不信鬼,也不信神的人,驚得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雖然它是一個木門,可是也很沉重,我當時也關得好好了的門啊。
我屏住了呼吸,一動也不動地,趴在席夢思上。
一個身材高佻的,顯然是女人的影子,真的就進來了。奇怪的是,是不是我驚嚇得聽不見她的聲音了呢。還是她人進來了,就不會再有聲音了呢。
反正,是像任何人說的鬼一樣,總之悄無聲息的,過我這邊來了。
這影子如魔鬼一樣,一步步地上前來了。她輕輕地,端詳了一下睡在床上的我。當然我看不到,她是在如何地端詳我。我只是汗毛倒豎地感覺著,她站在我的面前,仔細地端詳了一下。
猛地,她彷彿是要驗證一下我,把我的被子,就掀了起來。
睡覺,我這人,向來是學習人家毛老人家的。從來是一上床,人就是光光的了。這時候,我也不怕丑了。只是害怕地像一具殭屍那樣,心子都不敢再跳動了。人定格在床上,就等著她,怎麼地來收拾我了。
不過,她只是呆了一會兒,應該是認真地,看了一看我。然後,就沙沙沙地,就如陣風一樣,又飄忽著,遠去了。
誰知道,她這鬼東西,並沒有出門去,卻到那浴室裡面去了。
這是王建春給我安排的,一座全新的,設計非常現代化的松木吊腳樓。最為巧妙的是,它跟桑拿室的房間差不多。一進門,就是一個大大的廳,中間放著一張大大的床。
在門的右邊,是一個豪華的玻璃門,進去,就是一個精緻的浴室。它與卧室只隔著一層似有若無的透亮玻璃。這樣,浴室里的一切動作,睡在床上,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或者是是湘西落洞回來的女魔鬼沒有出去,居然還去了我的浴室。那仙人跳的可能,就去了掉了。這讓我稍稍地,放了一點點心。
很奇怪。我原來上了床,躺了下去以後,早就關了房中大大小小的燈。可是我這一回,卻真的是看著她,明明晃晃地,站在那大大的,潔白的浴缸里。她的雙腿分得很開。似乎是準備要與我進行一場精神上的戰鬥。或者是要迎接我的軍火吧,還多次地低下頭去,反覆地洗涮那個地方。
沱江河上,烏逢船里,打漁人的松木油,哪裡會有這樣的明亮呢?
河水上泛出來了點點光線,到了我住的吊腳樓里,那就更加顯得微弱了?
可是,我硬是看到了。她在細細地,洗刷著自己的身體。那水,在潺潺地響著!那些應該是白色,黑色的地方,都讓我看得清清楚楚的!
她的體形,她身體的顏色,她的味道,讓我一下子興緻勃勃了!靠在席夢思上的小弟弟,就像水桶里的泥鰍一樣,在那裡左衝右突。紛紛給我在下請戰書了。
水,沒了聲音;人,忽地就閃了出來。像一道黑色的利刃,一瞬間,劃到了我的床前。
我還是閉著眼睛,在裝傻。因為我早已經冷汗淋漓,實在是怕得不敢出聲了。
她俯下了長長的身子,伸出長長的,溫柔的,清香的雙臂,像慈祥的母親一樣,抱住了我的頭。
她的身體一貼近了我,那充滿了一種向日葵的香氣,就充盈了我的全身,美妙的幾乎讓我又一次膣息了。
一番靈巧地,反覆地挪動了之後。她那堅挺的,熱呼呼的*,直抵在我的嘴上了。我立馬就自然而地,像飢餓中的孩子一樣,啜住了香甜可口的它。
除了我自己的母親,我不記得吮過了多少女人的美麗的胸脯?可她為什麼就知道,我就有著這樣的一份愛好呢?
這時候,雖然我已經不敢看,也看不清楚她身體的顏色了。可卻我貪婪在吮著這沒有乳汁,卻又讓我份外依戀,份外喜歡的胸脯。
她的手指甲尖尖的,如風一樣,從我的頭頂,柔柔地,又掠了下去,一直掠到了我的腳掌心。這又猶如一支飛翔的快艇,劃開了的心扉的海洋。讓我一時間忘記了生與死,感覺到的只有如痴如醉了。
那種美感,又再一寸一寸地,順著我的身體,緩緩地掠了上來。就這樣子,像一個還沒有油滑,才新出爐的桑拿美女,認真地一遍又一遍勤奮工作著。
直掠得我閉著了眼睛,雙目卻迷離非常。心如我的思想一樣,自由自在地飛騰,翱翔,直入了九天雲宵。
可是我的身體呢,卻快活地像一灘泥一樣在那裡,任由這個女魔鬼來擺弄。
幾個回合下來,她就熟練地,把我翻了過來。這一回,又是用細細的指甲,如閃電一樣,劃過了我的小弟弟的頭頭,連我的槍口都沒有放過。像細雨一樣,滋潤了它那裡一遍又一遍。害得強忍著,不敢哼哼哼。更加不敢唧唧唧。
在我的青筋暴張了一次又一次的時候,她才坐了下來,像老練的桑拿女一樣,進入了我們的正題。
雖然是人,都不喜歡遭人家*的。可逃不了天下男人本能的我,一時間也逃不了遭*命運的我,此時此刻,就只有不由自主地,靜靜地,奉迎著她的*了。
我的身體身經百戰的那一部分,很快就很熟練地,就那進入她身體的那個位置。他們兩個好壞哦,就在那裡,卿卿我我的了。就像離別了多年的兩個老朋友。
這讓我的那一部分,立即感覺到了她那溫熱與軟滑,立即彷彿如一條放著光芒的彩龍,在那快活與精彩的港灣里,縱橫捭闔了。
我甚至感覺到,在一陣陣猛烈的進進出出之時,她那隱密的洞穴里,都飄溢出來了濃濃的,讓我興奮的香甜芬芳之氣。
數不清的快樂一個接著一個涌了上來,讓我們終於一步步地,來到了一個高高的極致。
一次又一次的,深深的*,來了。爽!
*了一次又一次的我們。快活哦!
最兇猛的爆炸,最後來到了。我毫不留情地,一泄而光!暈死!
失去了億萬子民的,彈盡糧絕,全身鬆散無骨的我,如死人一樣的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沉沉地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