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畏罪自殺
第248章:畏罪自殺
先前在爛尾樓里的時候,朱哥對上顧從安時,心裡其實也是有些畏懼的,不過因為自己手上拿了槍,又有江念夏這個人質在所以有些有些有恃無恐。
可現在先前那點膽量早就用光了,自己又處於劣勢,心裡早就已經慫了,在顧從安那狠厲的目光下,狂咽了咽口水,朱哥有些畏懼的看向顧從安聲音都帶著抹不自覺的顫意:「你……你,你想要,想要做什麼……現在,現在可是在警、警局。」
朱哥話音剛落就只聽見砰的一聲巨響,顧從安直接抬腳狠狠的將朱哥連人帶椅子給踹翻在了地上。
「哎呦……」朱哥這一下摔的不輕,整個人臉色都猙獰了起來。
旁邊的江念夏被顧從安這一下嚇了一跳,顧從安見狀順勢將江念夏摟進了懷裡,安撫的拍了拍江念夏的後背,目光這才轉而看了眼朱哥,聲音冷冰冰的猶如地獄之音一般:「我在給你一次機會,到底是誰指使你綁架念念的!」
朱哥被嚇直哆嗦,畏懼的看了眼顧從安,可一想到自己的妻子跟孩子的那張照片朱哥就咬了咬牙:「真的沒人指使我!都是我自己一個人乾的,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這些有錢有勢的人!我認罪!」
他自己一條命換回自己老婆跟孩子的命也值了。
「冥頑不靈!」顧從安冷冷的掃了眼朱哥,伸手將手掌輕輕的覆在懷裡江念夏的眼睛上,下一秒鐘,顧從安直接抬腳狠狠的碾在朱哥的右手臂上。
一時之間安靜的審訊房裡面充斥著朱哥的慘叫哀嚎聲。
江念夏甚至能夠清晰的聽見朱哥骨頭碎裂的聲音。
「我記得你是右手打了我的念念,所以你這隻右手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顧從安的薄唇中冷冷的吐出幾個字出來。
地上朱哥狼狽的抱著自己的右手臂慘叫,因為疼痛鼻涕眼淚流了滿臉。
「你可以繼續嘴硬下去,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顧從安冷冷的說完,懶的在看朱哥一眼,直接帶著江念夏離開了審訊室。
一出審訊室,便見隊長正等在外面。
「犯人右手臂不小心自己摔斷了,他什麼時候開口、交代了就什麼時候送他去醫院!」
「好的顧少,我明白了。」隊長忙不迭送的應了聲。
顧從安頷首便帶著江念夏出去了。
到了車上,江念夏的臉色還都是有些白的,她有些嚇到了,第一次看見顧從安冷酷無情的這一面。
顧從安握著江念夏的手一直都沒有鬆開,見江念夏的臉色發白,顧從安有些後悔的微蹙了蹙眉,他不該讓念念看見這些骯髒的東西的。
顧從安嘆息了聲,將江念夏摟進了懷裡,一俯身,安撫似的吻了吻江念夏的額頭,又吻了吻江念夏的鼻子,最後落在江念夏的紅唇上吻了吻,這才抬眸對上江念夏那雙漂亮的眼眸:「念念,剛剛是不是把你嚇到了?」
江念夏的小手不自覺的抓住了顧從安胸前的襯衫沖顧從安搖了搖頭:「沒有……只是有些不習慣……」
是的,在江念夏的心裡顧從安一直都是溫柔體貼的人,連凶都沒有沖她凶過。
不過不管是那一面的顧從安在江念夏的心裡都是無可替代了,她都是一樣的愛的。
而且顧從安剛剛1;148471591054062會是這樣的一面歸根結底還是因為自己,因為那人綁架了她,顧從安才會那麼痛恨那個綁匪,只要一想到顧從安這麼在乎她,江念夏的心底都是暖的。
想著江念夏彎了彎唇角,攀著顧從安的肩膀湊了上去在顧從安的薄唇上親了親:「顧從安,你的任何一面我都喜歡的。」
顧從安聽著江念夏剛剛的這番話,原本還有些冷硬的唇角一下子柔和了起來,不自覺的勾起了一抹笑容,摟著江念夏的手臂收緊了幾分:「念念,謝謝你。」
顧從安讓孫嚴開車送江念夏回楓林灣的別墅休息,因為這次出了江念夏被綁架的事情,所以顧從安特意讓孫嚴找了好幾個保鏢在暗中保護江念夏的安全。
顧從安自己則是又讓孫嚴開車回了公司,畢竟這次有人敢把注意打到他的念念身上來,這點是顧從安不可容忍的。
朱哥雖然不肯招認主謀是誰,但顧從安讓孫嚴在暗中一直調查。
不過每次一查到朱哥身上這條線的時候就斷了,可見幕後主使對這件事情十分的謹慎,根本就沒有留下來什麼把柄。
一連過了三天都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出來,警局那邊卻傳來朱哥畏罪自殺的消息。
據說是晚上睡覺的時候用枕頭自己把自己給悶死了的,第二天獄警發現的時候身體都已經涼了,送去醫院搶救已經於事無補了。
朱哥一死,唯一的線索都斷了。
顧從安聽見朱哥死的消息的時候正在跟江念夏吃早餐,接到隊長打過來的電話顧從安的臉色一下沉了下來。
旁邊的江念夏見了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著顧從安不太好的臉色擔心的問了句:「顧從安,是出什麼事情了么?」
「警局的那個綁匪畏罪自殺了!」顧從安蹙了蹙眉看向江念夏道。
江念夏聽了眉頭也是微皺了起來,朱哥是她這次綁架案最關鍵的一環,現在事情還沒查清楚呢,朱哥直接就自己自殺了,線索也就斷了。
江念夏見顧從安臉色不好,又想起這幾天顧從安為了查這件事情起早貪黑的,又有公司的事要忙,心裡頓時一陣心疼握住了顧從安放在桌上的大掌笑了笑道:「顧從安,這事查不了就算了吧,綁架案的兩個綁匪都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咱們以後小心點就好了。」
江念夏不想顧從安在這麼累下去。
顧從安知道江念夏是在擔心自己,反握住了江念夏的小手,點了點頭:「念念,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這起綁架案因為作案者都已經死了,又沒有其他有力的證據,警局沒有辦法最後只能這樣結案了。
不過顧從安卻不甘心就這麼結案,明面上雖然沒有再查了,但是讓孫嚴找了幾個靠譜的人一直在暗中調查這件事情,搜尋證據。
不過宋殷成做這件事情的時候謹慎的很,什麼痕迹都沒有露出來,就連接朱哥妻子跟孩子轉院的事情也是不動聲色的找了個跟自己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的人辦的,更何況像宋家這樣的跟江家一塊的唐城土生土長的百年世家的勢力也是不容小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