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172章 深淵之王的寵物
紫風靈冷哼中,目光一閃,一步踏出,直奔那被冰層圍住的許大福而去,臨近的剎那,紫風鈴右手毫不猶豫的,直接按在了冰層上。
頓時,一股毀滅性的力量驀然沖入冰層,更是在內以一種奇異的方式疊加,形成一股衝擊,直奔許大福撲出。
「吼,大地真身」
就在這時,冰層內的許大福,雙目猛地露出寒光,長笑中,無盡的大地之氣在身重蔓延而出,而周圍的大地之氣更是瘋狂撲來,許大福身子憑空真大,化為千丈巨人。
「古巫!!!」紫風鈴面色大變,不假思索正要後退。
圍住許大福的冰層,頓時咔咔之聲起伏,一道道裂縫密布,卻是轉眼中,冰層便立刻崩潰,化作無數碎塊,向著四周瘋狂的爆開。
許大福長笑中一步邁出,剎那間融入天地,但卻並未前行,而是在融入天地的瞬間,全身大地之氣瘋狂的散開。
「升龍擊」
一條黃色的巨龍從斧上撲面而出,傳來陣陣龍鳴之聲,如瞬移的速度,驀然擊在妖狐的身上。
「天狐變」
九尾天狐來不及多想,面對這強大的氣勢,直接化為本體,一直純白的狐狸,後面是九跟巨大的毛絨絨的尾巴,天狐變身,居然憑空躍開,躲開了巨龍的襲擊。
天狐眼睛閃著深深的藍光,盯著許大福驀然不語,而許大福一擊擊空,看著這個修為爆增的九尾天狐,卻是考慮是否繼續出手。
「妹妹,居然被*得這個天地了」
一陣波紋閃過,只見到一個美麗的女人出現,細腰蓮足,柔弱無骨,芊芊玉指,面若桃花,眼含奇光,拿著一條九截鞭,默默的看著許大福。
「嗷」一聲狼鳴,好似來自天邊,綿綿不絕,下一刻,就來到面前,化為一黝黑大漢,眼生三眼,讓人心寒。
「哼,你們準備以多欺少嗎,天命子接下就是」許大福面對突然出現的兩大妖帝,心中雖然忐忑,但並不害怕,反而升起了強大的戰意。
天狐變身,雖然能達到化虛修為,但其實只是在躲避速度上的,用來逃命所用,在戰城和蒼茫山的兩大妖帝,感覺到天狐的氣勢,就知道紫風鈴被*迫,以為巫族來襲,沒想到只是一個人類修士。
「哈哈哈,法體雙修修士,就讓我嘯月來會一會你」嘯月一聲長嘯,手中已經多了一把三戟月光槍。
「妖族,要使用車輪戰嗎,那就試試我的劍利否」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傳出,一個腳踩飛劍的老者陡然出現。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一個大笑聲傳來,只見一個黑一紅,兩個老者陡然出現。
這還不停,空氣中又是一陣波紋傳出,只見到一英俊男子和一艷麗女子,他們一現,就有龍鳳之音環繞。而後,堪寂真人也隨之到來。
「你們人族,侵入迷霧森林,是不是想向妖族宣戰」一個威嚴的聲音突然從天邊響起,正是妖皇霸天。
「天狐妖帝多次挑釁天命子道友,這次不過是應約切磋而已,但妖族以多欺少,可為正確」堪寂真人緩緩說道。
「好,切磋已完,你們可以離去了」霸天思考一番,卻是知道此時,不是與人族大戰之時。
「還是妖皇明事理」不到萬不得已,人族自然不想與妖族開戰,而最弱的狐帝顯示出來的實力,也不是一般普通化虛修士所能抗衡,而許大福一戰,法術相修,比之萬年老祖,也是不差。
妖族三帝,緩緩而退,而人族各修士,也全部回去,如此與各位老祖交流一番,讓許大福獲益良多。而地陷谷,天命子威名,這才真正的傳遍巫妖之地,其戰力至少在天狐王之前。
「潮汐之地,對元氣壓制極大,當年逍遙侯,和仙帝能夠進入其中,卻是因為有仙元護身,你有大地真身,此行也是兇險,你且小心」堪寂真人最後交待一聲,也與各位老祖相繼而去
北極北冥,南極潮汐,兩極之地,裡面常年無人進入,裡面孕育了大量的天才地寶,但也兇險萬分。
幾日後,許大福穿過迷霧森里,繞過沉沉沼澤,終於來到了潮汐深淵的路口。一塊巨大的石碑聳立在路口之處,而這兩個怪異文字,居然不是巫妖人的文字,顯然應是巫妖兩族尚未接觸的其他異族的文字。
雖然看不懂上面寫的什麼意思,但是這些文字個個筆畫如劍,竟給他一種煞氣衝天的驚人感覺。
相信若是修為低些的修士,一望見這些文字,立刻會被*的倒退不已,無法久視此山壁的
「潮汐」許大福望著茫茫的大霧,裡面含有的濕氣,比天霧山更濃,裡面更含有古怪的力量,靈力一旦放出,就被消散。
霧濃,就如沖滿水流一般,裡面更充滿了奇異的風,隨著霧流散,許大福一步踏出,準備施展縮地成寸神通,但很快發現,這裡居然毫無五行之氣。
「看來,只有靠你了」許大福驀然,手一招,一團血霧產生,化為一隻胸聲雙翅的血紅大馬,正是血龍馬。血龍馬出來以後,一聲長鳴,對此地感到莫名的危險。
「走,繼續向南」許大福跨上龍馬,吆喝一聲,往南行去,雖然他已經感覺不到方向,但隨馬前行,而眼睛不斷的向四周掃出。
裡面除了霧以外,就是一個旋轉的漩渦,據說漩渦通向潮汐的深淵,哪裡居住著惡魔,進去者從來沒有出來過,裡面究竟如何,卻是無人得知。陰鬱,壓抑,潮濕,四處沖滿了吸力,好似女人那長長的潮濕地帶。
許大福淡笑一聲,將這念頭打消,繼續往前行走,如此走了兩日,只覺得裡面泥沼遍地,並沒有什麼潮汐神鐵,連金屬都沒有看到。
「轟,轟」
驀然間,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傳來,一團拳頭大黑色光暈憑空湧現,做閃一下后,就化為了十餘丈之廣,還拚命四下擴散而去,隨即狂風大作,黃土形成的水霧衝天而去竟形成了數條黃色風龍,使得整個周圍的氣旋為之一凝,而那風龍直接衝殺過來。
許大福臉色一沉,開天巨斧猛然出現在手中,雙手一揮,圓月彎刀相繼砍出,一道明亮的彎月,化為五道光彩,將那黃色風龍,攪個粉碎。
而黑色光暈如跗骨之蛆般的緊接而至,突然發出一聲難明的古怪叫聲。
「嗖」的一聲破空巨響,從附近虛空中絲毫徵兆沒有的彈出一道*紅影,一下插進了黑色光暈中,然後閃電般的一縮。
五顏六色的靈光在附近接連閃動。隨意無數大小不一的怪獸彷彿泡影般的憑空浮現,大的仿若小山,小的只有丈許大小,一個個相貌猙獰。腥風滾滾,一下將許大福包圍在了其中,全都不懷好意的盯著他。
「霧獸群」
許大福驚愕不定,這些霧獸來時毫無動靜,好似陡然出現一般,難道,他們都生活在漩渦之中。。
「如今之計唯有苦戰」許大福環顧四周,霧獸不下百頭,而在這潮汐深淵之地,居然不能施展瞬移和融入天地神通,注意打定,不敢停留,一步踏出,開天巨斧猛讓向四周砍出。
「迴旋斬」許大福一聲暴喝,群攻戰技使用而出,漫天的斧影破碎而出,周圍形成以條死亡的光線。
「吼」霧獸一陣陣大吼,面對撲來的斧影依然不懼,口吐黑霧,打著狂風撲了過來。
「轟,轟」開天斧雖然鋒利無比,但這些怪獸,卻不知道活了多少萬年,更有潮汐之力吸引,許大福的絕技居然只是將怪物擊飛,破開一絲皮甲而已。
怪獸吐出團團漆黑濃霧,直奔許大福滾滾而來。無數斧影在四周盤旋飛舞,不時將部分黑霧一戰而開,但卻有更多的黑霧糾纏上去時,一纏上,許大福就感覺到自己速度慢上了很多。
大地真身訣,苦修身體,百毒不侵,而這霧能將他吸住,顯然帶有規則之力,若是普通修士,早已被這霧吞噬。
「風,潮汐之風」許大福突然想起,這風霧中的怪獸,大多能抵擋得住風,水燈五行攻擊,心中一動,卻是有了對付怪獸的方法。
「升龍」許大福大喝一聲,身子也隨之暴漲為百丈居然,全身一震,那纏繞的黑霧,直接不震散,手中不停,單體最強大的攻擊,升龍擊施展開來,一條長長的黃色巨龍咆哮而出,直接沖向旁邊的一隻怪獸。
「轟」白色的龍頭衝擊而出,那怪獸嗚咽一聲,身上的霧氣被那黃色金龍衝擊大半,不多時化為虛無。
「升龍擊」許大福見到此招有效,一步跨出,向著周圍的霧獸襲擊而出。
「吼,吼」霧獸雖然被擊得四分五裂,但並不害怕死亡,見到同伴消散之後,依然毫不畏懼的衝來。
「轟,轟」金色的長龍四處咆哮,許大福身隨影轉考級霧獸之時,升龍擊施展開來,一個時辰之後,所有的霧獸被擊殺一空。
「難怪無人來這潮汐之地了」許大福接著施展了數百道升龍擊,大地真氣被耗個乾淨,但打掃戰場之時,硬是沒有發現死掉的霧獸留下任何東西。
「這裡不是久留之地」許大福思慮片刻,卻是往裡繼續走去,找到一個氣旋比較穩定的地帶,緩緩往下沉出,進入深千丈,終於感覺到大地之氣,慢慢恢復起來。
許大福閉關之時,修魔海開始翻天覆地,修魔海五大主城傳送陣全部打開,天元大陸,祖龍聖城,修士源源不斷而來,築基以上的修士,在十天干,十二地支的帶領下,撲向了修魔海的深處,擊殺魔獸,一個不留。
修魔海深處,大澤山下,是黝黑深邃的湖底,散發著濃郁的魔氣,「呼」一陣巨大的呼吸之聲,周圍的氣流隨之旋轉過來,化為漩渦,周圍的雲霧直接往湖底而出,持續了將近一個時辰防止,漩渦止住之時,突然從湖底又傳來一陣巨音,水面突然分開,從中露出一個巨大的龍頭來。
深淵魔龍,本為深淵裡的強者,神魔大戰之後,沉睡在這湖中,過了不知道多少萬年,漸漸的蘇醒開來,而這大澤山,所有魔獸都被吞噬,成為荒蕪之山。
那魔龍全身黑鱗,背生倒刺,出來之時,魔氣分開,雲霧散盡,天空中落下五色光霞,這五色光霞被它全部吸收之後,魔龍嗯嗯兩聲,又陷入湖底,沉睡之中。
但,這一日,突然遠處星空一道長虹帶著一股讓人感之便會心神劇震的氣息,呼嘯而來。這是一個中年男子,他,全身黑袍,在他的身後,有一尊百丈大小的虛幻黑影,這黑影雙目如電,看起來,充滿了陰森,此人正是姬家老祖,姬絕。
在此人剛出現的同時,遠處星空一道雷光咆哮,轟隆隆之際,捲起無數狂雷,卻是風雷子,踏著一道天雷,一步之下,便臨近。
就在風雷子出現的剎那,遠處天際紅光閃爍,一座萬丈大小的宮殿,突然之間出現在了星空中,這宮殿內透出的浩蕩之氣,即便是距離很遠,也可以清晰的察覺到。
宮殿透射出無限光芒,光芒閃爍之下,一股彷彿可以令天地為之顥抖的氣息,瘋狂的瀰漫開來,從其內,走出八人,八人全部白袍,帶著嚴寒冰雪的氣勢,正是北冥宮來人。
北冥宮殿之中,又踏出一人,白髮白須,全身精瘦,正是百冥宮主冥昆子。
「冥道友居然把冰雪八神帶來,這次對付深淵魔龍,又是多了幾分把握」姬絕目光一閃,掃了八人一眼,帶著笑意說道。
「此次封魔事大,這魔龍之魂必得之物」冥昆子緩緩說道。
正說著,忽然遠處魔域一陣顫抖,一道血光破空而來,血光颯然而立,化為一中年男子,其樣子和司馬浩有幾分相似,血光一閃,已經來到了眾人眼前,正是血煞門老祖血煞子。
「冥兄」此人臨近后,略一抱拳,便不在言語,看向那湖底,神色中不露半點心思,也不知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