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你給我滾出去!
看我要走,丁閃立刻就跟了上來,就連珍妮都緊隨其後。
夜尋沒想到我會這種反應,似乎想要追我,但是陳羽沐就在身邊,他顯然還是有些猶豫。
見到他的遲疑,我早已經習慣了失望,所以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失落的樣子。
也是……這種時候夜尋不站在他女朋友身邊,難道來陪我嗎?
想著我心裡多少還是有點落寞的走著,就在我快要離開舞會大廳的時候,忽然有人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驚喜的轉頭,還以為是夜尋,但沒想到是陸傲川。
「剛剛是怎麼了?」陸傲川剛剛一直都沒過來,多半是根本就沒看到我和陳羽沐的爭吵。
我苦笑著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什麼事兒,陸傲川雖然還想問,但是他知道夜尋在這裡,清楚我的異常肯定是和他有關,知道自己也幫不上忙,陸傲川索性就不問了。
再加上他和夜尋之間那莫名其妙的「交易」,陸傲川面對我實際上是有點虧欠的。
但我並沒有因此事跟他算賬,一方面仔細想想他確實是為了保護我,另一方面也是我對夜尋實在是沒什麼好說的了,更沒必要因為他和陸傲川翻臉。
給誰看,都知道陸傲川是更值得做朋友的男人。
回到酒店,丁閃本想陪陪我,但是因為提前離開了晚宴,珍妮多少有點不滿的關係,在我的勸說下,他還是帶珍妮去吃宵夜了,而陸傲川也因為有些抱歉的原因,沒好意思在我眼前閑逛,自己就自覺的回他的房間去了。
一時間,我的房間無比的空曠,冷清的氛圍讓我冷靜了下來,但同時也給了我許多寂寥的感覺。
「夜尋啊夜尋……為什麼你要出現在我的生命里。」為了讓自己不去想夜尋,我跑去洗了個熱水澡,但就算熱水沖刷了我身上所有的塵埃,卻絲毫洗不掉我內心夜尋留下的痕迹。
躺在充滿熱水的浴缸之中,我丟了個泡泡浴用的浴球進去,隨著按摩浴缸推送出的水流不斷擊打,我盯著一個個冒起的泡泡,整個人的思緒都陷入了對夜尋的回憶之中。
明明我是想要忘記這個男人,才泡澡的,誰知道卻讓我更加沉浸在了那種追憶里。
我清楚的意識到了這一點,痛苦的將頭埋在水裡。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身體有意識的行為,我就這麼漸漸朝著水中沉入,意識逐漸渙散,眼看著就要暈厥過去,我知道再這樣下去將會迎來不可挽回的後果,但此時此刻,我卻選擇了逃避,心中甚至覺得這麼窒息過去,也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你瘋了嗎?」
隨著水花濺起,水流忽然減少的聲音穿破耳膜,我被人抓著頭髮從浴缸里拎了起來。
生存的本能讓我猛地吸入了一大口空氣,腦部供氧慢慢恢復,我勉強的睜開眼睛,看向身側逐漸清晰的畫面。
當看到有些眼熟的衣角后,我卻迷茫了起來,「我是已經死了嗎?」
否則本應該在舞會和陳羽沐恩恩愛愛,在人前扮演著十多年好情侶的夜尋,怎麼會出現在我的浴室裡面?
我疑惑的表情,換來了夜尋的暴怒。
「你這個女人真的是瘋了嗎!說什麼死不死,難道你是在自殺?」他一邊吼著,一邊不停地搖晃著我。
要不是我大部分身體還在浴缸的溫水之中,被水的重力保護著,這會兒我可能就已經被他給搖散架了。
「你放開我……」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開口說話之後我才發現自己現在有多虛弱。同時也明白過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頓時感覺後背發涼,畢竟我真的沒有想過自殺,會發生這種事情……恐怕我這會兒身體狀態是有些不對勁。
仔細感受了一下后,我察覺到了頭部的異樣抽痛。
我似乎發燒了……這麼說之前我是暈在了浴缸里?
「你這個蠢女人。」夜尋似乎也同樣察覺到了這一點,直接架著我的兩臂,準備直接把我從浴缸里拖出來,但是我卻忽然清醒了幾分。
當他身上那種特有的氣息因為距離的逼近而傳入鼻息之間的那一刻,我明白過來他不是什麼幻覺,而是真真切切的就在我眼前。
猛力把他推開,我也失去了支撐猛地一下子坐倒在浴缸里,撞擊的感覺讓我有種骨頭即將散架的痛感,但與被夜尋抱起來之間做選擇,我寧願摔死在浴缸里。
「你給我滾出去!」我毫不留情的指著門說道,現在不是計較夜尋如何進來的時候,但是等我退房的時候,是一定會投訴這家酒店的,隱私安全是怎麼做的?
前有丁閃爬陽台,後有夜尋進浴室,還好這兩個人也算是好人,否則這安全隱患怎麼評估?
「你都這樣了,還害羞呢?」夜尋挑眉看著我,嘴角的笑意充滿興味。
我臉一紅,但是並沒有因為他的言語,就放棄我不斷撥弄的泡泡,用盡全力把所有泡沫浴里的泡泡都堆積在胸/前,遮住了水下的關鍵部位,我這才抬起頭怒視夜尋。
「用得著你管嗎?你這個私闖女人浴室的變/態。」我想要找一些更難聽的言辭來罵夜尋,但是憋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句。
「變/態?這一點你今天才知道?」
聽到夜尋這種厚皮臉的話語,我早有預料,但還是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無恥。
「下/流,不要臉!」我無可奈何的罵道,想要把他攆出去,但卻又不能站起來,畢竟一旦從浴缸中起立,我立刻就會被眼前這個傢伙看個底朝天!
「你再這樣我可就喊人了。」看著夜尋一臉無所畏懼,壓根不準備走的樣子,我只能如此威脅道。
「那你喊吧,大不了我就跟人說你是我的女傭,之前你不是做的很好嗎?」夜尋陰陽怪氣的說道。
不知為何,我從他的語氣中甚至聽到了一點醋意,但我想那一定是我聽錯了,夜尋他應該只是在嘲諷我而已。
「是啊,沒您命好,可以上那種貴族學校,只能當女傭才能進去開開眼長長見識了!」
「哦?長見識需要做別人的性/奴女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