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袁術之敗
子時三刻，大地一片黑暗，袁術大營一片沉靜，營中士兵以過一天的戰鬥都在沉睡之中，天上的月亮也許知周喻會今晚夜襲敵營也躲到了雲彩後面。夜色籠罩著整個袁術大營，整個大營也看不見巡邏的士兵，只見大營轅門處有幾個昏昏欲睡的士兵無精打採的靠在寨門上也不知是否睡著。周喻率領兩千士兵個個都人含木，馬銜枚，蹄子上都包了棉布，正一隊隊正趁著夜色靠近轅門，周喻見轅門前只有十幾個士兵值守，立即叫前排神射手對準值勤士兵，輕輕一聲「放」只見十多支箭立即射象轅門前值勤士兵咽喉，袁術士兵還不及叫一聲就在睡夢中死去。周喻一見解決了轅門前士兵大手一揮，身後立即又跑出十多位士兵，身手敏捷的奔象敵軍大營，只見十多位士兵分工合作的搬走營門前鹿角，拒馬樁等物，打開寨門。只見一位伍長手一揮，周喻立即率領士兵入營，只見營中大道用車仗相連圍住中軍大帳，個個營帳象鐵桶相似的護著中軍大營。周喻一見，立即指揮士兵移走車仗只見眾人入營后立即散開，十人一組奔象個個營帳，和搬走車仗。周喻一見一千多步兵均己入營，此時的中軍營帳所有的以車仗伏路穿連，均被江東步軍移走，可以一馬平川直入大營之後。立即帶領幾百騎兵直衝中軍大帳，邊跑邊放火燒營帳，不一會兒整個大營一片火海，一個個袁術士兵還沒有明白是乍么會事就被江東士兵殺死在睡夢之中，更慘的是部份士兵在睡夢中被活活燒死，只有少數人赤膊上陣，手拿刀槍衝出營帳與來敵相鬥，周喻領著騎兵左衝右突。袁術兵驚慌失措，正不知敵兵多少，自相擾亂。周喻數百騎，在營內縱橫馳驟，逢著便殺。各營鼓噪，舉火如星，喊聲大震。周喻從寨之東門殺入從西門殺出，又從南門殺入北門殺出，在從東門殺入，如此周而復始，無人敢當。凌晨的時候整個袁術大營一片火海，只見火光衝天，末被絞殺的袁術士兵四散逃走，在也看不見一個還在抵抗之人。
在說孫權、張召二人己得韓暹、楊奉二將決心反袁術之心，奉孫策為主，二人與韓暹、楊奉計議己定回吳郡回復孫策。五天後半夜二更時分，韓暹、楊奉分兵到處放火，接應孫策軍入寨。張勳軍大亂。孫策乘勢掩殺，張勳敗走。孫策趕到天明，正撞紀靈接應。兩軍相迎，恰待交鋒，韓暹、楊奉兩路殺來。紀靈大敗而走，孫策引兵追殺。山背後一彪軍到，門旗開處，只見一隊軍馬，打龍鳳日月旗幡，四斗五方旌幟，金瓜銀斧，黃鉞白旄，黃羅銷金傘蓋之下，袁術身披金甲，腕懸兩刀，立於陣前，大罵：「孫策，背主家臣！想當初誰借兵與你收恢江東？我是看當初汝父之面而借兵與你，沒想到你是忘恩負義之小人，汝父再世也不敢不聽從寡人號令，今寡人親征，還不快快下馬投降。」孫策大怒回道：「汝賴吾玉璽，僭稱帝號，背反漢室，大逆不道！吾方欲加兵問罪，未想你先出無為之師而伐江東，使江東諸郡百姓受戰亂之苦，汝還有何臉面立於世間！」袁術大怒，問答：「誰出戰與我擒下孫策小兒封冀洲刺史。袁術手下大將李豐挺槍來戰；孫策手下凌統戰挺槍接住，斗五十合，李豐被凌統刺傷其手，豐棄槍而走。孫策一見凌統取勝，立即麾兵衝殺，袁術軍大亂。孫策引軍從后追趕，搶奪馬匹衣甲無數。袁術引著敗軍，走不上數里，山背後一彪軍出，截住去路。當先一將乃潘璋也，大叫：「反賊！」還不受死！」袁術慌走，餘眾四散奔逃，被潘璋大殺了一陣。袁術收拾敗軍，奔回淮南去了。孫策得勝，邀請楊奉、韓暹等一行人馬到吳郡，大排筵宴管待，軍士都有犒賞。
卻說袁術敗回淮南，聽說七路大軍都己失敗逃回，此次出征二十萬人馬回來還不到八萬，氣得大病一場，怕曹操、江東孫策與荊洲劉表聯合討伐，於是聚眾臣商議應對之策，眾臣均說只有聯合徐洲袁紹方能有一抗之力。卻說曹躁於朝中忽報孫策遣使致書，曹躁看書畢；又有人報袁術乏糧，劫掠陳留。於是召眾謀士商議，程昱說道：「袁術稱帝，誅殺九族之罪，但朝中大軍想要討伐袁術之大逆不道卻有點難，因淮南袁術與徐洲袁紹境界相連，要想從袁紹地盤上經過非常困難，只有從荊洲劉表地界討伐袁術方可，但劉表輕易不會允許朝中十萬以上兵馬過境，軍馬太少而無法滅袁術，太多又無法過境。」蔣濟說道：「可讓聖上下旨，令袁紹起兵討伐袁術。」戲志才說道：「等袁紹出兵，不知猴年馬月？我等只可請當今聖上下旨，封江東孫策為會稽太守，令起兵討袁，其二，想那荊州劉表，乃聖上宗親，也可以讓其派兵圍剿袁術。三是我等派一員上將統領五萬人馬經荊州討伐袁術，因只有五萬人馬想那劉表也會借道於我，三路人馬共同圍攻袁術足矣。」曹操聽到戲志才所言，說道：「此計好，我立馬進宮面見皇上，讓其下召與荊洲劉表與江東孫策。此次出征，由夏侯惇同樂進、于禁二將率五萬人馬討伐袁術。」
袁術知曹操、劉表、孫策聯兵共一十五人馬不日將攻淮南，一面令大將橋蕤引兵三萬作先鋒。一面做書於袁紹象其求援，兩軍會於壽春界口。橋蕤自持其勇當先出馬，與夏侯惇戰五十合，被夏侯惇一搠殺死。袁術軍大敗而逃，奔走回城。敗軍剛逃回城，袁術忽聽斥候來報孫策發船攻江邊西面，劉表引兵攻東面，曹操軍五萬攻北面。袁術大驚，急聚眾文武商議。李豐說道：「壽春水旱連年，人皆缺食；今又動兵擾民，民既生怨，兵至難以拒敵。不如留軍在壽春，不必與戰；曹操過境作戰，糧必不多也，待彼兵糧盡，必然生變。陛下且統御林軍渡淮，一者就熟，二者暫避其銳。」袁術用其言，留李豐、樂就、梁剛、陳紀四人陳兵八萬，堅守壽春；其餘將卒並庫藏金玉寶貝，盡數收拾過淮南去了。
卻說三家聯合兵馬共一十五萬，日費糧食浩大，諸郡又荒旱，接濟不及。加之三者聯合，又無統一指揮，並各懷鬼胎，每日輪翻作戰，李豐等閉門不出。雙方相拒月余，曹操軍五萬人馬所帶糧食將盡，夏侯惇寫書信於孫策，只借得糧米三萬斛，夏侯惇一見只有三萬斛，還不夠軍中半月之須，於是同樂進、于禁二將商議，再請孫策、劉表二人同赴營中議事，決定由三軍輪流攻城，一日一軍，第一日為曹軍，次日為孫策江東軍，第三日這劉表荊州軍如此輪流攻城，誰攻下城池就由誰來負責管理，九日後無法攻破壽春城池則退軍。
次日天剛黎明，在牛角號聲中，轟轟烈烈的壽春城攻防戰已經開始。百十輛填壕車在樂進的指揮下，從東、西兩面緩緩向城牆推動逼近，填壕車頂層有堅硬的護板，護板早已被水淋濕了，可以抵禦火箭的攻擊，防止起火燃燒和弓箭的射擊，在壕車的車廂里載著裝滿泥土的口袋，用來填護城河和外壕的。
填壕車的後面列著上萬曹兵，他們手拿盾牌、藤牌組成牌牆，防止城牆上弓箭手射擊，盾牌手之後則是無數士兵在忙碌著裝泥土，一見填壕車回來就立即往上搬運泥土，為了掩護填壕車前進，不少盾牌手與弓箭手隨同前行、弓箭手在盾牌之後也對著城頭攢射！城牆上四周咻咻、聲不斷，羽箭如飛蝗般向城頭射來，城頭上的袁術軍大多背靠著女牆，遮擋來箭。而城牆下填壕車在弓箭手和盾牌手的掩護下，曹軍一邊吼叫著，一邊推動填壕車信前跑。
五百步，四百步，三百步……
眼看著離外壕越來越近了，城牆上李豐終於大聲喝令：「床努，拋石機，準備！」
之前一直隱忍不發的袁術軍床努，立刻裝填好努箭，對準了城下。見曹兵拖著填壕車已到達外壕處時，李豐高喝道：「放！」
床努手得令，列在城頭的十多架床努，立即射出了十多支努箭，對著城下的填壕車奮射而出。填壕車立時破裂而散落在地上而成為一堆木柴，沒有碰見床努箭而餘下的填壕車卻被城牆上的拋石機所拋下的巨石而毀滅，立時轟然散架，木屑橫飛。最慘的是壕車內的曹軍士兵紛紛被壓為肉餅，慘烈異常。只有極少數填壕車倖存者但也被巨石所阻礙不能前進。
「啊！啊！啊！」慘叫聲在外壕邊連連響起，不少指揮填壕車的曹軍當場被拋石機所拋之石砸死，
特別是那些負責掩護填壕車的曹軍士兵的弓弩手、盾牌手一個個被城上石頭砸中，人人頭破血流己失去戰鬥能力，后隊樂進見狀，再次掀起了一陣箭雨、對城頭守城的袁術士兵一陣狂射。可惜因為仰射的劣勢，反擊的殺傷力並不大，許多箭還有射上城牆就掉落。城上早已蓄勢待發的數千弓箭手也不甘示弱，拉開強弓，居高臨下，立刻射擊還以顏色。隨著咻咻……聲，上千枝箭射出，天空出現一陣狂風，又是一大波曹軍中箭倒地，弓手，裝填泥土手死傷無數。
曹軍強攻一天，受創嚴重，不得不鳴金收兵回營整頓。第一天，為了填外壕，曹軍耗費了兩百多輛填壕車，一千多人的傷亡。失敗。
第二天，換由孫策攻城，因江東與壽春相連，他非常想擴大地盤，擁有更多城池，於是攻城前一天就於營中召聚手下眾文武議事，孫策說道：「前段時間我江東子弟眾志成城，獨立抗住了袁術的二十萬大軍進攻，現我們三家聯軍共一十五萬人馬，工江東子弟也有六萬人，所以明日一戰，務必攻下壽春城，攻壽春城各位有何好的辦法？」
程普回道：「主公，袁術兵馬不出城我等只有強攻，然敵軍守城兵馬有八萬以上，而我等分兵攻城卻只有六萬人，要想輕易攻下城池還須奇謀方行。」孫策回道：「要用謀略還須周喻，可是江東諸郡還須他才能守住，明日之戰還是大家齊心協力填平城外壕池在說，壕溝內還有護城河......。」
天亮之後，孫策盡起三軍，清晨十分，數萬江東兵馬在城下擺開陣勢，旌旗招展，兵戈如林，孫策頭帶鐵頭盔，穿鐵甲，親自臨陣督戰，他拔出腰刀，於陣前高呼：「三軍聽命，今日有戰無退，若有違抗，立斬不赦！」
等傳令官將軍令傳達下去后，數萬江東士兵揮戈執矛，齊聲呼應：「殺！殺！殺！……」殺聲震動四野，樹上鳥兒成片驚飛而去。
令旗晃動，牛皮戰鼓轟然擂起，數百江東兵為了躲避拋石機、床努的打擊，成散兵的形式，四人一組，兩人合抱著沙袋，四個士兵人人都身披著棉甲、皮甲，兩人雙手舉藤牌掩護著抱沙袋之人湧向壕池。
城上袁術守將李豐一見，城牆上床努與拋石機用來打擊江東士兵是在十分浪費，於是大聲說道：「弓箭手準備，射擊！快——」
城頭軍令頻傳，弓弦聲驟響，弓箭手一個個從女牆后閃出身來，不顧安危向城下傾射箭雨，而城下江東士兵雙手舉著藤牌，形成密不透風的盾陣，將抱著沙袋的江東士兵緊緊護住，「乒乒乓乓……」如雨打窗欞，藤牌遇著軟弓所射之箭還能完好無省，但不少藤牌遇到三石強弓所射之箭瞬間被強大的威力射穿了，藤牌下面的江東士兵，運氣好那一支支箭射在裡面披著棉甲、皮甲上面還不能受傷，但大多數的江東士兵被射擊在手、頭、腳等沒有皮甲之處，立時中箭倒地。不一會兒又一陣咻咻……聲過後，抱著沙袋的江東士兵已經被箭雨射成了刺蝟，爆發出了一陣哭爹喊娘的慘叫聲。即便穿著棉甲、皮甲依舊無法阻止死神的來臨。此輪箭雨過後，衝到壕溝的江東士兵十之不到三四。
江東士兵這次似乎不一次性填平壕溝便誓不罷休一樣，死一批，沖一批，後續隊踏著前隊屍體，抱著沙袋不止歇的沖向壕溝，一人倒，一人上，稍有退怯，便被孫策的家丁親衛隊斬殺。
看著麾下的兒郎一個個或死或傷，從陣前抬了下來后，前鋒程普的心在滴血，這些兵都是他的寶貝疙瘩啊，就這樣跟炮灰似的消耗在壽春城下，他不甘心！
又一波江東兒郎戰死後，他終於鼓起了勇氣，走到后陣中軍主帥孫策的面前，泣聲跪勸道：「主公，不能再強攻啦！城上的弓箭過於猛烈，兒郎們傷亡太大了！可想辦法讓敵軍弓箭失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