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077 幸福一直在敲門
「你——是誰?」
宋天海彷彿被人抽取了氣體的氣球一般虛軟了起來,很明顯他被眼前的一幕給嚇住了,連肖左左都不敢相信的看著這一切。
這個一臉陰冷低沉的要殺人的男人是莫廷翊!
渾身散發著冷酷的味道,臉上沒有了任何波瀾,像是一個訓練有素而冷厲無情的殺手。
「廷——翊——?」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肖左左顫抖的唇片發出的音節有著恐懼和委屈。
「你殺人了,莫廷翊——」
宋天海嚇得臉色蒼白的看著那個冰冷的男人將手槍的方向指向了他的腦勺,本能的恐懼讓他癱軟在地上。
莫廷翊冷眼看著癱在地上的宋天海並沒有繼續開槍,而是一腳踢開地上那個死豬一般的男人,將快要站立不住的嬌俏女人抱入自己的懷中,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心跳有多快,剛剛真是緊張的差一點兒忘記了心跳。
「廷翊,真的是你嗎?」
顫抖的手指去撫摸這張近乎陌生的臉孔,他此時的樣子好可怕。
「寶貝,不怕!」
握著手槍的手輕輕的撫摸愛人的秀髮,看著狼狽的站起的宋天海,莫廷翊揚起了手槍。
手槍里散發的淡淡的藥味兒充斥著肖左左的鼻腔。
「不要——」
不能讓他殺人,肖左左看著宋天海驚疑的轉頭,嚇得站在那裡一動都不敢動。
「你——不是莫廷翊,你是莫廷御,你是那個莫廷御——」
宋天海語無倫次的內容讓肖左左不能相信,莫廷御?又是莫廷御?
可是為什麼她感覺到的是丈夫呢?
「上次是你,這一次也是你,你利用公職殺人——」
「宋天海,上次你在我要的紅酒里放了**,我饒了你,這一次我不會放過你,所以,這兩槍你是逃不掉的。」
噗,噗——
「啊——救命——」
肖左左不敢相信的看著宋天海兩條腿上的血流了出來,但見他膝蓋著地的跪在了他們面前,然後滿眼驚恐的倒了下來。
「你殺了人!」
肖左左喃喃的害怕的盯著眼前連她自己都不敢確認身份的人。
「半個小時候,麻藥的藥力會褪去,警察會來處理的,寶貝,對不起,你受驚了。」
抱著她的人信步走出衚衕,衚衕外豪華的房車是她熟悉的。
「你真的是廷翊?」
看著溫柔的將她彷彿車座位上小心翼翼的男人,肖左左不敢相信的問。
他剛才沒有殺人,可是那模樣比殺人了還可怕。
他那樣子一點兒也不像她認識的莫廷翊啊。
「我想這樣才能夠證明我是誰!」
突然,捧住了她還在震驚住的腦袋,吻得一如既往的熱烈而深情,吻得她眼中的疑惑都逝去而漸漸呈現一片緋色,他笑了,所向披靡的英俊。
「上次在摩天,你喝的紅酒里有**,害的我連教訓宋天海的機會都沒有,這一次我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饒了他的。」
嗯?他在說什麼?害的他連教訓宋天海的機會都沒有?什麼意思?
狐疑的瞪大了眼睛,剛剛的驚恐和緊張都被他吐露的訊息給鎮住。
「難道你忘記了那天晚上要強暴老公的人是誰?寶貝,我可是盡職盡責的服侍了你一晚上!你不會都忘了吧?」
邪魅的笑容,吻了吻她還處於震驚中而張開的小嘴,他起身關好車門,然後坐到自己的位子上,開車,揚長而去,而她,直到回到了家裡,臉上還是一片茫然狀,他說的很明顯很明顯了。
那一晚被她纏住的男人是他,被她一次又一次索要的人是他?
「你真的是廷翊嗎?」
不敢相信自己把自己關在快要窒息的籠子里痛苦了那麼久,那個和莫廷御一模一樣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她近乎不敢相信的帶著驚喜的眸子在懷疑什麼?莫廷翊不滿意自己的愛人沒有剛剛脫離危險的驚恐,而是一味的來確認他是不事她丈夫的事實。
「當然是我!」
可不是,閑居灣的房子都是他打開的,除了自己老公這麼熟練的尋找吊燈開關,誰還能這樣?可是把她放在地上的人力道稍微大了一點,因為她的喋喋不休的同一個問題讓他鬱悶不已。
「哎呀——疼——」
「怎麼了?」
所有的鬱悶都被她皺起的小臉給驅逐,而是擔心的扶住她,檢查她的身體是否安然無恙。
「我腳扭了。」
有點兒委屈的看著他擔心的臉,他真的是自己的丈夫,而上一次,那一晚,她沒有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而是她貨真價實的丈夫,這個發現讓她喜悅而不能相信,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求證。
「該死,都腫了。」
剛剛以為她是被嚇得不敢動了,所以才心疼的直接為她代步,卻不料她是真的受傷了。檢查到那腫起的腳踝,心疼和擔心湧上他的俊顏。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一切都是誤會,一切都是她弄錯了,是這樣嘛,肖左左的眼眸里除了喜悅就是淺淺的疑惑,完全忘記了腳上的疼痛,抱著她上樓的莫廷翊皺著眉頭看著懷中人兒不一樣的亢奮的神情,這一次不會又服用了**吧?
「廷翊?上一次在摩天會所,是我拉住你——?」
她還是忍不住再確認一下,可是卻看到了他滿臉的疑惑。
她眼底一片春意,臉上紅彤彤的問他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她不知道現在的樣子很誘人么?
「小東西,你不會又要我立到為你服務吧?」
他,他居然那麼認真的色眯眯的大有馬上脫她衣服的勢頭,他想到哪裡去了,她可還有傷在身呢。
不過除去了一個讓她快要喘不過氣的誤會之後,她的心情真是好,連剛剛經歷了一場可怕的驚嚇都不能阻止此到良好的心情。
「你剛才的樣子好嚇人,廷翊,讓我感覺到陌生。」
撫上他的英俊的臉,她繼續喋喋不休的向他訴說著,而他卻不在意的樣子道:
「我剛才確實很想殺了那個人渣。」
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脫去她那要命的高跟鞋,起身離開。
「你去哪裡?」
心底里美的冒泡的人,似乎一刻也離不開他似的,撒嬌的語氣里太多的挽留,尤其是那誠實的眸子里都是眷戀。
「取冰。」
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可是留給她的那個笑容儘是嘲弄,她緊張的模樣令他神清氣爽起來。
臉上紅透了的她幸福的笑了。
某一日,下午,環美總裁辦公室內,有『傷』在身的人堂而皇之的坐在全職助理的位子上瀏覽網頁,而貼身的『全職助理』卻坐在總裁的位子上忙碌不已。
「廷翊!」
兩眼對著熒屏冒光的人兒不厭其煩的喊著愛人的名字。
「嗯?」
一邊翻閱資料以期熟悉環美的業務,一邊應喝著她的呼喚。
「我們的婚禮要——溫馨的,還是浪漫又溫馨的,還是酷酷的,熱鬧的?」
屏幕上顯示的各種類型的結婚風格和派對讓她移不開眼球,好想每一種都來一次,既然得到了老媽的放任,她可是正大光明、肆無忌憚的嫁了哦。
不過嫁之前得先把屈越發來的那份離婚協議給簽了。一次發現那老頭兒的聲音原來還是蠻好聽的。
「隨你便,寶貝。」
沒有時間理她,他一邊看著讓人頭疼的數據,一邊敲打著鍵盤,他認真的時候總是那麼帥氣而迷人。
「那我們是去哪裡渡蜜月呢?是夏威夷還是羅馬,或者去巴黎?或者荷蘭?」
沒有女人不喜歡浪謾的婚禮和甜美的蜜月旅行呀,她腦筋開動的相當嚴重,基本上每一個能夠被她想到的地方都想去一下。
「隨便你,寶貝。」
數據很多,必須找規律,所以他俊挺的眉毛鎖緊,但是又不能不應付那廂正在徵詢問題的人。
「哎喲——好痛!」
發現他的敷衍,她不滿意的站了起來,可是腳上還是有些疼。
「怎麼了?寶貝?不是告訴你不要自己走動的么?」
他站了起來,走向她,一臉的嚴肅和關懷,而她則撅起了嘴巴,很不滿意的回答道:
「隨便我。」
「你在生氣?」
「當然——你敷行我!」
「敷行?嗯?讓我想想——」
「喂,你幹嘛,放下我啦!」
「我想讓你明白,這些繁鎖的數據都是從哪裡調出來的,你是故意來為難你親愛的丈夫的么?」
將她擱置在他修長的大腿上,把她一臉心虛的小臉扳向顯示器,他迷離的眸子里可是危險的味道。
「這個——這個——是有點難分析,我不是故意交給你來處理的哦,我之前也是——沒有料到。」
她心虛的想躲開他審視的眸子,那些數據真讓人頭疼啊,還好他看她有傷在身,在她的央求下,居然幫忙了。
雖然有泄漏公司機密的嫌疑,但是她很想這份工作有別人代勞。
「沒有料到?」
他顯然不相信,雙眸內劃過的不相信的意味讓她口渴的舔舔粉唇。
「你是吃定了我么,小東西?」
她睜大眼睛的瞅著他那漂亮的唇瓣,很沒有羞恥心的伸出舌頭想去舔。
這樣可以轉移話題啦,雖然有點兒色心霏霏的樣子,可是設計自己的老公划算的很。
她又誘惑他而來轉移話題,可是他一點兒也不想拒絕這個誘惑,因為那粉嫩的小舌和鮮艷的紅唇都讓他**蔓延。
嗚——他的牙齒將她肆意侵犯的小舌不歇氣的啃嗜著,咬的她微微的生疼的皺起了小臉。
感受到他懲罰性的吻,她臉紅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他那壞壞的笑眸里說不盡的寵愛。
她是吃定他了,可是她就是不承認嘛。
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肖左左趁機推開了莫廷翊,他很明顯的要怠工嘛。
「喂?哪位?」
陰鬱的接聽電話,非常不開心有人打擾,此刻儼然是環美總裁的全權代理,而他完全可以勝任。
「我是來提醒樂不思蜀的兄弟,你是不是也要回來照顧一下銳宇?」
「我知道了。」
啪,電話被掛,電話線被撥,對上了肖左左懷疑的注視。
「怎麼啦?」
「你應該補償城門失火的丈夫一點小小的精神損失。
吻上她的唇,彌補他所有的辛勞和付出,愛是一種無怨無悔的付出,他樂此不疲並且甘之若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