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咖啡大蒜論
關於咖啡大蒜論,好像已經淡出了人們的視線,人們似乎也很久沒有在電視上看到海派清口的影子。
但當初被創始人所說的「大蒜」卻依然鮮活的存在於劇場、熒幕。
看樣子,喜歡喝咖啡的人總是少一些,喜歡吃大蒜的人總是要多一些。
當然,大蒜和咖啡絕對配合不到一起去,我曾經嘗試過,一口大蒜一口咖啡,大蒜強烈的味道與咖啡濃郁的味道,互不相讓,似乎都在爭奪人的味蕾,想要佔主要位置,如果你想試試,那麼,可以讓大蒜和咖啡在你的舌頭上打架。
如果某天,超市的貨架上擺著一種飲料,大蒜咖啡飲料,那可能是民眾的口味進化到了一種令人髮指的地步。
現在在超市中,經常會見過飲料廠家突破傳統思維,將兩種本不太融合的東西,混合在一起,製造成新型飲料,讓人們來挑戰,也許,有一天,大蒜咖啡會面世。
我總認為,榴槤和披薩比較搭配,但誰想到,吃完大蒜麵條的人,也會來一些榴槤。
說大蒜是香自己臭別人,喝咖啡苦自己香別人,未免不妥,喜歡喝咖啡的人,偏偏是因為咖啡的苦味,根本不是因為苦自己香別人才喝咖啡的,我看上海人喝咖啡並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喝咖啡的。
本身,上海人原本是不喝咖啡的,上海地處沿海,屬於民國時期首先與外國進行交流的地區,外國人把咖啡帶到了上海,當時可能喝咖啡挺洋氣的,因為外國的別種浪漫,對於當時的上海人來說,是比較新奇的。
就像過去的一些時候,在一些落後的地區,帶女朋友去狠狠的吃一頓肯德基,也算是相當時尚的。
畢竟,剛開始西餐廳的咖啡館,大概是不讓窮人進的,在咖啡館里喝咖啡的人,一定是一些穿著體面的人,也是所謂的上流。
咖啡一到上海,也不是所有上海人都能接受的,接受咖啡,也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所以,喝咖啡是學來的,並不是長江流域現代都市文明一直都有的歷史。
有人說,上海是長江流域的現代都市文明,過了長江以後就變成了黃河流域的現代農業文明,這樣說來的話,內蒙古就是現代草原文明了。
這麼區分的話,那就得區分出一個古代都市文明,古代農業文明,古代草原文明了。
那麼問題來了,上海在古代都市文明時期,喝咖啡嗎?
我發現每當那些活躍在電視節目中的公眾人物一說錯了,就趕緊改口說,其實我們都是說的玩玩的!
說的玩玩就不要說的那麼認真!
北方是大蒜文化,如果你說北方某些文化是大蒜文化還好,但籠統說「北方文化」是「大蒜文化」就非常不妥了。
哦,忽然想到了,只是說曲藝吧,說北方的曲藝文化屬於大蒜。
那麼,大蒜比咖啡的功效好像多了幾倍,而且,咖啡似乎並不太適合中國人,老外一天喝好幾倍咖啡,沒事兒就來一杯咖啡,我看就算是上海人一天未必也能來幾杯咖啡。
據百度百科上說:咖啡具有旺盛精力、治療陽痿;預防女性黴菌性**炎這兩項功效。
這簡直是太強大了。
據我所知,許多人對本山傳媒的系列電視劇提出過異議,就像當初誰說刀郎的歌都是給農民聽的。
就算刀郎的歌是唱給農民聽的,那麼我們特別想知道「好聲音」這節目到底是演給誰看的?
有人說,本山傳媒的「鄉村愛情」系列電視劇算不上藝術,郭德綱的相聲算不上藝術。
藝術的範疇太大了,世界上還沒有一個藝術家敢站出來具體把藝術的範疇區分的乾乾淨淨。
有人喜歡交響樂,也有人喜歡二人轉,我看在我們這兒,喜歡民間藝術的要比交響樂的人多的多吧。
那些自稱為藝術家的人,不見得天天去聽交響樂。
有人說德雲社的相聲低俗,但說德雲社相聲低俗的人想過沒有,為什麼如此低俗的相聲,場場爆滿呢?
因為喜歡「俗」的人多,並不是他們要講,而是人們喜歡聽!
透過這些相聲以及系列電視劇,恰恰卻反映出人們的真實生活的寫照。
如果說有些段子低級下流,可在那些聲色犬馬紙醉金迷的上流中,不僅僅會講,而且還會做!
那些燈紅酒綠的夜總會,從不是窮人們去的地方,在那裡,那些段子中說的事兒,不會因為在那金碧輝煌的建築的掩蓋下而變得高雅。
並不是說,一些不好的事情,因為一杯昂貴的紅酒配上一支昂貴的高腳杯就讓事情的本質發生改變。
當然,從外表來看,本質似乎完全不一樣,這隻不過是因為一句「笑貧不笑娼」!
要說什麼東西算不上藝術,我覺得大部分魔術算不上,一個魔術師,如果完全不依靠道具來幫助,我看很難表演出神奇的魔術,一個神奇的魔術,有一多半要依靠道具來完成。
靠一些道具和一些眼疾手快的手法來蒙蔽觀眾的雙眼,這種手段,算的上是一種欺騙。
如果我們提前知道魔術師所用的那張桌子上有文章,那麼,這場魔術下來,一定不會獲得熱烈的掌聲。
這樣的話,與其說魔術師獲得了掌聲,不如說道具獲得了熱烈的掌聲。
藝術就是這樣,一個小提琴手站在廣場上拉提琴,腳下是一個盆,多少會有觀眾會往盆里扔些錢,這樣的表演,大部分被說成是賣藝的,或者有人說的更難聽:看,那個要飯的!
那麼,這位小提琴手,就會以一種藝術家的身份活在一個悲痛的世界里。
然而,如果這位小提琴手站在音樂表演唱內,身穿燕尾服,拉奏小提琴,人們會端起酒杯或者咖啡慢慢欣賞,當然,電視機前的觀眾肯定會說他是一個藝術家,至少也是一個小提琴演奏家。
如果藝術的劃分是因為所表演的場地和環境,那麼,大蒜放在巴黎歌劇院內,會不會好一點呢?
我聽過郭德綱的相聲,講高雅他也會,但如果他每站在場上就朗誦一段歌德的詩詞,我想台下一定沒有那麼多人,甚至幾場以後就只剩下一個打掃劇院的大媽了。
因為藝術,沒必要互掐,我不知道有些人互掐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將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上,火一把?這也是很有可能的,鳳姐不是說自己非總統不嫁嗎,一句話讓她成了網紅,其實鳳姐完全可以創立一個海口派!
或者是信口開河派之類的。
那麼,到底有那麼多人說一些曲藝低俗之後還會火爆,我想這就像成人電影一樣,屢禁不止,就算這東西有毒,也有許多人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