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必敗之戰?

第十九章 必敗之戰?

?寬廣的平地上,兩隊人馬正頂著大太陽對峙著,身上的盔甲在陽光的照耀下,更顯耀眼。雖是午後的太陽,但在這滄遼寒冷之地,對龍軒士兵來說,還是覺得寒氣『逼』人。再加上雙方人馬上的差距,更讓龍軒士兵士氣低落,戰爭結局可想而知。

「哈哈……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手下敗將啊!」一聲震耳『欲』聾的狂笑聲在對峙的雙方中顯得如此突兀,只見滄遼軍最前面一個滿臉鬍鬚的將軍一臉不屑地蔑視著前面的龍軒將士。

趙之陽立於龍軒士兵的最前面,跟拓撥祿成對峙之勢,眼中的怒火燒得『叭叭……』響,如果眼神能殺死人,對面的拓撥祿早就不知死幾百次了。

「你,哼,拓撥祿,上次要不是你使詐,俺老趙早就將你斬於馬下。這一次,俺非報上次之仇不可,你今天就等著受死吧!」趙之陽氣勢十足地指著拓撥祿道,再加上他一臉粗獷,圓睜著眼,還真是震攝到敵軍,不過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在打腫臉充胖子。

看著對方那密密麻麻的足足有五萬人馬的滄遼兵,趙之陽心中實在憋著一股沖***氣,比起拓撥祿的蔑視更讓他氣憤:都是該死的莫君,分明是要他死。

出戰前主帳內:

「稟王爺,據探子報,滄遼軍五萬人馬以滄遼大將拓撥祿為主將向我軍集而來,來勢凶凶。」白將軍一臉擔憂的向主座上的謹軒稟報道。

「五萬?拓撥祿?看來滄遼國這次是來真的了,哈哈……好,老趙這等著這一天,上次,拓撥祿讓俺吃了大虧,這次俺非得一雪前恥不可,王爺,末將請求出戰。」一聽敵方出動四分之一的大軍,而且是由他恨得牙痒痒的拓撥祿出戰,趙之陽就『激』動得立即上前請戰。

「末將也請出戰。」

「末將也請出戰。」

……

憋了這麼久,大家都想一雪前恥,紛紛請求出戰。

「莫軍師你以為呢?」謹軒不回答眾位將軍的請戰,斜著眼問向一直縮卷在座位上,一副要睡不睡的傲君。

「嗯?哦,王爺你說吧!」看樣就要進入夢鄉的傲君將問題又推回給了謹軒。

「本王說?看來軍師的記『性』不太好,本王已對軍師委心重任,這次是由軍師負責的。」謹軒又將問題推回給傲君,順便提醒她一下,上次議事委以她的重任。

「記得,當然記得。」說著從縮卷的椅中坐起來,潔白的袖子一甩,一股領導之勢由然而生,那氣勢將一旁憤憤不平的眾將軍全給震攝住了。她就等著歐陽謹軒說這一句話呢!

「趙將軍,本軍師就給你個一雪前恥的機會。」傲君睿智的眼光直視趙之陽,輕輕說道。

「真的?」一聽到傲君的話,趙之陽高興得眼都直了,不可置信地問道。本來以為這次由莫君負責,鐵定不讓他出戰的,畢竟他一直跟她作對,想不到,她竟然給他機會,看來她還不是那麼討厭。

「是,趙將軍聽令。」傲君冷著臉對趙之陽道。其實她很想笑的,看到趙之陽一個粗獷漢子高興得像個小孩子一樣,她真的很想笑,不過現在不是笑的時候,只能冷著臉來掩飾笑意。

「末將聽令。」趙之陽霍地一聲站起來,聲如洪鐘道。

「本軍師現命你帶五千步兵迎戰滄遼國。」

「什麼?五千?步兵?」趙之陽本雀躍的心在聽清傲君所下的命令時,一臉不可置信地瞪著眼重複了一下,是他聽錯,還是她說錯。

「你沒聽錯,本軍師也沒說錯。」傲君直截了當地指出趙之陽心中所想,他的反應在她的意料之中。

「你……莫軍師剛剛是否沒聽清,滄遼國派出的是五萬兵馬,而且是由赫赫有名的拓撥祿帶兵。」

「本軍師剛剛聽得很清楚,也很清楚拓撥祿是何許人。這也是為何本軍師讓趙將軍你出戰的原因。」傲君語帶不清地對著趙之陽道。

「你……原來你根本就是在報復,你是故意的。」聽到傲君的話,趙之陽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恨恨地直盯著傲君。

見傲君對趙之陽的話不可置否,在座的另一位將軍無法再忍下去了,雙手一抱拳,對著正盯著傲君沉默不語的王爺道:「王爺,您也聽見了,莫軍師根本就是挾怨報復,以五千步兵對滄遼軍的五軍『精』銳人馬,根本就是要趙將軍與五千將士去送死。請王爺收回成命,解除莫君軍師之職,再將她抓起來審訊。」

謹軒還未說話,傲君即一挑眉,意有所指道:「這位什麼將軍,軍令如山,王爺即已受權於本軍師,且承諾不對本軍師的決定有任何異議,王爺『向來』一言九鼎,你不會是想讓王爺這麼快就自打嘴巴吧?」一邊說還一邊斜眼看著謹軒。

「你……」王將軍指著傲君硬是反駁不出來,,這人也欺人太甚了,他怎麼說也是身經百戰的大將軍,竟然叫他什麼將軍!但他確實不能讓王爺做個言而無信的人,無奈只得坐下來,自己生著悶氣。

「莫軍師說得不錯,軍令如山,但本王也說過,不會明知輸還讓將士去送死。」謹軒冷著聲道。這麼懸殊的兵力,從他帶兵以來從未出現過,雖然他也打過以少勝多戰役,但以五千人馬對五萬,整整十倍,豈有不敗之理,莫不是她真的居心不良,想害趙將軍。

「王爺的意思是莫君故意要讓五千將士去送死?」傲君轉過身正面對謹軒,以零下十度的語氣直視著謹軒道。不等謹軒說話,傲君轉而嘲笑道:「王爺竟然賭了,就不能半途離場,你堂堂謹王不會做臨陣逃兵吧?」

謹軒被堵得說不出話來,想不到一向不太說話的莫君,每次都能抓住他的軟肋,『逼』得他不得不入她設的陷阱。

見謹軒不斷降溫的俊臉深沉地盯著她,卻說不出半句話,傲君奇異地竟想安撫他不安的心,慢慢地收起嘲笑,轉而一臉嚴肅地輕聲道:「王爺,莫君說過不會讓你後悔賭這一場的。」

溫柔的聲調讓謹軒心中一震,猛地抬起頭來,傲君眼中那無畏、正氣、自信深深地將他吸住,讓他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猛地轉過頭,眾人都一臉莫明其妙地看著他們倆,傲君趁熱打鐵道:「趙將軍還不接令。」

「未將領命。」王爺都點頭了,他還能怎樣,軍令不可抗啊!

「好,那趙將軍就點兵去吧!記住,本軍師的軍令有如王爺的軍令。」傲君意味深長地又補了一句。

戰場上兵力懸殊的兩軍對陣:

戰場上,以五萬對五千光那氣勢就輸了個清光了,但身為一個大將,明知輸也不可違抗軍令。

「哈哈……想一雪前恥?那就要看看你有沒那個本事了?」拓撥祿一臉『看不起你』地看著前眼那小小的五千步兵,狂妄地大笑道。

他就想不明白,為什麼太子在得知歐陽謹軒受權於那個什麼聽都沒聽過的所謂莫君軍師時,竟要出動五萬人馬,還讓他親自帶兵,且一再地囑咐他必須沉著應對,不可輕易中計。看對方那樣的陣式,就知那個什麼莫君沒什麼本事了,一點都不懂行軍打戰,太子這次是太多心了。

「那就看看俺老趙有沒有這個本事。兄弟們,殺啊!」趙之陽一聲令下,五千人馬猛地朝敵軍衝去,個個抱著必死決心,。

明知死路一條,但身為軍人,尤其身為謹王帳下的將士,絕沒有臨陣脫逃,就算死也要殺幾個敵人才夠本。

一時間,殺得昏天黑地,龍軒兵雖人數少了整整十倍,但作戰勇猛,且都抱著必死決心,滄遼軍竟還暫時討不了便宜。

正在雙方打得『火熱』的時候,拓撥祿突然一聲令下:「撤。」一時,所有滄遼兵都似乎慌『亂』地向後撤去。

趙之陽見敵軍又如此『狼狽』地撤退,抹了一下臉上的敵軍的血,大聲笑道:「哈哈哈……又想故伎重演,俺老趙可不上當。」

正想下令回營時,身邊一個副將立即驅馬上前,從身上掏出一個錦囊道:「將軍,這是出戰前,莫軍師『交』給末將的,莫軍師說只要敵軍一退,就『交』給趙將軍,讓趙將軍依令行事。」

趙之陽一臉疑『惑』地拿過錦囊:那個人又想幹什麼?

打開錦囊,一看到裡面的字,趙之陽就氣憤地將錦囊往地上一扔,仰頭沖著上空吼道:「他『奶』『奶』的,不『弄』死俺老趙跟這五千弟兄,你這不罷休是不是?好,俺老趙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轉過頭看一眼隨他出生入死的弟兄,耳邊又迴響起莫君的那句『本軍師的軍令有如王爺的軍令』,一咬牙,下令道:「追。」

寬廣的平原上揚起一陣陣黃沙,不多時,剛剛還在撕殺的戰場上靜得可怕,只有戰死的士兵一身血的躺在地上,還有那醒目的黃『色』錦囊旁一張潔白的紙上清秀地寫著一個重如千斤的字『追』。

軍師王妃戰場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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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師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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