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 沉冤昭雪
又過輝煌,又遭遇了落魄,讓趙瑩瑩看清楚了許多人,也知道哪些人值得交,哪些人不值得交。
對於那些在自己落魄的時候站出來數落自己的人,趙瑩瑩很好奇,這些人就不怕自己有翻身的一天嗎,難道就不打算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嗎。
既然她們這麼不在意情面的話,那趙瑩瑩哪裡還會在乎太多,當然不會給對方面子了。
既然你們喜歡落井下石的話,那好,既然給了我翻身的機會,那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手段。
一紙訴訟,直接將對方告上法庭,一點都不帶手軟的,直到這個時候,那些落井下石的人才明白自己跟趙瑩瑩無冤無仇的,為什麼會遭遇這種困境啊。
「瑩瑩,以前的事情是我錯了,你不要告我了好不好?」
「老同學,以前的事情其實跟我真的沒關係,都是別人然跟我做的。」
「瑩瑩啊,我的微博號被人給盜用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發那些消息的啊。」
一個個以前認識的朋友打電話過來求情,趙瑩瑩卻覺得實在是可笑的很,這些人在詆毀自己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後果嗎,現在居然來求情,完全沒人任何作用。
「這些人能在你輝煌的時候來巴結你,在你落魄的時候落井下石,等到下一次你再落魄的時候,他們只會用更加殘忍的手段來打擊你,絕對不會在乎什麼朋友之間的情面。」
這是張浩說的話,也是對趙瑩瑩的一種告誡。
「嗯,我知道,所以我這一次不打算放過他們,既然他們能落井下石,那這樣的朋友不要也罷。」趙瑩瑩說。
從網路風波掀起的那一刻開始,趙瑩瑩就知道,有些事情,自己必須要用鐵血手段來處理一下才行了。
若不是因為有張浩的話,自己還不知道現在的下場有多凄慘呢,既然如此的話,那趙瑩瑩自然不會給那些人翻身的機會了。
計算自己有落魄的一天,趙瑩瑩也要讓這些人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等下一次自己落魄的時候最好別再落井下石,要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而那些一開始跟著炒作,然後各種詆毀趙瑩瑩的媒體所在的公司也開始受到了相對應的懲罰了。
這件事情不需要趙瑩瑩去處理,因為尚品經紀公司就會很好的處理了這件事情。
見識到了張浩的鐵血手腕之後,為了在張浩跟趙瑩瑩的面前好好地表現一番,經理當然要好好地懲戒一下那些詆毀過趙瑩瑩的人了。
只要能讓張浩跟趙瑩瑩滿意,別的任何事情經理都能做,更別說是去找那些記者的麻煩了。
先前所有對趙瑩瑩不利的一些帖子一夜之間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各種道歉。
各個媒體,記者,包括那些趙瑩瑩的同學,朋友之類的,一個個都在自己的微博上發出帖子向趙瑩瑩道歉。
整件事情逆轉的實在是太快了,快到讓人措不及防,許多人都還沒看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呢,沒想到這件事情就已經扭轉了局面。
而這個時候,趙瑩瑩的粉絲也開始活躍了起來,在哥哥論壇上開始攻擊那些詆毀趙瑩瑩的人,一時間好像是得勝的將軍一樣。
風波慢慢平息,至於尚品公司先前說要跟趙瑩瑩解決這件事情,現在也得到了一個合理的結果。
解決的人依舊是商品公司,但是卻要賠償趙瑩瑩兩千萬的經濟損失,這對商品公司來說也絕對算得上是一筆巨款了。
至於另外一邊,宋雨跟張隊長兩人的下場也沒好到哪裡去,被江棲雁給抓走了,而且還是得罪了張浩才被抓起來的,如此一來的話,對江棲雁來說,自然要好好收拾一下這些人才行了。
當天晚上,江棲雁別說是吃飯了,直接把兩人關在了小房間里,然後帶著手銬腳銬的,直接先關上一晚上再說。
而到了第二天,江棲雁再進去的時候,兩人都快瘋了,一個勁的磕頭求饒,求著江棲雁放過他們。
「現在知道錯了嗎?作威作福的時候怎麼不知道自己有多惹人煩?」江棲雁淡淡的說。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宋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哦,既然自己都知道自己錯了,那就好好待著唄,等我哪天心情好起來了,然後再送你們去警局定罪。」江棲雁淡淡的說,然後關上門又直接出去了。
宋雨跟張隊長都快瘋了,這算怎麼回事,關了一天了,也沒說要怎麼處理自己,現在進來說了一些廢話以後又走了,難道還真打算一直關著自己不成啊。
不過江棲雁可沒打算光是關著這麼簡單了,沒多久,房間里就開始注水,而且這房間里還是特殊材料製造的,裡面就算是形成了游泳池也不會往外漏水。
如此一來,宋雨跟那張隊長嚇都嚇死了,一邊拚命的喊著救命,一邊大哭著。
「都怪你,要不是你的話,我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張隊長沖著宋雨吼了一句。
「滾,老子煩著呢。」宋雨狠狠地說。
「靠,你還煩,你還敢說自己煩,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張隊長怒吼著撲了過來。
要不是因為宋雨的那十萬塊錢的話,他也不會被關起來了,而且自己的工作也肯定沒有了,如此一來的話,張隊長怎麼能不生氣啊。
以前那是因為宋雨有錢,但是現在,張隊長哪裡還會管你這麼多,都被抓起來了,有錢也用不上啊。
而且得罪了張浩,就算尚品公司再有錢又能怎麼樣,到時候張浩隨隨便便一句話,直接將尚品公司夷為平地也不是不可能的。
既然這一點話,那就什麼都別管,先發些一番再說,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想法,所以張隊長才會朝宋雨過來的。
水已經蔓延到了胸口了,張隊長一拳過來,直接把宋雨打的暈頭轉向的,差點暈厥過去,整個人漂浮在了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