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不要臉的風無痕(2)
「你幹什麼,臭流氓,放開我。」
「我流氓?不知道誰在我虛弱的時候對著我耍流氓。」風無痕大約是知道了流氓的含義,就順著楊小鹿的話說到。
楊小鹿聽到風無痕說到這件事,臉上就紅了一大片,自知理虧,她不就是一不小心撲倒了這個冰山美男子么?她發誓那天絕對是個意外。
「那天,那天,是個意外,意外……」
風無痕凝眸看著這個女人,她說那是個意外?她是有多嫌棄自己?一般的女人不都會在這個時候哭著要男人負責的么?她還大言不慚地說誰也不用誰負責,是多想跟自己撇清關係?
她已經那樣對待自己了,還能撇的清楚關係么?做夢!!!
「那天是個意外,今天我不介意再一次意外。」
楊小鹿被風無痕雷的內嫩外焦的,媽呀,誰來救救我呀?這不是傳說中的冰山美男子,傳說中的禁慾系的么?怎麼突然變得這麼低俗下流無恥了?
「可是,可是,我不想再發生意外啊!」
風無痕卻沒有理會楊小鹿,手裡的動作卻不見消停,他今天也是被魚子溪給逼的急了。
魚子溪為了她竟然扮成女人,隱藏在春香樓內,如果要是被這個無良的女人知道那個雌雄莫辨的傢伙為了她能做到這種地步,她還不感激涕零?
風無痕有一種危機感,在這個時候什麼高冷,什麼理智,統統的都去見鬼去吧!這個女人撲倒了自己,還沒有想好怎麼折磨她,怎麼可以看著她幸福地生活?
不行,一定要破壞她!
風無痕心裡惡狠狠地想著,就抬手捏住了她的嘴,把自己的嘴湊了上去。
楊小鹿被他啃的實在不耐煩,就反手摟住他的頭,說:「你到底會不會接吻?」
風無痕被她嫌棄的頭上的青筋再一次跳了跳,正想發作,卻聽見楊小鹿又說:「如果你不會,姐姐來教教你。」
楊小鹿說著就吻住了他的嘴,反正她現在也不是第一次了,多一次也無妨。
倆人吻著吻著就都起了火,在楊小鹿瘋狂的主導下,風無痕再一次被她給推倒了,當楊小鹿再一次撲倒風無痕的時候,風無痕竟然沒有反抗,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造次。
不過要說道造次,楊小鹿明顯被風無痕甩掉了幾條街,因為她已經渾身無力的時候,那個躺在下面享受了半天的人終於開始發揮了他野性的一面,佔據了主導的地位。
在楊小鹿連連的告饒聲中,他才勉強自己放過了他。
以後就這麼折磨他,這樣看起來她比較慘!風無痕心裡暗暗的想著,摟著楊小鹿就睡了。
魚子溪回到房間內,睜著眼睛半天才勉強睡著,天剛亮的時候,他就睜開了眼睛。今天他一定要去見見那個有意思的丫頭,趁風無痕不在,先把她給俘虜了,要不然,風無痕還真是一個對手呢。
對了,應該給風無痕找點麻煩了不是?最近他好像越來越閑了,竟然沒事跑來跟自己搶女人,魚子溪的女人也是隨便可以搶的么?
魚子溪詭異地一笑,換上了男人的衣服,朝外面遞了消息,楊小鹿的小院里去了。
此刻的楊小鹿正像個死豬一樣躺在風無痕的懷裡,倆人赤裸裸地抱在一起,風無痕已經醒了,只不過他現在不能走,他今天必須要宣布自己的主權,這個女人只能由自己來處置,萬一她跟魚子溪跑了,想要折磨她就不容易了。
他聽到了外面的走路聲,這人武功極高,連走路都沒有什麼聲音,向來是魚子溪來了,因為除了魚子溪,他想不出來還有第二人這麼不要臉,大清早的來女子的閨房。
風無痕已經完全把自己給遺忘了,不要臉的人昨夜就來到了女子的閨房。
「既然來了,何必藏頭藏尾?」風無痕伸手點了楊小鹿的睡穴,就冷冽地說。
魚子溪渾身一僵,這個傢伙居然在裡面?!
這會兒,魚子溪也絲毫不加以掩飾,推開門就進去了,入目的是怎樣的狼藉?男子女子的衣服撒的遍地都是,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風無痕,我要殺了你!」魚子溪紅了眼,他知道風無痕有些不要臉,但是絕對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不要臉,竟然就這樣毀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風無痕冷冷地笑了,當他出現在魚子溪的面前的時候,已經穿上了中衣,但是故意留著脖子沒有圍住,因為脖子上有她昨夜留下來的印記。
魚子溪見到風無痕脖子上的印記,整個人都變的陰鷙了起來,陰冷陰冷的。
「還要打么?」風無痕絲毫沒有疲憊之姿,倒是越發的神清氣爽,不動聲色地讓氣息在體內遊走一圈,果然是內力旺盛的像山泉涌流。
難道那個傳說是真的?蛇王的主人因為體質的原因,和她歡好真的可以增強內力。
魚子溪沒有理會風無痕,整個人的頭髮都鼓起了風,飛揚了起來。
倆人很快就在屋裡動起了手,魚子溪明顯有些招架不住,他的臉色難看的很。
「你居然強迫她?我拼了命也要殺了你。」
「呵呵,我強迫她?你情我願的,何來強迫一說?」
「你胡說,讓她出來說。」
「她昨夜累了。」
「你……」魚子溪頭上的筋隱隱跳的厲害,想要衝進去把楊小鹿給帶出來。
風無痕攔著魚子溪,說什麼都不讓他踏過幔子一步。
他們的打鬥聲,把春香樓的人全都引了過來,只不過他們誰也不敢上前一步,看起來這倆人都不好惹。
「哎呦,我說風大爺,什麼風竟然把您給刮來了?呵呵呵……」春香樓的媽媽一眼就看出了風無痕,連忙打笑這就上前來。
魚子溪往後退了一步,媽媽圍到風無痕的面前,揮動手裡的手帕,風無痕厭惡地轉過臉去。
媽媽一見自己討了個沒趣,也就不纏著這位爺了,轉過頭來,看清了魚子溪,眼睛都直了,這個不是不是春香樓的頭牌么?怎地一身男子的裝扮?莫非是女盤男裝來纏這位冷麵風大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