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五章 唯一的兒子。
田酒宇見她一個人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心裡十分的不放心,於是強硬的把她拉到附近的一間公寓里,他走進去脫下外套說:「這裡是我家,你暫時在這裡歇一會兒吧!」
白若瀾走進去說:「你為什麼要幫我?」她不應該是他最恨的人嗎?
他笑了一下,把手放到後背枕著說:「你的意思是我應該恨你?齊少倒是幫了我,我的家族一項沒有人請味,離開了也挺好的。」
齊俊飛跟他聊完合作項目后,就回別墅了,李小菲坐在沙發上,朝他身後望過去說:「小瀾沒跟你一起回來嗎?現在外面全都是警察,別放她一個人在外面。」齊俊飛愣了一下,難怪他感覺這一路上,為什麼會有那麼多警車,原來是收到她落單的消息了。
這些警察還真是會見縫插針,他打電話給吳天居,吳天居在電話里笑著說:「沒問題,這對我來說是小事情。」齊俊飛掛斷電話后,就開車出去了。
李小菲在門口站著說:「師兄,你這是去幹嘛?」
齊俊飛臉色很沉重,根本沒時間回答她的問題,直接留了個被背影給她,他開車穿梭在大街小巷中,這時,電台直播警察局發生一起爆炸事件,傷勢暫時不明,他繼續往前開車,這一路上警車少了很多,他想著這樣她至少是安全的。
於是就放心回去了,他想著既然她有心躲著他,那他就在家裡等著她回來,第二天,白若瀾被一陣劇烈的拍門聲吵醒,她迷糊的走出去說:「發生什麼事了?」
田酒宇淡淡的說:「沒事,你先回房間吧!」白若瀾看他臉色不怎麼好,就聽他的回房間。
他聽到關聲,才把門打開說:「這一大早的,你們想幹什麼?我說了是不會回去的,老頭子才剛把我趕出來,你們看看我現在的生活多瀟洒啊!」
保鏢嚴肅的說:「少爺,您就別為難我們了,老爺說的那是氣話,您是他唯一的兒子,他怎麼會把你真的趕出來呢?」
田酒宇面無表情的說:「想叫我回去收拾爛攤子?你們回去跟他說,倒了就倒了,我又不是沒錢過了。「
這時,有個拄著拐杖的人走進來,他伸手給了田酒宇一巴掌說:「混賬,家族的公司你不要了?」
他用倔強的眼神和那老人對視著,他冷冷的說:「從你把我趕出來那一天,我就和那間破公司無關了,你是看支撐不下去了,找我回去墊底,萬一垮了,那些人只會怪我,這時,你才可以做到置身事外。「
老人臉色很難看的坐在椅子上說:「你····我從來沒這樣想過,你是我兒子,我不會虧待你的。」
田酒宇冷笑了一下說:「你這句話都已經說了很多年了,實現過嗎?每次不是公司有事,你就找我帶班?公司好轉了,就撤銷我的職務?」
老人站起來說:「今天你必須和我回去,來人,把他給我綁起來。」
田酒宇咬著牙說:「我再也不是小時候那個,任你擺布的小孩了。」他掄起衣袖,快速解決掉周圍的保鏢。
老人拿著拐杖敲了一下地面說:「我教你這麼多年,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他笑著說:「你教會了我什麼?爸!」說完后,他拿上衣服就出去了,老頭看到他毫不留情面的甩臉走人,不久他也跟著走了,白若瀾聽到關門聲,立刻走出來。
她坐在沙發上喝水,沒想到他被趕出來后,生活是這樣的,白若瀾把杯子洗乾淨后,打開冰箱發現裡面空空如也,於是她戴上帽子就去附近的超市買吃的,刷卡的時候,齊俊飛突然收銀行的消息,於是他立刻開車過去。
白若瀾買了一大袋東西回到樓上,發現沒鑰匙,於是就按一下門鈴,想著撞撞運氣,沒想到門突然開了,她一進門,田酒宇就立刻保住她說:「我還以為你走了,連你也不願意待在我身邊。」
她拍拍他的背說:「你可以先放開我嗎?門口還有一袋東西沒提進來。」
田酒宇鬆開手,走出去把那袋東西拎進來,他看了一眼說:「我不會做菜,所以你買這些·····。」
白若瀾歪著頭問:「你家沒有阿姨什麼的?那你這麼久是怎麼過來的?」
他不好意思撓撓頭說:「吃泡麵過來的,那老頭把我趕出來后,就把我卡給停了,我買了身上值錢的東西,勉強能過一段時間。」
她拿出食材給他做了一份薩拉說:「我的水平也只有這樣,你勉強將就著吃吧!」說完后,她又進去忙了,這時,門鈴突然響起來,田酒宇跑去開門。
齊俊飛一眼就認出了那個背影,他生氣的走進去拽著她的手,白若瀾掙扎的說:「我還在忙呢!你幹什麼?」
難怪他說清單怎麼這麼奇怪,要是她肚子餓直接去附近餐廳吃飯就好了,為什麼要大張旗鼓的準備菜和各種飲品,原來是來這裡幫另一個男人做飯,他臉很陰沉的說:「你的誘惑力還真大,到哪裡都有男人收留你。「
白若瀾抬頭看了一眼,臉色更不好的說:「我還沒原諒你昨晚的事情,為他做這些,我願意。」
齊俊飛把她按在牆上,低頭吻上去說:「這些事你只能為我一個人做,任何人都不可以。」
她掙扎著說:「齊俊飛,你耍我好玩嗎?你別逼我恨你,你給我走開。」
田酒宇走過去拉住他的手說:「齊少,你弄疼小瀾了,我們根本就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昨晚她遇到警察了,要是不是我剛好碰上,她可能早被抓了。」齊俊飛聽到后,停下了動作,這時,一股血腥味充斥口腔。
齊俊飛鬆開手,她立刻推開他跑了出去,田酒宇走進廚房推了他一把說:「昨晚是我強制性把她帶回來的,根本就不是她自願的,你要是不去追,我就去嘍!」
他瞪了一眼田酒宇,然後就跑出去了,在馬路邊,他用力抱住她說:「小瀾,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誤會你。」
白若瀾用盡全身力氣在掙扎說:「你從來就沒有相信過我。」
齊俊飛把她抱起來,塞進車裡說:「小瀾,我現在就告訴你全部的事情,這次我相信你。」說完后,就開車把她帶到地下交易市場,這裡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
他把她拉到辦公事,把所有的賬本都擺在桌面上說:「這就是交易市場的核心,你可以看看,這麼多年我維持的樣子。」
她連忙收回手說:「我不需要知道這些,你收回去吧!」
齊俊飛翻開一頁講解他是怎麼一步步走過來的,白若瀾心疼的看著他,沒想到他少年時,竟然經歷了這麼多,這些生意全都是清清白白的,能堅持這麼多年不涉黑,真的很不容易,白若瀾抱著她說:「可是我還是不能原諒你騙我。」
他用力的摟著她說:「我那時是因為在乎你,不想你跟別的男人接觸,所以我才對你隱瞞身份。」
白若瀾揍他的胸口說:「你真的太過分了。」
齊俊飛吻著她的額頭說:「對你的不信任,源自於我的不自信,因為你實在是太美好了,讓我覺得不真實。」
她抬起頭蜻蜓點水的吻上他的唇,齊俊飛低下頭勾著她的脖子吻起來,他一用力就牽扯到兩人嘴角上的傷口,白若瀾呻吟了一聲,他心疼的鬆開手說:「走,我們到那邊,我給你抹點葯。」白若瀾痴迷的看著這份失而復得的溫柔,心裡感覺有些苦澀。
齊俊飛幫她抹完后,頭溫柔的靠在她額頭上說:「想喝點什麼?」
白若瀾拿起藥膏也替他抹了一下說:「俊飛,我有件事想和你說。」
這時,他的助理敲門走進來說:「老大,又有人來砸場子了,你快去看看吧!」
他低頭看著她說:「你想要說什麼?」
她連忙搖頭說:「你還是先去忙吧!我們晚上回家再說。」齊俊飛猶豫了一下,戴上面具就走了,白若瀾有點不放心,拉開窗帘往下看。
只見他拿著一條棍子走到那些鬧事的人面前,霸氣的說了幾句話,那些人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過了一會兒,雙方開始打起來了,白若瀾打開門說:「快,帶我下去。」
助理恭敬的站在一邊說:「老大說了,要好好保護你的安全,恕我不能帶你去。」
白若瀾想想,從口袋裡拿出一包藥粉笑著說:「你是想我喂你吃,還是你自己吃?」
助理可是嘗試過她藥粉的威力,於是笑著把藥粉推回去說:「我帶你去好了,但是你不能輕舉妄動,不然我也保不了你。」她乖巧的點點頭。
他們做電梯來到一樓,只見場面很亂,齊俊飛站在台上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幕,過了一會兒,對方的人停下動作,退到一邊,有一男一女走進來,男的笑著說:「軍老闆,我們好久不見,來人,發一下傳單,我的交易市場,妞絕對的純正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