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控制不住
說著就要奪門而出的時候,白雪就上前抱住了綠蕪哭著說道:「綠蕪,綠蕪,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樣,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這樣的話,就算是郁先生死了也不會安心的,你不要離開了,好好的呆在我的身邊吧,以後我照顧你好不好。」
綠蕪慢慢地癱軟了下來,跟白雪鬧了那麼久的彆扭終於回到了白雪的懷抱里,痛快的哭了起來,白雪溫柔的撫摸著綠蕪的頭髮:「不要哭,不要哭,以後我來照顧你,你是我的妹妹,我會好好的照顧你的。」
「白雪,白雪……」綠蕪一直在那裡哭,痛快的哭著,白雪的眼淚簌簌的流了下來,你,終於還是回來了,我們還是好姐妹,好閨蜜,以前是我對不起你,這次讓我好好的照顧你。
李政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看著正在爆頭痛哭的白雪和綠蕪,一時間也慌了神,眼淚簌簌的流了下來,直接就跪在了白雪和綠蕪面前。
白雪看到李政這個模樣,有些疑惑,擦了擦自己的眼淚,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奇怪的問道:「李政,你這是要幹什麼,為什麼要給我們兩個人的跪下?」
李政再也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情緒,哭著對眼前的綠蕪和白雪:「都是我的錯,若是在認真一點,再多帶些人過去,郁先生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意外了,這一切就都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啊。」
聽到這話的綠蕪,上前就抓住了李政的衣領對李政狠狠的說道:「你這個廢人,明明就可以將郁先生給救回來,為什麼現在郁先生死掉了,為什麼,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
白雪連忙上前抓住了綠蕪,儘力安慰情緒激動的綠蕪,對李政說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郁先生會突然發生了意外,為什麼我們的公司要交給權相宇,究竟是為什麼,你能不能告訴我們。」
李政微微的低下了頭,對著白雪和綠蕪將那天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聽到事實的綠蕪和白雪徹底癱坐了地上。
綠蕪狠狠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原來是那個賤人,一切就都是那個賤人,若不是那個賤人的話,郁先生就不會死,就不會發生意外,都是那個賤人,都是那個賤人,若不是那個賤人的話,權相宇就不會鑽了空子,不行,我要去找她。「
綠蕪胡亂的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淚,就算是妝花了也絲毫不在意,對於這樣的人自己必須要讓她知道知道教訓,不然的話,真得是不知道自己的到底是什麼人。
氣勢洶洶的就來到了尹書晴的面前,尹書晴正在那裡仔細的收拾這房間,看著面前的綠蕪,面無表情,知道綠蕪是來這裡找自己要一個說法的,所以根本就沒有理會綠蕪。
綠蕪看到尹書晴這個模樣,火氣蹭的一下就升了起來,看著眼前的尹書晴,將她剛收拾好的行李箱給踢翻了,尹書晴停下了自己的手,就那麼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綠蕪。
「你還好意思在這裡收拾行禮,對啊,你是要逃跑對不對啊,你看看你這個樣子,若不是你的話,郁先生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現在別說別的了,就連屍體就都找不到了,你想怎麼說,想要一走了之嗎?尹書晴,我真得是想不到啊,你怎麼會那麼的狠啊,枉費郁夜臣那麼的愛你,你竟然會這樣的對待他,我真得是替郁先生感覺到不值啊。」
綠蕪很是痛心的看著眼前的額尹書晴,不是前一天兩個人還在那裡濃情蜜意的嗎,怎麼第二天郁夜臣就發生了意外,竟然還是跟這個女人有關,綠蕪真得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就那麼的痛恨郁夜臣嗎?
「對,一切都是我做的,郁夜臣就是我逼死的,你能夠怎麼樣,要不是郁夜臣的話,我爸爸根本就不會死,我們尹家根本就不會倒了,一切都是因為郁夜臣的緣故,我恨他,我恨他,也恨自己為什麼沒有親手殺了他,但是現在好了,他死了,我可以解脫了,就再也不用收到郁夜臣的折磨了。」
將最後一件衣服塞進了行李箱里,尹書晴拉著箱子就離開了,還不忘撞了一下綠蕪的肩膀,看了一眼樓下的白雪和李政,轉身就離開了,再也沒有回過頭。
綠蕪看到這樣的尹書晴,無力的癱坐了地上,這是為什麼啊,為什麼要這樣對待郁夜臣,這樣對待郁夜臣實在是不公平啊,任憑眼淚從自己的腮邊流了下來。
尹書晴氣勢沖沖的來到了權相宇的辦公室里,看到權相宇竟然跟另一個女人在那裡調情,感覺很是噁心,但是沒有說什麼別的,張口就說自己來的目的。
「權相宇,你為什麼要殺了郁夜臣,你不是答應我不殺了郁夜臣嗎?」
尹書晴看著面前的權相宇憤怒的問道。
「我沒有殺害郁夜臣啊,你也看今天的電視新聞了,我可是郁夜臣的好朋友,怎麼會親手殺了自己的好朋友呢,這樣豈不是太不是人了嗎?」
權相宇慢慢地從自己的輪椅上站了起來,走到了尹書晴的面前邪魅的一笑。
尹書晴吃驚的看著眼前的權相宇:「你怎麼能夠走了啊,你不是腿已經被郁夜臣打斷了嗎?」
權相宇對尹書晴這個問題感覺到可笑極了:「哈哈哈哈,尹書晴,你是不是有些太天真了啊,我說什麼是什麼啊,我雖然是被郁夜臣打斷了腿,但是我會治我的腿啊,腿治好了,我自然就能夠走了啊。」
看到權相宇一步步的向自己逼近,尹書晴一步步的向後退,眉頭緊皺的看著眼前的權相宇。
「你要幹什麼?」
聽到尹書晴這麼說,權相宇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我想要幹什麼?」權相宇又向尹書晴的方向逼近了:「既然他郁夜臣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我為什麼還要躲避啊,尹書晴,你是我喜歡的女人,我可是一直都喜歡著你啊,你怎麼就不懂我的心呢。」
將尹書晴逼到了牆壁上,咚的一聲,尹書晴的身體撞在了牆上,眼神死死的看著眼前的權相宇:「權相宇,我警告你,你不要動我一下,不然的話我會讓你不得好死的。」
尹書晴看著眼前的權相宇,覺得權相宇陰森的可怕,沒有想到,自己一向是那麼信賴的一個胖子哥哥,竟然會是這個模樣,就像是一個惡魔,一個嗜血的惡魔,自己根本就不懂得,不懂得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想要說什麼?尹書晴,在想沖著我額首稱臣嗎?不用那麼做,你做我的女人就行了,我會對你好的。」權相宇嘴角挑起一挑逗的微笑,將手指挑上了尹書晴的下巴,看著那明眸皓齒,是自己思思念念了很多年的。
權相宇一個忍不住想要親上去的時候,尹書晴直接就躲開了,感覺到很是噁心,眼前的權相宇十分的噁心,讓自己根本就不懂,讀不懂,為什麼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從來都沒有見過權相宇回事這個模樣,讓自己感覺到很是可怕。
尹書晴瑟瑟發抖的感覺讓權相宇感覺到了,權相宇嘴角泛起一抹微笑,臉微微的靠近了尹書晴:「怎麼,你這麼害怕我嗎?」
尹書晴慢慢地將臉給別過來看向權相宇,狠狠的給了權相宇一個嘴巴,惡狠狠的說道:「權相宇,你真不是人!」
對於尹書晴這個一巴掌,權相宇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撫摸了一把自己挨打的左臉看著眼前的尹書晴:「打的好,打的真得好,想不到一個殺父仇人在你的心裡的位置竟然會是那麼的高,我這個幫你除掉你殺父仇人的恩人竟然挨了一巴掌,真得是想不到啊,尹書晴你竟然會恩將仇報啊。」
「放我走!」尹書晴定定的看著眼前的權相宇:「既然郁夜臣已經死去了,你就應該放我離開了,我對你沒有什麼價值了。」
「誰說沒有價值了。」
權相宇饒著尹書晴走了一圈,從助理的手裡拿過了一支香煙,嘴裡吐出了煙霧繚繞:「我既然已經將郁夜臣的公司給拿到手了,那麼她的女人也將是我的人,為什麼就沒有什麼價值了呢,是不是有些太可笑了,尹書晴,你想的太簡單了。」
將眼圈吐到了尹書晴的臉上,看著尹書晴一臉嫌棄的模樣,權相宇嘴角泛起了一絲玩味:「我從小就是很喜歡你,你看不出來嗎?那時候的我胖,我知道,所以我一直在努力減肥,希望能夠討得你的喜歡,你知不知道……」
看著面前猶如瘋了一般的權相宇,尹書晴真得沒有想過,眼前這個男人就是自己以前那麼依賴那麼喜歡粘著的胖子哥哥過,現在變得實在是太可怕了,真得是沒有想過,也沒有預料到。
看到尹書晴愣在了那裡,權相宇嘴角的微笑更加的燦爛:「是不是沒有想過我會對自己下手這麼狠,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喜歡你啊,可是當我將這一切都準備好了的時候,我回來的時候,你家卻倒閉了,你卻也烙在了那個人的手裡,我真得是沒有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