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落下病根
「小哲說了,這段時間你不可以沾涼水。」那目光中帶著無法遮掩的憤怒,這個女人還敢說他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她自己都做不到,為什麼要去要求他?
覃文舒愣了一會兒,然後聳了聳肩。「沒事的,你幫我兌點熱水就好。放心吧,我可不是你,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
她的確覺得無所謂,當時生覃佳宇之後,什麼事不都是她自己做的嗎?也沒見哪裡不舒服啊!雖然薛辰哲告訴過她,現在沒事,可是年紀大了,自然會落下病根,只不過如今她沒嘗到苦果,所以也不太在意。
但是她不在意,不表示薛富城也不在意,堅持幫她將熱水兌好后,才願意鬆開水龍頭,還不願意離去,就站在洗衣機旁看著她。
直到自動滾動已經開始運轉時,薛富城依舊站在原地不動。
「你還不走?」覃文舒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這個男人也會發獃嗎?不至於吧!薛富城不滿的看著一臉鄙視的覃文舒,發獃怎麼了?還不是因為喜歡看她在他面前忙碌的樣子,所以才會看的出神的嘛!
「我餓了。」丟下一句話后,直接往樓下走去,反正他也不會做飯,而且手也傷了,現在就該享受著被伺候的待遇。
覃文舒無奈,只能跟著他往樓下走去。
廚房內一片狼藉,覃文舒只得先收拾,為什麼要答應他,讓他來洗衣做飯呢?覃文舒可以很肯定的說,這是她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第一個決定。
鬥地主害死人啊!為了能刷分,什麼都不管了。
當她走進廚房時,薛富城也跟了進來,看著滿地滿桌的狼藉,他皺了皺眉頭,剛才還沒發現,原來廚房已經被他整的一點原本的模樣都看不出來了。
他手快的制止了想要打掃廚房的覃文舒,將她拉進了客廳。
「薛富城,你幹嘛?」不解的看著他,這個男人今天好些不正常呢!
「沒事,你別弄了,裡面那麼臟,我讓人來打掃。」他習慣性命令的語氣,不允許覃文舒拒絕。並且在她還來不及拒絕的情況下,直接拿出手機,一通電話撥給了李濤。
似乎李濤已經很習慣薛富城打電話給他,並且就是為了生活中的一些瑣事。薛富城直接吩咐完后,掛斷電話,李濤也沒有太多異議。
覃文舒搖了搖頭,看著沙發上一臉無辜的薛富城,似乎在他看來,打這些電話都是很正常的。
「薛富城,我覺得,總有一天李濤要被你給折磨死,他哪是你的助理,我感覺完全就是一個全職保姆。」
「瞎說,你見過哪個保姆能幫我將公司的事務處理的妥妥噹噹的?況且我也沒讓他來幫我打掃衛生啊,只是讓他帶一個鐘點工過來而已……況且……」薛富城自顧自的說著,說了一半,突然停了下來。
「不對啊,文舒,你那麼關心他做什麼?你男人在這裡呢,而且手都受傷了,你不應該來安慰我嗎?」薛富城不滿的喊道,沒事關心李濤做什麼?李濤怎麼樣,管她什麼事?
覃文舒對這個掉進醋缸的男人,已經感到十分的無奈,瞥了他一眼,也不說話,他愛怎麼吃醋就怎麼去吃吧,她才不理他。
薛富城只感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自己心中有數,本來也就是開玩笑的,可是覃文舒卻不理他,這讓薛大公子心中十分不滿。
她不說話,他也一樣不說話,就這樣僵持著,覃文舒隨手拿過今天的早報看了起來,眼睛看都不看一眼還在氣憤中的薛富城。
薛富城氣得快要抓狂了,覃文舒越來越猖狂,他覺得自己越來越沒地位,這可怎麼辦?關鍵是還不能對她大呼小叫,否則她一個生氣,直接離家出走,他就得不償失了。
一直到李濤來到傾城花園,他們兩依舊不說一句話,覃文舒一直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雜誌,也不管薛富城和李濤在說些什麼。
李濤很敏銳的感覺到,他們之間肯定又出了什麼問題,不過問題應該不大,因此丟下了今天要處理的文件,然後帶著昨天處理完了的文件,便匆匆離開了傾城花園。公司還有許多事等著他去處理,沒有時間耗在這兒。
鐘點工很認真的將廚房打掃乾淨,又為他們兩做好了早餐,並且將洗衣機里和沒丟進洗衣機的衣服全部洗乾淨,這才離開薛富城的家中。
家裡的氣氛十分壓抑,從之前到現在,覃文舒一句話都沒有說,就算是吃早晨時,也不說話,同樣不去看坐在她身邊的薛富城。
這樣的冷靜一直持續了一整個早晨,薛富城終於受不了了,他知道,自己在這個丫頭身上死慘了。
「文舒,我餓了,要吃午飯。」他就不信,覃文舒會不去給他做午餐。
不過覃文舒似乎鐵了心,就是不說話,翻開了手機中的電話本,找到一個外賣電話,然後將手機直接丟在薛富城的身前,繼續看著雜誌,一聲不吭。
薛富城看著手機上顯示的號碼,他快要氣炸了,絕對的差別對待。以前他就是吃這家的外賣,可是真的很難吃,也正因為這樣,覃文舒之後給他送了好幾次午餐,為他改善伙食。
薛富城沒想到自己還會有這麼一天,最終在他忍無可忍之時,直接走到覃文舒身邊,同樣躺在了沙發上,好在沙發夠大。
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另一隻手直接拿開她手中的雜誌。
「你鬧什麼彆扭?」薛富城不滿的看著她,還非得將她的目光對上自己。
覃文舒似乎已經不記得自己為什麼要生氣了,但是腦子中反射出來的信息就是,一定不能輕易原諒他。
「哼!」
「你要生氣,也不能不給我飯吃,對不?你這是虐待你老公,你知道嗎?這是不可饒恕的。」薛富城軟硬皆施,就不信治不了她。
「不好意思,我沒老公,情人倒是有一枚。」覃文舒轉過身去,不看他已經黑了不能再黑的臉。
「覃文舒,你再說一遍試試看。」薛富城毫不猶豫的掰過她的身體,似乎她再敢說一個字,他便大刑伺候。
不過,這年頭最不缺的就是不怕死的。
「說就說,誰怕誰?我告訴你,薛富城,我沒有……嗚……」後面的話全部被薛富城吞進了肚子里,大唇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櫻唇。
覃文舒雙眼瞪得如銅鈴般,腦子瞬間短路,他們不是在冷戰嗎?這是怎麼回事?
薛富城感覺到她僵硬的身子,趁機撬開了她的貝齒,舌頭滾進了她的口中,細細描繪著唇內的每一寸肌膚。
當她明白,自己被強吻了之後,直接咬在他放肆的舌頭上,薛富城吃痛,死死的瞪了她一眼,但是這並不能讓他停下,反倒是更加瘋狂了。
覃文舒想要推開他,但是卻被他束縛的根本無法動彈。當然不反抗絕對不是覃文舒會做的事。
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她唇角輕挑,開始回應他的吻,拽住他的舌頭,當薛富城感覺到時,已經來不及了。
覃文舒的雙手勾上他的脖子,一點一點挑逗著薛富城,她還真不信他能受得了。反正如今的他不能將她怎麼樣,想到這裡,覃文舒便更加努力的讓他抓狂。
當覃文舒如此熱情似火之時,薛富城終於明白了她的用意,放開了問得快斷氣的覃文舒,目光似乎要將她給吃了。
「怎麼不繼續了?」覃文舒挑了挑眉,那樣子要多嫵媚就有多嫵媚。
「你以為我不敢嗎?身體是你自己的,別玩火自焚了。」薛富城沒好氣的躺在了她的邊上,拿開了還在他身上放肆的玉手。
「怎麼了?難道我再放肆一點,你就會做點什麼了嗎?」覃文舒好像並沒有打算放過他,一手撐起了腦袋,一手劃過他的脖頸。
薛富城抿了抿唇,看來不給她點教訓,她是真不知好歹了。
「應該知道,有些時候男人的思維能力幾乎為零,那時候肯定會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文舒,你不覺得你已經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嗎?有些事做了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覃文舒看著薛富城那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頓時閉嘴,是不是自己真的玩的有些過分了?天吶,她才不管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有多魁梧,用盡自己最大的力量想要推開他。
「怎麼?怕了?」薛富城根本如磐石一般,她怎麼推,都推不動。
薛富城心中微微嘆息,明明就是個膽小的丫頭,居然還這麼大膽,好在身邊的人是他,他相信自己的自律能力,所以不會真的侵犯她。如果是別人……
別人……薛富城立刻否決了,他怎麼會這麼想呢!
不過看著身下覃文舒那帶著一絲絲害怕的目光,薛富城就覺得自己簡直太聰明了,如果就那麼任由她繼續放肆下去,自律能力再強的男人也會受不了的。
「你還鬧彆扭不?」趁機趕緊說道,此時不解決這個問題,說不準一會兒她又得不理他了。
「不鬧了!你先起來,壓死我了,快斷氣了。」覃文舒怎麼也推不開他,又對上他那一臉狡詐笑容的臉龐,腦子中什麼都不想,只想讓他趕緊斷絕與她身體的接觸。
「不鬧就好,我的乖文舒!」圓滿了,薛富城最終決定放過她。畢竟她的身體不適,他還沒禽獸到真的將她給就地正法。
感覺到身上終於沒了重量,覃文舒起身,狠狠的瞪著薛富城,這個男人,罪不可恕。
「你想幹嘛?」看著她舉起的手,似乎想要將他給亂刀砍死,薛富城立刻握緊了她的雙手,讓她不能動彈。
「你放開我,你個混蛋。」覃文舒恨啊,為什麼自己的力量沒有他大呢?關鍵他一個大男人,居然欺負一個弱小女子,更是不可饒恕。
薛富城大力的將她拽倒在他身邊,然後又摟進了懷裡,不過這一次沒有其他動作,只是緊緊的抱著她。
「文舒,別鬧了,讓我抱一會兒。」柔柔的聲音竄入她的耳中,已經沒有了命令,沒有了強勢,卻讓她真的不想再動分毫,享受著他懷抱中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