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是他逼我的

「我是被他逼著才來參加這個宴會的。」溫顏承認，這樣的莫少言讓她感到害怕。害怕得似乎下一秒鐘就會死去。

沒想到到現在，她還要狡辯。看來他昨晚給她的懲罰還不夠！

莫少言心底的慍怒像怒吼的狂風般叫囂著，掐住她的脖子，狠狠的吻了上去。

這根本不算一個吻，他粗暴的啃著她的唇，溫顏嘗到了血腥味，但他並沒有就此鬆手。血腥味似乎更刺激了他的凶性，他啃咬的動作更加瘋狂。

溫顏痛呼出聲。

「你也知道痛？」莫少言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下嘴唇后鬆開她，陰鷙的雙眸緊盯著她高腫的雙唇，嘲諷出聲。

五個字，說得溫顏心臟猛的一縮，抽痛起來。她抬頭望著莫少言，許多話想問想說，到最後，卻只說出三個字，「對不起。」

「對不起？」莫少言剛剛鬆開的手瞬間又掐上她的脖子，他的呼吸打在她的臉上，帶著一股子的冷冽，「對不起什麼？對不起你當年甩了我？還是對不起才幾個小時不見，你就迫不及待的勾上了別人？」

「不是這樣的，我跟衛斯理什麼都沒有……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溫顏搖頭，表情很受傷。

「相信你？」莫少言冷諷，「當年我對你有多信任？你是怎麼對待我的？現在跟我談相信？你有什麼資格？」

溫顏身子一軟，倒退兩步靠在陽台上，臉上血色一下子全都退盡，她望著莫少言，眼裡是濃得化不開的歉疚，「對不起，對不起……」

「閉嘴！」莫少言打斷她，逼近，再次狠狠的啃上她的唇，讓她剛剛才止了血的雙唇再次露出傷口。血液的味道流進彼此的嘴裡，苦的也不知是誰的心。

「溫顏，你給我記著，在你跪下求我的那一刻開始，你的整個人都不再是屬於你自己！再讓我看到你到處勾引別人，小心你的皮！」

「你在看什麼？」衛斯理搖著酒杯走過來，順著顧泠雪的目光朝露天陽台看去，看著粘在一起的那兩人，寶藍的眼底劃過一絲幽光。

顧泠雪臉色難看的冷哼一聲，在莫少言轉身之際，迅速融進人群，消失在衛斯理眼裡。

莫少言甩下溫顏隻身回到宴廳，經過衛斯理面前時，頓了下腳步，陰鷙的目光警告的瞪了他一眼后，迅速離去。

衛斯理聳了聳眉梢，看向縮在露台一角的溫顏，仰頭一口將杯里的酒飲盡，看來我們的禁慾系男神，開始接地氣了。

溫顏垂著眸，緊緊的抱著胳膊，縮在角落，任晚風吹拂著她的頭髮。瘦弱的身體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的嬌小和孤單。如果早知道會有今天，早知道莫少言會如此恨她，當初她是否還會做下那個選擇？答案是肯定的。只是心還是很痛，痛得不能自己。

「溫顏。」溫顏剛收拾好心情回到宴廳，顧泠雪就氣勢洶洶的攔了上來。看著溫顏腫脹的雙唇，顧泠雪精緻的臉迅速扭曲，心裡的嫉妒怎麼也控制不住，「你為什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