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借你的女人一用

溫顏果然立刻就住了手，轉身一臉緊張的望著他。衛斯理寶藍色的眼中劃過一絲異彩，真是個有趣的女孩，難怪莫少言那禁慾男會破功，「你知道在美國，請我出手，一場手術是多少錢嗎？」

溫顏抿著嘴搖搖頭。

衛斯理伸手五根手指，「五百萬，美金。」

溫顏臉色微變，衛斯理搖著食指，很是理所當然的問道：「為了你媽媽的病，邀請你陪我參加一個小小的晚宴，你應該不會拒絕吧？當然，你也可以拒絕的，讓我想想，後續你媽媽的病……」

「我陪你參加。」不等他說完，溫顏立刻答應下來。

「真是一個聰明的女孩。」衛斯理打了個響指。電梯下到一樓，衛斯理開出他那輛騷包的紅色布加迪跑車，待溫顏坐下后，跑車立刻如炮彈般沖了出去。一路風馳電掣，如一柄梭子般在車水龍馬的市中心道路上穿梭而過。

溫顏眼睛發亮，甚至有幾分的小興奮，衛斯理瞥她一眼，寶藍的眼底興趣更濃，「你喜歡賽車？」

溫顏點點頭，「喜歡，不過好久沒有賽過了。」

「為什麼？」衛斯理問。

溫顏眼睛有瞬間的黯然，因為少了陪她賽車，並時時提醒她注意安全的那個人。

見她不說話，衛斯理也乖覺的沒有繼續問下去。跑車在一家私人造型室停下，衛斯理帶著她進去，「美麗的女孩，期待你的驚艷亮相。」

溫顏微微一笑，正要跟著店員離去，衛斯理叫住她，「將你的手機借我打個電話。」

溫顏不疑有他，拿出手機就遞給了他。衛斯理嘴角微勾，看著她離去后，走到大廳的待客沙發里坐下，抖著二郎腿，拿出自己的手機，在掌心轉了一圈之後，撥出電話，「晚上的宴會，借你的女人一用。」

不等莫少言發話，衛斯理迅速掛斷電話，並隨之關了機，眼底閃爍著興奮的小光芒，直勾勾的望著溫顏的手機。果然，不到十秒，她的手機就亮了起來。衛斯理邪惡一笑，接起電話，「達令，小顏顏正在試禮服哦，有什麼事，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莫少言擱下手中的筆，揉了揉額角，眸色稍嫌冷淡，他們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親密了？「讓她接電話。」

「我說了，她在試禮服。」衛斯理抽出一支煙點上，寶藍色的眼底有一層波濤在涌動，「小顏顏真是一個非常有趣的女孩，噢天，她實在是太對我的胃口了。」

「有趣？我沒有聽錯吧？」莫少言勾了一下嘴角，眼神卻慢慢的冷了下來。才幾個小時，她就又勾上別人了？

「當然。如果你早告訴我，是為這麼一位有趣的女孩媽媽動手術，我會一分不收的。」衛斯理說得半真半假，莫少言卻從他的話里聽出了一點別樣的味道。莫少言沉了眸，眸底醞釀著風暴，「她是……」

「你的前任女朋友，不用你提醒。」衛斯理吐出煙圈，打斷莫少言的話。

「該死的，」莫少言掛斷電話，猛然站起來，走了兩步，突然嘴角一勾，又坐了回來，倒扣著手指輕扣了兩下桌面，按下內部電話，吩咐助理，「告訴顧泠雪，今晚的宴會，我同意參加。讓她六點到樓下等我，記得提醒她穿得漂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