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乖乖仔並不守規矩

風吹楊柳，在黑夜中發出「沙沙」的聲音，表明它們正在風的作用下舞動，同時釋放出大量的氧氣，讓薇子感到空氣好清新，儘管這個城市已是那麼的渾濁，黨棍、污吏、黑商、流氓、是非人、齷齪、封建、舊俗……以及良心已經被上述「灰塵」蒙住了的全體京城市民，犯罪，彼此傷害，詆毀，人們已經弄不清是時代錯了還是我們讓時代錯了。

但這一切都與她無關，凡是欲污染上她自由的，統統從這世界消失！她現在已有力量做到這一點，所以她能安閑的到酒吧里來喝咖啡，只要污染了的空氣不影響她繼續呼吸自由，她就不打算掃走那些臟人耳目的灰塵。

這是一家高校附近的酒吧，客人也經常是學生，薇子之所以選擇到這來休閑，完全是她很懷念從前的大學生活，清純而有生命力；除此之外，她還有另一個目的，那就是吸收一些校園人才，凈化她的幫派隊伍，鳳凰幫里目前多的是混混和妓女，她可不想讓這隻鳳凰變成只野雞，所以她要引進大學生。

「呵，是你啊，今天怎麼有空來這裡？」吧台的小姐成熟而有些風塵意味的臉突然笑的很清純，站在她前面的，是一個長相很帥氣的乖乖仔。

「一直都很有空，只是今天才想到來這裡」乖乖仔答道。

「是想到什麼了來這裡啊」小姐有點挑*逗他道，一邊揚起胸（xiong），鼓起胸（xiong）前那鼓鼓的東西，充滿誘惑地笑道，此刻她多想聽到對方說句「想到你了……」之類的曖昧話，儘管那麼的虛假。

「想一個人呆一下，順便放鬆放鬆」乖乖仔沒有照小姐設計好的話說。

「要點什麼？」小姐見對方不解風情，嘆了口氣后問道。

「一杯咖啡」乖乖仔答道。

「不來點酒」小姐想繼續誘惑他，想讓這乖乖的天使偶爾也放縱一下，酒後亂*性什麼的，也讓自己有可趁之機。

「不了，咖啡吧，卡布奇諾」乖乖仔答道。

接過咖啡，乖乖仔找了個角落，便坐下發起呆來。

「要是能有這樣個男朋友，又乖又養眼的天天放在家裡就好了」酒吧小姐看著乖乖仔一塵不染，眼是眼，鼻是鼻各個器官都恰如其分地長在精緻的臉上的好看模樣，眼睛一下子朦朧了。

「你，起來！哥們要坐這裡」一聲暴吼將乖乖仔從發獃中回過神來，才發現眼前多了幫穿的很痞氣的男子，年齡大概和自己也差不多，只是氣質上要比他成熟多了，或者是說「老」多了，現代社會，很多20來歲的人長著一副40歲人的面孔很正常，欲*望和浮躁的社會風氣讓人心裡不再保留一點純真，體現到面目上就是這種樣子。

「可我先來的」乖乖仔爭辯道。

「管你他*媽先來後來！」一個光著胳膊的男子大罵道，這時已有一人走到吧台要了瓶啤酒過來，「噹啷」一下敲碎在乖乖仔放咖啡的桌子上，然後用那碎掉一截可以刺破人胸膛的啤酒瓶指著乖乖仔「你跟我起來不起來」。

「還跟他羅嗦什麼？！」一個人已走到乖乖仔坐的地方把他揪了起來，「唉喲」，但那人突然捂著肚子蹲了下去，一邊還用手指著乖乖仔「他，他用刀！」。

用刀！！

那幫人聽了臉色大變，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校園外酒吧里打架就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不準用刀子！大概打架的人也怕死，所以既想滿足暴力的**，又不想血光相見。但眼前這個看著似乎還不諳世事的乖學生居然用起了刀。

吃驚，還有一點難受，因為與好學生相比，流氓學生能夠引以為豪的就是敢打敢拼，並時常以此來鄙視那些用功讀書的學生，而現在，正是這樣的學生挑戰了他們暴力遊戲的規則。

「他*媽*的，上！！」其中一人承受不了這種反差，崩潰地大叫道，但卻沒有人動一動，包括他自己。

「讓開」乖乖仔似乎已沒心情繼續喝咖啡了，也或者是想儘早離開這是非之地，便站起身來，沖擋住他路的人輕輕說了下。那人立即將身子閃開了。

「等一下」就在乖乖仔走出酒吧門口時，一位無論是身段和臉蛋都稱得上極品的女子追了出來，擋在她前面，自我介紹道：「我叫薇子，想跟你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