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故意的吧?
第二天一早,窗外天還未大亮,許會洄便被噩夢嚇醒,她竟在沙發上睡了一夜。
下意識的看向傅煒博的卧室,門緊緊關著,她眼角不由得有些濕潤。
直到天大亮,卧室門被打開,許會洄仍然獃獃的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
「你怎麼還沒走。」
視線被聲音拉扯回來,她轉頭看向傅煒博:「我們能不能不離婚。」
傅煒博揉了揉凌亂的髮絲,精緻的五官上無一不顯露出對許會洄的不屑:「你說的?」
他邁著修長的雙腿走到冰箱出拿出一瓶水,喝完之後緩緩道:「給你一天時間離開這裡,等會我讓律師把離婚協議送過來。」
許會洄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向傅煒博,還想挽留什麼,而傅煒博只是淡淡掃了她一眼,便徑直回了房,連一句話的時間都不想給她。
她闔了闔眼,一直不停的在心裡勸慰自己,此事還有迴轉的餘地。
臉上掛著牽強的微笑,她走向一旁的廚房,準備做點早餐,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傅煒博的口味,她連他早上喜歡喝的什麼,都忘了……
心裡的絕望讓她下意識的伸出手不斷的敲著頭,似乎這樣能喚起她的一些記憶。
許會洄迷茫的看著冰箱里的東西,最終顫抖著雙手拿出幾片麵包和牛奶……
等傅煒博穿戴洗漱好出來時,便見到桌子上的早餐,還有坐在椅子上正面帶笑容看著他的許會洄。
他不由得嘲諷一笑,昨晚還那麼要死要活的,現在竟然笑的那麼燦爛,裝的真是好。
「煒博,吃點早餐再去公司吧。」許會洄鼓起勇氣,拿著牛奶走到他面前,眼神希奕的看著他。
傅煒博聞到牛奶的味道,下意識的抬手抗拒,卻不料力道有些大,許會洄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倒在地,手上的牛奶也盡數灑在了傅煒博的西裝上。
「許會洄!」傅煒博眼睛微眯,威脅的看著許會洄。
她連忙把杯子放到桌上,想要把傅煒博衣服上的牛奶擦乾淨,可是傅煒博卻覺得她是故意的,故意在他面前找存在感。
「對不起,對不起……」她一邊說著,一邊流淚,這樣的她,讓傅煒博更加厭惡。
他一把推開她的手,皺起眉:「滾。」
許會洄被推到在地,手上蹭破了一點皮可她卻完全不在意,她只是想讓傅煒博看在三年的情分上,不要和她離婚,可她卻沒想到,傅煒博對她的厭惡竟然深入骨髓……
「你難道不知道,我早上從來不吃麵包不喝牛奶嗎?這就是你準備的早餐?」傅煒博掃了一眼桌上的東西,心中更是怒火叢生。這個女人就是故意來氣他,來挑戰他底線的嗎?
「對不起,我忘記了,我得了……」話還沒說完,就被傅煒博打斷:「得了腦癌?」
許會洄愣愣的看著他,傅煒博卻冷笑一聲:「你做過處女膜的事,也忘了?」
她臉上一紅,剛想開口解釋,傅煒博卻不想再和她辯解什麼,一把抱起許會洄就往沙發上走。
「你要做什麼。」許會洄腦海里不由得浮現昨天晚上的場景,她害怕的顫抖起來,身體下意識的開始抗拒。
傅煒博把她大力的扔在沙發上,不顧她的反抗和求饒,撕扯著她的衣服,火熱的吻落在她身上,讓她渾身的汗毛不禁一豎。
「傅煒博,你不能這樣對我……」
傅煒博聽見這話,抬起頭看向她,眼神在陽光的照耀下燁燁生輝:「我給你一次機會,現在走。」
許會洄咬著唇,心裡雖然抗拒著傅煒博這樣對她,可如果讓她就此離開,和傅煒博再沒有任何關係,她寧願選擇前者。
在傅煒博緊盯的目光中,她顫抖著伸出手抱住了他。
「你還真是賤啊,既然如此,那你就留在這裡,做我的奴隸!」說罷,傅煒博手上的力道加重,許會洄身上四處都是被啃咬的痕迹,男人的喘息聲傳入她的耳朵里,讓她有些恍惚,身體上的痛楚遠不如心裡的荒蕪。
傅煒博見她生無可戀的模樣,心中竟然有了一絲快感,算計他的人從來就不會好過。
在一聲低吼中,傅煒博從沙發上下來,而許會洄臉色仍然慘白一片,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
傅煒博穿好衣衫之後,突然靠近許會洄,許會洄眼睛微眨了一下,傅煒博嘴角微勾,眼神卻冷冽如寒冰:「今後,乖乖享受我帶給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