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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比賽雙方都不在,這樣的情況,到後來的結果就是張市長自己主持的授獎儀式,最終結果自然是張偉獲勝,當授獎儀式結束后,所有人退場,這時看到一切都結束的張市長才忍不住鬆了口氣,然後才一門心思的放在了追捕逃犯王先生的事情上,好在他挑選的這次抓捕的人都是精英,所以沒過多久他們就將王先生一夥一網打盡了。
等到張市長回去的時候,只是等著回去處理完王先生一夥了,而後想到張偉,才會放下工作便匆匆忙忙的趕來張偉這邊。
抓住王先生一夥突擊審訊后,並沒因此而完活。
因為這不代表結束,張偉在此時可以抽身離去,剩下一個爛攤子交給張市長善後,這就像當初他把一個爛攤子交給司徒浪子一樣,可是看司徒浪子的下場就知道了,如果不把這位爺給巴結好了,那麼善後的事情就是個大坑,誰掉下去誰倒霉。
想到這點,所以張市長才不想像司徒浪子一樣最後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才會如此的緊張張偉,會如此的迅速的趕來,生怕錯過了和張偉會面的機會。很難想象一市之長會如此在乎一個平頭老百姓,儘管張偉也算是一個成功的商人,但是在政要部門人士的眼中這樣的人頂多算是有點社會地位罷了。
當然有關這一切,張偉自然不知道,他只是有些奇怪,自己應該做的都已經做好了,怎麼張市長還要找到自己呢,儘管心中狐疑,可還是覺得見上一面的好。
畢竟張偉白身一個,而張市長卻是有官職在身,畢竟他身一市之長,決不能出現任何的差錯,因為他要顧及很多方面。嚴格來說就是影響問題,善後問題,這正是他找上張偉的原因之一。
也是必須找到他的原因,畢竟做大今天的位子,比一般人更怕出差錯,因為一個不小心就不僅僅是丟掉官職的問題,連小命恐怕也會沒了。想想也是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沒什麼人願意出現任何意料不到的失誤。
「有什麼事就對我說?」這時,坐上車后,張偉看了眼張市長回過神來后淡淡說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心中其實已經打定主意,不管怎麼樣,只要張市長不涉及到自己以及身邊之人的利益安慰,那麼他都會幫助他的。至於怎麼幫就要看他提什麼要求了。
想著,張偉便放鬆下來。不似先前那麼緊張了。
這時,張市長並沒有直接回答張偉的話,而是扭頭對駕駛座的司機說道:「小王,開車吧,我們現在去去綁架現場。」
那司機聞言點了下頭,似乎很少言語一般,哪怕和自己說的人是張市長,他的話也很少。
見狀張偉看了看那個司機,似乎對他有些興趣一般,暗道難怪這樣的人能被張市長如此信任,這樣不思言語之人,話少就少出問題。
然後這時見張市長扭過頭來對張偉說道:「我們走著說吧。」
張偉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不過晚飯我要趕回來吃。」
張市長聞言詫異的看了眼張偉,隨後想到了什麼一樣,不由笑道:「好,一切隨你,到時候一定不會耽誤你時間。」
張偉這才點了點頭。
而後車子發動起來,張市長笑著用手指了指張偉,然後說道:「事情結束了我也不怕你笑話,王先生一伙人我都已經抓住了,我這心頭的石頭也算放下了了。」
張偉笑了笑說道:「這有什麼好話的。抓住了就好,總不能一直被他們威脅吧。」
隨後張市長說道:「我是在想先把他們抓起來,然後再把他們身後的勢力連根拔起來,這樣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張偉聞言說道:「說的也是,我說你為什麼這麼著急呢,本以為你要等比賽結束后才開始抓捕工作呢。」
張市長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哪有那個時間啊,到時候等到了授獎的時候恐怕王先生一定會逼我選擇他的,到時候吃虧的人是你我。等他們獲獎了我們在抓人恐怕就完了,再加上別人煽風點火,我們的形象很快就會落下一個黑幕交易,見人家贏了就網路罪名按排在他們身上。到時候民眾輿論壓力我們承受不起啊。畢竟現在網路這麼發達,什麼是不會被炒作曝光啊。」
張偉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
他當然知道張市長的想法,他的目的可不僅僅是為了和自己合作后藉此事保全自己,更重要的是以此為跳板以牙還牙將此前所受的傷害如數奉還給王先生,這樣才能消解對他的恨意。
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最高。不然白花力氣卻得不到百分之百甚至百分之二百的效益,不然那就得不償失了。
張偉不由笑道:「剛才我還在奇怪你們的辦事效率這麼快,這麼早就開始動手抓捕對方了,看那樣子你們接頭地點和時間都已早安排好了。原來是這樣。」
想到這一切張偉不由暗自點了點頭,心中對張市長的行事作風和手段也有了一定的肯定,要不然自己也不會找上他的。
很快在張市長的陪同下他們一路驅車來到了王先生等人的藏身以及挾持人質的地點,儘管事情從上午到現在才過去不到一天而已,但張市長的辦案效率也很高了。
僅僅一個下午就將王先生以及他的那些分散在各處的手下等人全部抓捕並且關在審訊室嚴密監視起來。
誰敢說警1察的辦案效率底下,也得分什麼人的事才好說。
這時,那司機將車停放在畫室樓門前,車停下后,張偉扭頭看著那畫室樓,上午的時候他還在這裡險些送命,等下午再來到王先生幾人藏身的這個畫室的時候不由心中感慨萬千。
此時站在那畫室樓門前。張偉幾個人下了車。
張市長仰頭看著面前的大樓說道:「張偉,那些傢伙一直不開口說話,我們也沒有辦法,只能先從這裡調查取證了。先掌握一點證據是一點吧。」
聽著張市長的話,張偉不由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他們還不服法么?」
張市長威嚴不由看了張偉一眼,最後微微嘆息一聲,說道:「哪有你說的那麼容易,實際上我們動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都沒辦法從他們口中得知有用的東西,只能通過一些安排在黑道上的線人了解到他們還有在香格里拉大酒店的同夥,這才將他們一舉抓獲的,以免走了漏了風聲」
隨後說道:「這些人不愧是的經受過良好訓練的人,與那些尋常黑道人士不一眼,不管用什麼方法就是不開口,尤其是那個王先生,哼!」
最後張市長又說道:「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他開口,我不信他是鐵打的。」
聞言,張偉點了點頭說道:「張市長,有些話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好吧,你說吧。」張市長說道。
張偉頓了一下說道:「張市長你是想讓他死呢,還是讓他生不如死?」
「怎麼個說法?」張市長問道。
張偉笑了笑說道:「要讓他死呢,容易,要讓他生不如死呢,也容易,就看你想選哪一樣了。」
「怎麼叫生不如死,怎麼叫死?」張市長問道。
張偉說道:「生不如死就是陷害他讓他蹲一輩子大牢。讓他死呢,也是陷害他,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永不翻身。」
張市長聞言不由來了興趣問道:「說說,都怎麼做?」聽著張偉說的那些話,張市長不僅僅是感到興趣而已,他覺得這裡面一定有些端倪是自己想不到的,他所關注的好奇的也正是這個。
張偉看著張市長說道:「我這方法輕易不說,法不傳六耳。」
張市長聞言怔了一下,暗道你不說明白那你蹦達個什麼勁,老是吊我胃口做什麼,不過心中雖這樣想著,但嘴上卻說道:「唉,張偉,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告訴我吧。」
張偉說道:「你到底是選那一個?」
張市長嗯了一聲然後說道:「我選死,我讓他似無葬身之地!」
隨後見張偉笑了笑說道:「張市長,呵呵,說實話,要他死並不難。」
「怎麼不難了?」張市長問道。
「其實按目前來看他所犯的罪還不足以判死刑,但是要把他的老底翻出來的話,就是殺他一百回也不為過,但這些你都能搞出來么,恐怕很難,所以要殺他只有一個辦法。」張偉說道。
「什麼辦法?」張市長連聲問道,隨後又補充了一句說道:「老弟,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告訴我吧。」
張偉說道:「這個辦法就是陷害他。」
聞言張市長愣住了,詫異的看著張偉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這個辦法就是陷害他。」張偉說道。
「這不可能。絕不可能,先不說我們沒有證據,就算是要真的陷害他也需要證據啊。」張市長聞言不由苦笑一聲,對於張偉所說的辦法的期待也慢慢的消退,不似先前那麼熱衷了。
張偉看出了張市長的態度有所轉變,不由笑了笑說道:「沒辦法么?之前你沒遇到我之前的確是沒有辦法,但是現在你遇到了我,那我就有辦法幫你陷害他。可以說今天你找我完全是找對了。」
聞言張市長愣了一下,然後看著張偉問道:「真的?」
張偉笑了笑說道:「張市長我覺得,你應該學一下司徒浪子的行事作風,呵呵,比如把鬼子六和王先生安排在一個牢房內,先培養培養他們感情,這樣等他們感情鐵了,你把他們偷偷翻出去,到時候他們一有聯繫必然販毒走到一起,到那時在一舉抓獲他們,我想這個辦法除了要花費時間和精力外幾乎沒什麼破綻就能治他們於死地。」
張市長看了眼張偉微微皺了下眉頭,在聽到他的這計劃的時候那個覺得有些怪怪的感覺,倒不是說張偉的辦法有多麼的損,只是這小子的話怎麼聽起來那麼彆扭,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呢?
張市長有些焦頭爛額,實在想不明白問題出現在哪裡,後來想了想,猛然間的想到了一點,通過這一點頓時明白了自己為什麼覺得有些不對勁了,為什麼覺得彆扭了,也不怪自己先前一直覺得這件事好像最後大的受益者是張偉一樣。
實際上明白了以後他還真就是被張偉當槍使了一會,想到這裡不由有些生氣的看著張偉,暗道自己這老油條一項算計別人的沒想到此時心中驚魂未定之時卻被張偉算計了,心中的惱怒可想而知。
還不等他說些什麼就聽這時張偉自己說到:「張市長你是不是覺得我這一切都是為了我自己做的,你一定也聽說我張偉和鬼子六有仇來吧,恐怕你會認為這是我藉助你除去鬼子六的手段,但實際上我根本就沒有這點想法。我和他有仇的傳聞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張市長你就算聽聞了也不該一直帶著這樣的思想,因為現在我們早已緩解了仇恨。」張偉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張市長。
「那你為什麼不選別人非要選擇鬼子六?難道不是這樣么?」張市長看著張偉仍舊有些狐疑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