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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張市長的樣子,聽著他的話,連張偉一時間都有些相信了,如果不是這件事就是他自己做的話,他恐怕還真會被張市長的言論所打動,會信以為真的。不過好在他保持著冷靜的心理,並沒有因此的答應什麼,只是問道:「你說什麼?」
張市掌一下被張偉叫醒了,從那種昏昏沉沉的模樣中脫離出來,然後看著張偉不由脫口叫道:「我知道為什麼了!」那聲音嚇得張偉不由心裡猛然跳了一下,如果不是早做好了準備冷不丁的還真會被她那一驚一乍的模樣嚇到。
這時,見張市長粗喘了口氣,然後說道:「張偉,我知道了,我知道,原來是這麼回事。」
「到底怎麼回事,你想到了什麼啊?張市長。」張偉問道。
「我想到了,你剛才不是說李雲和於琴什麼關係么?你不是說他們之間有什麼交易么?探路的到底是什麼內容,我才想著那李雲一定是看上了於琴,你想啊,老鄭和於琴夫妻關係本就不好,老鄭本就愛亂搞男女關係,經常在外夜不歸宿,於琴一個人在家裡常常獨守空房,日子長了難免要出問題的,而這個問題就處在了李雲的身上,後來我估計是她們日久生情,產生了姦情,甚至於琴懷裡的孩子都是李雲的,只不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紙中保不住火的,後來老鄭發現了他們的姦情,恐怕雙方一定發生了一場惡戰,只不過李雲是黑社會出身老鄭縱慾過度不是他對手被他教訓了一遍,但這老鄭懷恨在心,於是去找了波哥想通過他找李雲的麻煩。」張市長說著說著便覺得自己說的太多了,事情很可能就是這個樣子的,隨後見他咽了口吐沫,努力平復了下內心的激動,然後說道:「張偉,張偉你還記得么,記得前段時間黑道大佬滅門的事情。」聽張市長的話於,通過聲音就可以聽出他內心的激動,生意也顧不上了,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令他如此。
果然,聽這時張市長說道:「張偉你還記得么,就在上個月發生的滅門慘案。」
張偉茫然的點了點頭,都不知道張市長再說些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這些事情不是波哥請的東北的殺手做下的么,當時他竊聽電話的時候也是傾耳聽到的,也算是知情1人之一,可是怎麼這件事難道也有問題,被張市長這麼一說他也有些糊塗了。
這時張市長又說道:「我懷疑那次事件就是因為老鄭找上然後波哥派人去找李雲麻煩,不過當時可能李雲不在場沒有燒到波及,所以才留下一名,也只能夠以為如此,李雲開始報復了,先是將波哥弄趴下,然後是老鄭。這樣一分析一切事情都明了了。」
張市長這樣說道聽的張偉頭都大了。
不過,隨後又聽張市長說道:「張偉你知道么恐怕幫你你和司徒浪子懲治老鄭送來的錄音的人或許就是李雲,因為也只有他具備聽見別人電話的動靜,或許也正是因為堅挺了波哥他們得淡化所以才會逃得一截。這個分析出來事情不是下而意見么?」
「那你怎麼解釋司徒浪子的事情?」張偉說道。
實際上張市長猜測的也算不錯了,實際上那個李雲也確實對於琴有好感甚至很是喜歡,但絕不是他所猜想的兩人之間有姦情,原本張偉由於的心,在聽完張市長的話后卻不在猶豫不決了,他已經不可能聽信張市長的話了,所以問了一聲。
誰知張市長好似早知道張偉這樣我餓一樣,要回答的話早在腦中不知道想了多少遍,這時聽他說道:「我覺得是司徒浪子得到了什麼消息才會被他們陷害。」
「難道我也知曉了他們什麼事情才被他們陷害的么?」張偉沒好氣的說到。
張市長聞言不由頓了一下,然後愣愣的看著張偉說道:「這……」隨後說道:「我覺得,我覺得……」
你覺得什麼?
其實張偉也不想反駁張市長的話,但是話到嘴邊就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他也沒有辦法,因為張市長的分析實在太扯淡了。
這時張市長剛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見那個司機去而復返,不由走過來說道:「市長處理好了,你們進去吧。」
「呵呵,走吧,進屋裡坐坐。」這時張市長朝著張偉擺了擺手說道。
張偉點了下頭然後跟在張市長身後和那司機三人一同朝著畫室走去。
這時走進畫室,映入眼帘的是在此忙碌收取證據採集信息的警員們,看著他們正在忙碌著,張偉看到這一幕後微微怔了一下,那氣息讓他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畢竟上午在此處生死之間來不及感慨什麼,但是今次來到這裡卻有些不同了,讓他想起當時危險的情形,尤其是看到那些警員站在他曾經和歹徒們搏鬥的地方採集信息證據的時候,更是心中感觸頗深如何不讓他有些動容呢。想到這一切後背不由生出層層冷汗。
張市長和那司機看到張偉的樣子也不打擾,任由他在那裡愣神,過了一會這時有一個警員走過來,聽到響聲張偉才回過神來,不由尷尬的朝著張市長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剛才想起一些事來了,所以……」
張市長擺了擺手說道:「不礙事,我們又不著急。」而後三人在那個警員的引導下來到另一間屋子,隨後張市長伸手示意張偉坐下,那個司機和警員相續退出將門關上,此時屋子裡子只有他們兩個人了。
這時張偉慢慢端起茶几上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說道:「本來還覺得這裡沒什麼,現在不行了,心中開始打怵了。」
張市長聞言不由笑道:「張老弟膽色不是一般的過人,怎麼夢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張偉苦笑這搖了搖頭說道:「張市長你當時不在場不知道當時情況的危機。我的小命差點就丟在這裡了,你說我如何不會心有餘悸呢。」
張市長說道:「張老弟,你不介意我這麼叫你吧。」說完呵呵笑了兩聲,說道:「其實,我看你也不像是壞脾氣的人,但是動起手來的功夫確實不弱,以前練過吧。」
說完然後看向張偉的目光帶著一絲的狡黠,被張偉看在眼中,不由笑了笑說道:「張市長言重了,你想怎麼叫我都行啊,我張偉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
「嗯,話不能這麼說,你怎麼也算是我們興州本地的企業風雲人物了吧。」說完張市長笑了笑。
隨後又聽張偉說道:「張市長你剛才說我什麼練過了吧,實際上我還真沒怎麼練過,不知道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張市長笑了笑說道:「張偉啊,其實我也沒別的意思,只是聽手下人彙報說那抓到的幾個歹徒身上都有不小的傷勢,其中兩個都還伴隨著內傷,還挺嚴重的,據說都是被你打的,這樣我說你本事不小難道還說錯了么?」
聞言張偉怔了一下,隨後不由心中一顫,脫口說道:「張市長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警局的人還要因此而抓我么?」畢竟救人把人打傷了相對來說儘管屬於正當的防衛行為,可按照法律上來說也屬於犯罪,就是防衛過當,這樣也是會被追究刑事責任的,當然如果受害人不上訴的話,那就兩說了。
至於張市長口中的那兩個人不是別人,張偉僅僅是猜想也能才想得出這兩個人是誰,一個是王先生一個是當時這裡的守衛之一,至於另一個最後在張偉手中逃跑了,沒有受傷就不算了。
張市長聞言見張偉那個樣子不由笑了笑說道:「你倒好,我不過一句玩笑話,看把你弄得緊張兮兮的,好像一有風吹草動就會全身警戒一般。」
聞言張偉不由苦笑一聲,說道:「張市長誠如你所說,就算只是一句話,但在我這邊卻起到了翻天覆地的作用,不把我嚇一跳才怪。這也從側面說明了一點那就是張市長您的口才極好,儘管沒有暴露出懲治的態度也能把人嚇一跳。」
張市長愣了一下,隨後手指著張偉笑了笑說道:「看你說的,我有那麼可怕么?說的我一點都不平易近人了。」
張偉連忙擺手說道:「沒有,沒有,哪有啊。您別誤會我的意思。」
張市長擺了擺手后說道:「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對了,張偉,你剛才不是還有話沒說完么,我們接著說吧。這時一個人都沒有,你就放心大膽的說吧,這裡都是我的親信沒人會走路風聲的。」
張偉點了點頭說道:「好的。」然後思索了一下剛才在外面說到哪裡了,想了一會後張偉說道:「張市長我覺得你都已經知曉了,還問我是不是有些過於了。」
聞言張市長楞了一下,隨後看向張偉,不由詫異的問道:「你說什麼?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啊?」
「你真聽不懂啊?」張偉看著張市長似笑而笑起來。
張市長微微皺了下眉頭然後看著張偉,那眼神那表情好像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被張偉一句話說得蒙住了一般。
看到張市長那個樣子,張偉笑了笑說道:「好吧,我提醒你一句,張市長你那些親信在外面做什麼呢?」
做什麼呢?
張市長聞言不由朝著對面看去,在那木門之後就是那些警員們忙碌的情形,眉頭不由再次皺起,然後扭頭看了張偉一眼后,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張偉笑道:「沒什麼,他們不是在調查取證么。不知道調查的什麼,取證的什麼採集的又是什麼?」
張偉一連問了三個為什麼,只把張市長問的愣住了,不由獃滯了一會後,張市長頓時反應過來,但仍舊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他們在查找當時的情況,調查取證一些痕迹,還有……其它證據。」
張市長剛剛說完,張偉就打了個響指,之後笑道:「沒錯,就是這樣。不過在這裡面有一個你可以用到的關鍵。這件事看你用的怎麼樣了,用得好,王先生必死無疑,用得不好,什麼都不用再提了。」
「你什麼意思?」張市長詫異的問道,他實在想不到在這些調查取證採集的信息裡面到底還有什麼東西可以用到的,畢竟這些東西都只能作為推理證據,作為向法院提起訴訟的證據材料,如果沒有這些倒也能起訴他們,判他們的行,可是畢竟難度要高一些,有捷徑誰不希望走捷徑呢。
所以張市長才會在張偉說出那話後有些愣住了,張偉的話已經嚴重超出了他的認知,和他固有的思想背道而馳。也難怪他會如此的看著張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