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澤天VS菲兒(十)
尉遲澤天心虛的看著無妄,就差殷勤的遞上一支煙了,「老丈人,我來給歌兒送水果的,她愛吃榴槤跟荔枝。」
無妄走到石凳上坐下,似笑非笑,「過來坐吧。」
尉遲澤天硬著頭皮上去,不是怕他,想要娶清歌過門,還得老丈人同意,他得留個好印象。
無妄就那麼盯著他,不打算說話。
尉遲澤天猜不透他老人家在想什麼,主動出擊,拿出一小盒茶葉,笑道:「老丈人,這是雪域飄香,五百年才採摘一次,茶中聖品,特地帶過來給您的。」
無妄點頭,心情似乎很愉悅,「嗯,不愧是產自蒼茫湖的靈茶,聞之精神充沛。」
尉遲澤天見他如此滿意,放心了,「您喜歡就好。對了,還有一樣東西,您有空研究研究,味道不錯。」
他從空間又拿出一個盒子,打開。
無妄看著躺在盒子里十根圓長的雪茄,皺眉,「這是何物?」
「這東西奇特,得您慢慢研究。」尉遲澤天笑得高深莫測,蓋好盒子,推到他面前。
無妄眸色很淡,「你當真如此喜歡我女兒?」
尉遲澤天臉上的笑意退去,認真道:「不是喜歡,是愛。」
無妄盯著他的眼睛半晌,哈哈笑了起來,「好,我相信你說的,倘若有一天你做了什麼傷害我女兒的事,我絕對讓你生不如死。」
尉遲澤天語氣堅定,「不會有那一天的。」
無妄讚許的點點頭,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轉過身看去。
清歌沒想到尉遲澤天會被她爹抓住,神色尷尬,「爹,你怎麼會在這裡?」
無妄故作生氣,「女兒,這話你怕是問反了吧?應該是他怎麼會在這裡。」
清歌默了默,悄悄瞪了一眼尉遲澤天。
尉遲澤天溫暖一笑。
無妄朗聲笑了笑,眼神寵溺,「好了女兒,爹不打擾你們年輕人談情說愛了。」
清歌臉色一紅,難為情。
無妄笑著搖了搖頭,往前走了幾步便消失不見。
清歌有些懊惱,「你怎麼遇見我爹了。」
尉遲澤天走過來,勾唇一笑,「我是光明正大的在追你,不怕被人看到。今天給你帶了很多水果,給你。」
清歌接過他手中的榴槤,咬了一口,甜糯的味道,吃進嘴裡特別的好,她眼角帶著笑意。
「對了,我剛才看你給了我爹東西,是什麼?」她問。
尉遲澤天拉著她空著的手,往羅剎海走去,「你不是說咱爹喜歡喝茶嗎,我帶了一盒雪域飄香過來,還有一盒令人逍遙的東西。」
清歌不解,「那是什麼?」
尉遲澤天的嘴角勾了一抹壞笑,「煙。」
「跟我們這裡的大煙不一樣嗎?」
尉遲澤天解釋道:「大不一樣,這可比這裡的大煙乾淨清爽多了,提神解悶,我讓老丈人拿回去研究了。」
走了一段路,尉遲澤天改為摟著清歌的腰,兩人走到羅剎海的那棵合歡樹邊坐下。
尉遲澤天把她攬入懷中,說起來,「大概在一年前,小布丁出事之後,我就發現我爹悄悄的開始吸煙,但每次都被你婆婆發現,晚上就被趕去睡沙發。」
「那段時間他太累了,就用香煙來麻痹自己,你婆婆也理解他,沒去拆穿,但別讓她撞見,否則後果相當嚴重。」
清歌聽到他把自己歸納在家人中,心裡說不出的甜,靠在他肩膀上,笑問:「你娘會不會很兇?」
尉遲澤天笑,「她對你可是比我好很多。」
清歌道:「以前我們的關係,真的那麼好嗎?」
尉遲澤天道:「你婆婆待你如親閨女一樣。」
清歌惆悵,「突然好討厭我沒了七歲之前的記憶。」
尉遲澤天親了親她的額頭,「相信我,你婆婆要是知道你失憶了,一定會更寵你的。」
清歌嘴角的笑意很深,「當真?」
尉遲澤天握住她兩邊的肩膀,嗓音很低沉,「不騙你。」
清歌對上他熱辣辣的視線,臉蛋發燙,「看著我做什麼?」
尉遲澤天俯身,吻住她櫻桃般誘人的紅唇。
清歌渾身僵硬,眼睛瞪大,忘了反應。
尉遲澤天沙啞道:「傻丫頭,眼睛閉上。」
清歌聽話的閉上眼睛,尉遲澤天扶住她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火熱的攻勢讓清歌很快的軟了身體,沉醉其中。
兩人不知何時倒在草地上,吻了好久。
尉遲澤天退開,一手撐在她腦袋旁,另一隻手磨砂著她紅潤的唇,嗓音低啞、柔情,「媳婦兒,這裡我想了十二年,我以為一輩子都沒機會品嘗,還好老天將你還給了我。」
清歌的心弦被撥動,主動抱著他,「抱歉我的記憶沒有了,但這並不能成為我們之間的隔閡,我想我開始喜歡上你了。」
尉遲澤天激動的心情無法言喻,高興的親了親她的臉頰,翻了個身,做她的墊背。
尉遲澤天把她抱得很緊,一遍又一遍的吻著她的發頂,空蕩蕩的心,在這一刻被全部填滿,快要溢出來。
清歌趴在他的身上,嘴角藏不住的笑意。
過了一會兒,清歌道:「我們起來吧,等一下被人看見了。」
尉遲澤天的手臂收緊,「被人看到又怎麼樣,你是我媳婦兒,再說,你是魔族的公主,就算魔兵看到,也會立馬背過身去的。」
清歌認輸了,繼續趴著。
尉遲澤天低低的笑出聲,心情好得不得了。
清歌抬起腦袋看他,「笑什麼?」
尉遲澤天看著她,笑得更大聲。
清歌莫名其妙,「到底在笑什麼?」
尉遲澤天笑眯了眼,「在笑你啊。」
清歌立刻直起身來,摸了摸臉,「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尉遲澤天搖搖頭,「不是。」
清歌急了,「快點告訴我。」
尉遲澤天坐起來,將她抱了個滿懷,輕咬她的耳垂,「那是因為寶貝太甜了。」
清歌只感覺酥麻從頭竄到低,論調情,她是怎麼也比不過他的。
遠處,有一個全身被黑衣包裹的人,將這一幕收入眼底,眼神很複雜。
……
尉遲澤天這段時間大部分都是待在外面的,為了快些把媳婦兒追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