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錢塘江龍三太子死
否則許陽在這西湖水中同人家巡遊大將相鬥,豈不是九死一生。
冰冷的湖水之中,許陽神魂中的散發著湛藍色的光芒,幾乎能夠透過神魂,照到外面。許陽看著攻錯人的壯漢,心頭火氣,任誰被平白無故的打一頓恐怕也不會高興吧?
一想起自己好歹也算是一河之龍王,就更加不高興了!
於是渾身上下開始散發出驚人的氣勢,周圍的湖水也開始不聽熬廷的控制,轉而之間便被許陽奪了去!
「哼…我就知道,姐姐還讓我去幫那傢伙,豈不知我自己都打不過人家!」
小青不由的撇撇嘴!
而身在遠處的敖廷心頭怒起,竟敢到水中與我為難,將我這水中真龍視為何物?今日諸事不順,敖心生死不明,他心中更是煩躁不安到了極點,便將許陽當作了發泄的對象,正好人家西湖巡遊大將也正好誤會,何不趁此機會結果了他?
他雖惱怒,卻依舊小心努力的操縱西湖的湖水,向水中的許陽壓了過去,這一壓足有千鈞之力,若是凡人,這一下便壓為血漿。
他卻不知其實許陽周圍的湖水早已不聽他的指揮了,所以遠處的湖水到了許陽身邊時,就不斷的化解了壓力!
而那一條赤色的影子不斷的在許陽身邊盤旋,許陽卻只是懸浮在水中懸浮不動。心中的怒火早變成了冰寒的殺意,他在等,等一個機
會,一個能在水中擊殺同族的機會!
敖廷見水壓一時不能奏效,要殺這許陽還不知得什麼時候。見許陽在水中絲毫不能「移動」的樣子,心下一橫,帶起無窮水力,如同一支長箭,猛地向著許陽咬去,這一下若是咬中,便是神魂也撕的粉碎,連輪迴都入不得。
許陽的神魂慢慢變成金色,一雙眼眸中透出淡漠的光彩,望著撲來的敖廷,面上卻無任何錶情。就在那巨大的獠牙也看得見的時候,許陽突然吐出口中那一顆龍珠。
這龍珠遠遠超過了熬廷和熬心的龍珠,並且在在水中煥發出一層層淡藍色的光華,原本壓向許陽的水壓頓時解放開來,略略向旁邊一移,敖廷這一撲就撲了個空。
敖廷沒想到許陽竟也有龍珠?一時間竟然不知道進攻?
而那壯漢卻在第一時間感覺到了不同,卻有恃無恐,只要在這滔滔湖水之中,他就不怕任何人,畢竟這裡可是也是他的地盤!
就在熬廷發愣之時,許陽一個閃身便到了熬廷的背上!
巨大的危機感傳來,只覺得眼角灑下一點金光,敖廷這才發現,許陽不知何時來到了他背上,只是沒有重量,他竟然沒有察覺。原來就在剛才,許陽就在熬廷發愣的一瞬間,抓住了他背上的龍鬃騎上了他的龍背!
敖廷大為驚懼,發狂的擺動著身體,想要將許陽甩下來,只是許
陽本就輕若無物,又全力使用龍珠發揮出避水的功用,敖廷哪裡能夠甩脫,見他越來越近,敖廷轉頭張口向他咬去。
許陽在敖廷來咬的一瞬間,便鬆開了手中的鬃毛,恰好避開了這一撲,於此同時,許廷淡淡道:「抓到了。」只見他的左手已經抓到了敖廷赤色的龍角。
在敖廷驚懼的目光中,許陽反手一握,一支黑色的判官筆出現在手中,原本這是許陽本體的法寶,但是許陽晉級到閻羅王時,便把這判官筆丟給了分身!
所以這時許陽向著敖廷的頭上狠狠刺去,判官筆煥發出金白色的光芒,發出奇異的顫鳴,似乎在因自己被使用而盛到歡欣。
敖廷拚命的擺動頭顱,許陽不由身體一斜,這一劍就從敖廷的龍
頭上擦過去,卻還是留下一道深深的傷痕。
敖廷發出一聲的痛吼,拚命的在水中遊走。
白素素此時也分神向江水上望去,只見原本漸漸平靜下來的江水,忽然如同煮沸了一般,一個巨大的龍頭忽然從水面探出,眼中卻有了懼色。赤著上身的許陽居於其上,露出剛毅的神色。一手握緊龍角,一手持筆,彷彿在下一刻便要將惡龍屠於身下。
白素素臉上一喜,卻也是滿心驚訝,她想不到許陽竟然能在水中
將一條龍迫到這步田地。卻不知**本沒有用出多少力來。那敖廷若是聰明點,趕緊趁著那壯漢糾結許陽的過程中逃走,說不定還能逃走,現在嗎?
他心中躁切的同時,又中了許陽的陷阱,終於被「將軍」!而後幾個浮沉,敖廷在劇痛與狂亂之中,向著前方游去。白素素對著旁邊只是呆立的小青道:「青兒,你做什麼?還不快去跟上他們。」
懷中敖心的鮮血染紅了她的白衣,但好在血已經止住了。只是氣息依舊微弱的令她心疼。
小青這才不情不願的飛於高空之上,見一人一龍在江水中起伏。判官筆的白金色光芒即使在這麼遙遠的距離依舊覺得刺眼,更何況是靠近。
許陽只是握緊龍角,尋了個機會判官筆,再一次刺向龍頭,這一次終於擊中了。卻只發出一聲金鐵交鳴的響聲,這龍的頭骨竟然出乎意料的堅硬。
敖廷要害受創,痛不欲生,猛地撞向旁邊的山崖,想要將許陽壓成齏粉。
一次次撞擊,令許陽的法力加倍的消耗。小青在高空之上也覺得驚心動魄,焦急的念叨著:「放手啊!」
這樣下去,許陽絕對支持不住的。
而此刻天邊卻出現一片墨藍,原來這一路游來,已經到了西湖水流向錢塘江的一條出水口。再往前就是波濤洶湧的錢塘江了,也同樣是熬廷的大本營之所在。
此時水面上正是狂風暴雨,巨大的雷霆劃破天空,就是一般的劫雷也只不過如此罷了。
敖廷神志不清的托著許陽狂亂的遊動,他只知道哪怕有片刻的停息也會受到致命的攻擊。
而許陽此刻卻將判官筆刺在口中,一手還緊抓著龍角,一手卻在龍頭上寫著什麼,只見他手指劃過的地方,必然留下金色的痕迹,海水起伏,他卻竭力保持著符文的連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