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又見媽媽
冷婉言開著車一路跟著導航來到了S市城郊的一個廢舊的建築地。看著周圍的環境,她皺眉。挑著眉,繼續往前走,拿起手機對著那頭的電話撥打。
電話打通了,那頭傳來一個女生,帶著沙啞,她告訴她自己已經來了這裡。他們在哪,那人笑笑,後來沒過多久,冷婉言就看見自己的面前站了幾個粗壯大汗。穿著統一的衣服。
她被他們蒙上了頭,然後被帶到了這裡。冷婉君一頭凌亂的被綁在凳子上,嘴角帶著血。見到她來了,還有點驚喜。但是意識到冷婉言是一個人來的,眼中的驚喜變成了害怕。
她轉過頭,憤憤的的看著不遠處的站著的人質問她為什麼要讓冷婉言一個人來。
冷婉言轉過頭,只見不遠處站著一個人穿著風衣,冷婉言看著有點眼熟。她帶著面具,朝著冷婉言一步步走來,她眯眼,「你到底是誰?」
面具女笑笑,「我是誰無所謂,重點你看看她是誰?」她拍拍手,一群大漢駕著一個女人出來。看著那個女的,冷婉言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
「媽,你怎麼在這。」冷婉言簡直有點難以置信,夏欣怡不是六年前在醫院給自己扎了一針靜脈針自殺了嗎?怎麼,怎麼好端端的站在這裡。
夏欣怡的眼中帶著無措,看著那蒙面女人的眼中多了一絲的惱怒。冷婉言多想眼前這個人不是生他們的生身母親。只不過,是一個跟她長的很相似的陌生人罷了。可是她的眼神,冷婉言幾乎是有些窒息的感覺。
冷婉君聽的也是迷迷糊糊的。轉過頭看著這個陌生的女人,轉頭問:「媽,什麼媽,姐,我們的媽媽不是早就死了嗎?」
「媽?」那個女人圍繞著冷婉言,手上不停的拍著巴掌。她湊過去,對著冷婉言壞笑,「需要我來告訴你真相嗎?你還記得五年前的你妹妹的那場車禍嗎?」冷婉言挑眉。
「五年前,這個女人駕著車自己出去,歐不,應該說是酒駕。當時大雨滂沱的她一個人迷迷糊糊的沒看清就開車走了,殊不知自己撞了人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冷婉君聽的一臉冷漠,她別過頭,夏欣怡此時已經哭的像個淚人,跪在地上,手不停的搖擺著,苦苦的請求那個人不要再說下去了。
冷婉言的臉色終於有了變化,她低下頭,眼神帶著不可置信。搖頭,口中喃喃的說著不可能三個字。看著冷婉言的表情,蒙面人似是得到了鼓勵,然後繼續說下去。
「還有,你不是很好奇你大姑的死嘛,讓我再來告訴你。你的好媽媽,對於後來很愧疚的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她去找了上官一平,請求他把冷鳳一家的公司搞垮,自己又開著車把冷鳳給撞了。」
「還有,你知道為什麼你會這麼快的就被文氏的那一群人找到嗎?因為夏欣怡就是冷愛,她告訴了那些人你的身世,所以你才會被那些人給帶走。」
冷婉言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難怪,難怪她總是覺得那麼的巧合,為什麼偏偏她掙脫的時候就遇上了那幫子人。她揮舞著手,「冷婉言聽到這些,你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很好玩啊。」
冷婉言聽的更是絕望,兩隻眼睛乾脆直接閉上,仰望天空。夏欣怡也是絕望的跌坐在地上,髮絲凌亂。「為什麼?」蒙面人彷彿聽到一個笑話,冷哼一聲。
「因為她愛你呀,冷婉言。」愛,一個簡單的字就可以當做傷害別人的理由嗎?如果真的愛她,那麼這些人為什麼寧願躲躲藏藏也不會出來跟自己生活,知不知道她這些年過的有多累。
看著這三個人痛苦的表情,面具女很是歡悅,「哈哈哈,很痛苦是不是。我告訴你,還有更痛苦的在等著你。」她使了個眼神,那些人便把這兩個人綁在椅子上。
夏欣怡淚流滿面的跟自己的兩個女兒說對不起,可是兩個人的表情冷漠,,絲毫沒有想要搭理她的意思。冷婉言冷著一張臉,臉色平靜的有點可怕。
冷婉君本想問她有沒有向警察他們報警或者告訴上官子軒這件事情,但是看著這樣的姐姐冷婉君心裡害怕,到嘴的話還是咽了回去。她轉過頭,看著自己這所謂的母親。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你們不用害怕,有上官子軒在,只要等他來了,我們就安全了。」她絕望的眼神中多了一抹亮光,還鼓勵旁邊的兩個人振奮精神。
上官子軒,冷婉言心裡冷哼。要是她告訴她,自己根本沒有跟別人絲毫提起過這事,只是簡單的留了個信息就過了的話,那她會怎麼樣?
冷婉言看著她的眼睛,嘲諷:「夏欣怡,你是不是覺得我嫁給了上官子軒就很光榮了!」一句話把夏欣怡堵住了。冷婉君也頓住了。
他們被鎖在一個小屋子裡,周圍很破敗,像是荒廢已久無人打理。冷婉言心裡倒是有點慶幸,他們給她綁的是繩子而不是鐵鏈。於是她就慢慢的挪過去,讓冷婉君解開。
冷婉言解了很久也沒有用,忽然看到那生鏽的床架,暗喜對著角摩擦了許久,繩子才鬆動了一些。冷婉言掙扎了幾下,繩子便鬆開了。
因為綁的太緊,冷婉言還覺得手疼,那裡一道分明的紅印。她起身,從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把小刀,讓冷婉君很是驚訝,還問她為什麼隨時帶著刀,冷婉言沒回答。幫她解開了繩子。
她看了看夏欣怡,眼神冷漠,她收起了刀,走過去只是幫她把繩子稍微綁的松一點,並沒有想要幫她把繩子鬆開的意思。
冷婉君看著夏欣怡,皺眉看著自己的姐姐,心裡有點猶豫,冷婉言拉著她的手,白了她一眼,「別管她,我們走。反正他們都是一類人,臭味相投,帶著反而是個累贅。」
夏欣怡聽著冷婉言這話,對於這最後一絲親情的期待也被打破在冷婉言的這一席話中。原來,原來在他們眼中,自己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