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他們來了

第315章 他們來了

秦書容眼角一抽,:慕容瑾......額,爺爺,還真是年輕。不過還是乖乖點頭叫道:「爺爺。」

「噗哈哈哈哈。」黎蓮初一口茶從嘴裡噴出,發出豬叫般的聲音,慕容妖月則恨恨的剜了他一眼,笑眯眯的說,「你可以叫我妖月大哥。」段小貝滿頭黑線,對於這群不正經的人表示無語。

「君君,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段小貝不在理會那對活寶,扭頭看向陌君畫,大家聞言都安靜下來,全部將目光對準陌君畫夫妻二人,森若也乖乖的窩在段小貝的懷中一言不發,陌君畫低頭沉思了一會,說道:「小叔叔被陌家囚禁,研究取其嫡親血脈,經脈被傷多時,怕是不好醫治.......」

聞言,陌隨心的眸子暗淡下來,袖子底下的拳頭越握越緊,最後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將在座的每一人都嚇一跳,段小貝無語,毫不留情的痛罵:「以前沒能阻止,現在暗自悔悟有什麼用,既然已經犯下了錯,那就要彌補回來,在一旁自怨自艾,反倒像一個小媳婦一樣,對得起你爹嗎。」

黎蓮初端起茶水在給自己倒了一杯,小貝說的真狠,不過與其讓陌隨心消沉,反倒不如讓他提起精神。

「是。」被段小貝罵了一通,陌隨心倒也聽了進去,段小貝立馬抬頭看向陌君畫:「君君,筋脈應該有解法吧?」

「不錯。」陌君畫點點頭,伸手端過段小貝為他倒的茶水,小抿了一口:「聽過爺爺說現在正在研究改變血脈丹藥的事情嗎?」陌隨心點點頭,「那你可知道是誰出的這個主意?」陌君畫又接著問,陌隨風遲疑了一下,搖頭。

「看來你也不知道,不過沒關係,管他是誰的主意,反正與陌家拖不了關係。」陌君畫放下杯子說,「我聽說陌家供著一個地級煉丹師,想必此事他應該知道不少,當初進入兵器庫的時候,我曾經無意間見過一本古籍,上面是有著很多現世已經被話為傳說的方子,我想,上面應該有可以重塑經脈的方法。」

「真的?那為何君君當時不把那本古籍拿走?」段小貝初聞有些興奮,但是後面卻是疑惑。

「說來也怪,那本書只能在哪裡看,我也無法將其帶走。」陌君畫說帶不走,那麼一定是帶不走了。

「那我們可是要殺回陌家?」黎蓮初將臉湊過來問,段小貝一把將他的臉扒開,「陌家的總部剛被我們炸掉,對於陌家來說可以說是重重的一擊,但是還不夠,欠我君君的,一定要陌家血債血償。走,我們先去陌家,會會這個備受尊敬的煉丹師。」

「那父親他......?」眼見段小貝起身,陌隨心著急的問,若是將陌夜白輕染安放在這裡,無人照料,他怎麼能夠放下心重回陌家報仇。更何況,此時此刻陌夜白輕染傷痕纍纍,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若是遇上魔族人該如何是好。

「小叔叔的話,就將他挪在空間石裡面,若兒在裡面照顧,沒什麼問題,更何況空間石里靈氣豐裕,對小叔叔療傷是很不錯的選擇。」段小貝早就想到了,摸了一下森若的頭:「若兒,你的陌伯伯經脈受損,身體孱弱,你要好好的照顧他知道不?」

森若點點頭,糯糯的嗓音說:「若兒聽娘親的,好好照顧陌伯伯。」

陌隨心聽聞如此,便放心了,「那我們現在就動身,前往陌家去。」「不急。」誰料段小貝慢吞吞的站起來,毫無形象的伸了個懶腰,往樓梯的方向走去,看著眾人一臉茫然,段小貝俏皮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對陌君畫說:「君君,人家好睏吶,肩膀也好酸,快來給我揉揉。」

陌君畫也站起身來朝段小貝哪裡走去,森若回了空間石,慕容瑾和慕容妖月也各自離開。陌隨心在原地凌亂,這是什麼情況。

「好好休息吧,小貝的意思是大家養足精神再回去。」黎蓮初看著陌隨心,一臉惋惜的看著他,拍拍他的肩,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像長者訓話一樣教導他。

「哦。」陌隨心點點頭,黎蓮初丟給他一個眼神便也轉身離開,秦書容早已經和若兒輝空間石,陌隨心才後知後覺,他定的房子都被這群禽獸一人一間的住了,段小貝和陌君畫一間,這是他沒話說的,慕容瑾自己去了一間,慕容妖月也自己選一件,陌夜白輕染獨身在一間,就最後一間都被黎蓮初給搶了去。

陌隨心只得朝陌夜白輕染的房間走去,此刻陌夜白輕染正在熟睡,大概是繃緊了許久的神經終於可以鬆懈,他睡的很香甜,陌君畫已經將他身上破爛的衣裳給換了,現在穿著的是白色裡衣,消瘦的臉龐,即便是病態,也是一個病態美人。

陌隨心輕輕渡過去,深怕弄醒床上熟睡的人,小心翼翼的來到桌子前,就這樣守著他。

另一間房裡,段小貝躺在床上,享受這某爺的捏肩,正是太爽了,不過想到那個古籍,立馬正色道:「君君,你說哪個古籍,會不會跟瑤池玉,五彩珠一樣。」

「不知道,那估計奇怪得很,會莫名的消失和出現,並且它是自己出現的,當初進去那麼多人,也沒聽說誰看見了,想必它只出現在我的面前是有原因的吧。」

陌君畫搖頭,回想著那日看見古籍的場景,「看來陌家還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誰知道呢,有什麼秘密我們把它挖出來便是。」陌君畫一邊給段小貝按摩一邊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揩油,見她一臉享受便傾身覆了上去,室內又是一片於旎風光。

天一大早段小貝就下樓了,想起房間里的某爺,恨的牙痒痒,看著脖子上的東西,段小貝將領子扯了扯,原本她以為她是最早的,沒想到卻早已有人坐在了椅子上沉思,不錯,坐在椅子上的不是別人,正是陌隨心。

「我思前想後,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陌家族長會將父親囚禁起來取血。」陌隨心見段小貝下來,將自己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這有什麼好想不通的,不就是想要陌族的嫡系血脈嗎,你不是說你們陌族的嫡系血脈不可轉移嗎,真搞不懂白折騰什麼,不過試試也是不可能的。」

聽見段小貝這樣說,陌隨心沉默了,不多時陌君畫也下來了,看見某女人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和陌隨心相談甚歡的模樣,一邊酸澀的想難道有我還不滿足嗎,看來昨天還是太不夠努力啊,一邊沉著臉下樓。

段小貝只覺得身後一陣陰風陣陣,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昨夜可是沒睡好著涼了?」陌君畫站在她身後涼涼的說,不過看見某女人脖子上的東西便心情大好,搞得段小貝一臉莫名,但是她還是狗腿的諂媚道:「君君,你下來了,怎麼不多睡會,嘿嘿嘿嘿嘿。」

「你這個女人一大早的傻笑什麼呢?」聽見這副欠扁的聲音,段小貝就知道來人是誰了,「黎蓮初你不說話在座的沒人會把你當啞巴。」「就是不是啞巴才要說話的。」

段小貝與黎蓮初鬥嘴,慕容瑾和慕容妖月也下來了。

見人到齊差不多了,段小貝也不和他鬥嘴了,喚出若兒:「怎麼樣,能照顧好你陌伯伯嗎?」見若兒點點頭,段小貝不禁翹起嘴角,摸摸森若的頭,「真乖。」秦書容站在旁邊說:「師娘,讓我跟你們一塊去吧,多一個人也好多一份力量。」

慕容妖月和黎蓮初點點頭,算是同意秦書容的說法,誰知段小貝卻斬釘截鐵的說:「不許,你的傷才剛剛好,你留在空間石里照顧若兒,若是太多人去陌家反而不妥,就我們幾個去就行了,陌家如今怕是鬧翻天了,反正他們也沒有證據證明人是被我們救走的。」

黎蓮初不懷好意的對秦書容笑道,「恐怕這次陌家真的要成為過去了。」

秦書容無奈,只得跟著若兒在空間石里,照顧著陌夜白輕染,段小貝和陌君畫來到陌夜白輕染的房間,陌夜白輕染已經醒了,吃力的想要自己坐起來,奈何身體虛弱不堪,怎麼也使不上力,身後跟著的陌隨心見了,一個箭步的衝上前去將陌夜白輕染扶起來,「父親,你怎麼想起來了。」「無事,躺久了總歸不好。」隨後陌夜白輕染又轉過頭對陌君畫說,「畫兒,你我二人皆是嫡系血脈,如今我莫名消失,若是你回到陌府,一定要小心二長老,他是一個陰毒狠利的角色。」

「好。」陌君畫聽聞點點頭,陌夜白輕染才將眸子轉向段小貝,「這位可是畫兒的妻子?」「正是,小叔叔,她是我的妻,名喚段小貝。」

「段小貝麽。」陌夜白輕染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真是太像了,難道也是她的轉世?不過此事陌夜白輕染並不打算伸張。

「小叔叔好,君君和我來的目的就是要重回陌家,只是在回陌家之間先要安頓好你,我們將你收納到空間石里,若兒和秦書容會照顧你的,那裡面的靈氣也比這裡多許多,對於小叔叔養傷是再好不過了。」段小貝將來意說明,徵得了陌夜白輕染的意見后,素手一揮便將陌夜白輕染移進了空間石里。

兩人走了出去,陌隨心也跟了出來,見眾人已經東西收拾好,便問店家付了銀子離開。

陌府大門,站著兩個侍衛,守在大門口,表面雖然平靜不已,實則陌府里已經亂成一鍋,陌府的秘密基地被炸毀,陌夜白輕染失蹤,就連天賦最好的陌君畫和段小貝眾人失蹤。

此時此刻,陌府的九大長老皆守在屋子裡,最上面坐的正是陌族的族長,七張老說:「陌君畫和段小貝失蹤和地牢的人被劫是有關係的,一定是那陌君畫和段小貝救走了陌夜白輕染。」

九長老反駁:「你怎麼知道就一定和他二人有關,陌子楓他們前去都沒有看見,那段小貝修為在子楓之下,若真是她二人,怎麼可能會空手而歸。」

「那你說說,她二人為何在陌夜白輕染失蹤的時候也跟著不見,這不是很可疑么,如今陌氏一族的弟子,無論門內或門外弟子皆聚在校場上,你說說哪有他二人的身影。」七長老與就長老爭論不休,大廳里只有她兩的聲音最大,族長實在受不了,「吵吵吵,堂堂長老竟想市井勁潑婦一般,成何體統。」見二人安靜下來,又開口道:「如今,最主要的就是趕緊把陌夜白輕染和陌君畫二人尋回來,在做打算.......」

「不勞族長費心了,我二人已經回來,只是不知道為何校場里會聚那麼多人?」陌族長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打斷,便見正是他要去尋找的陌君畫和段小貝款款而來。

見他二人,七長老立馬道:「來人,將陌君畫和段小貝拿下。」

「等等,我二人並沒有犯錯,七長老為何要將我們拿下。」見著有人前來,段小貝立馬高喊,:「族長,我二人並無過錯,若是將我們關押,可否明示一下。」

「哼,還裝糊塗,你們是否去了陌族的禁地深處,還將罪人陌夜白輕染帶走了?」七長老憤憤的大聲質問。段小貝驚訝的說:「什麼禁地被人闖了?還帶走了陌夜白輕染?不過陌夜白輕染又是那號人物。」陌君畫看著正在演戲的某女人,暗自發笑,陌夜白輕染失蹤后一直不被外界所知,如今陌族裡除了長老和煉丹師,極少有人知道,算得上是很神秘的存在了。

「你裝傻是不是?」七張來氣不打一處來,伸出手掌就要抓段小貝的肩膀,段小貝眼疾手快的躲了過去,原地只留下桌子開了一道裂縫。好險好險,差點就被這個老怪物打傷了。

見段小貝差點受傷,陌君畫眼神眯了起來,將內斂的氣勢放了出來,將七長老震懾了一下,把段小貝摟在懷裡,在場的所有人瞬間警備起來,族長見此呵呵一笑,將自己習慣性抵禦的那股氣收起來,笑眯眯的說:「回來就行,只不過有人將罪人陌夜白輕染劫走,引起惶恐。如今正在徹查此事,你二人既然當時不在場,雖然不能斷定,但是也脫不了關係,你們就先在暗牢里委屈一下,等查明事情真相,就放你二人出來。」聽聞小叔叔又被蓋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陌君畫身體繃緊,像是在下一秒隨時會進行攻擊一樣,段小貝覆上陌君畫的身體,提示他此次來的目的,隨後她二人被帶往暗牢。

大廳里,長老皆都散去,只有二長老和七長老在說著什麼。

陰冷濕暗的環境,四周儘是青苔覆蓋,地上隨意的鋪了一點乾草和草席,空氣中儘是腐朽爛掉的味道,鐵鏽的欄杆鎖著粗大的鏈子,身處此地陌君畫才能與陌夜白輕染感同身受。

附近沒什麼人,看來他們被單獨的隔開,現如今所處的地牢正是被炸毀那個,只不過隨意的修繕了一下,滴滴答答的還滴著岩壁水。

「君君,你說這也沒人來看守我們,是他們有意而為之還是故意放水呀。」段小貝鋪好身下的乾草,勉強夠兩個人躺了。

草席被放在最下一層,段小貝也不管是否會弄髒自己的衣服,竟然就這樣躺了下去,嘴裡不知道在哪裡扯來的草芯叼著,翹著腿毫無形象的躺在草上,末了還伸手拍拍身邊的空位,招呼陌君畫坐下。

陌君畫眸子里閃過一絲無奈,但是依舊乖乖的躺在了段小貝的身邊,回答他剛才的問題:「管他呢,我們只要乖乖呆在這裡就好了。」其他事情,自有慕容他們去做。

現在敵暗我明,不知什麼地方會突然冒出一隻利箭,陌君畫知道,大牢里雖說看起來四周無人,但是不知道真正的又被安插在了什麼地方。

二長老的房間,嚴嚴實實的,門外並沒有人把手,慕容瑾和慕容妖月潛進來時就是如此,兩人趕緊屏蔽自己的神識,靠感應在搜查著,房間里二長老和一個穿長袍的黑衣老者正在談話。

「陌夜白輕染跑了?」黑衣老者用低沉沙啞的聲音問道,「是的。」二長老彎腰,語氣頗為恭敬的說,「不知道大人,藥物可提煉出來了?能否找到那絲血脈?」

二長老語氣之間無比恭敬,像是將老者將神一樣供起來,老者不是別人,正是陌夜白輕染和陌君畫提起的那個煉丹師。

黑袍老者將自己全身都籠罩在寬大的袍子里,只留處半張臉還帶著黑色的面具,遠遠望去便攝人心魂,叫人害怕。

「怎麼,心急了?」老者淡淡的問,語氣中流露出一股不威自怒的威嚴,二長老像是被戳穿了什麼心事一般,低聲笑到附和,「這不是問問嘛,如今事情又多又雜,夜長夢多,時時放不下心。」

「血脈找到了,不過還需煉練,放心,雖是陌夜白輕染跑了,不過他的嫡系血脈可跑不了了,等你擁有了嫡系血脈,坐上了族長之位,可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那是那是,到時候我一定說到做到。」二長老和黑袍老者,又小聲的密聊著,看見有人過來了,慕容瑾急忙閃身躲在房樑上,待到巡邏的人走過以後,慕容瑾剛暗中鬆口氣,正準備下來的時候,耳邊炸起一句話:「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

聽見如此,慕容瑾反倒是不慌不忙的落在了地上,二長老和黑衣老者皆看著他,黑衣老者一副穩態的瞧著慕容瑾,二長老則一臉謹慎和戒備。

「你怎麼發現我的?」慕容瑾好奇的疑問,按理說他這個段位基本上是很少有人發現他的行蹤,出了比他高的段位,可是除了族長和大長老的修為要比較高一些以外,其他的都比較遜色,又談何容易發現他?

但是對於他的問題並無人回答,反而黑衣老者鎮定的看著某一處,用他嘶啞的聲音說道:「既然是一夥的又何必不出來相見?」

還有人?二長老立馬將攻擊方式轉向了慕容妖月處,慕容妖月隨即走出,「有意思有意思,既然能發現我倆,看來陌家的煉丹師也不是泛泛之輩。」

「慕容妖月?你怎麼在這裡!」二長老驚叫,微微有些恐懼,但是想到了身後的黑子老者,心靈上有一些慰籍,膽子也壯大了些許。

「二長老如此聰慧,難道還猜不出嚒?再說了,二長老認為此刻我應該在那裡呢?」慕容妖月含笑,一步一步渡上前來,現在慕容瑾前面,生生的將慕容瑾保護起來,二長老對於他說無所謂,但是厲害的卻是這個煉丹師,即便他隱藏好自己的氣息,還是大意的被發覺。看來此人修為定是不俗。四目相對拔劍張彔,相比之下段小貝和陌君畫就輕鬆許多了,

四周無人,陌君畫將自己的神識開啟確認后朝段小貝點點頭,段小貝立馬從空間石里將森若和秦書容喚出來,「小叔叔,他怎麼樣了?」

陌君畫看著秦書容,眸子里儘是關心之意,「好多了,有靈氣養身,現如今精神比原來不知道舒坦了多少。」秦書容恭恭敬敬的對陌君畫說到,若兒則跑到段小貝的懷裡,奶聲奶氣的撒嬌。

「娘親這裡好臟啊」

「娘親我什麼時候才能出來啊」

「娘親我可想可想你了」對於她的話,段小貝都一一回復。

「才半日不見就想娘親了?小鬼頭」段小貝好笑的揉揉若兒的鼻子,「娘親,屋子裡的那個叔叔一直對若兒說奇怪的話。」

「哦?」段小貝挑眉,略微驚訝的看著陌君畫,陌君畫也是微微一愣。

「他給你說什麼了?」段小貝將若兒摟在腿上,眼睛看著若兒。「那個叔叔說,瑤池玉碎五行珠毀,世必宵小盡起。」

「還有什麼笛子蕭啊什麼的,都是要禍起蕭牆的。」

段小貝聽了忍不住皺眉,看著陌君畫:「君君,你說小叔叔這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不過這樣聽起來,這四樣東西反倒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看來這些東西都與什麼有關?

陌君畫想,「若兒近來可覺得身子有何不適?」想起藏身在森若身體的那個人,陌君畫詢問道。「並無不適,反倒覺得舒坦,有時候修行,他都會在一旁指點一二。不過他說,進來躁動不安,恐怕是要變天了,讓我加緊努力。」

「好若兒。」段小貝揉揉若兒的頭,看來她們得加緊行動了。

「有人來了。」聽見腳步聲,陌君畫立馬出聲提醒,秦書容和若兒瞬間躲進空間石,段小貝則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來人身穿侍衛服,

「族長請你二人前去大廳。」來人還比較恭敬,為陌君畫夫婦打開牢房的鎖便站在一旁。

「勞煩。」

「君君,你說族長找我兩幹什麼?」

「去了不就知道了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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