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校花的禮物
曾靜卻是翻了翻白眼說:「你女朋友在旁邊都沒說什麼,你叫什麼叫?別吵,我在看你,有沒有受內傷。」
額額,
原來是這樣啊!
我暗嘆一聲,感到挺尷尬。
不過最後曾靜摸到我大腿就停手了,並沒有繼續探索我的禁區。
她摸完后,點了點頭,從身上拿了一小瓶藥酒出來說:「你小子運氣不錯,受的都是些皮外傷,沒有骨折或脫臼。這瓶葯,你拿回去用,很快就能好。」
我趕緊收起藥酒說:「謝謝靜姐。」
曾靜淡淡一笑,卻是說道:「如果李強報警,事你擔著,沒問題吧?」
我趕緊點頭說:「這是必須的。」
曾靜應了一聲,卻是冷冷地看向了李強。
她神色冰冷,彷彿讓氣溫都下降了幾度,看起來特別嚇人,
曾靜說:「李強,如果你想報仇,有什麼沖我來,不要再找王飛,更不要再打學校任何女生的主意。呵呵,不過我想,你現在想打主意,也不行了吧。」
李強冷冷地看了看曾靜,沒說話。
曾靜也沒再理他,帶著我們在路邊,幫我叫計程車。
在等計程車的時候,她把那個可愛的胖妞介紹給了我認識。
原來她叫翁婭,是曾靜的閨蜜好友,在同一個班級,睡一間寢室,但真正讓她們成為好朋友的原因,是翁婭從小在曾靜嫂子的武館里學武,兩人從小一起習武,切磋武藝。
我問曾靜,到底是她打架更厲害,還是翁婭。
結果她直接給了我一拳說,問那麼多幹嘛。
不過翁婭倒是說了。
她說,曾靜比她厲害,她和曾靜比武,就沒贏過。
我聽完,心裡就更佩服曾靜了。
我的老天,翁婭可是能一挑七的牛人,曾靜比她還要厲害,那得多猛?
那一刻,我突然很想去曾靜嫂子武館里的習武,變得像曾靜那樣厲害。那樣的話,就不怕被人欺負了。
董梅也有同樣的想法。
然後我們都給曾靜說了,問她嫂子的武館在哪裡。
她爽快地把她嫂子武館的名稱和地址告訴了我們,卻是笑著說道:「呵呵,看來我又很成功地給我嫂子的武館,打了一次廣告啊。」
我和董梅聞言,不由相視一笑,內心挺無語。
曾靜卻又上來拍了拍我和董梅的肩膀說:「王飛,董梅,這個世界上,有兩種力量最強,一是知識,一是拳頭。掌握了這兩種力量,你就是強者!不然你看看我,功夫這麼好,為何還想考重點高中。」
我和董梅趕緊說好,回頭就去學功夫。
這時計程車來了,我就和她們三個女生告別回家,她們也向學校走去。
在計程車上的時候,我用曾靜給我的藥酒擦身體,痛得我吡牙咧嘴,滿頭大汗,就差沒在車上打滾了,
但還別說,她這藥酒也不知道是用什麼葯配的,效果很好,到我們家門口時,我就已經覺得沒那麼疼了,倒是弄了一車子的藥酒味,讓司機怪鬱悶的,說了我兩句。
我在家門口,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免得讓王叔和翁阿姨看到我身上的傷,又擔心我,這才走進了屋。
王叔和翁阿姨都在客廳里看電視,還沒有睡,但明顯是在等我。
他們一見我回來,便問我幹什麼去了,怎麼那麼晚。
當時確實挺晚,我們八點四十下晚自習,我到家都快十一點了。
我隨便找了個借口說:「今天我不是出院嘛,幾個同學高興,要為我慶禍,就請我到東街吃了夜宵。」
王叔應了一聲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要記得給家裡打個電話或發條簡訊,別讓我和你翁阿姨擔心你,怕你又在外面打架惹事。」
翁阿姨則是說:「好了,老王你少說兩句。恩,小飛,走,去你房間,阿姨幾句話,要和你說一下。」
王叔見狀,不由一本正經地哼道:「你別慣著他,你看看他,都變成什麼樣了。再這樣下去,誰還管得了他?」
翁阿姨卻沒理他,直接拉著我走進了我房間。
然後她把門關上了,才來到我旁邊說:「明天星期六,你們放學后,我來接你,我們一起去吃飯,這事不能讓你王叔知道。」
我點點頭說:「好的,翁阿姨。」
翁阿姨應了一聲說:「星期六晚上,楊明和他爸媽也會去。我帶你過去,主要是找他們談判的,到時候你機靈點,別給我丟臉。」
我想到能夠見識到翁阿姨請的那兩個高人,不由有些激動,趕緊笑著說:「你放心吧,翁阿姨,我絕不給你丟臉。」
翁阿姨笑了笑說:「恩,我相信你……」
結果她說到這裡的時候,看到了我手上被玻璃劃破的傷口和血跡,不由又問我:「小飛,這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又打架了?」
既然被發現了,我也沒隱瞞,點頭說:「恩,我又打架了。」
翁阿姨頓時有些激動地問我:「誰打你的,是不是楊明?」
我擺擺手說:「不是他,是另外一個人。不過翁阿姨,你放心吧,這件事情,已經有人替我解決了。」
翁阿姨卻是有些擔憂地說道:「快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別像上次那樣,在學校被人打了,不告訴我們,也不告訴老師,結果去找社會上的爛仔幫你打人,鬧出那麼大的事情出來。」
我想了想,只好告訴了翁阿姨。
因為我覺得翁阿姨始終是站在我這一邊的,不像王叔,只會數落我,對我說,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時風平浪靜。
但我也只說了一個大概而已。
我向她隱瞞了我和董梅談戀愛的事情,把曾靜說成了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俠,說她不忍看到我被李強他們欺負,就站出來救了我。
沒想到翁阿姨聽了,卻是笑了起來:「呵呵,這個曾靜,倒是一個挺不錯的女孩子,我看她好像挺喜歡你的人,你可要好好把握機會,爭取哪天把她帶到家裡來吃頓飯。」
額額,
我聽得一臉尷尬,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心中太佩服曾靜,不知不覺就把她吹得太完美了,連翁阿姨都成了她的粉絲。
最後我笑了笑,趕緊轉移話題說:「翁阿姨,曾靜她之所以那麼厲害,是因為她從小就跟她嫂子學武。我也想學武,就在她嫂子的武館里學,武館在西郊,哪天有空,你帶我過去報個名吧。」
翁阿姨一聽,馬上就呵呵地笑了起來:「你小子,覺悟性挺高的嘛。行,為了幫你追上曾靜,這事就這麼定了,回頭我就帶你去武館報名學武。」
額額,
我再次無語,趕緊說:「翁阿姨,你別亂說,我和曾靜沒什麼的,我學武是為了防身,在學校不受欺負,不是為了追她。」
翁阿姨笑著說:「呵呵,我懂我懂。」
我看著她完全誤會我的表情,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暗暗苦笑。
好在她終於出去了,沒再取笑我。
然後我把房間門關上,打算再抹一遍曾靜給的藥酒,畢竟這藥酒效果不錯,而且剛才在計程車上不方便,我很多地方,也沒有抹到位。
沒想到,我剛脫掉衣服,準備抹藥酒,翁阿姨就拿著一瓶藥酒,直接進來了。
我有些無語地說:「翁阿姨,你怎麼都不敲門啊?萬一我沒穿衣服呢?」
翁阿姨卻白了我一眼:「沒穿衣服又怎麼,你五歲的時候,還在扭著我給你洗澡呢。」
額額,
我很想說,那時我才五歲,現在我都上初二了,能一樣嗎?
然而就在這時,翁阿姨看到了我手中的藥酒,頓時十分好奇地說:「王飛,這瓶藥酒看起來挺不錯的,你哪來的啊?」
唔……
誤會已經那麼大了,我能說這是曾靜送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