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兩情纏綿忽如故(87)【完】
況氏集團總裁況擎野的曠世婚禮在一個秋高氣爽的周末舉行。
之所以說是「曠世」婚禮,原因有好幾個。
一,全網直播,各大電視台也到場參與錄製,多台航拍無人機更是全程跟蹤,在藍天白雲下形成了蔚為壯觀的風景。
這在S市是開天闢地從未有過的事。
二,不見豪車,只見馬車,因為舉行的是中式婚禮,不,應該說是中國古代式的婚禮,當然,雖是馬車,可那奢華精緻的裝飾,以及那許多輛綿延幾里的浩蕩氣勢,那是絲毫不遜於豪車車隊。
鑒於況氏集團對S市做出的巨大貢獻,市裡領導親批,當天交通部門對市裡的幾條主幹道都進行了限行管制,只為了保證這場婚禮的順利進行。
三,圍觀人數史無前例。
聽說,據有關部門統計,單位時間內那麼多人一起湧向街頭的,還是七年前地震監測局發出緊急地震預警,讓市民不要呆在屋裡,全部去外面空曠之地集合時,才出現過這樣的盛況。
四,新娘的婚紗,不對,應該說是喜袍,說鳳袍更為確切,價值連城。
據有關專家觀察並探討,說新娘身上的那身大紅鳳袍,類似古董,卻又不是古董。
因為那種布,以及純手中縫製的金絲銀線都是距今至少千年的那個年代的產物,可如果經歷千年,就算保存條件再好,也不會有這般鮮亮如新的成色。
專家們很好奇是怎麼做到的?最後不得不得出一條結論,是仿的,高仿,幾乎可以亂真的那種高仿。
這是需要付出巨額成本的,畢竟是要仿製出距離現在千年以上的東西,而且,整件鳳袍全都是純手工,包括縫製和刺繡,現今社會要想找出如此高超手藝的師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見廢了不少心思。
五,喜糖派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喜糖是況氏旗下的一個高端巧克力品牌,據說,為了這個婚禮,該品牌特製了五噸精品婚禮巧克力喜糖,再進行精美包裝,全城派送,見者有份。
用媒體的話來說,就是全城同慶、萬人同喜。
六,因為「曠世」諧音「況氏」。
走完程序,大宴完賓客,回到別墅婚房,綿綿累得四腳朝天躺在婚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是的,她今天穿的喜袍是那時弦音穿回來留下的那套,她們兩人身材本來幾乎差不多,就是她現在懷孕了,稍微胖一點點,可是這種古代的喜袍,寬鬆得很,絲毫不影響。
「況擎野.....」真是累得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男人將床上的氣球都撿開,「還叫況擎野!」
「哦,秦義。」
「不是,叫老公。」
「老......」這個稱呼,她還真有些叫不出口呢。
不僅僅因為害羞,這兩個字,她好不習慣的感覺。
男人傾身就過來了。
綿綿一驚,連忙叫:「老公老公。」
男人笑:「這還差不多,以後都要這樣叫,多叫叫就習慣了。」
起身,將遙控窗帘關了。
房間里光線一暗,他又將遙控燈打開,綿綿瞬間緊張起來:「你做什麼?」
「外面一堆記者,那些人無孔不入。」
「哦。」綿綿鬆了一口氣。
想起自己要說的話,「老公,你不是一直問我身上的這套喜袍是哪裡來的嗎?」
「嗯,你不是一直都不告訴我,」男人邊說,邊解開自己身上的大紅外袍,「其實,我知道啦。」
綿綿一怔,「你知道?」
「嗯。」
「不會吧?」綿綿愕然,「我告訴過你嗎?」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的?你說說看,哪裡來的?」
「猜對有獎嗎?」
「有。」
「獎什麼?」
「香吻一枚。」
「不要。」
綿綿汗,「你不要,本姑娘還不想給呢,行,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最好你永遠都不要。」
「香吻作為獎勵太輕了,只能算個添頭。」
「......那你還想怎樣?」
「獎你今天隨便讓我調教。」
「......」
她當然知道他所說的「調教」什麼意思?
「行不行?」
「你先說說看。」
「你先說行不行?」
「行。」
反正她還是個孕婦,有擋箭牌。
男人挑挑眉,倒沒想到她答應得這麼爽快。
「快說,哪裡來的?」綿綿催促。
男人走過來,半倚在床上,抓起她的手握住,「辛苦你了,全手工製作,這段時間你都沒休息好吧?其實沒必要這樣,我都說我讓人定製,你偏不讓。」
什麼意思?
綿綿怔了怔,瞬間就開心了。
「哇啦啦,錯了錯了,你猜錯了。」
「難道不是你做的?」
記憶中,她的女紅也是一流。
「當然不是,是聶弦音中途穿越回來的時候帶過來的。」
男人一震,「誰?」
「聶弦音呀,我真沒跟你說過嗎?」
「你說她穿越回來過?」男人難以置信。
「是啊。」
「什麼時候?」
「據她說,是在她愛的那個男人登基,並娶她為妻封她為妃的時候。」
男人眸光斂了斂,想起那時關於聶弦音突然在大典之上憑空消失的傳言。
原來是穿越回現代了。
難怪。
「所以,你的身世是你告訴她的?」
「是啊。」
男人似乎在那份震驚中有些緩不過來。
「她既然穿越回來過,既然見過你,既然知道你在現代,竟然也不告訴我這些......」
男人喃喃,忽然想起什麼,一個激靈翻身而起。
「快,快脫掉這身喜袍,」邊說,邊迫不及待地替她解著喜袍領口處的盤扣,「我要是知道這件衣服是這樣的來歷,才不讓你穿呢,她當初就是穿這套衣服穿越回現代的,也是大婚的那天,今天你我大婚,你穿著這身,要是也穿回去了怎麼辦?那我去哪裡找你?那邊的秦義已死,這邊的況擎野已死,我肯定是穿不回去的,所以,你也不能穿回去,絕對不能穿回去。」
男人一口氣說完,語氣急切,手中動作也急切。
綿綿汗。
不至於吧。
不過,穿越的確是很邪乎的東西,現在不信,若真穿回去了,她哭都哭不出來。
連忙起來,配合他一起,快速將身上的喜袍脫掉,紅色中衣也是。
然而,因為天氣的原因,她沒有像古人那樣穿裡衣,中衣裡面,她就剩一件bra,和一條小內內了。
當男人將她剝得一件不剩,傾身吻住她的時候,她在想,尼瑪,這廝到底是在擔心她穿越,還是套路她誘她脫光?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他將她結結實實佔據的那一刻,在她的耳邊喘著粗氣,「綿綿,你一定不能穿回去,如果穿回去了,一定要想辦法回來,答應我,一定要回來,一定......」
身下強烈的刺激讓她喘息連連,哪顧得上這些。
「我......我還是個......孕婦......」
「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不洞房怎麼行?孩子已經滿了三個月了,我有分寸,我輕點來.....」
吻暴風驟雨一般細密落下,綿綿覺得自己的身子一寸一寸軟,她張開雙臂,攀上他的肩,與此同時,一雙腿也纏上的腰身,她將自己打開到最大弧度,也將自己更深地送給他。
「秦義......」
「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