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再戰
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現在常楓和何敏,還在自己家中,這個最危險的地方莫過於自己家。可王輝沒有冒險大膽到自投羅網的地步,初次之外,還有一個對王輝而言比較危險的地方,那就是村長家裡。
那個自己曾經無比厭惡的地方,那個自己曾經和牛蛋聯手起來,把蒙了眼睛的鐘青當做玩偶玩了一夜的地方,讓王輝發誓再也不想去地方。如今卻成了眼下王輝最後的避難所來。
剛走到村長家門口,就聽見陶子靜在裡面叫叫嚷嚷,王輝趕緊停了下來。如果裡面正在吵架,自己還是不方便進去。
「咦,王輝你怎麼過來了。」鍾青從旁邊的小路旁顯身,看到王輝站在自己家門口徘徊不前,還以為王輝是想起那晚一夜的風流,便躡手躡腳來到王輝這裡,一臉神情緊張的說道。
「路過而已,裡面不會在吵架吧。」王輝這才發現從背後突然冒出的鐘青,也是一臉驚訝。
「陶子靜神經兮兮,剛來農村當然住的不習慣。說這裡的水不幹凈,菜不幹凈,馬桶不幹凈,反正這裡面就沒有乾淨的。」鍾青一臉氣鼓鼓的說道。
看鐘青那鄙視的眼神,估計對陶子靜也是從心裡不滿起來。可誰讓自己的兒子楊勇和對方好上,雖然何麗不錯,但結婚幾年下來一直沒有懷孕,到讓她這個當婆婆的按捺不住性子。對於兒子在外面沾花惹草,也只能睜隻眼閉隻眼當做沒看見。
「王輝啊,我知道何麗是你以前的老師,你十分尊重何麗。可我們也沒辦法,誰讓她生不出孩子。原先我們一直瞞著這事,沒少去外地的醫院吃藥住院,可就是病情沒好轉。我告訴你說,陶子靜雖然有些愛耍大小姐脾氣,可懷了我們老楊家的孩子,所以讓何麗離開這裡也是逼不得已。」鍾青又開始大倒苦水起來。
這畢竟是人家家庭內部矛盾,王輝固然和楊偉,楊勇有仇恨,但也不至於干涉人家的家務事。
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他又是一個外人。
「我其實是來找你的。」王輝隨口找個借口,看樣子村長家是進不去了,自己只能討個嘴頭便宜然後離開。
「哼,是不是從嬸子這裡嘗到甜頭,幾天沒放水,心頭變痒痒了。」鍾青瞅瞅左右也沒人,便伸出手掌直接掐了王輝的襠部一把,對立面有了反應的傢伙一臉諂笑起來。
「那我先走了,有機會咱們在那啥一番。」王輝順勢摸了一把鍾青的屁股,就準備離去。可鍾情卻趕緊拉扯起王輝到旁邊,一臉的神秘模樣。
「今天讓你趕巧了,剛好陶子靜在裡面發火,和楊勇在吵架。我剛才出門時,就說要晚點回來。一個多少小時的時間,還不夠咱們耍的嗎。」鍾青眼眸里射出兩道淫光,看的王輝後悔不已自己真不該多嘴。
「可不是沒地方嗎,鑽山上的樹林,離這裡又太遠,萬一在被人家看見可咋辦。嬸子好歹是村長夫人,傳揚出去不是明擺著我給村長帶綠帽子嗎。」王輝想趕緊撤退。
「不妨事,林山一家子去了鎮子,臨走時囑咐我沒事去他家看看門,幫忙喂喂狗喂喂貓,別餓壞了它們。林山家離這裡又不遠,咱們趕緊去哪裡吧。」鍾青說著咬牙切齒的好像要把王輝當場生吞活剝下去。
「你先過去啊,可不許半路跑路。」鍾青一邊輕聲說道把王輝朝外推搡,一邊來到大門口,對著屋裡高聲嚷道:「勇子,我今晚在林山家睡了,你們早點關燈睡覺吧。」
王輝可不想讓楊勇發現自己和他媽有一腿,又被鍾青這麼一逼迫,只能趕緊朝林山家方向走去。
林山家雖然養了狗貓,可都是本村人,王輝也經常在林山家附近走動,所以那狗見了王輝也是搖著尾巴示好起來。
山裡人養狗也是一種樂趣,都是鄉里鄉親,而且地勢偏僻,不存在養狗防備小偷的說法。
王輝前腳進入屋裡,鍾青後面就跟了過來,兩人剛進入大門,鍾青就急急忙忙的把大門關上,身子骨就朝王輝身上蹭去。
「別著急,咱們先坐下來喝杯水,慢慢來。」王輝感覺鍾青這勢頭,一點不比馬紅差勁多少。自己只是想躲避給常楓治療,所以才在外面遊盪,沒想到過了馬紅那個難關,又不幸落到鍾青這個熟婦的手中。
「小乖乖,嬸子都沒想到,你這麼厲害。那天晚上,可是要是嬸子的老命了。比我年輕那會還要舒服百倍,快點把衣服脫了,在讓嬸子舒服一把。」鍾青像是犯了毒癮的癮君子,不管不顧的就對王輝上下其手的同時,主動褪下自己的衣服來。
這房間內除了狗貓,就剩下王輝和鍾青兩個大活人,所以做什麼事情,也只有天曉得地知道他們自己明白。
「嬸子不瞞你說,我中午午睡時,剛做了個春夢,放了一炮,所以這身子骨還沒恢復過來。讓我喘口氣,咱們在說這檔子事情吧。」面對鍾青兇猛的肉蛋攻擊,王輝實在難以取捨。
只能先拖延一些時間再說。
「哼,你小子少來這一套。像你這個年齡,正是精力旺盛之際,一天三四炮都沒問題。別說嬸子不疼你,先給你倒杯水喝喝茶,多喘息一會。可今天晚上,你是跑不掉的。」鍾青倒了杯水,用自己的嘴唇在杯子邊沿輕輕舔舐,這才把茶杯放在王輝的手裡。
「村長在鎮上還好吧,什麼時候回來。」王輝想要做到目不斜視根本不可能,鍾青早已放浪形骸,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那個老不死的,估計還要在鎮子上多住幾天醫院。他以為自己做事滴水不漏,楊勇這孩子也護著他爹,幫忙瞞著我。可丁磊剛好從鎮子上回來,所以我多少有所了解。這個死老頭,在醫院又勾引起小護士來。他敢玩女人,我就敢給他帶綠帽子。」
「小冤家,你咋這麼霸道,你可知道那晚嬸子丟了多少次,你前腳剛走,嬸子都站不起來了。還差一點摔倒在地上,不過嬸子喜歡你這樣霸道。」鍾青屁股整好坐在王輝的褲襠上,隨著她慢慢把屁股左右搖晃,開始有意識的摩擦挑逗起來。
鍾青當然不知道,那天晚上王輝頂多算個現場導演,負責指揮聯絡牛蛋進行實戰。而牛蛋也是懷著對村長的滿腔悲憤,才一鼓作氣的把怒火轉為浴火,一刻不停的用肉體來批鬥鍾青。
當時王輝也是現場從頭到尾觀摩了正常表演過程,中途牛蛋臨場休息補充水分恢復體力時,王輝倒是利用鍾青雙眼被蒙蔽,作為替身上場了幾分鐘。
只不過牛蛋一直不肯放過給村長帶綠帽子的機會,稍微休息后,又立馬提槍上戰場,奮力從背後激戰鍾青。
如果那天晚上算是一場小型的戰鬥,牛蛋算是絕對的主力,王輝頂多算是外援,偶爾替補一下。在兩個男人不停息的交叉戰術配合中,讓鍾青感到爽到骨髓里也很正常。
如今自己孤軍作戰,王輝倒是有信心能夠憑藉個人之力力纜狂瀾,可也不能白白浪費和鍾青相處單獨機會。多少要從對方這裡,套取些重要的信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