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化解恩怨,重新開始
「伯母,從前的事情是我對不起洛詩,現在我已經知道錯了,我會用一輩子償還,希望你能夠原諒我,再給我一次機會!」寒冰澈再次誠懇的道歉,跟蘇賢敏保證道。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憑什麼要求我們再給你一次機會?」蘇賢敏完全不願意接受,滿臉的抗拒:「你若還有一點良心,就請你放過我的女兒,不要再糾纏不休!過去的那幾年,她已經受夠了!請你大發慈悲,不要再折磨她了,欠你的人是我丈夫,如今他已經死了,我們兩家的恩怨也抵消了。」
「就是因為我們兩家的恩怨抵消了,我才希望可以跟洛詩重新開始!我們是相愛的,希望得到長輩的祝福,如今我的父母跟洛詩的父親都不在了,只剩下您一位長輩,請你祝福我們!」寒冰澈說的不卑不亢。
蘇賢敏卻充耳不聞,臉上浮現一抹諷刺:「寒冰澈,你沒資格娶我的女兒,更加沒資格愛她,這世上最沒有資格的人就是你!」
說完她又轉頭看向顏洛詩,用母親的口吻,語重心長的提醒:「女兒,當***最後提醒你一句,男人的話……不是每一句都該信!!尤其這個男人還是逼死你爸的男人!!就算現在顏寒兩家的恩怨已經不在了,你跟他之間的心理芥蒂,永遠不可能消除!!你現在願意跟著他,以後一定會後悔的!!」
蘇賢敏一番話語里寓意深刻,既承載了她對女婿的不放心,又飽含了她對女兒的愛與擔憂。
一個女人嫁給一個跟自己有仇怨的男人,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她不希望自己女兒老的時候再後悔。
現在不捨得,將來只會更痛苦。
可是看著顏洛詩堅決的留在了寒冰澈身邊,似乎已經下定決心相信他,蘇賢敏只能深深嘆一口氣,一個人先行離開了。
作為母親該說的話她已經說了,女大不中留,如果女兒執意要跟寒冰澈在一起,她也沒辦法,只是她不會祝福他們的。
「賢敏,哎,你等等我!」陸斌川無奈的看著這一切,可是他也不好勸什麼,只能嘆息著追著蘇賢敏一道離去。
顏洛詩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追著母親出去了。
寒御冬則跟著顏洛詩一起出去了。
諾大的一個包廂,原本來熱熱鬧鬧的氣氛,如今只剩下了寒冰澈一個人。
寒冰澈其實是想拉住顏洛詩的,可是他最終還是沒有這麼做。
蘇賢敏畢竟是顏洛詩的親生母親,如今她這樣強烈的反對洛詩跟自己在一起,顏洛詩夾在中間,才是最難受的那一個。
他不會傻傻的去問顏洛詩,母親和他,她會選擇哪一個?
那種行為,不過只是個窩囊的男人才會有的!
他不要她的為難,更不要幸福的破碎,所以,他唯一需要的是……努力和真心!!!
他要用自己的誠信去打動未來的岳母,讓她相信自己。
追尋真愛的路上,總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
顏洛詩一路追著母親回到了顏宅別墅,寒御冬也跟著去了。
大廳里氣氛很凝重,也很壓抑。
陸斌川感受到這對母女應該有話要說,於是將寒御冬先帶出去玩了。
「你真的想清楚了?」只剩她們母女兩人了,蘇賢敏開門見山的直接問道。
「是的,媽,我已經決定跟寒冰澈在一起了,以後我都不會再跟他分開。」顏洛詩決然的說道。
「糊塗!」蘇賢敏忍不住訓斥,眉頭深深皺起:「小詩,你從小到大都是聰明的孩子,怎麼在這件事上,就是想不通呢?寒冰澈真的有這麼好嗎?顏寒兩家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還要麻木的戀著他嗎?他可是逼死你父親,奪走顏氏的人啊。」
「媽,他沒有奪走顏氏,只是將顏氏併入寒氏,合併管理,我跟你現在都是寒氏的股東,顏氏現在在寒冰澈的管理下,比以前單獨發展,更加有前景,也會發展的更好。」顏洛詩實事求是道。
寒冰澈確實是商業天才,顏氏在他手上這些年發展壯大,她不得不承認,寒冰澈比起她跟她父親更有本事。
「我看你是已經被他收買了!」蘇賢敏怒喝,完全不能接受:「明明是他并吞了你父親的公司,你卻幫著他說話,到底是女大不中留,你的心還是向著外人!」
「媽,我沒有幫他說話,我只是道出一個事實,爸也是希望顏氏能發展的好,不是嗎?如今我嫁給寒冰澈,寒冰澈的寒氏也有我的一半,我們現在不分彼此,不是很好嗎?」顏洛詩來到母親的身邊,輕聲說道。
蘇賢敏冷哼一聲,依然堅持,「哼,到底是他逼死了你父親,就算你這個做女兒的能原諒他,我這個做妻子的也無法原諒,否則,你叫我怎麼對得起你父親的在天之靈?」
「媽,過去的恩怨已經過去了,我爸當年也害死了寒冰澈的父母,如今他們都已經入土為安了,我們為什麼不能化解恩怨,重新開始呢?」顏洛詩試著規勸母親。
蘇賢敏眸光閃了閃,深深一嘆:「化解恩怨,重新開始,說得容易!他真的能忘記自己父母的仇恨,毫不芥蒂的接受你做他的妻子嗎?我只有你這麼一個女兒,作為母親我也要為你的終身幸福負責,眼睜睜的看著你嫁給一個仇視我們顏家的仇人,你叫我於心何安呢?」
「媽,或許寒冰澈以前是我的仇人,可是如今他是我的丈夫,就是我的愛人。既然他願意為了我放下仇恨,我為什麼不能給他一個機會?也許,放開仇恨,才能獲得真正的幸福,不是嗎?」顏洛詩握起母親的手,誠懇的說。
蘇賢敏正色道:「女人一輩子的幸福豈能兒戲?你真要將一輩子的幸福都押在那個男人身上?你就那麼愛他?那麼相信他?」
「是,我相信他,媽,請你成全我們!」顏洛詩的眼底,寫滿著堅定,一種讓人絲毫不解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