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電話之後的神秘人!
「今天霍榮英來找我,說找到了晉磊的兒子,而且還吐露當年的事另有蹊蹺!是不是你在他耳旁吹了什麼風?傅剛,你要是這樣做,咱們之間那可就誰也別好過!」
慕遠山看著傅剛,忍不住冷哼一聲瑚。
當年的事,他也有份,現在是怎麼樣?把自己推出去了,他在外逍遙?哪有這麼好的事兒?!
「你在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出賣你,那對我有什麼好處?!」
傅剛不明就裡的看著慕遠山,覺得自己真是冤枉透了,現在他家裡兩個兒子之間的事都擺不平,哪來的美國時間去管二十年前的糟心事鑠!
「那霍榮英怎麼好端端的知道這件事有蹊蹺還來試探我?我看就是你說的!」
慕遠山可不信傅剛的說辭,這件事除了他還有一個人知道,而那人早就離開了北京城不知去向,如今只剩下他們二人還在京城之內。
再無第二人選的情況下,他只能把矛頭指向他一個人。
「你別含血噴人,我可告訴你,我沒你想的那麼卑鄙。」
「你不卑鄙?呵呵……如果當年不是我幫了你,你能跟張蘭梅結婚,搭上張家?現在你跟我說你不卑鄙了?」
陳年舊事一旦揭開,大家面子都不好受。
傅剛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沒錯,他確實為了自己的前途,拋棄了糟糠之妻,選擇了有權有勢的張家。
可是現在他也在努力的彌補,他也不是沒有良心。
「反正不是我說的,你要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瞧他挫敗的樣子,慕遠山冷哼了一聲。
「最好不是你說的,不過,可別怪我沒有警告你,要是被我發現你在背後擺我一道,別怪我,將你原來的那些事也抖出來。
你跟我可是一根繩上拴著的螞蚱,誰也跑不了!」
慕遠山的威脅,讓傅剛冷哼一聲。
「是么?就算是我欠你什麼,拜你閨女所賜,我兒子的腿也還了所有了。」
提到這件事,慕遠山忍不住眯起眸子。
「哈,所以你就懷恨在心,終於找到一個可以打擊我的事情,趁機想讓這件事變成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告訴你,沒門!」
如此的曲解讓傅剛也不再多說,反正在他看來這件事就是自己做的,解釋和不解釋後果也沒什麼區別。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麼咱們之間也沒什麼好談的了。」
傅剛起身,怒氣沖沖的從飯店的包間里走出來。
現在他兩個兒子鬧得不可開交,哪有時間跟他在這裡閑扯!
而傅剛這樣的離去在慕遠山的解讀來看分明就是惱羞成怒。
看來,他得想辦法提防他一手才行,萬一到時候玉石俱焚,他可就連棺材本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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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剛回到家裡,顯然家裡面的情況比他想的還要亂,張蘭梅也懶得在跟他耗下去,正在收拾東西往外搬。
「你這是幹什麼?」
「離婚協議書我已經簽好字了,如果你沒什麼異議,就簽名。」
看著妻子手裡拿著的列印紙上那黑黢黢的字,傅剛臉色很不好。
「你非要鬧到這樣的地步么?」
「傅剛,事到如今,是我在鬧么?我沒給爸打電話已經是給你面子了。你該知道,如果這件事被我爸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他岳父那脾氣傅剛是心知肚明的,要是知道他干出這種事兒,鐵定繞不過他。
「難道你一點夫妻情分都不念么?我——」
「爸,這麼多年媽對你不錯,事到如今,你還能用什麼樣的借口勸媽留下呢?
最後的日子留給彼此尊嚴不好么?」
陸南站在樓梯上,淡淡的說著。
傅剛的臉因為小兒子的話,一陣青一陣白。
「阿南,這是我跟你媽之間的事,我們自己解決。」
「從您把那個男人帶回家的第一天開始,就已經不是你們倆之間的事了。
您名下的財產,想要全部歸屬給他,那是不可能的,傅家的錢,他一個子兒都拿不到。」
這幾個月來他想盡辦法在找兩人結婚以前可以能證明婚姻財產的分割問題,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讓他找到了一個極大的漏洞!
而且他特別找了最精英的離婚律師,這場官司,他一定要幫母親贏的漂亮。
「你——這是你跟你爸說話的態度?」
傅剛的指責讓陸南淡淡一笑。
「隨便給我弄出一個同父異母的大哥,還要冠冕堂皇的弄進家裡,這樣的父親,我也是無福消受了。」
張蘭梅看著傅剛鐵青的臉色,從包里拿出一支鋼筆遞出去。
「別浪費我的時間,馬上簽字,如果你不怕丟人,那就鬧到法庭上。」
看著那離婚協議書,傅剛搶過來撕得粉碎。
「不可能,我告訴你,絕對絕對不可能!我死都不會跟你離婚。」
看著丈夫癲狂的樣子,張蘭梅只是冷笑一聲。
如果是以前,她也許會覺得他對自己還是有感情的。
可是經過了這麼多事,她早就死心了。
女人的心一旦冷起來,是捂不熱的。
「別妄想了,我告訴你,傅剛,你跟我之間完了,從今天起,走的不僅是我一個人,還有阿南。
你跟你的寶貝兒子在這裡繼續下去吧,哦,對了,最好能夠讓你們父慈子孝的過一輩子才好。」
說著,張蘭梅回頭看著陸南,說了句
「兒子,咱們走。」
陸南慢慢走下樓,經過父親身邊的時候,只是看了看他,沒說任何話。
「你們要是走了,就再也別回來!」
母子倆停在門口,誰也沒有回頭,只是彼此對望了一眼。
「媽,我們走吧。」
說著,挽著母親的手離開了傅家的宅院。
張蘭梅在想,幸好當初他們住的不是老宅,不然今天,她一定不會這麼捨得。
想一想,當年傅剛娶了自己,萬分不願意的在老宅繼續住。
如今看來,真是一個在明智不過的決定。
回到老宅的路上,陸南看著母親忍不住安撫她低落的情緒。
「媽,你放心,一切都會好的。」
「有你在我身邊,就好了。
兒子,謝謝你,在媽最難的時候站在我身邊這麼支持我。」
張蘭梅在想,不管怎麼樣,自己有這樣一個兒子,此生足矣。
「別這麼說,爸做出那樣的決定不僅僅傷害了你,也上海了我。我對他也很失望。」
他失望的不是那些錢,而是對於父親的欺騙,這麼多年,都杳無音訊的人突然出現不說,還要大搖大擺的進-入他的家裡。
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去接受!
「好了,不要再想起他了。
兒子,那個給你發信息的人,又再聯繫你么?」
張蘭梅最擔心的是這件事,陸南搖了搖頭。
距離那條簡訊到現在已經好幾個月的時間,他懷疑是不是有人故意的惡作劇。
「還好,可能是惡作劇吧。」
她正這樣想著,陸南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如果不想讓慕曉婉死因曝光的話,我需要你為我做一件事。」
陸南的瞳仁驟然縮緊,這……
「怎麼了?你臉色怎麼這麼不好,是不是——」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張蘭梅瞧見那簡訊,忍不住臉色蒼白起來。
這到底是誰!
「兒子……」
「沒事的,媽,你放心,我來解決。」
迅速編輯了一條簡訊發回去,陸南眯起了眼,眼底帶著一絲狠戾——我不懂你說什麼,你是誰?
很快,對方給了回復——那種葯想要買到很難,而我是供應者之一,還需要我說更多麼?
陸南緊緊握著電話,臉上的肌肉已經緊繃的不行。
按著那號碼撥了過去,讓他意外的是那人竟然接了電話。
只可惜那聲音明顯是做了變聲處理。
「怎麼,覺得不敢相信我的話?」
「你到底是誰,你要做什麼?」
陸南盡量保持冷靜,可是一說出口的話還是有些沖。
「我是誰不要緊,你只需要知道,我是知道所有真相的人就可以了。
哦,對了,我手裡還有一份檢查報告,是關於慕曉婉血樣的真正調查,我想你一定很感興趣。」
陸南咬緊了牙,覺得自己渾身的細胞都像是著了火一般。
沒錯他當時就是給慕曉婉注射了一種藥物,讓她白細胞激增,所有的反應都像是白血病。
醫院按照白血病的癥狀來治療,根本就是讓她身體進步「老化」只會適得其反。
他好不容易找人買了這樣的葯,卻怎麼也沒想到……
「你要什麼?」
「幫我做件事。」
聽到電話里那人的要求,陸南詫異的瞪大了眼。
只是他剛要再說什麼,電話里已經傳來一陣嘟嘟聲。
「怎麼了,兒子?他說什麼了?」
「沒什麼。沒什麼。」
陸南腦子裡一直在想著那個所謂的要求。
他是誰?怎麼會對他周圍的事這麼了如指掌?他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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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您需要的所有資料,昨天下午,慕遠山和傅剛見了面。」
他們見面?霍榮英有些詫異的看著那些照片。
他們倆在自己去了慕家之後突然見面,這意味著什麼?
難不成,那件事跟傅家還有牽連?
「繼續密切注意他們的行動,一舉一動也要報告。」
「老爺子放心,我們一定竭盡所能。」
……
辦公室里的文件一如往日,霍英朗處理著公事,今天開始簡思即將步入一個新的生活,暗無天日,再也無法出來。
當然,這種事並不能讓他分心。
「噹噹」敲門聲讓霍英朗頓了下筆。
「進!」
秘書推門進來,溫柔出聲。
「霍總,陸少來找您。」
抬眼,看著陸南,霍英朗有幾分詫異,這個時候他來找自己是……
「英朗哥,我有話要跟你說。」
「霍總,陸少來找您。」
抬眼,看著陸南,霍英朗有幾分詫異,這個時候他來找自己是……
「英朗哥,我有話要跟你說。」
霍英朗看他焦急的樣子,忍不住蹙起眉頭鑠。
「怎麼了?」
陸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噗通」一聲,在霍英朗面前跪了下來。
「陸南!」
這個舉動讓霍英朗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明白,他忽然跪在自己面前的意圖是什麼。
「你先聽聽這段錄音,就會明白了。」
說著將手機拿出來,按了一下錄音的開始鍵。
「怎麼,覺得不敢相信我的話?」
「你到底是誰,你要做什麼?」
「我是誰不要緊,你只需要知道,我是知道所有真相的人就可以了。
哦,對了,我手裡還有一份檢查報告,是關於慕曉婉血樣的真正調查,我想你一定很感興趣。」
「你要什麼?」
「幫我做件事,我要你用同樣的方式殺了霍英朗。」
這段錄音很短,但是信息量卻非常的大。
霍英朗明白過來其中含義的時候,一雙眼忍不住瞪的老大。
「慕曉婉,她——」
「是我做的。」
陸南索性承認了下來。
這件事他一點都不後悔,慕曉婉欺騙了他這麼久,利用他,到最後那個地步都還想要讓他為她做牛做馬,任何一個有尊嚴的男人都不會忘了這樣的恥辱。
所以,他動了殺機,多方打聽有這樣的試驗藥物,儘管可能不穩定,但是,當時的他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可是我不知道怎麼會被這個人的知道,他想要威脅我,幾個月前我就收到過他的簡訊,當時只是覺得惡作劇罷了。
卻沒想到……昨天他會又一次發信息給我,而我將電話打了過去。
誠如你聽到的那樣,他想要我做不利於你的事來換取自己的命,但是我做不到,我錯過一次,絕對不想錯第二次。」
說著,陸南眼眶發紅,像是想起了曾經的那些事,覺得懊悔不已。
霍英朗嘆了口氣,怎麼也沒想過,他會用這樣的方式來……
「你先起來,有什麼事,好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動不動就下跪成什麼樣子?」
「我——」
陸南看著霍英朗這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忍不住臉上有些紅痕,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慢慢起身,他現在這腿雖然恢復的不錯,但是跟正常人還是稍有區別的,跪了才一會兒就已經有些麻痹了。
要不是霍英朗扶著他,怕是早就一屁股坐在地毯上起不來。
「之前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再提起,至於這個人,你先敷衍他。」
不要提起?陸南看著霍英朗,他的意思是……
「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什麼都沒發生,知道么?」
雖然陸南的做法是錯的,但是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如果再去糾結不清,那後果未必是好的。
霍英朗這人就是這樣,他不承認自己是什麼好人,護短,自私,親近的人犯了錯,他私下裡寧願打死罵死,也不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一點卑躬屈膝。
所以,當時,慕家夫婦包庇慕曉婉的時候,他一定都不覺得意外。
「可是——」
「沒什麼可是,你想辦法把這個人約出來。」
約出來?陸南沉yin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從霍英朗辦公室離開的時候,恰好石大虎拿著最新進度資料過來。
兩人照面彼此打了個招呼。
「老大,他來幹嘛?該不是找你麻煩吧!」
「你想到哪兒去了?」
霍英朗淡淡的說著。
「可是他以前不是——」
「你都說是以前了。」
石大虎沒在說什麼,將重頭戲放在了公事上。
可霍英朗卻有些許的分心在陸南的事上。
最近發生的事都很詭異。
先是慕家,再來是傅家,而就在老爺子去了慕家之後,慕家和傅家見面。
這種發展彷彿在預示著什麼,總覺得,是有必要的關聯。
只是,到底是什麼樣的關聯呢?一切的一切好像從收到那份匿名文件之後就變得不對勁了。
好像有人在背後操控著一個巨-大的網似的。
而這個操控的人,如果他沒想錯一定和二十年前死去的那個晉磊一定有不能分割的關係。
「老大,老大?」
見霍英朗陷入沉思,石大虎有些詫異。
「我有點累,下去再說吧。」
「哦,好。」
石大虎放下資料,轉身離開,只是在出了那扇門的時候,又忍不住回頭多看了一眼霍英朗,有些擔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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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南想了不少辦法將這背後的人揪出來,可惜的是,任由他如何引誘,對方就是不現真身。
該死的!這人根本就是在耍他!不行,他必須找出這個人才行,不然……
正當他焦頭爛額的時候,另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讓陸南措手不及,傅剛中風進了醫院。
等他匆匆趕到的時候,傅剛正在搶救著。
看著站在門外的那人,陸南的嘴角忍不住抿成一條直線。
「是你送他來的?」
mike轉過身,臉上冰冷至極。
「不,是我把他氣中風的。」
這句話說完,陸南臉色立刻變得鐵青。
「該死,你說什麼?」
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聲音里也充滿了憤怒。
「聽不明白我說的?我說,是我把他氣成這樣的。
不過我倒是沒想過他這麼脆弱,我只不過說了些實話而已,哪成想……嘖嘖嘖,你說,人是不是不能做虧心事?」
這一刻,陸南看著他的臉,聽著他說的話,似乎突然明白過來他來傅家的目的。
「你想給你媽報仇是不是?」
「你還真是後知後覺啊。」
mike伸出雙手撥弄開他的桎梏,讓陸南踉蹌了一下。
「他中風之前,剛剛簽了那份股份讓渡書。現在,我也是公司的董事之一了。」
「就算有那份讓渡書,又如何?你以為你能這麼輕易的就拿走不該屬於你的東西么?
當年傅家若是沒有我媽帶著自己的嫁妝入資,這個公司都名存實亡了,如果是他的那一份,你想搶,隨便你。
可是我屬於我媽媽的東西,你敢動一分一毫,我都跟你死磕到底。」
「是么?那就看看你有多大本事啊。」
顯然,對於陸南的警告,他一點不以為意,反正他要的也不是那些錢,他需要就是看他們傅家,家破人亡!
搶救之後,傅剛無法說話,手也哆哆嗦嗦無法寫字,好好的讓你忽然這樣,陸南有些難以接受。
雖然恨他,但是,再不濟,這男人也是他父親。
只是,奇怪的是,自從父親中風之後,那人也再也沒來打過電話,或者發過簡訊,好像消失了一樣。
忙的焦頭爛額的陸南只以為這是老天爺可憐他,讓他少操點心。
而事實上……
「主人,傅剛已經中風卧chuang,我們要是繼續幫助那個mike么?」
緹娜的話讓男人想了一會兒才說話。
「不必了,我想得到的已經得到了。」
剩下的一個就是慕遠山了,真希望,霍英朗不要讓他太失望才好。
好在陸南經受住了考驗,沒有對霍英朗做什麼有害的事,也算他還有良心,不是說禍不及妻兒?那他就放陸南一馬,至於傅剛,難熬的日子還在後面。
死有多難呢?生不如死才是最折磨人的!
「主人,您心軟了是不是?因為霍英朗?」
一語中的的話讓男人有些語塞。
是啊,因為霍英朗,從認識他的那天起,本來是抱著報仇的目的,可是越接近,就覺得自己報仇的恨意越來越少。
本來他想要算計霍英朗,可是到了最後,竟然變成這個樣子,計劃一拖再拖,變成了現在這樣。
「緹娜,你會不會覺得我有點讓人噁心?」
緹娜愣了下,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沒,主人對我來說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您很善良。」
善良……
是么?從引誘慕曉婉進娛樂圈,然後毀了霍英朗的初戀開始,他做了多少事啊,竟然還能從別人嘴裡面聽到他善良。
其實,他是個很自私的人啊。
「是么?為什麼我覺得自己好噁心呢,如果霍英朗知道了所有的事,恐怕……」
臉上有些扭曲的痛苦,他覺得自己這些年活的好苦,好難,但是他沒有辦法,身負血海深仇,這世界上那麼多條路,留給他的確只有一條。
「主人,要不要我去——」
「什麼都別做,最後一個慕遠山,我來收拾。」
緹娜看著他眼底的一抹冷芒,嘴唇掀了掀沒說話。
是啊,最後一個了,結束了之後,所有的一切,都畫上一個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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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英朗找了偵探事務所來尋找蛛絲馬跡,出乎他的意料,他們找到的晉蘭生竟然在十五歲之後就不知所蹤。
而晉磊的妻子早就改嫁,現在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不知道能不能從他妻子這裡找到線索。
「霍先生,中午了,該吃午飯了。」
夏子晴提著飯盒,笑呵呵的走進來,卻發現她們家霍先生愁眉苦臉。
「怎麼了?」
「沒什麼,一些瑣事。」
這件事,他並不打算跟夏子晴說,畢竟,可能關係到很多之前的事,倒不是不信認夏子晴,而是這樣的事難免會讓她擔心。
「那等會再看,來,吃飯。」
說著,將飯盒打開,一層層的放好,辦公室里頓時飯菜飄香,霍英朗暫時忘了那些不愉快的是,專心致志的和夏子晴享受著中午的二人時光。
「對了,我聽人說,傅家出事了,你知道么。」
「嗯,知道,正準備要去看看,突然就中風了,平時身體還看著ting好。」
夏子晴咬著筷子,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不是說他們家兩個兒子在爭家產么。你說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