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要她
後面一輛蘭博基尼一直都跟在了溫文的身後,只是傷心中的人沒有發現而已。因為蕭晨跟在後面,所以並沒有看到溫文痛苦的表情,也不知道她現在身體很不舒服。
以為她是在為自己做的事懺悔。然而實在是受不了她自殘的行為,下車快步走到的她的面前,擋住了去路。溫文也沒有抬頭,只以為是一般的行人,於是讓出路來,想從旁邊走過。而那人似乎和自己過不去,又擋在了自己的面前,這樣來來回回好幾次,本來心情就不好外加身體不舒服的溫文,猛然抬頭,
「你……」溫文看到是蕭晨,便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他,不是走了嗎?怎麼會在這裡。一陣眩暈,就要暈倒。她意識很清醒,但是就是控制不了的往下沉?。
蕭晨立刻抱住她,
「該死的,怎麼回事」,把她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抱起她就往車裡走,把她放在駕駛座的旁邊,為她系好安全帶,然後開車往自己家走去。
蕭晨自己住在藍蜻蜓,並沒有和家人住在一起。上次說到溫氏住在黃蜻蜓,其實一共有:黃蜻蜓、藍蜻蜓、紅蜻蜓和綠蜻蜓四個住宅區,分別分佈在S城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郊區。而黃蜻蜓和藍蜻蜓真好是相反的方向,分別是東面和西面。
蕭晨看著旁邊人,在睡夢中,似乎也不安穩,臉上一直擰著眉,嘴裡還說著一些自己聽不清的話。車停在了一座豪宅的面前,是一座很大的莊園,雖然天空黑壓壓的一片,但是裡面卻是燈火通明,屬於後現代主義風格的房子。很符合蕭晨的性格。
剛把車停進車庫,十幾個下人趕緊出來幫忙,他們看到了,總裁居然抱著一個女人,要知道這麼多年,他們的總裁可是從來讓女人進過身呢,雖然這一個月和一個女星有點花邊星聞,但是也從來沒有帶她回來過。這是什麼狀況啊,但是,作為一個合格的員工,不該看的就什麼都看不到,不該問的就什麼都不知道。
蕭晨抱著溫文放到了自己的卧室床上,用手幫她撩了一下頭髮,碰到她的額頭才發現,睡夢中的人額頭很燙,立刻對下人說:
「通知白勝恩立刻過來,三分鐘來不了就直接去非洲動物園報道。」然後交焦慮的看著溫文,被雨水淋的發燒了嗎?自己不是恨她嗎,但是看著她生病自己怎會沒來有的著急和心痛呢?
退了下人,扶起溫文,從後面把連衣裙的拉鏈解開,從上面慢慢脫下裙子,這時溫文的身上就是剩下內衣褲了,光是看著,就讓蕭晨的心裡一陣燥熱,有多久,沒有近距離的抱著她,有多久沒有真實的感受到她的存在,在過去的五年裡,只有在夢中才能感受她的存在。
五年間,支持他不斷向上的原動力,就是對溫文的恨,有愛嗎,他一直都告訴自己沒有,此時看來,只怕是自欺欺人了。
輕輕的幫溫文把內衣的扣子解開,溫文嚶嚀一聲,在蕭晨聽來,是那麼的具有誘惑力,迫不及待的把溫文的內衣褲脫下,抱著她走進浴室,試一下水溫,感覺剛剛好,把她放進去,用手輕輕的幫她揉兩下,塗上沐浴露,蕭晨有點後悔了,自己怎麼會對她還是沒有一點抵抗力呢?
每次只要看到這個女人的身體,他就不能做一個正常的男人,他不是柳下惠,不能再女人在懷,還坐懷不亂,他是蕭晨,蕭晨天生就是對溫文沒有抵抗力的。
尤其是想念了五年之久的身體,每當午夜夢回的時候,自己是多麼的想念她,想念她的身體,現在他想念的人就在自己的懷裡,他應該高心的,要不是溫文現在生病了,他一定現在就要了她。
他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要是在五年前,他一定會地貼她,一定不會碰她,一定是溫柔的守著她,直到她病好,但是現在不是五年前,她是他的敵人,他怎麼可能會還像一個傻子一樣的對她那麼好,他不就是要看著她痛苦自己才滿意嗎?
蕭晨三兩下把自己衣服也脫掉,進了浴盆,沒有任何前奏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痛――」溫文淤泥的輕聲說道,她本來已經昏迷的身體居然慢慢的有了意識。
蕭晨感受著她,很乾,但是他們坐在浴盆裡面,他們的周圍都是水,自然給他們提供了方便。她還是那麼的緊,就像是第一次的感覺一樣。難道這幾年她沒有過男人嘛?蕭晨當然不會相信,像她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沒有男人呢?真是可笑,自己居然會有這種想法。
溫文醒來的第一意識就是,自己的下面好痛,這種感覺,難道,難道。
「放開我――」溫文努力的喊道,不停的用手敲打著蕭晨的背,蕭晨當然不會聽她的,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哪怕溫文的叫喊聲和撕罵聲震耳欲聾,溫文這樣的反抗,反而給了自己一種征服欲。
不知道多久,溫文像是昏過去了,她本就淋了大雨,現在又被這樣對待,自然是受不了的,蕭晨及時抱住了昏倒的溫文,讓她不至於沉入水中。
抱著她,身上的動作停下,他可不喜歡和沒有反應的女人做那種事情。
思緒不禁回到了幾年前的一個派對,那會兒蕭家還沒有被人陷害,還是在珠寶界的龍頭老大,而年僅22歲的蕭晨已經取得美國MBA碩士學位,剛剛回國進入蕭氏工作擔任經理一職。
要說他這輩子見過最多的就要數美女了,從小到大,都是光環圍繞的他,一直過著有錢人大少爺的生活,卻對美女已經免疫,對這種場合自然也就提不起興趣。但是意外的注意到角落的溫文時,他為之一怔,對方穿著白色的連衣短裙,一看就是學生。像她這種打扮的女生,真的很少,而且是素顏。
而且當時的她故意一不小心把草莓派弄了自己一身,事後她只說是不小心的,答案恐怕只有溫文自己知道。
自從在派對上對溫文一見鍾情,每天堅持送花給溫文,但是溫文就把花送給朋友,還說送人玫瑰,手有餘香。於是蕭晨就改各種名牌首飾衣服,沒想到溫文居然拿著首飾到商場換成現錢,然後請大家一起去Happy,蕭晨對此是哭笑不得。
走投無路的蕭晨派出自己的好友白勝恩對溫文的好友覃倩進行糖衣炮彈,當然各種花銷開支都是自己出的,沒想到,最後兩人真的看對眼在一起了,現在都結婚三年,育有一女了。
不過消息也打聽到手了,那就是溫文根本對那些錢財和花之類的不敢興趣,人家又不是拜金女,在這樣下去,只會讓溫文覺的這個人輕浮,但是溫文有一個最大的弱點,就是對美食沒有抵抗力,而且山珍海味她也吃過不少,但是獨獨鍾情於糖醋排骨。
蕭晨聽了之後,就開始拜師學藝,經過之前的失敗教訓,知道沒有絕對的真心是打動不了溫文的,一定要是自己親手做的估計才可以。於是他有三個月的時間沒有出現在了溫文的視線里,為此覃倩也是很鬱悶,還對白勝恩抱怨,說難道蕭晨被糖醋排骨打敗了。
三個月後,溫文剛走出教學樓,就看到蕭晨在那裡四處張望,她可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蕭晨在等她,於是自顧自的準備離開,不想蕭晨卻追上了她,
「文文,我在等你呢,你都沒有看到我嗎?」蕭晨尷尬的問,有點委屈,自己可是等了一下午呢,就怕自己會錯過她。
「不好意思,我從來不會多看不感興趣的東西。」
「文文,我可不是東西。」
「你又想怎麼樣,還想讓我把你的東西拿到商場賣了嗎如果蕭大少爺這麼有錢又花不完的話,不如直接給我現錢好了。」溫文一臉的不耐煩,對於那些有錢的花花哥公子,她是最看不起的了。
「不是,我只是想請你吃頓飯。」蕭晨急忙道。他可是為了今天用了整整三個月的時間學習呢。幸虧自己有點天分,要不然恐怕要更久才能達到那樣的廚藝。
「不好意思,我已經約了朋友吃飯。」這可不是說謊,溫文答應了覃倩要和她一起吃晚飯的。
「文文,可以走了嗎。剛才我都沒有看到你呢,還以為你忘記等我了。」覃倩一邊跑過來,一邊說道。
「明明就是你和你家那位一直不舍的分開。」
覃倩撓撓頭,嘿嘿的笑道,
「我這不是來了嘛,啊呀,走啦。」於是纏起溫文的胳膊就往外走,走出幾步還回頭對蕭晨擠擠眼。
因為覃倩介紹說周國府新來了一位大廚,所以邀請她一起去嘗嘗,而且聽說這個大廚的那手好菜就是糖醋排骨。周國府是S城最有名的中餐飯店,雖然不比金座高級飯店的奢華,但是卻也不差,很地道,真的很合溫文的口味。
兩人走進周國府的門,蕭晨亦步亦趨地吊著他們後面。
「請問幾位?」服務員熱情的問道。
「兩位」。
「四位」。
說兩位的是溫文,說四位的自然就是覃倩了,溫文一臉疑惑的看著覃倩,覃倩朝服務員又強調了一下,「四位,不過之前我們已經定了包廂,我姓覃。」
「好,兩位隨我來」。服務員莫名其妙地看看她們身後的蕭晨,於是帶她們走向包廂,「兩位請先看一下要點什麼,我去找人兩位點菜。」覃倩點點頭。
「怎麼回事,不是只有我們兩個嗎?」溫文問覃倩。
「有人非要請我吃飯,我也沒有辦法,推脫很多次,萬不得已,就只能一起來了。」覃倩心虛的說完,趁機朝蕭晨打個眼色。
蕭晨連忙上前來,卻不想聽到溫文一頭霧水地問:「是誰?」
「一會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