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四十四章 救援益州(一)
王射自從送走眾將及命陳宮等人去圍剿宗賊后,便感覺到無事,便帶著二女遊山玩水。其實不是沒事,王射把活分給賈詡等人了。
洛陽劉宏接到王射的請辭,在早朝時問誰可接任長沙太守。
張讓早收到王射送的禮物,當然要給王射說話了,道,陛下,淮南劉曄劉子揚可接任。
劉宏道,阿父,這劉子揚何人啊。值得阿父如此推薦。
張讓道,劉曄字子揚,淮南成惪人,漢光武子阜陵王延後也。父普,母修,產渙及曄。渙九歲,曄七歲,而母病困。臨終,戒渙、曄以「普之侍人,有諂害之性。身死之後,懼必亂家。汝長大能除之,則吾無恨矣。」曄年十三,謂兄渙曰:「亡母之言,可以行矣。」渙曰:「那可爾!」曄即入室殺侍者,徑出拜墓。舍內大驚,白普。普怒,遣人迫曄。曄還拜謝曰:「亡母顧命之言,敢受不請擅行之罰。」普心異之,遂不責也。
征南將軍特別舉薦此人,到此人有大才,自愧不如,便向朝廷舉薦劉曄,陛下,知道征南將軍輕易不舉薦人,一旦舉薦,那人必有大才。
劉宏道,不錯,駙馬是輕易不舉薦人,這次竟破例舉薦,說明此人有大才,而且劉曄竟是漢室之後,理應封為太守,以顯皇恩浩蕩,來人擬旨,就封劉曄為長沙太守。
張讓趁機道,陛下,聖明。
司徒袁槐道,陛下,皇后已薨數月,然國不可一日無母啊,請陛下早立皇后。
大將軍何進道,陛下,不可,皇后薨還不到一年,若是立后,於理不合。
張讓也道,陛下,應早立皇后,國不可一日無母啊。
劉宏道,朕自有主張,此事不必再議。
這時,有人道,陛下,益州八百里加急。
劉宏道,念,臣劉焉叩謝陛下,蒙君恩,封焉為益州牧,焉到益州兢兢業業,不敢怠慢,然益州黃巾軍復起,再加上米賊橫行,已攻破劍閣、上庸諸郡,臣率軍抵抗,奈何賊眾甚多,臣抵擋不住,已退往成都。請陛下發兵救援。
劉宏聽到此,大怒,卿等不是說天下太平了嗎?為何益州賊眾甚多。
張讓道,陛下息怒,陛下應派兵救援劉皇叔。
大將軍何進道,陛下,先發兵救援益州再說。
劉宏道,阿父認為該派誰前往呢?
張讓道,若不是公孫瓚在幽州剿賊,此人倒不錯。孫堅孫文台也在北平助公孫瓚圍剿逆賊張純、張舉。此人也可前往。陛下,如今,最適合的人是征南將軍,征南將軍離蜀中近,而且征南將軍武勇且知兵,應下旨讓征南將軍派人前往蜀中圍剿叛賊。
劉宏正準備說話,大將軍何進道,陛下,不可。臣聞山越隨時準備北侵,若是征南將軍離開荊南,山越比北侵。
劉宏道,這可如何是好啊?
這時,博士盧植道,陛下,臣曾聽皇甫嵩將軍言,征南將軍手下有幾將皆是大將之才,可讓征南將軍派出他們再招募一些士卒去蜀中圍剿叛賊。
劉宏道,此注意不錯,來人,還未說完,陛下不可這可是養兵自重啊,臣舉薦臣兩個侄子去蜀中圍剿叛賊。
張讓道,胡鬧,你的兩個侄子有多少才能,大家皆知。上次你兄舉薦他們去汝南剿賊,竟要那麼多軍馬,結果駙馬只要五千人便大破十萬黃巾軍,如今朝廷多處征戰更沒有那麼多軍馬給他們。還有你上次誣賴征南將軍擁兵自重,不知可找到證據,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際,你有開始誣賴征南將軍,我問你,到底是何居心,若不是征南將軍在外血戰,你們還能站在這裡嗎?如今朝中將軍,如皇甫嵩、朱雋先後去世,你說陛下該用誰去平反,難道用你嗎?
大將軍何進道,張侯爺夠了,我們是在商議援助蜀中的事,不是在吵架。陛下,臣也覺得博士說的有理,若是陛下不放心,到時,我們可以封賞來籠絡他們。這樣、若是征南將軍真的造反,我們也好有所準備。
大儒蔡邕道,陛下,駙馬為國征戰,我們可不能亂猜忌臣子,此時山越虎視眈眈,若是陛下動了征南將軍,山越必會入侵。
劉宏道,好了,駙馬忠於朕,朕是知道的,來人傳旨征南將軍,命征南將軍派人到蜀中圍剿叛賊,欽此。退朝。
晚上大將軍府書房,何進道,公達,你說說,我們如今該怎麼辦?群臣勸陛下重立皇后,辯兒的皇子位不保啊。
荀攸道,大將軍,應進宮去求太后讓她勸皇上立皇后,還有聯繫蔡邕、盧植等人,讓他們上書,立皇后,大將軍也應該主動勸皇上立皇后。
何進道,我們豈不是在這場角著中失敗了。
荀攸道,大將軍,糊塗啊,我讓你進宮,就是選擇一個對我們有利的人為皇后,這是一招暗棋。
何進道,妙啊。還有一件事,如今征南將軍的威望越來越高,本將恐怕有一天他會去我而代之。
荀攸道,大將軍,放心吧,司徒等人和征南將軍不和,征南將軍回不回得到洛陽都難說呢,大將軍只要和他們打好關係,征南將軍就不可能回到洛陽。
何進道,不錯,明日本將親自去袁府找司徒商量。
荀攸道,此時不早了,大將軍早休息,攸告辭了。
何進道,公達慢走。本將不送。聽完荀攸的分析,何進興奮的一夜未睡。
再說,益州黃巾軍和米賊的事,益州的黃巾軍開始在漢軍和士族的圍剿下,被消滅了,但是還有少部分躲進深山裡,本以為只能躲在深山一輩子呢?誰知發生一件事使他們重新露頭了。劉焉初進蜀中時為了割據一方,擴充地盤,借重五斗米教勢力。授張修為別部司馬,授張魯為督義司馬,共同攻打漢中。張修殺死漢中太守蘇固。二張遂佔領漢中,斷絕漢朝中央政府從長安入蜀的道路。誰知張修攻佔漢中后野心急劇增大,派人殺死張魯兄弟兩,獨領大軍佔領漢中,以和蜀中的劉焉分庭抗禮。劉焉當然不許,派人攻打,奈何精銳皆在漢中,劉焉的大軍屢戰屢敗,再加上劉焉這幾年在益州壓迫庶民,庶民不得不反抗,黃巾軍殘部一看有戲,便開始招兵買馬,迅速召集數十萬人攻打劍閣,在裡應外合的情況下,劍閣一天就被攻破,劉焉不得不把攻打漢中的大軍撤回,結果中了黃巾軍的埋伏,軍馬死傷過半,只能守城,劉焉見事態嚴重,只好向洛陽求救。[五斗米教(天師道)是道教早期的重要流派。關於它的起源,學術界有兩種觀點:傳統認為,五斗米教是張陵於公元126-144年(東漢順帝時)在四川鶴鳴山創立;但當代學者任繼愈主編的《中國道教史》和樊光春先生著的《陝西道教2000年》則認為,五斗米教實際上由張修在公元184年(東漢靈帝中平元年)之前創立於漢中。
據《三國志·張魯傳》注引《典略》概述張角、張修的學說時說:「熹平中,妖賊大起,三輔有雒曜。光和中,東方有張角,漢中有張修。角為太平道,修為五斗米道。太平道者,師持九節杖為符祝,教病人叩頭思過,因以符水飲之,得病或日淺而愈者,則雲此人通道,或其不愈者,則為不通道。修法略與角同,加施靜室,使病人處其中思過。又使人為奸令祭酒,祭酒主以《老子》五千文。使都習,號為奸令。為鬼吏,主為病者請禱。請禱之法,書病人姓名,說服罪之意。作三通,其一上之天,著山上,其一埋之地,其一沉之水,謂之三官手書。使病者家出米五斗以為常,故號曰五斗米師。」
張修,生不詳,卒於公元200年。先後在漢中郡和巴郡(重慶一帶)傳教。公元184年(東漢靈帝中平元年)二月,張角在冀州(河北一帶)起義;七月,張修在巴郡起義,北上漢中。公元191年(漢獻帝初平二年),益州牧(治四川綿竹東南)劉焉為了割據一方,擴充地盤,借重五斗米教勢力。授張修為別部司馬,授張魯為督義司馬,共同攻打漢中。張修殺死漢中太守蘇固后,二張遂佔領漢中,斷絕漢朝中央政府從長安入蜀的道路。公元200年(建安五年),劉焉死,其子劉璋繼位,懦弱無能,張魯不再順其統治,襲殺張修,并吞其眾,獨佔漢中。劉璋怒殺張魯其母及弟,張魯分庭抗禮,南取巴郡,成為漢末割據漢中一帶的地方軍閥。當時,由於曹*控制的漢朝中央政府,正忙於中原地區的混戰,無暇征討張魯,便拜張魯為鎮夷中郎將,領漢寧太守。至此,張魯獲得地方政權,五斗米教在張魯手上得到改革、發展。]再說張修,自知靠他自己對付不了劉焉,便派人聯繫黃巾軍的首領趙崇和王和。二人一聽張修約二人共同攻打劉焉,到時平分地盤,便同意了。
由於幾人在一起商議如何進攻,這才使劉焉喘了口氣。劉焉手下的謀士許靖道,府君,應向征南將軍求救,朝廷大軍離此遠,征南將軍離這比較近。
劉焉道,不錯,只是無使者啊,現在也出不去啊。
許靖道,府君,不必急,成都外有一條河直通江陵,府君若信得過我,靖願去。
劉焉道,那就有勞文休了,來人護送文休去荊州求援。文休速去速回啊。
許靖道,府君,放心,靖一定會求到援軍,說完,便離開了。
劉焉對鄒靖道,傳令下去令各郡多加強警備,文休去請征南將軍來助,只要我等堅守不出,征南將軍大軍一到,群賊必破。
鄒靖道,是,主公,說完就下去了準備了。
劉焉待鄒靖走後,自言自語道,若不是我心急了,也不會出這樣的事,難道,我挺不過去這關嗎?劉智還在洛陽,璋兒,懦弱不適合接任州牧的位子,難道那位相士算錯了,益州無天子氣,想著想著便睡著了。
長沙征南將軍府,賈詡對王射道,回稟主公,黃巾軍餘孽和武鬥道教張修在蜀中造反,已把攻佔數郡,劉焉抵擋不住,已向朝廷求援,估計不久主公就會接到聖旨,讓你帶兵去圍剿叛賊。
郭嘉道,文和,你說錯了,嘉剛和你打賭,這次聖旨不是讓主公出戰,而是讓主公派手下大將出戰,朝廷中的大臣已經開始防備主公了,防止主公養兵自重。
王射道,奉孝,說的不錯,洛陽士族已經開始防備我了,我要開始隱藏自己的實力了。
對了,你們說此次該派誰去呢?
賈詡道,應該以廖化為主將,顏良、文丑為副將,詡為軍師。
郭嘉想說話,王射道,好吧,這次就有文和去吧,不過,這次要讓徐榮把羌奴拉出來實戰一下,就讓他們冒充馬賊,把漢中富人的錢財搶回來,這樣吧,我在給你三萬大軍去圍剿叛賊,盡量拖延時間,但也不能讓叛軍攻破成都。
賈詡道,諾,主公我這就下去準備。
王射道,去吧,等賈詡走後,王射道,我欲明年對山越用兵,奉孝以為何?
郭嘉道,不錯,這一年,我軍兵強馬勝,。該向山越進攻了,不過主公不是此時,而是等到明年豐收時,今年山越搶走許多糧食肯定不缺,明年就會來搶,到時我等在攻打其,必可迅速拿下。
戲志才也道,主公,我等一兩面作戰,雖然我軍多,但是糧草消耗巨大,此時不宜進軍山越。
王射道,不錯,你二人回去商量個方案給我,等來年豐收時,再講,好了,你們回去商量吧,本將還有些事要處理。
二人道,諾,便告辭了。
出了將軍府,郭嘉道,主公真會偷懶,什麼事都讓我們去做?
戲志才道,好了,若是主公請你到天然居喝酒,肯定不會說了,走吧,我今天請你去喝酒。
郭嘉道,你什麼那麼大方啊?
戲志才道,剛才主公給的錢,來彌補我二人不能出戰的願望。
郭嘉道,怪不得,主公單獨和你聊了一會,原來是這啊,給了多少啊。
戲志才道,走了,反正夠我們喝的。說完便朝天然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