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凱旋
劉辯大喜,親自大開新安城門,迎接三位將軍凱旋而歸。
「皇上,我等不負皇上所託,將那紀靈所帶大軍打的丟盔棄甲。」于禁等人走上前去。
劉辯大喜,待得看到顏良手臂處纏繞的白布,大驚失色,忙上前問道,「顏將軍受傷了,可有大礙?」顏良雙膝跪地,「臣打的紀靈轉身而逃,怎奈賊子太過無恥,竟然彎弓射臣,臣躲避不及,被傷手臂。」劉辯連忙安慰道,「顏將軍大獲全勝,自是功臣,來人,快快傳軍醫前來,為顏將軍治傷。其餘將士,立刻吃酒慶祝。」
說完,劉辯命人拿來一碗水酒,高舉過頭,大聲道,「寡人再此謝過諸位將士,為天下百姓所得功勞。」隨即,一飲而盡。
眾得勝歸來的將士大聲歡呼道,「五黃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時,荀彧上前道,「皇上,呂布將軍已然準備好,等皇上一聲令下,大軍即可開拔。」
劉辯聽的點點頭,對眾將士大聲道,「諸位將士且在新安吃酒歇息,寡人親率大軍前去破掉袁術賊子。諸將士功勞,寡人暫且記下,待得斬掉袁術,寡人自當獎勵諸位。」那大軍聽的劉辯的話,又一次歡呼起來,「五黃萬歲萬歲萬萬歲,吾皇定大破袁賊。」聲勢震天。
此時,于禁,文丑走來,對劉辯道,「皇上,臣等二人未受傷害,且未感疲頓,故此,臣等二人願再次出征,殺那袁賊。」
劉辯剛要搖頭否定,那荀彧輕聲對劉辯道,「皇上,此番前去,那袁術定然準備十足,如於,文二位將軍同去,則我軍勝算大漲。」
劉辯聽的荀彧的話,略一沉吟,點頭答應。繼而轉頭對顏良道,「顏將軍,你暫且在這養傷,同時,嚴令部下,不得擾民,侵民,如有違者,斬立決。」顏良本已受傷不得跟劉辯再次出征而苦惱,聽的劉辯吩咐,忙行禮道,「臣遵旨,臣定然嚴律部下,請皇上放心出征。」
劉辯聽的顏良回答,遂放心的點點頭,對荀彧道,「命令大軍,開拔。」荀彧招來親衛,耳語幾句,那親衛遂去向呂布稟告。不一時,只聽得一聲聲開拔傳來,大軍緩緩的動了起來。
袁術的探子半路看到劉辯的部隊,頓時大驚失色,忙轉身往城內報告而去。
「報。」一聲急促悠長的聲音傳來,袁術眉頭微皺,「有何事報?」
「啟稟主公,那劉辯賊子帶領大概四十萬大軍正殺向都城,此時,怕已離都城不過五十里。」袁術大驚,頓時,召集眾將商議此事。
那審配道,「主公,我等不與那劉辯決戰,每日只當練兵,與他耍耍,我等占進天時地利,進可攻,退可守,是以,臣以為,當不與劉辯賊子硬砰硬。」
袁術沉吟一陣,欣然點頭,又道,「軍師所言極是,只是,那劉辯叫陣,又不能落了威風,等的叫陣,誰願先去應戰,殺殺劉辯的威風?」說完,袁術看向一旁的紀靈。
紀靈見袁術看他,忙上前道,「臣願往。」
那袁術道,「好,紀將軍,孤暫且給你機會,將功贖罪,切記,不可大意。那劉辯手下著實有幾個本領高強之輩,特別是那趙雲,呂布。」
那紀靈心頭髮苦,但只能應到,「臣定當全力應戰,以壯我軍聲威。」
袁術見紀靈如此說道,遂喜道,「如紀將軍能提那劉辯麾下人頭來見,孤自當重重有賞。」
那紀靈只能點頭應是。
不一時,凄厲的號角響起。袁術對紀靈道,「紀將軍,去吧。」
那記靈臉色發苦,對袁術行禮后,轉身決然而去,同時,心中嘀咕,那呂布,趙云何許人也,於馬上斬殺於我,莫過於斬殺土雞瓦狗,我等,只能是盤菜,希望那呂布趙雲不會迎戰吧。
抱著一絲僥倖,紀靈點起大軍,大開城門,率眾而出,只見劉辯大軍在城外五里處列開陣勢,那聲勢,那氣度,直看的紀靈暗暗咽口唾沫。而前鋒,則在城門不足一里處列開陣勢,紀靈細細一看,那呂布,趙雲都在隊伍當中。
紀靈暗自叫苦,硬著頭皮,前往列陣。縱馬出陣,大喝道,「爾等賊子,莫非真是不想活命,非得想要我等大軍踏平你們?」
手拿方天畫戟,身騎赤兔馬的呂布剛要出列,只見那于禁一攔,道,「此等人物,何須呂布將軍親自出手,看末將如何羞辱於他。」呂布見得是于禁將軍,遂點點頭道,「于禁將軍小心。」那于禁點點頭,接著策馬奔出隊伍,偃月刀遙指紀靈,「手下敗將,也敢言勇,看吾此時替顏將軍報的一箭之仇。」那紀靈暗暗叫苦,此時,自己身上傷還未好,就來迎戰,還是剛才非常勇猛的一人。紀靈搖搖頭道,「此戰過後,我命休矣。」想到這,紀靈不在猶豫,雙鐧一揮,縱馬奔向于禁。
兩人對陣,只聞的乒乓之聲不絕於耳,待兩人分開,那紀靈已然落於馬下,身上鮮血如小溪般涓涓流出。于禁哈哈大笑,「爾等可還有敢與我一戰者?」
那紀靈所率部眾見紀靈被俘於對方之手,頓時嚇的後退逃跑,不敢與之敵對。
而袁術,看著紀靈被打於馬下,大怒,「廢物,諸位愛將誰願前往應戰?」此時,一人越眾而出。袁術定睛一看,此人赫然是紀靈之外侄,紀嘉,只見這紀嘉紅著雙眼,對袁術道,「主公,我願前往,定取那于禁項上頭顱,交與主公。」
那袁術大喜,忙道,「孤封你為驃騎將軍,速速出城將那于禁斬於馬下。」那紀嘉謝過袁術,手提一桿長槍,跨騎棗紅大馬,策馬行出城去。
來的陣前,對於禁叫罵道,「兀那匹夫,吾叔父有傷在身,才被爾等傷於馬下,看吾今日取你狗命,以慰叔父所受之辱。」
那于禁見來將是一面白無須的小將,遂笑道,「黃口小兒,也敢言勇,也罷,就讓吾今日送你一程。」
那紀嘉受不得激,策馬向于禁馳來,手中長槍猛揮,刺向于禁,于禁大笑一聲,「來的好,」遂舉起偃月刀格擋,砰的一聲,于禁手中偃月刀被震到一旁,于禁心中暗道,此人好強的力量,盡然比這紀靈更勝一籌,怕是我敵他不過。
想到此處,于禁舉刀,又與這紀嘉對拼幾招,直震的于禁虎口發麻,手中偃月刀險些拿捏不住,于禁見此人勇猛,自己不敵,遂轉身策馬,返回陣中。
只見紀嘉策馬前行,拉起萎頓在地的紀靈,轉身回到呼喊聲震天的己方隊伍中,把紀靈交給軍中兵士,轉身又向陣前走來。
那袁術見這紀嘉勇猛非常,撫掌大笑,「果然虎將也。」
而劉辯見這小將,勇猛非常,于禁敵他不過,也暗自心驚,這于禁,雖遠不如呂布趙雲勇猛,但也是難得的一員虎將,竟然被這小兒打的狼狽退回。果然非同常人。
而此時于禁,來到劉辯身前,「皇上,臣敵他不過,請皇上責罰。」劉辯哈哈一笑,「於將軍何許如此,此人勇猛非常,非呂布趙雲無可匹敵啊,於將軍不敵,自然情理之中,寡人何怪只有?哈哈,呂將軍,你且去會一會此人,切莫傷他性命。」
呂布聽的劉辯此言,上前抱拳道,「臣定當不負皇上所望。」
說完,跨騎赤兔馬,手拿方天畫戟,緩緩行出陣外。
待出的陣外,呂布手拿方天畫戟,遙指那紀嘉小將,道,「吾乃皇上麾下驍勇將軍呂布是也,爾等何人,報上名來。」
那紀嘉哈哈一笑,「匹夫也敢妄稱天子,可笑可笑,今日,就讓吾紀嘉讓爾等匹夫明白,天子,只會是吾主公矣,爾等土雞瓦狗,早早回去種田。」
呂布聽的大怒,「黃口小兒,吾皇不要吾傷你性命,是以,吾不殺你,但,吾會讓你這黃口小兒有個深刻教訓。」
說完,呂布一提手中方天畫戟,沖那紀嘉奔去。但聽的武器交接聲不止,那紀嘉竟然能於呂布對拼幾招。呂布哈哈一笑,「怪不得,黃口小兒有些本事。」那紀嘉也哈哈笑道,「爾等區區本事,竟然妄想稱皇稱帝,真是可笑至極。」那呂布也不生氣,只是一笑道,「黃口小兒,今日就讓吾呂布,好好的教訓於你。」說完,呂布大吼,手中方天畫戟一個力劈華山劈向紀嘉,紀嘉忙舉槍格擋,但聽的「咔嚓」一聲,那桿堅硬至極的槍桿在這一劈之下,斷成兩截。紀嘉大驚,暗道,此人剛才戲弄於我,並沒有使出全力,傳言呂布,果然勇猛過人。想到這,紀嘉就想轉身而逃。但呂布豈容他落荒逃跑。
斬斷槍桿,呂布隨即化劈為掃,方天畫戟帶著風聲掃向紀嘉,紀嘉頓時嚇的面色慘白。但這呂布只是一笑,待方天畫戟掃到紀嘉面前時,呂布輕轉戟身,變戟尖朝下,用鈍處砸向紀嘉,只聽的砰的一聲,紀嘉被這一戟之力,掃落馬下。
呂布戟尖放在紀嘉脖子部位,面朝袁術所在城樓,哈哈大笑,「爾等可笑啊可笑,竟然沒有一合之將。」
袁術見紀嘉被掃落馬下,面色一變,見得呂布嘲笑己方,頓時勃然大怒。「有哪位將軍將這呂布斬於馬下,孤賜爵位護國公,有誰願前往?」
見識了呂布的勇猛,袁術麾下諸將面面相覷,不敢言語,袁術見這場景,更是大怒,罵道,「爾等一幫廢物,竟然連敢應戰之人都沒有。」話音剛落,審配來到袁術身旁道,「主公,今日士氣大跌,不宜大戰,不如就此緊守城池。」
袁術一臉怒色,揮手道,「撤回城內,緊守城池。」說完,袁術不在多言,轉身向城主府走去。眾將連忙撤回城外隊伍,關緊城門,不再應戰。任那劉辯之人如何辱罵,皆是禁閉城門,不予回應。
天色漸黑,呂布等人見袁術部眾不予應戰,只能帶著被俘的紀嘉而回。
荀彧上前進言道,「皇上,今日我等大敗袁術賊子於都城,那袁術定然士氣低落,然袁術軍師定會告知袁術死守城池不出,而我軍,則只能大打持久戰了。」
劉辯聽到荀彧進言,點頭表示同意,「寡人也正是擔心這點。」
荀彧又道,「皇上,天色已晚,是駐紮在此,或是回新安城?」
劉辯沉吟一陣,「舟車勞頓,就再次紮營安寨。」
荀彧應是,隨即吩咐下去。
天色完全黑了下來,城外劉辯駐紮之地,燈火通明,一堆堆的篝火,噼里啪啦的發出炸裂聲響。一隊隊的巡邏兵士,嚴密的來回巡邏。
中軍大帳內,劉辯與眾臣商討著對策。
荀彧進言道,「皇上,如今那袁術賊子閉門不出,我軍只能與他僵持不站,對於我軍,不利非常啊。」
劉辯眉頭一皺,「寡人也知,但諸位愛卿有何解決之法?」
此言一出,眾將皆沉默不語。過得一時,荀彧之侄荀攸進言道,「皇上,可否使記將袁術大軍,由內瓦解?」
劉辯一怔,遂對荀攸說道,「臣相速速道來。」
隔日,劉辯大軍攻打洛陽,袁術大驚,頓時派出大將紀靈來見。
紀靈知道事大,卻也沒有慌張,只是對袁術說:「主公休要驚慌,今日劉辯圍城,不過只是虛探而已。」
袁術如何不驚:「將軍何出此言啊,這劉辯手下有眾多大將,光是呂布那廝就無人能敵,如何能敵啊?」
紀靈哈哈一笑:「主公,若是前幾日還好,呂布來我也不敵。但是今日,哼哼,只要呂布那廝敢來,定叫他血漸當場。」
看著紀靈如此託大,袁術不由的皺起眉頭來。按理說這紀靈不是狂妄之輩,本事也有。但是呂布是公認的殺神,如何能敵啊?如今大話說出,他不免有些生氣:「將軍如此說來,難道是想叫孤王派你前去應戰不成?」
紀靈哈哈一笑:「主公,你可知劉玄德乎?」
袁術眉頭一皺:「自然知道,前幾月在彭城被滅了。」
「那主公可知那劉玄德為何如此囂張乎?」
袁術搖了搖頭:「將軍說了便是。」
「那劉備自恃有關羽張飛兩將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但是手下少謀,不足為患爾。但是其手下的紀嚴關天主公可知?」
「自然知道,關羽義薄雲天,武藝超群,張飛雖然莽撞,但是依我看來,只怕其武藝也在將軍之上。雖然不比呂布,想來也不會差的很多了。」
「正是。」紀靈笑笑:「可是主公你想,主公手下多謀事,自然不會一敗千里。若是給主公兩位比關張還厲害的將軍,主公可有把握敵那呂布?」
「關羽有一兄弟,名叫關天,其武藝遠超關天。其是關天堂兄,雖然很久不見,但是若能說動他,自然成事。」
「可是,如何說得?派誰去呢?」
主公多慮了,不巧的很,在下有一表弟,不光如張飛一般黑,也如紀嚴一般,與關天是異姓兄弟。磕過頭拜過天地,我已經喚其將關天叫來,為弟報仇。「
「好!紀將軍當記大功!」袁術大喜。
「主公,我弟紀嚴,其能耐不在關羽張飛之下。」
「啊!那不是雙喜臨門啊!哈哈哈哈!」袁術喜出望外:「好!我看那劉辯怎麼死!」
「主公,劉辯託大,竟然讓顏良文丑當先鋒,其他將領並未出陣。不如叫我弟出戰,人家不識,以為小將,則可先誅此二賊,豈不妙哉。」
「恩,正和孤意。」
此時文丑見城門大開,也沒人阻攔,直接率了一支軍隊殺入城去,想搶頭功。
在城內忽見一將,生的與那關羽有些相似,但是卻並不認識,頓時大吼:「哪來的無名鼠輩!」說完衝上去,一刀砍下。
那關天冷笑一聲:「你可是文丑?」
「正是爺爺!」
「哼!」關天冷哼一聲,忽然大刀一斬,文丑竟然一時沒抓緊武器,脫手而出,再被對方几下,頓時一群小兵蜂擁而上,將他捆了個結實。
「唉!我太輕敵矣。」文丑不由嘆道。
紀嚴領命,帶了一支軍出城來,正巧遇到城外顏良出陣,頓時大喝一聲:「你可是顏良匹夫?」
「哪來的小將,不知天高地厚。老夫正是顏良,但是卻不是匹夫。而且你將成為老夫的刀下亡魂!」說完直接一刀斬開。
說來顏良倒不是託大,但是對方帶兵不多,又沒聽說過這號人物,哪會放在心上。
顏良成名已久,什麼大場面沒見過,自己武藝高強,就算是對呂布也不可能被一下放倒。
但是大大出乎他的預料,敵人的攻擊明顯比他預料的要猛烈的多,一時不慎,差點被對方一矛刺死。還好顏良反應及時,頓時避讓開來,才倖免。不過依舊是被擦傷,並且受了驚嚇,導致無心戀戰。
正在此時,紀嚴趕緊逮住韁繩停下馬,抬眼去看顏良,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叫道:「這將如何是好!」
原來,那顏良身後忽然湧出一彪人馬來!
但見為首一將,偉岸挺拔,身長一丈,虎背熊腰,五官英俊,手執方天畫戟,端坐在一匹青壯威猛的赤兔馬上,紀嚴只覺這人貌若天神,雖未謀面,卻也猜到此乃人中呂布是也。
再看呂布右手內側趙雲,身長八尺,儀錶堂堂,難掩眉宇英氣,雄渾之壯;外側胡車兒,容貌醜陋,上長下短,卻也威風凜凜;呂布左手內側張遼,臉似紫玉,目若朗星;外側于禁虎體猿臂,彪腹狼腰。
此五人,乃劉辯手下最得力的五位上將,而其中,呂布級別最高,乃護國大將是也。
原來那陳宮於慌亂之中,向劉辯說出了顏良和文丑醉酒之事,那劉辯雖一時氣急敗壞,卻也為顏良和文丑擔心,畢竟他倆及手下將士,跟隨自己多時,並建立了累累功勛,如此愛將,如何能聽憑其因醉酒,而以嬌羊之軀去投那劉關張的猙獰虎口呢!
於是劉辯便立即命令這呂布、趙雲、胡車兒、張遼、于禁,凡此五將,催馬來救。
「各位兄弟,你們來的正好,此黑臉狗賊乃是劉關張之紀嚴張翼德是也。如今不俊兄弟陷入城中被那袁術關天給捉了去,你們這就捉了這黑臉狗賊,好換取不俊兄弟吧!」顏良見五位上將突然降臨,喜不能禁,連忙對眾將叫道。
「文恆兄弟,你的腿受傷了么?你所率將士如今怎樣?那不俊兄弟可有受傷否?」呂布看見那顏良身靠戰車護欄,似有跛瘸之狀,不免眨眨眼問道。
顏良將那手中寒霜刀的刀柄在戰車上戳了幾戳,同時有些慚愧地笑道:「我這腿被車輪碾過,回去敷敷藥,再將養數日便會好起來的,如今我手下諸位將士,被這黑臉狗賊所帶人馬給沖了一番,正在後面拼殺呢,至於那不俊兄弟,我在城樓上看見他時,正被捆綁著,但還能對那亂臣賊子袁術,破口大罵,看你身體倒無大礙!」
「那好吧,文恆兄弟,你先趕緊回去歇息吧,紀嚴這黑臉的傢伙,嘿嘿,就交給我們了。」呂布眨著眼壞壞地笑道:「張遼,于禁,你倆去接應文恆兄弟手下將士,胡車兒,你先與這黑賊戰上幾個回合,我和趙雲兄弟觀戰!」
「是!」那胡車兒揮動手中雙戟,搶馬就向紀嚴撲來,那張遼和于禁和隨行一批將士,也就按照吩咐,紛紛拍馬離去,只留下呂布和趙雲在一旁觀戰。
「胡車兒?嘿嘿,來得正好,看你黑爺爺如何取你這五短三長的丑鬼性命!」紀嚴已從呂布口中知道這人是胡車兒,不禁大喝一聲,挺矛來來挑他手中雙戟。
「吃我一戟!」胡車兒大怒,以左手一戟來頂那丈八蛇矛,那右手一戟便由勾變剪,掃那紀嚴門面,那力道之威猛,速度之快捷,真是世間少有,好在那紀嚴本是虎將,武功甚是了得,總能以不變應萬變,只見他迅速將那蛇矛拆開,撇至左側,然後回矛橫掃,便將那胡車兒掃到自己門面的戟,撥了回去。
兩馬再次交錯,那蛇矛和雙戟便糾纏一起,兩人各自力戰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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