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 不一樣的劉辯(大結局)
酒過三巡,兄弟三人都已醉醺醺的了,紀嚴說:「醉了醉了,老大老二,我先回去了,你倆繼續喝啊!」說完,就搖搖晃晃地就出去了。
關天又陪袁術喝了兩杯,知道那袁術倒在案幾底下,才也搖擺著往回走,剛到住處,就聽到裡面忽然傳來貂蟬的呼救聲:「救命啊,救命啊!」
關天慌忙奔進屋裡,就見紀嚴一把抓著貂蟬,一手舉著腰刀,並喝道:「你這個妖艷女人,都說紅顏禍水,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卻來害我兄弟?」
關天大驚,奔過去一把抓住紀嚴手腕,把他拖了出來,那紀嚴死腦筋,看關天領會貂蟬,心下不悅,那酒便喝得又快又急,然後撒個謊提前出來,一心只要來殺貂蟬,現在被關天當場拖出來,一時更加氣惱,但酒醉難敵,只好大罵道:「好吧,好吧,老二不捨得殺,還攔我,我先出去醒醒酒,等回頭我再來殺!」
說完,迷迷糊糊地出去了。關天心中甚是氣憤,卻也不想因為一個素昧平生的女子而壞了兄弟情誼,但是,畢竟對貂蟬有一種說不出的奇妙感覺,便打心眼裡並不想她,這樣無辜地命喪紀嚴之手。
關天知道紀嚴腦子一根筋,認定的事是一定做出來的,說出的話是一定要兌現的,思來想去,便突然決定,乘現在天黑,神不知鬼不覺地送貂蟬回去才好。
於是關天進到裡間,對貂蟬道:「娘娘,關某讓你受驚了,為防我那紀嚴再胡來,關某這就送你回去如何?」
貂蟬感激地點點頭,便隨著關天上馬,一路奔出城門,向那劉辯大營飛奔而去。轉眼到了轅門不遠去,關天讓貂蟬下馬,道:「娘娘受驚,皆關某之罪也,我就在這裡目送,以保證你的安全!」
「多謝關將軍不殺救命之恩!」貂蟬對關天略一欠身行完禮,便向轅門走去,那轅門守衛兵士一見貂蟬回來,趕緊大聲歡呼道:「娘娘回來啦,娘娘回來啦,皇上再也不用擔心啦!」
然後就見裡面劉辯、張泉、蔡文姬及那呂布等諸將飛奔而出,關天遠遠看著,心裡一陣欣慰,轉身拍馬飛奔而去。
轉眼又過兩日,那呂布諸將已經做好了攻城準備。事不宜遲,呂布立即讓胡車兒領三萬人馬往彭城南門而去,自己及其他諸將,留下五萬人馬留守營寨,其餘人馬,略約二十五萬,則攜帶攻城渡河器械,向彭城東門逶迤而去。
趙雲命令麾下將士們,將那雲梯浮橋等攻城器械,陸續推到那城門前。一條寬闊的護城河擋住了面前。趙雲命令兵士分成二十縱隊,分別將那雲梯橫放在手推戰車上,浮橋也被另一部分兵士扛在肩頭。
這些縱隊相隔二十米,中間有張遼組織的弓弩手,都是射術精湛的兵士,他們身背弓箭,腰挎腰刀,每四人肩上還抬有一架神機連弩。這些連弩每一發機,可射出幾十隻箭矢,簡直威力無比。
在他們的背後,是由於禁、顏良、文丑等人率領的攻城敢死隊,他們將在浮橋雲梯搭好后,立即衝過去準備攀爬那高大數丈的城牆,其中,于禁所部據正中央,按照計劃,將由他在時機成熟是直搗城門。
而那呂布,則作為主帥,站在他們的身後,只待城門大開,便帶領身後二十萬大軍,迅速衝進城去!
戰馬長嘶,戰鼓累累!
而此時,那紀嚴正分兵三萬在那南門城牆上和城下胡車兒展開了攻防之戰,也同樣慘烈無比。而關天,則帶領三萬人馬全城巡邏,已防薄弱的西門和北門有失。所以,袁術所在的這東門的兵力,也只有四萬而已。
以四萬兵力,對二十五萬兵力,可想而知!
但這畢竟是戰爭,其艱苦激烈,也可想而知!
但是,最終結果,並不像想象的那麼簡單,一切都是未知數,需要最殘酷的流血犧牲,方能知道。
「攻城!」只聽呂布一聲令下,那第一批步兵士卒便迅速衝到護城河岸,一邊擺放雲梯,一邊拋擲浮橋,那城上袁術一看這情勢,趕緊命令士卒放箭,只聽嗖嗖嗖一片響聲,那護城河上下邊頓時哀嚎凄厲,倒下一片又一片,轉眼間那護城河水便泛出殷紅的血色。
繼之,那第二批,第三批步兵士卒,肩扛木板,也紛紛衝上前去。
哀嚎凄厲,倒下去一片,又衝上一片,轉眼,那護城河面上,終於漸漸鋪展出幾處木筏平面,它們已經連通兩岸,在它們的兩旁和上下,到處是屍體,到處是鮮血!
張遼將他的弓弩手派上去,在箭林彈雨中,先佔據那河岸兩邊,然後迅速將神機連弩擺放整齊,向那城牆上一陣排.射,只聽一片「啊呀」之聲,城上倒下一片。
但是,很快,這些屍體被搬開,另一批守城兵士衝上來,守在城垛口蓄勢待發。
「殺!」于禁,顏良,文丑各自執劍,對著前方大聲怒吼道。
「殺,殺!」大軍齊吼,敢死隊便飛速搬運雲梯,踏著木筏平面,飛也似地向對岸衝去,架起雲梯,然後,揮動手中兵刃,向上攀爬!
「砸石頭!」城牆之上,袁術輕輕開口道,身邊旗幟手迅速揮動手中黃旗,那城牆上的眾兵士,使出渾身解數,搬起大石頭砸下去,同時,大量箭雨也向著這剛衝上岸的將士射過來。
戰爭,從來都是你死我活,充滿血腥暴力的!
一時間,攻城眾將士死傷無數,遍地是鮮血和屍體。
兩軍對壘,從來不允許退縮,必須前赴後繼衝上前,再變為血泊中的屍體,否則就無法完成使命,這是怎樣一種豪情壯志,但見血流成河,屍橫遍野,這又是怎樣的凄厲悲哀啊!
但攻城兵士依舊向著對岸沖著,攻城器械還在不斷搬運,神機連弩也在不斷被送往對岸。
一個時辰了,攻守雙方已經死了不下兩萬人!此刻,城樓上的袁術再也忍無可忍,忽然大叫一聲:「澆油!」那手下旗幟手將黃旗換了紅旗,在空中展開一揮,眾投石手紛紛後退,然後,只聽「嘩啦啦——」一陣響,又黃燦燦的動植物油,冒著滾滾熱氣,破空而落,頓時,那正奮力攀爬的攻城兵士,立即痛苦無比地驚叫著,一邊往下載,一邊身上發出嗤嗤嗤的灼燒之聲!
袁術突然拋出滾開的熱油,這對攻城將士而已,真是滅頂之災,熱油所到之處,雲梯著火,屍體變焦!轉眼間,哀鴻遍野,鮮血迸流,灼燒之聲不決。
張遼一聲大怒,大吼一聲:「給我射!快射!」一聲令下,那些神機弩弓,同時發機,城牆上澆油手頓時又倒下一批。同時又一批攻城敢死隊衝上來,架起雲梯繼續攀爬。
「縱火!」袁術也大怒不已。那紅旗又變為灰旗,守城兵士立即點燃火把,然後投下城來,只見整個城牆面立即爆發出熊熊火勢,這一刻,真是慘厲無比。所有攻城將士就在一片火海之中,灰飛煙滅。
那些熱油還未冷下去,如今遇到明火,怎麼會不立即灼燒起來呢?
攻城將士一時懵了,那樓上還在澆油,還在縱火,於是,火勢越來越大,然後引發大風,大風又助長了火勢,哪裡還有攻城之處!
還有,那雲梯早已被火光燃燒殆盡,看來今日繼續攻城已經完全不可能了。
「哎!」呂布注視著火山火海,頓時一聲長嘆,眼淚幾乎掉下來,前功盡棄不算什麼,改日可以重新再戰,可是,手下這許多攻城將士,卻死傷不計其數,叫人如何忍心!
眾將士都默然不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實在令人難以接受,難以忍受。
他們的心,如這秋風一樣冰冷!
但是,現實卻也像秋風一樣無情!
「皇上駕到,皇上來親征啦!」正在這無比沉悶無奈之際,遠處一聲喊,那劉辯率領一班文臣武將快馬趕來。
「皇上,臣讓你失望了!」呂布慌忙下馬拜見劉辯。
「呂將,何不就勢火燒那城門!」劉辯呵呵笑道。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皇上聖明,臣去去就來!」呂布頓時心潮澎湃,熱血沸騰,趕緊大喝一聲,縱馬向前,飛也似的孤身衝過護城河,用手中方天畫戟,挑起正在燃燒的木頭,向那城門拋去。
身邊士卒看見,立即醒悟,一部分兵士趕緊用兵刃去效仿他,將火種挑撥過去,另一些兵士則快速撿些木板,向那城門投去。
那城上袁術及士卒,只顧澆油縱火,那火勢已經將他們自己逼得不敢靠前站立,哪裡知曉這些啊!轉眼間那城門處便火勢熊熊,那木製大門及弔橋,頓時就被埋沒在一片火光之中。
「為我大漢帝國,為聖明的皇上,為失去的兄弟,沖啊,衝進城內,將亂臣賊子殺個片甲不留!」呂布看那城門燒出一個大洞,然後砰地一聲轟然倒地,便呼叫者拍馬飛身搶入進去!
那趙雲,張遼,于禁,顏良,文丑等將,哪裡還敢怠慢,也紛紛縱馬向前,帶領大軍撲入城裡,很快,那胡車兒也從南門撲了進來,兩軍會合,殺得城內一片血光,死傷無數,投降者也不計其數。
經過三個時辰的交戰,彭城便盡收囊中,而那英雄一世的袁術,卻在混戰中,不知被何人所殺。
當看著三人首級,劉辯沉默不語,那呂布等將士也嘆息不已。袁術與關張兩位新將軍,全被殺死。
三軍大慶三天。
但有一人卻始終悶悶不樂,她一邊為兵士們編織著過冬棉衣,一邊輕聲唱道:「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還……」
懷著深深地惋惜哀嘆,貂蟬的歌聲如泣如訴,無限凄婉。
貂禪卻不知道,這洛陽城內卻並未安靜。
劉辯入城,所有百姓歡呼,一打聽,百姓皆道是天師之口,只有擁護天子,天下才得以太平。
想想這于吉辦事還算盡心儘力,劉辯頓時感覺輕鬆不少。
自己為何能如此輕易將城攻破,與這洛陽城內百姓不無關係。沒人支持袁術,這讓袁術的日子過的異常艱難。糧草輜重一切都得開銷,劉辯的國庫本來就空虛,袁術全部家當都用來維持部隊開銷了。
但是就算如此,糧草依舊是個問題,士兵們不是吃不飽,而是吃不好。
那麼多部隊吃不好,難免會有人發牢騷。
這牢騷就好象是傳染病一般,很快就在軍中蔓延開來。
于吉在城中治病傳道,卻加了許多話來中傷袁術。袁術自身難保根本不去管他,因此于吉在城內聲譽極高。
這還不算,他確實有些醫道,治好不少人的病。這還不算,于吉頗有家資,家上他的信徒的錢財,也讓洛陽百姓的苦難減少了幾成,更加讓他的形象高大起來。
作為和劉辯談的條件就是要讓自己當國師,因此他在佈道之時一直強調自己是輔佐劉辯正牌天子的。
天子受難,因此百姓窮苦成了有力的說服,許多人都期待著天子歸來。
而如今,劉辯回來了,帶著他的部隊回來了,勢不可擋。
當初劉辯在的時候,確實洛陽比現在要繁華很多,這確實是現實的事。
劉辯回到洛陽,進到城內,全城百姓都開門迎接,沿路所有人等紛紛下跪。
劉辯冷笑一聲,沒想到那袁術這般愚蠢,竟然真的出城來敵。
若是袁術安心躲在內城不出,想來劉辯也不可能把大軍開進洛陽,要打下內城還是有些困難的。別的不說,劉辯大軍起碼損失一半已上,幾位大將也不可能無人陣亡。如今只是有幾個人受了點傷,卻依舊健在,這是他值得欣慰的地方。
于吉原本聽說部隊打來,就知道是劉辯了。他早早的安排好民眾等待劉辯,因此劉辯方一入城,便受到了英雄般的歡迎。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麼簡單的一句話誰都會喊,但是若要讓德高望重的于吉來喊,則大大出戶所有人的預料。
「此乃天子,天之驕子。」于吉大喊:「我大漢真龍,天命所歸也。我雖然乃求道之士,不受世間塵世所擾,但是遇到真龍,卻不得不敬。天子愛惜蒼生,實乃萬民之福,我等應該好好的輔佐天子,定不叫他被奸人所害。我修道之士也是如此,雖然修道,有了道心,卻也有愛民之心。我道家三清祖師一直惦記蒼生,拯救萬民。如今天子歸位,萬民期待,我願跟隨真龍,常伴其左右。」
「於仙師,朕現在封你為大漢國師!」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于吉難得得從轎椅上下來,跪在地上。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所有百姓皆跪下大喊。
「民心所向啊…」劉辯不由的感慨著。
確實如此,民心歸了他,現在很多地方,除了江東的孫家之外,似乎天下只有那些蠻夷還有些憂患,這麼一來,天下在接下來十年裡,自己是有信心收服的。
天下歸心,皇帝最大,劉辯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快來了,一幫臣子除了跟著他東征西戰的傢伙之外,其他人已經開始為皇帝選民女了。
包括王允等人,其心已經不在戰爭,而在朝政。
在他們看來,天子復還,就是大漢朝復甦的跡象。大漢能在他們手裡重新雄起,那麼自己在千百年之後,必將流傳百世,為世人所崇拜,景仰。大家都在歌頌公德,戰爭,彷彿已經離去了。
「哈哈,王司徒!」一位商人摸樣的傢伙看到王允很是興奮。
「哈哈,賈大老闆。」
王允等人已經開始在和百姓拉關係樹立形象了,而貂禪已經是娘娘的不二人選,他這個乾爹自然也是一個干國舅了。
而另外一邊,賈詡已經帶著何太後到了劉璋處。
「你是何人?」顏嚴這時候還在鎮守成都,看到賈詡,忽然覺得此人不簡單。
「我乃賈詡。」
「是么,所送何人,為何如此排場?」顏嚴覺得這似乎有些誇張了。
賈詡到了成都,換上大轎馬車,聲勢浩大。
「我送的乃是當今天子的娘親,當朝的太后,你家主子劉璋的弟妹。」
顏嚴眉頭一粥:「如此,為何不在洛陽坐鎮,卻讓太後到這個地方來。」
「哈哈哈哈。」賈詡笑笑:「太後年事已高,因皇上最近征戰,不能照顧太后,遂想到了劉主。你家主人好客,太後來此有個照應,你不如幫我通傳,天子也會嘉賞於你。」
顏嚴一聽這是太后,頓時有幾分詫異:「你在此地稍等,我去通傳。」
他很快來到了劉璋面前,劉璋問他何事,顏嚴說道:「主公,這劉辯來者不善,不如將其趕出城去。」
「不行。」劉璋滿面愁容:「先皇對我有恩,並且乃是同胞手足。我如何能忍心將其妻子趕走,如何能忍兄弟之妻在外飄零。聽說我那賢侄最近一直忙於徵戰,想來也是有一日沒一日的。上次聽說把洛陽都丟了,如今打了回去。如此看來,雖然能勝,但是確實應該將太後送走。如今他將太後送於我地,想來是沒有忘記我這個皇親,也有意拉攏我等。我自成王,雖然鎮守一方,卻也是名分下的臣子。如今若是趕了太后,行同逆賊,就是叛賊。」
「主公,我看那劉辯是想圖你成都。」
「哈哈哈哈,西川之地,路途艱難,就他一人,就算有通天之能,想來攻打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而且我現在兵強馬壯,根本就不懼怕於他。」
「主公…」
「別在說了。」劉璋站起身來:「設宴,我要親自去迎。」
很快劉璋就來到了城外:「太后駕到,為臣有失遠迎,請太后恕罪!」
何太后也下了轎子:「皇兄一向可好。」
「太后,臣一向好的很。」
「皇兄乃是我大漢棟樑,中流砥柱,何必如此拘束。如今外面戰火連天,根本不是久居之地。我兒對我甚好,想到了這個皇叔,你不會怪我來打擾你吧。」
劉璋急忙搖了搖頭:「妹子你這是什麼話呢,我與先皇有同胞之情,你是他的皇后,也就是正房,與我本身就有關係。你早些說,我定派十萬大軍去接你來此。」
「哪敢勞動您哪。」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一路往城內去了。
「看,我這成都,人口可多?」
「可比洛陽,似乎還多三成。」說話的是賈詡。
「這位是?」劉璋道。
「這位乃是我兒定師,臣相賈詡。」
「哦?」劉璋似乎呆了一下。
「我兒對我甚好,為了保我平安,將其派來護送我,可謂是大材小用。若是賈相在的話,洛陽必然不會有失。當初我兒大敗袁術,斗袁紹,殺張燕,都是賈相在側。當初無一不是以弱勝少,卻幾乎沒有損失,更別提兵敗了。」
劉璋一聽此言,頓時有了想法:「賈先生打算什麼時候離去啊?」
「皇上只叫我來送人,卻沒派我回去,皇上不說,臣不敢回。」說話間似乎透著不快。
「賈先生,你何必如此。你家皇上也是愛母嘛,更何況你在我處,也未必不能發展啊。」
賈詡冷哼一聲:「哼,皇上聽信小人讒言,若是不把我送走,如今早已收服天下,有何擔心。」
劉璋這時候已經將人帶了回去,這時候帶幾人入席,何后做主席,他自己次席,賈詡竟然就在第三。
如此安排,雖然很多人有不滿,但是卻沒有讓劉璋有任何想法。
客套半天,他談正事了。
「賈先生,我今日聽你說,你說若是你在,可保你主收復天下?」
這時候何后酒醉,被人扶了下去。
賈詡都沒看一眼何后,似乎心有不悅。
何后很快就被扶到自己的寢宮,待人都出去了,他卻是醒了過來,默默的道:「賈軍師,你可要小心哪。」
此時劉璋見何后的人都走了,惟獨剩下他賈詡,頓時開始勸酒:「來,賈先生再多飲一杯。」
「你說我如何得天下,是以為我主不能收你成都吧。」
「願聞其詳。」劉璋想聽,其手下也各個想聽。
「你性格懦弱,你手下有些人得不到重用,比如張松。」
「張松?」他眉頭一皺。
顏嚴說道:「主公,張松字永年,成都人。此人與法正,孟達要好。」
「哦,我想起來了。」劉璋其實知道是誰,只是有些虛情假意罷了。
「此人密謀要造反,並且他過目不忘,想將本地的圖獻給我主。若是得到地圖,則你成都危矣。」
劉璋大驚。
「我軍自入川,水陸並進,不出三月,可直達成都。」
顏嚴有些不悅:「若是有圖,確實如此。」
劉璋的汗都快下來了:「來人,去將張松給我斬了!」
「主公,不如讓老臣先去調查。」顏嚴說到。
「此事應該讓法正前去。」賈詡笑笑。
法正的臉頓時成了豬肝色,確實前些日子與張松談過天下形式,也說過想找個明主。但是這事還在骨子裡,如今被人點破,如何不驚。
「法正,你說對否?」
法正急忙說到:「主公,張松自恃有材,確有反心。」
「混帳!」劉璋大拍大腿:「就派你去斬了他。」
「是。」法正為了自己,只好犧牲張鬆了。
「沒想到這群傢伙沒一好人。」顏嚴大為生氣。
「賈先生果然厲害,未來西川就知道西川之險,我無以為報。」
「何必多謝,反正我不過是個送老賣小的貨色,有人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賈詡又灌一口。
「賈先生,我成都兵馬可多?」
「不知多少?」
「我有大軍30萬。」
「哈哈哈哈!」賈詡大笑:「公可知袁紹乎?」
「比之如何?」
「袁紹大軍一百萬,在我眼中,卻猶如紙糊一般。當初並無大將,只以幾千軍馬,就可敵他10萬。」
「那先生有我三十萬軍馬,可敵袁紹百萬大軍乎?」
「只需一將,兵士5萬,就可。」
「實不相瞞,這邊蠻夷眾多,實在有些困擾。」
「反正在下無事,若公不棄,願伴顏嚴老將軍兩人,只帶兵一萬,去剿滅蠻夷。」
「如此甚好!來喝酒。」
賈詡用自己的屈才成就了自己的被拉攏,而劉璋卻很看重他,確實因為手下沒出色的謀士。當賈詡以很少的兵馬,帶著顏嚴連續取得了十來場勝利,頓時讓成都全部上下服氣。
劉辯埋下的棋子總算成了,只是委屈了賈詡。
此時劉辯這日在洛陽城外巡視,卻忽然殺出一支部隊來,殺的毫無準備的劉辯是狼狽不堪。
逃了幾十里,眼前一座高大的層層疊巒的山峰矗立在前方,茂密的參天大樹隱約可見,一個身穿灰褐色盔甲,高約八尺,手持青虹劍,端坐在白龍寶馬之上眺望著遠處,大約在五分鐘左右沒有任何異樣的時候,男子忽轉身道「主公前方很安全,我們快馬進入密林,您可在此休息片刻。」
「子龍于禁辛苦你們了,幸而有你們否則孤此劫難逃」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大將趙雲、于禁劉辨雙手抱拳深深地鞠躬。
對劉辨的大禮,趙雲和于禁無不是受寵若驚二人急忙上前扶起劉辨「為主上鞍前馬後赴湯蹈火本就是末將的本分,怎敢居功?」
劉辨起身,抬頭看著對面的山巒,手指遠方道「子龍于禁你們看前方的這片山巒,它三面都是峭壁,山頂地勢平坦,而且你聽有水流的聲音,這就代表這裡水源充足,修築城牆,開墾土地,三面環山易守難攻士兵們又可以自給自足,這裡定會是一個得天獨厚的軍事根據地。待日後我們突破重圍,定要收復失地踏破吳國,這裡將會是我們一個最有實力的戰壕,到時候我們就不需東奔西走憑藉這個有利的地勢我們也可以過上與世無爭的日子了」由於太過激動,肩膀上的傷口再次撕破,腥紅的血順著肩膀汩汩流下。
沒想到剛才一支部隊會襲擊自己,劉辯眉頭一皺:「到底是何人呢?袁術已滅,為何還有人殺朕?」
「那將我認得,好象是那日未見的袁術舊將,紀靈!」張泉說到。
「是朕的疏忽,原本袁術手下的第一大將。」劉辯想不到自己手下如此多的大將,自己把紀靈漏了。好好有趙雲和于禁,不然自己就死了。自己這些日子過於託大了。
「皇上,快我們快到前面休息一下,我再給您包紮一下傷口。」趙雲對著自己的雪白坐騎猛收韁繩,揚鞭而起,戰馬咆哮,揚起前蹄側身而去,驚動了山谷里覓食的鳥兒。
于禁下馬把長槍斜插在後背,拉過劉辨的韁繩牽引著馬兒慢慢行走。
趙雲勒緊韁繩,馬兒收住步伐,趙雲率先到達林中在觀察一切平安后,才把劉辨引入林中的一塊大石之上「皇上您在此休息,我順著水聲去尋點水來給大家解渴。」安頓好一切後趙雲順著水流的聲音走去。
看著趙雲義不容辭的身影,劉辨心中感慨良多,若不是身在古代,他恐怕很難感受到這麼真切的兄弟情義,看著趙雲揮舞著手中的青虹劍與荊棘對決,那副認真急切的樣子劉辨眼圈微微有些濕潤了。
張泉一個縱身從馬上跳了下來顧不得扶攏鬢腳飛揚的髮絲,二話不說掀起自己的戰袍撕下一角,上前一步道「皇上讓泉兒給您包紮一下吧。」
劉編一直認為身為女人就應該是那種把自己打扮的靚靚的,會撒幾聲嬌,然後像個可愛的小貓一樣窩在他懷裡就可以了。因此在得知自己穿越在劉辨身上后,他上過了劉辨所有的女人,惟獨冷落了張泉,因為張泉是一名女將所以在他沒有確定愛上她的時候他是不會碰她的。
「泉兒你真的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子!」張泉低著頭專心的給劉辨包紮,就這這是她的俊眉微微一擰,眼眶中似有液體液體湧出。
看著張泉淚眼朦朧的樣子,劉辨的心中似是被什麼東西輕輕地啜了一下,說不得疼但就是很不舒服,劉辨不知道該怎麼樣去安慰一個女人,他只知道懷抱是傳達情意最佳的方式。他伸出自己結實的雙臂思索了再三,輕輕隴上張泉的嬌軀「泉兒不哭,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我冷落了你,我會改的。」
張泉抬起頭,伸出瘦弱布滿硬繭的雙手擦擦臉道「皇上泉兒沒有責怪您的意思,更不敢和兩位姐姐爭風吃醋哦,能夠時刻陪伴在您的身邊泉兒已經很開心了。泉兒是看您臂膀上的傷口,一是心痛才….才哭的。」
「傻泉兒,男兒的身子是鐵打的筋骨,為了我們將來可以過上安靜祥和的日子這點小傷算不得什麼?」一直到此刻,劉辨才知道原來他的認知是錯誤的,只要是女人,她都有嬌媚的一面,即使她是一個女男人婆也不例外。想到此,劉辨把雙手的緊了緊,懷中的人兒更貼近自己。
「上碧落下黃泉泉兒一路都會追隨您的,不管我們今後的日子是安靜祥和還是東征西戰,泉兒的心始終都是皇上您的,就算皇上您要泉兒死,泉兒也會立刻去死」在劉辨的手臂上纏完最後一道繃帶后,張泉細心的在劉辨的手臂上繫上一個蝴蝶結,抬頭深深地凝望著劉辨。
劉辨眼神複雜的看著張泉,她喜歡舞刀弄槍喜歡縱馬馳騁喜歡和士兵們對弈,沒想到她終究還是一個女人,在心愛的男人面前也會表現她小女人的一面。「泉兒也喜歡蝴蝶結嗎?」
「皇上您難道忘了,我們相識的經過。如果不是我自不量力挑戰您恐怕我們就不會相識甚至結為夫妻,正是您的一個蝴蝶結系走了泉兒的心。」回想起往事張泉的臉竟然會微微發紅。
張泉和劉辨相識的時候,張偉還生活在21世紀,他因此對二人的相識過程並不了解「當時的那個蝴蝶結不僅系走了泉兒的心也系走了我劉辨的心。」張偉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也希望自己有一個生死相隨的女人,而這一刻看著張泉深情與劉辨張偉是興奮和炫目的。
「謝謝皇上的垂愛,可是爹爹說女兒家不可以出頭露面舞刀弄槍的,如果這次我們安全的突破重圍,泉兒想摘下將軍的頭銜,泉兒願意在皇上的帳后做一名謀士。」自古至今行軍打仗的途中女人進步的軍帳,更是歷朝歷代實行軍打仗的軍紀,況且自己已經嫁為人妻在和一群男人們成天混在一起,實在有失體統,可是因為自己習慣了于軍伴舞的日子,婚後劉辨也沒多加約束相反隨了自己的心愿。
「孤知道泉兒自小被張大人當做男兒來養,只教你刀劍、布陣戰略部署之技能,沒教你女工花紅之手藝,因此泉兒不比再過在意別人的閑言碎語,你只需記得孤娶得是你的人自然包括你的一切,既然你擅長行軍部署又何必又何必呆在閨中成天面對女工花紅呢?」愛的是她的人,自然也包括她的缺點,況且張泉身上的缺點在張偉看來是當仁不讓的巾幗之姿。
「泉兒謝謝皇上的厚愛,今生今世泉兒必會報答皇上您的知遇和關愛之恩。」
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張泉,劉辨的心中感慨萬千,自己終究是一個穿越者,其實他不想叫自己劉辯。不過既來之,他就要做不一樣的劉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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