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6章 調查實情
葉輕衣被關到牢房之中已經有好長時間了,這個牢籠就是一把枷鎖深深地將葉輕衣禁錮於此,讓她上天不得下地不行。
昏暗的牢房裡只有一個巴掌大小的天窗可以熹微的透出一點點亮光,每天葉輕衣只要寂寞的時候就會仰望窗口,看看外面的景色。
看著天窗中偷出來的微弱的風,葉輕衣更感覺自己是孤獨的,她想儘快的逃離這個地方但是無奈已經有很長時間過去了但是仍舊是沒有一個人和葉輕衣說著自己何時能夠出去的事情,就這樣一天天漫無天日的過著,傻乎乎的葉輕衣已經不知道此時到底是黑天還是白夜了。
在這裡面的葉輕衣倒是沒有恐懼有的最多的只有滿滿的孤獨,前段時間葉輕衣還在牢房中看到過一隻老鼠,以前她都是害怕的,那時她反倒覺著新鮮,因為這隻老鼠終於可以在葉輕衣枯槁、煩躁的生活中做一絲絲的調劑了。
看著那隻來回亂竄的鼠小弟葉輕衣興奮不已,聽著它唧唧咋咋吼叫的聲音就如同在和自己說話一般,葉輕衣也自言自語起來。
"小老鼠看來只有你能陪伴我了,只有你能和我解解悶了。"葉輕衣坐在潮濕的牢房裡蹲坐在地上說著。
這時葉輕衣聊的正歡的時候送飯的差使擺著一副臭烘烘的面孔走了過來,叮噹一下打開了房門,當他聽到葉輕衣自顧自的言語時不禁說道:"精神病心還挺大沒事自己還說上話了。"說著這個人將飯菜狠狠的往地下一扔。
葉輕衣現在的境遇都沒有沿街乞討的乞丐們的條件好,那些乞討的人時不時遇到心善之人還會被施捨一些米粥和熱湯。
然而自從葉輕衣被關到這個老龍之時,每天看到的只有乾癟硬邦邦的饅頭,幾片可以用手指都能夠數的清楚的鹹菜。
葉輕衣一看到這些食物心情就十分的不好,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什麼時候才能擺脫這種境遇。
在這個牢籠中帶著的這段時間葉輕衣明顯已經消瘦了不少,之前就不是很大的臉蛋現在看上去就更加的小巧了,之所以這麼長時間葉輕衣還能在這裡苟活,主要是因為葉輕衣心中明白不論怎樣自己都要出去,想到這葉輕衣也就有了動力,看著那些硬邦邦的饅頭也就強忍著吃了下去。
想著自己這樣的處境葉輕衣心中就十分的委屈,當所有的人都在冤枉她的時候葉輕衣本是可以辯解一下的,但是還沒等自己辯解皇甫奕就已經派人將自己抓了起來,一想到這裡葉輕衣更是氣的說不出來話了。
"你這個該死的皇甫奕,你是不是不知道我現在的境遇有多麼的差啊,你沒什麼就不給我一個辯解的機會呢,我還沒說話你就把我抓起來了,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現在葉輕衣顯然罵了一會還沒有罵夠,她火氣上來之時準備繼續開槍罵著皇甫奕。
"皇甫奕你這個不分青紅皂白的傢伙,我恨你,你真該死,看我出去的時候我怎麼收拾你。"葉輕衣現在一邊說著一邊揮動著自己的雙手。
"你要殺了誰啊!"裴子恆微微一笑說道。
就在葉輕衣罵著皇甫奕罵的正是高興的時候,裴子恆緩緩地向葉輕衣的方向走來。
當葉輕衣看到裴子恆的時候是驚訝的,她的整個嘴巴都是張的很大很大的說道:『裴子恆?"
"輕衣,我大老遠的就聽到了你在這罵人的聲音了,是不是在說皇甫奕的事情啊!"裴子恆說道。
聽著裴子恆這麼問著自己葉輕衣說什麼也沒有想到裴子恆回來這裡,於是她驚訝的同時又將自己的腳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
"你,你,你找我什麼事情。"葉輕衣磕磕巴巴的說著。
"輕衣我是來幫助你的!"裴子恆用一種溫和的語氣說著。
聽著裴子恆的話語加上看到裴子恆的身姿,葉輕衣總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好似以前在哪見過一般的熟悉之感,慢慢的葉輕衣也不在像剛才那樣緊張不知所措了。
葉輕衣開始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她想聽一聽裴子恆到這來到底是幹什麼的,於是慢慢的葉輕衣剛剛綳著的那根玄也終於鬆了下來。
看著葉輕衣已經有所放鬆,裴子恆的內心也就踏實了不少,於是他放慢腳步一點點的挪動到葉輕衣的身邊。
看著葉輕衣那本來應該是一身粉紅色的玲瓏佩衫現在竟然變成了烏突突的說不出來的顏色,裴子恆看著也很是心疼。
於是他摸動著葉輕衣的肩膀再次說道:"輕衣請你相信我,我這次來並沒有惡意的。"
聽到皇甫奕這麼一問葉輕衣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瞬間變得緊湊起來:"真的!"
"真的輕衣請你相信我,我就是來調查那天的事情的。"裴子恆肯定的語氣說著。
現在就在不知不覺之間葉輕衣已經感受到了裴子恆所帶來的善意,於是她將剛剛的疑惑臉瞬間變成了一股子興奮的感覺然後說著:"你若是相信我的話,那我就實話是說了,可是我不知道皇甫奕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的話,他連辯解都不想聽。"
"我這次來就是受皇甫奕之託的,皇甫奕當時也是無奈所以才會那樣的,我想你還需理解他才是。"
已經感受到了裴子恆的善意之後葉輕衣不換不忙的開始解釋著那天發生的事情。
裴子恆也一副認真臉的在聽著葉輕衣一五一十的講述那天到底發生了那些事情。
為了防止中間有什麼疏漏的地方,裴子恆做事還是十分縝密的在臨行之前他就已經備好了紙筆等待將葉輕衣所講訴的事情一一的記錄下來。
"輕衣,請你給我講一講那天的事情吧!"
裴子恆說完,葉輕衣就準備據實相告裴子恆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葉輕衣也是有很多弄不明白的,正好裴子恆來問這個,葉瀾依心裡早就想有些不舒服了,倒是要看看,那皇帝是有多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