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 第一次

雖然華康復用了卡片和凝神液救治了楊翊天，但是當楊翊天醒來也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了，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了熟悉的一幕，就是夜殤坐在椅子上，頭趴在床鋪旁邊的柜子上睡著了。

捂著胸口，努力讓自己安靜不鬧出動靜的楊翊天，最終坐了起來，回想起和胡寧的決鬥，受了那樣的傷，居然都沒死，楊翊天也不知道要說自己命大，還是要說運氣好。

感受著自己體內的氣息，發現有一絲的不流暢，但是這麼重的傷，還能這樣已經不錯了。

楊翊天走下床，踉蹌了一下，差一點沒有站穩，不過他還是讓自己不發出聲音，從柜子里拿出了自己的衣服，給夜殤披上。

當楊翊天將衣服披到夜殤身上的時候，夜殤剛好醒了過來。

楊翊天條件反射性的後退了一步：「抱歉，吵醒你了嗎？」

這熟悉的聲音，如此關心她的語氣，源頭不在床鋪上，而是在自己的背後，夜殤不敢相信的轉過頭，發現楊翊天真的醒了過來，沒有回答楊翊天的問題，無聲的站了起來，緊緊的抱著楊翊天，撲倒楊翊天，兩個人摔在床鋪上。

「夜殤？」

夜殤始終沒有抬起頭，而是在緊緊的抱著楊翊天，也沒有理會楊翊天呼喚她的話語。

楊翊天大致摸清楚了夜殤的內心在想著什麼，騰出了一隻手，撫摸著夜殤的後腦：「沒事了，不要在為我擔心了。」

這個舉動，是楊翊天第一次這麼做，這溫柔的手，來自於楊翊天，夜殤最終沒有忍住，哭了出來，明明那次被王霸打敗都沒有哭，這一次，夜殤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忍不住。

楊翊天並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只能任憑夜殤這樣靜靜的哭著。

或許是情緒發泄完了，夜殤撐起自己的身子：「小天，你不要在做這種傻事了。」

夜殤的淚，那哭紅的雙眼，那通紅的臉頰，足以說明夜殤剛才有多麼的痛心。

「夜殤，這不是傻事，這是我的誓言，為了守護你，我能夠與全世界為敵。」

「你還說，你當你武功天下第一嗎？還全世界為敵，紅富士決鬥學院的第一名了不起啊。」夜殤說完以後，逐漸將頭低了下去，雙唇相碰，兩個人再度相互擁抱在一起。

最終在這樣意亂情迷的情況下，楊翊天的手碰上夜殤的胸脯位置，感覺到楊翊天手位置的夜殤，獃滯了一下，連忙再一次撐起自己的身體，逃離了楊翊天的手。

楊翊天反應過來以後看著自己的手，這一隻不知道該放在哪裡的手，如果這裡有刀，楊翊天知道自己肯定會把這一隻手給剁了，剛才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居然會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情。

讓自己強行鎮定下來的夜殤，發現楊翊天的臉色，目光像是在憎恨自己的手一般，而夜殤將頭埋在了楊翊天的胸口上，聽著楊翊天那快速跳動緊張的心跳：「沒關係的，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可以隨便你，你想繼續也可以。」

繼續的話，夜殤說的話已經非常明了了，繼續代表著什麼，他也不是小孩子了，這個繼續，將會是自己這輩子的責任。

「你不怕後悔的嗎？我這一個這麼弱，隨時都可能會死……」

「呸呸呸！」夜殤嘟著嘴帶著氣憤的眼神看著楊翊天，「你這說的什麼話，我不准你死，我只要你為我負責一輩子，和我一起完成學業，然後結婚，永遠在一起。」

人的一生雖然說起來，像是很短暫的光陰，但是在這樣所謂的一輩子當中，以夜殤和楊翊天的年紀，戀愛是很正常的事，只不過兩個人出格做出那樣的事情，應該沒有太多的高中生是做得到的，而且最終分手也有很多。

女生的第一次，應該是神聖而又寶貴的，如果真的在這裡，和夜殤做出了那樣的事情的話，楊翊天很害怕自己，會讓夜殤失望。

慾望與理智並存的楊翊天，現在只想找一個地洞鑽下去，楊翊天發現自己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就差被理智宰割了。

當楊翊天用餘光看著夜殤的時候，已經發現夜殤將自己的校服上衣的領結打開，像是已經下定了決心一般。

「夜殤，我們不能這麼做。」這是楊翊天最後殘存的理智，所說的話語，可以的話，他很想就這麼離開好好的出去吹吹風洗把臉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

「我說可以就可以，我不會後悔的。」

夜殤已經打開了校服所有的衣扣，楊翊天的眼睛已經再也離不開了，最終，慾望戰勝了理智的楊翊天，最終讓楊翊天決定奮力一搏，傷雖然很重，很痛，但是現在，卻有了更好的療效葯。

夜殤任憑楊翊天如狼似虎的觸摸著自己的身體，那樣沉穩，那樣冷靜的楊翊天，失控起來居然會是這樣的模樣。

但是夜殤並沒有害怕，因為這是自己決定的事情，而且自己，有多喜歡楊翊天，只有自己知道。

兩個人的坦誠相見，最終在夜殤痛苦的表情中，衝破了夜殤最後的防線，點點落紅滴落在楊翊天的床鋪上，見證了這一切。

痛苦的夜殤緊緊的抱著楊翊天，為了不吵醒大家一直在忍耐著，同時，也在紀念自己失去的貞潔，從這一刻開始，她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女人，成為了楊翊天的女人，雖然開始過程痛苦，但是夜殤並沒有任何後悔的意思，反而有一種很幸福的感覺。

當楊翊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掀開被子發現自己沒有穿任何的衣服，而且夜殤，也是以同樣的情況睡在自己的旁邊，在加上床鋪上的紅色痕迹。

楊翊天懊惱的捂著頭，這一切，居然是真的，不是夢，自己究竟對夜殤做了什麼。

同時，夜殤也轉醒了過來，但是夜殤並沒有像楊翊天一樣懊惱著，而是抱著楊翊天：「謝謝你，給了我難忘的夜晚。」

「我真的成為了夜家的罪人了，這件事要是傳入老爺和夫人的耳朵，傳入天下人的耳朵中，你要怎麼面對他們啊？」

「我才不管，我做我自己高興的事情就好了，而且昨天是我的安全日。」夜殤主動抱著楊翊天，沒有在意現在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而是一副心滿意足的同時，帶著一絲的悲傷，「小天，別在為了我放棄你自己的生命了，你不在了，我是真的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