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 62 章
此為防盜章,購買比例達到70%可直接閱讀,否則36小時后。周粉又是背對著董全賀。
有些事情她不想承認,但又不得不承認,她的確很想他。
他的懷抱依舊溫暖,他的語氣依舊寵溺,他的眼神依舊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太過依賴董全賀是什麼感覺?周粉記得當初明明他已經去了國外,可她依舊會在生活的各個片段里想到他。如果他在,那麼她不會提那麼重的袋子;如果他在,那麼她不會一個人孤獨地坐在電影院;如果他在,那麼她不會躲在被子里無休止的哭泣。
這種依賴,乃至今時今日,仍舊記憶猶新。
她想他,她真的很想他。
周粉的不說話,不反抗,不掙扎,都是董全賀更靠近她的理由。他從小就是一個知道怎麼討人歡心的人,所以家裡上上下下都喜歡他。對待周粉,他更是獨特。
此時此刻香軟在懷,那是董全賀期待已久的感覺,他這個頂天立地的男子,竟在這個夜晚紅了眼眶。
「粉寶,我好想你。」他一字一句,皆是肺腑。似在嘆息,又是在感慨。
這種感覺,真是好久好久不曾擁有。
想念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吃飯睡覺,甚至夢裡,幾乎都會有她的身影。
董全賀完全搞不懂為什麼周粉對他來說那麼重要,他也嘗試想要忘記她,可是做不到。
或許,第一面就註定一生。
那年周粉跟隨她的母親嫁入董家,才五歲的她軟軟糯糯地喊他一聲「哥哥」,就讓他確定自己要保護她一輩子。
在董家,董全賀身上的標籤永遠帶著一個「小」字。他是小孩,他是小輩。自從周粉的出現,徹底扭轉了他的身份。
為了當好一個「哥哥」的角色,他從不讓周粉受一點委屈,也不讓周粉受一點傷害。在董家,凡是董全賀有的東西,就一定要給周粉一份,即便他沒有,他也會給她最好的。
周粉閉著眼,她的心裡那股無法言說的暖意讓她渾身發燙。
「想我什麼。」她勉強組織出了語言,聲音發軟。在這黑暗裡,更像是一種誘惑。
董全賀在周粉的脖子上輕了一口,說:「想這裡。」
接著他又親了一口她的耳朵,「想這裡。」
將她轉過身面對自己,他親她的眼,她的臉,她的下巴。
「這裡,這裡,這裡,都想。」
若不是躺在床上,周粉不知道自己如何站立,她知道自己淪陷在他的溫柔里無法自拔。他每一下的親吻,都是對她城牆的攻擊,她已經全軍覆沒。
兩人靠的那麼近,彼此都能夠感覺到對方的氣息。
董全賀的唇幾乎要貼在周粉的唇上,可他有所顧忌,不敢親吻。
黑暗中似乎能夠給人更多作祟的動機,周粉的手輕輕地貼上董全賀的臉,然後輕輕摩挲。以前她總愛捏捏他的臉,她想告訴他她也很想他,可是這些話她卻說不出口。她的唇主動地貼上他的唇,然後輕啟唇畔,正準備進一步的時候卻被董全賀躲開。
「別,我感冒了。」他顧忌自己是感冒的身子,怕傳染給她。
可說完這句話的下一秒董全賀就後悔了,他的唇貼在她的下巴上,張嘴在那輕輕吮吸了一口,惱氣地說:「難受。」
周粉實在忍不住一笑,捏了捏他的臉,接著微微挺身吻住他的唇。這次她沒有給他推開的機會,靈活的小舌撬開他的唇。
也是一瞬間的事,董全賀全身上下的血液沸騰。他一個翻身將周粉壓在身下,反客為主。
久違的親密,親吻,唇齒交纏。
好像回到了第一次接吻的那天,他諾諾地將唇貼在她的唇上,她笑看他的緊張。可這次不同,董全賀早已經不是當初第一次接吻那個毛頭小子,現在的他最是知道她身上敏感的地方,足以讓她不能自已。
周粉的雙手攀上董全賀的肩膀,修剪整齊的手指緊緊扣著他。
董全賀那帶著薄繭的雙手也不由自主地在周粉身上遊走,那柔軟細膩的觸感,她不用做什麼,就足以讓他忘乎所以。
怎麼都親不夠,他吻她的唇,她的臉,她的眉,她的眼。轉而又來到她的唇上她的嘴裡,哪裡都想要親吻。
夜足夠漫長,足夠他慢慢親吻。
後來他的額抵著她的額,氣喘吁吁,實在無法平靜內心的狂喜。
「我想看你。」董全賀說。
想看她紅著臉的樣子,媚眼如絲,嬌羞嬌噓。
周粉卻不肯,把臉埋在他的懷裡,說:「不要。」
她果然害羞了。
董全賀有心情逗她,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光將她從懷裡撥出來,「不好意思啊?讓叔叔看一眼。」
一句叔叔,彷彿讓時光倒流。他以前總是愛這樣捉弄她,每次她有求於他的時候他總是要讓她喊一聲叔叔。非要看她急紅了眼,他才投降。
周粉沒好氣地用力掐了一把董全賀的手臂,結果反而讓她的手生疼。
董全賀抓過周粉的手在自己的嘴裡輕咬,和諧美好的時光,總是讓人心情大好。兩個人抱著膩了一會兒,周粉抽回了自己的手輕輕地貼了貼董全賀的額問:「頭不疼了嗎?」
董全賀抱著周粉用腦袋拱她,又開始裝可憐,「還是疼,還疼得很。」
「疼啊?」周粉一眼識破,捏了捏他的臉頰,「那快睡覺吧,睡一覺明天起來就好了。」
「不疼了!」董全賀一秒認慫。
開玩笑,底下一柱擎天怎麼睡覺。
周粉也不管他,翻個身準備睡覺。可她哪裡抵得過董全賀耍無賴,他貼著她的身子蹭啊蹭的。
「周粉粉,粉寶寶。」他喊她,語氣無賴地像個流氓,手上也不老實。
周粉被他逗笑,反問他:「你想幹什麼呀?」
「想干你。」他咬著她的耳說,「可不可以干。」
「不要耍流氓。」周粉挖了個坑給自己跳,但她也沒好到那裡去。和他磨磨蹭蹭的,她早就有了反應,這會兒底褲都濕了一大半。
等了好一會兒周粉不表態,董全賀還是不依不撓,使出渾身解數撒嬌,「我的心肝粉寶貝。」
周粉的心痒痒的,最終細若無聲地問:「那你有那個嗎?」
「嗯?」董全賀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周粉簡直要羞愧而死,這下徹底將自己往裡頭挪了挪,語氣生硬地說:「沒什麼,我要睡覺了!」
然而等董全賀反應過來后早就為時已晚。
可能天註定要讓美好的夜晚留些遺憾。
===
今天周六,大雨。
周粉一早去了舞蹈室,因為今明兩天她還要教學任務在身。
跳舞這件事周粉如今已經不太確定自己是否喜歡了,從小學到大,後來又來舞蹈室教學似乎都成了一種喜歡。
如今,在舞蹈室的這份工作周粉已經確定不會繼續,因為自身的原因,也因為舞蹈室的原因,總之這個決定的產生絕非一天兩天。
這件事周粉跟薛程義講后他倒也沒有太大的波瀾,好像知道她遲早有一天會離開。
從某種程度上講,薛程義對周粉其實挺特別。無論是當初周粉進舞蹈室,還是在舞蹈室里的工作,雖然兩個人接觸不多,但薛程義對周粉還是挺照顧。尤其在所有人知道薛程義是個內向的人後,他對周粉的這份照顧又顯得特別不一樣。
以前有人打趣說薛程義喜歡周粉,但當事人否認了這件事。可即便是如此,周粉對薛程義還是有意無意地遠離,能不接觸就盡量避免。
早上周粉向薛程義辭職的時候,薛程義淡淡一笑,說:「確定好了?」
周粉點點頭。
「那行,那就把手頭上的舞蹈教學交接一下吧,這個周末過後下個周末就可以不用過來了。」薛程義說。
周粉顯然沒有想到辭職來得那麼順利,她甚至想了很多措詞,最後只是回答一個字:「好。」
可周粉沒有想到,看似順利的離職其實並不太順利。
交接周粉教學任務的人是吳珂,因為現在舞蹈室里吳珂現代舞的功底好,在某種程度上,周粉和吳珂有些相似,學生更容易接受。
吳珂對於周粉要離職的事情顯得十分不舍,一個勁地嚷嚷:「必須要給周粉辦一個歡送會,好歹我們周粉也是元老級的人物啊!」
一來二去的,借著這個由頭,吳珂順利地組織了這次聚會。但天知道,周粉一點也不想參加。
中午休息的時候周粉垂死掙扎了一番,說:「真的不用麻煩大家專門為我辦歡送會了。」
一旁的吳珂連忙說:「當然要的,我們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蔡雅靜白眼都要飛到天上去了。